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醉该玩死
时间:2019-06-27 10:31:00

  “所以他让潘春梅靠近你,只是为了让你犯错,然后让潘春梅去学校举报你耍牛氓?”
  “不只是这样,我是结了婚的,学校不会让一个品性不佳的人留在学校,”文泽才钻进被窝,“退了学,我就只能回队里,高考也参加不了,一辈子都留在乡下。”
  已经参加过高考的人,加上犯了这种错误,就是想读书也没学校收了。
  田秀芬气急,“太过分了!”
  “别气,这小子和潘春梅一定不干净,看我怎么收拾他。”
  文泽才笑眯眯的将田秀芬揽入怀里。
  文泽勇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有两个孩子。
  毕长林得知潘春梅的事后拍着胸口保证会查清他们多久见一回,没多久便给文泽才回复了。
  潘春梅和文泽勇居然在下乡前就认识了,潘春梅回城后两人还偷偷处了几次,潘家让潘春梅把读书的位置让出来,让她的弟弟顶替她去念大学。
  潘春梅不愿意,潘家就不给她出学费,想以此逼迫她,结果文泽勇得知后不仅给她出学费,还给他生活费,但是条件除了跟在做小情人外,还得帮他把文泽才赶出聊城大学。
  “他们都在城郊外的小山林里面碰头,从不去城里面。”
  毕长林低声道。
  “谢了,”文泽才拍了拍毕长林的肩膀,回去后就和赵大飞关在堂屋里说了半天话,直到吃饭时才出来。
  赵大飞吃了晚饭就不见了,文泽才带着晓晓去洗脚,田秀芬与陈云红对视一眼,也不去管赵大飞去做什么,而是说起白天的事。
  “我觉得还行,反正是带回来做,不也耽搁做饭什么的。”
  田秀芬说道。
  “就是太便宜了,一件衣服才一毛钱,”陈云红看了看自己的手,“不过有钱就不错了,旁边的王大婶给人洗衣服,这么冷的天一天也才一毛。”
  文泽才将晓晓抱回来便听见这话,他好奇问道,“什么洗衣服?你们要去洗衣服?”
  “不是,老巷口那边有户人家找人上衣扣,一件衣服一毛钱,可以拿回家做,我和云红正想接呢。”
  文泽才将晓晓放下,轻笑道,“你们就别想了,下午我从那边回来人家就说人满了。”
  田秀芬与陈云红对视一眼,最后双双叹了口气,文泽才也明白她们想什么,无非是闲不住,觉得天天都在用钱,心里不安。
  他拉了根凳子坐在田秀芬的身边,“要不咱们开个铺子吧,就在老巷口那边。”
  田秀芬皱起眉,“那得多少钱啊?”
  租铺子可不便宜。
  “现在国营的铺子搬走了不少,租出去也不见得有人要,所以磨一磨价格会便宜些。”
  “而且不一定要租多大的屋子,就这么一间也是可行的,”文泽才说着指了指灶房的位置。
  “可咱们做什么生意啊?”
  陈云红问道。
  “你们的针线活不差,而且又会做衣服,这城里会做衣服的不多,而且老巷口对面就是大学,大学里面的女同学和男同学就是客源。”
  听文泽才这么一分析,陈云红与田秀芬动心了,于是第二天文泽才就去问铺子,找了好几家,最后选择了一家有二十个平方的铺子。
  “这之前是用来卖包子的,现在他们搬走了,这地儿就空出来了,我打扫过,很干净的。”屋子的主人带着文泽才里里外外的走了一遭。
  这铺子的后面还有个门,打开后是屋后沟,但是后屋外面有个做饭的炉子,还有根水管,也很方便。
  “茅房在那边,大伙儿都往那边走,男女同志是分开的,茅房也干净,有人打理。”
  见文泽才没说话,那人又道。
  “怎么租的?”
  “一年五十块。”
  “太贵了,”文泽才摇头,“我们也是试试能不能做起来。”
  “四十五。”
  “二十。”
  文泽才还的价格让房东脸都黑了。
  “太少了,这样算下来一个月才一块多。”
  “不少了,瞧瞧别家都没租出去呢,您一年能有二十都很不错了,空着一分钱也不会有。”
  文泽才说得一脸认真,房东也不是傻子,“不行,怎么着也得再加十块。”
  三十块一年,一个月两块五。
  文泽才挑眉,“成交。”
  其实比起他们现在住的院子,这铺子的租金已经很便宜了,但文泽才也清楚这也是短时间,要不到两年这些铺子都得涨租金。
  文泽才交了一年的租金,下午便带着田秀芬和陈云红过来看,晚上赵大飞回来,“师傅,那文泽勇的媳妇真不是盖的,刚开始她还不信,我嘴皮子都说干了,她才勉强应我明儿去瞅瞅。”
  “她娘家人知道了吗?”
