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醉该玩死
时间:2019-06-27 10:31:00

  文泽才牵着晓晓冲着他们招手,赵大飞与陈云红赶忙过去了,“师傅啊,这地儿还真不好找,刚才那老伯把咱们送到前面老远的地儿去了,好在我机灵让他调头。”
  “你没说聊城大学外面的老巷口?”
  文泽才帮着给他们提了点东西,晓晓已经跑过去牵住陈云红的手了。
  “说了,但是那老伯说这老巷口有两个,问我们去哪一个,我这不就分不清了嘛。”
  赵大飞嘿嘿一笑,文泽才让陈云红和晓晓走前面,“晓晓娘就在前面买菜呢,你们先过去,晓晓认路。”
  陈云红惊讶地看了眼晓晓,“晓晓这么厉害呢?”
  晓晓骄傲地挺起胸脯,“老师说晓晓聪明着呢!”
  那骄傲的小模样还真是可爱极了。
  等她们往前走了后,赵大飞才常常地松了口气,“师傅啊,幸好咱们出来了,不然村里那群嘴碎的婆娘还不知道背地里怎么欺负我媳妇。”
  “闲言碎语最伤人,你们出来是最好的选择,”文泽才点头,“家里还有一间屋子,你们先住下,等以后再打算。”
  他和晓晓没在家,田秀芬一个人也寂寞得很,有陈云红在,也有个说话的人。
  “行!”
  赵大飞现在连忙点头。
  晚上的田秀芬与陈云红一起做饭,本来是让陈云红歇息的,坐了这么久的火车,说不定还晕着呢,可陈云红高兴,闲不下来,非要跟着一起,田秀芬只能作罢。
  “婶子让我带了好多话呢,可我过了这么多天,就只记住几句了。”
  说起田母,陈云红便感慨一句,“把我和大飞从村里送到镇上,咱们走的时候她还红了眼睛,叮嘱着你们早点回家。”
  田秀芬抿了抿唇,“她啊,离得近的时候就喜欢念叨,现在这么远一定不习惯,不过文哥说放假的时候还是会回去的。”
  陈云红点头,她有些羡慕地看着田秀芬,她的父母去世得早,自那以后也算不上吃百家饭,现在想想父母的容貌她都有些忘记了。
  “看来你在家里也没偷懒,进度都还在,”刚给赵大飞抽查了功课的文泽才连连点头。
  赵大飞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脑袋,“主要还是我媳妇看得紧,对了师傅,杜立安和何玉兰被放出来了,看国家这政策,早晚有一天他们能回城