  “知道,我就怕她不去抓奸,所以故意去她娘家那边溜了溜,那老太太听了几句便把儿子叫到跟前,让他明儿往这边看看。”
  明天周末,也正好是文泽勇与潘春梅见面的日子。
  文泽才看了眼算命的帆布,“明儿咱们不出街,去城里的批发店看看,买些布回来。”
  进了城,除了买肉偶尔用票外,其余时候用钱居多,现在买衣服买布只要出钱也能买到。
  第二天,他们全都进了城,也顺带带着媳妇孩子在城里转转。
  陈云红做衣服做了好几年,所以对选布料方面比文泽才他们强,批发市场挺大,文泽才与赵大飞干脆跑去看火柴和打火机什么的,晓晓也跟着田秀芬她们。
  一直逛到下午,他们才拿着几大包东西回到铺子。
  赵大飞和文泽才去弄了几根竹竿,然后和木块镶在一起做成简易的架子,火柴、打火机放在最前面,布料分类放在后面,有三个架子,路过的人一看便看清楚了。
  “我再做几件成衣挂在墙上,这样就好看多了。”陈云红笑道。
  而田秀芬则选了不少毛线回来,现在入了秋,正是打毛线衣的时候,“我打两双孩子的毛线鞋放在打火机那边。”
  两个女人有了活儿做,两个男人就显得多余了。
  文泽才与赵大飞在老巷口转了转,最后天色差不多了才回去。
  而文家现在却气氛正冷厉着。
  文泽勇鼻青脸肿的跪在文父面前,他媳妇杨友珍和杨大哥正一脸怒气地看着他。
  对面还坐着岳父岳母。
  而潘春桃则被文母关在房间里。
  “不知羞耻!”
  文父指着文泽勇的鼻子骂道。
  杨友珍看着围着自己的两个孩子,眼泪唰唰往下掉,“文泽勇,你这个没良心的,你不想想我,也得想想咱们的孩子啊!”
  “你今天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明儿就别想上班!”杨父冷笑地看着文父,“你们文家这么欺负我的女儿,真当我们杨家没人了?”
  文父脸上也挂不住,“亲家,这千错万错都是我们家的错,可两个孩子成家这么多年,咱们孙子多这么大了,这事咱们慢慢商量.....”
  “慢慢商量?”杨父指了指关着潘春梅的房间,“他们去的时候那个女人连衣服都没穿呢!还用商量?”
  “就是,要么就离婚,要么就用钱说事,你们不让我们好过,我们就去文泽勇厂里去告他!还想做主管,我呸!”
  “明天一早,我会给你们答复的。”
  好不容易送走了杨家人,文父回过身就踢了文泽勇一脚,“你这个东西丢尽了我们文家的脸面!从小到大就知道闯祸,什么都不如你大哥!”
  “大哥大哥,您就知道大哥!”
  一听见文父提起文泽才,文泽勇也火了,他站起身大怒道,“他都跟乡下女人结婚了,你们还想着他!”
  “他结婚了也没像你在外面乱来!”
  文父一巴掌甩过去,文泽勇躲开后抱起桌上的水壶便砸在地上,“那是他没机会!”
  这一砸把文父文母吓一跳,文泽勇冷哼一声,打开门拉着狼狈的潘春梅便走了。
  “你有种走了就别回来!”文父追到门口,“工作你也别想要了!你孩子们以后也不会认你!做一辈子过街老鼠吧!”
  文泽勇到底舍不得现在的生活,他把潘春梅送出城,“现在已经被发现了,你赶紧走,好在他们不知道你读大学。”
  “那以后的学费?”
  潘春梅眼泪汪汪地看着文泽勇,文泽勇抓了抓头发,“咱们断了吧,现在有私人铺子了,你放假的时候也能去找活儿做。”
  说完,便离开了。
  潘春梅站在原地,大哭道,“文泽勇!你这个骗子!懦夫!我恨你一辈子!”
  有了铺子折腾,田秀芬和陈云红放在自家男人身上的视线全转移了,每天都充满干劲,回到家两人就凑在一起算收了多少钱,盈利了多少。
  赵大飞和文泽才一个烧火一个炒菜,特别是赵大飞,文泽才上课的时候他也没事儿,于是接送晓晓,再到铺子上打杂的都是他,只有周末才跟着文泽才出去摆摊。
  文泽才到了教室后,发现潘春梅脸色苍白,精神不是很好,他见此也有了数,只要对方不再听文泽勇的话来对付他,他也不去招惹对方。
  杨永胜神秘兮兮地给文泽才递过来一张纸条,现在正在上课,文泽才看都没看就推了回去,可杨永胜却坚持给他又推了过来。
  只见那纸上写着:你会看宅子的风水吗?
  文泽才挑眉,抬起写上:会。
  杨永胜看完后顿时眉开眼笑。
  等下了课他对文泽才说,“我一朋友搬了新家,可家里总出事,老人说是宅子的风水问题,所以想请人看看,我立马就想到你,已经和那朋友说了,成就今儿下午过去看看。”
  文泽才点头,“我精通的是周易风水,就是坟地我也能看。”
  杨永胜一脸“我明白”:“放心吧,以后有找这方面的大师,我都会推荐你的。”
  文泽才笑眯眯地点头,顺便指了指杨永胜的脸,“你最近桃花盛开,记住要秉守本心,不然就有血光之灾。”
  杨永胜想起最近向自己献殷勤的几位女同志,又想起现在那个做事风风火火的对象,顿时连连点头,“我会的,我杨永胜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男人。”
  杨永胜的朋友叫候洪林,在家排行老幺,没下过乡,也没受过苦,一出生就过得滋滋润润,和杨永胜有的一拼。
  “兄弟,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了不起的大师?”
  见了文泽才后,候洪林一点也没给对方面子,直接转头问杨永胜,那声音也没压低,显然不在乎文泽才听没听见。
  杨永胜瞪眼,“我能骗你?文大师一般人还请不来呢!”
  候洪林搓了搓鼻子,“成吧,先去看看,不成再说。”
  “什么叫不成再说!”杨永胜不高兴地踢了对方一脚,两人打小就认识,闹了闹也不生气。
  文泽才跟着对方来到了聊城西区。
  这里是富人住的地儿,都是别墅,有些三层,有些两层,候洪林家是三层还带一个不小的院子。
  候母在家,候洪林他们回来时,对方正在烧香,“回来了,这位是?”
  文泽才上前,“我姓文,是个算命师。”
  候母虽然惊讶对方的年龄,可也不像候洪林那般不给人面子,而是笑眯眯地请文泽才先坐下喝茶,“你爹也出去接人了,要不了多久就回来。”
  杨永胜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有些愧疚地看向文泽才,“对不起啊.....”
  “这有什么,”文泽才摇头,想当年他被爷爷踢出去算命,一穷二白,什么人情世故都不会,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和事。
  “大师里面请,”候父的声音传进他们耳里,文泽才一回头便对上那大师的脸。
  他嘴角微抽,“真是....巧啊。”
  周卫国脸黑得不成样子。
 
 
第57章 
  “哦?两位大师认识啊!”
  候母惊讶地看了看两人, 今儿一大早候父便说要出去接一位大师回来,现在对方既然和文泽才认识, 那说明文泽才应该有些手段。
  毕竟候母曾多次听起候父夸奖他所认识的这位大师。
  杨永胜看了一眼周卫国, 凑到文泽才身边低声问道,“他不是咱们隔壁班的吗?”
  文泽才摸了摸鼻子, “是,也是我的同行。”
  “既然两位大师都认识, 那就坐下来喝杯茶吧,”候父见到文泽才的时候, 立马看向候洪林,得到候洪林的眼色后连忙道。
  周卫国犹豫了一下, 最后还是坐下了。
  两人一个坐在沙发首,一个坐在沙发尾, 中间坐着候家人与杨永胜。
  “爸,这是文大师, 是永胜请来的,”候洪林说完后又看向周卫国,“这位就是您常说的周大师吧。”
  “是是是,就是上次救了我一命的周大师,”候父笑道。
  周卫国与文泽才也没说话, 直到候家人觉得气氛越来越怪后,候母对父子二人使了个眼色,最后候父带着周卫国进了后院,候洪林带着杨永胜和文泽才上了楼。
  “真是不好意思, 我不知道我爹也去请人了,”上了楼,候洪林便一脸不好意思道。
  文泽才是看出来了,这候家不愧是姓候的,没一个省油的灯,个个都精得和猴儿似的。
  “不碍事,咱们先看吧,”文泽才笑道。
  候家一共三层,文泽才全都看了一遍,最后指着大堂的位置,“进门设三堂,祖先有碍;转角逢双水,无一火,显阴,再者后院双门映案水,加转角双水,你家四条水来,都快成洪水了。”
  “这洪水湿脚还不算,”文泽才指了指楼上,“上面还打了个天窗,天窗上印龙神,这是觉得洪水不够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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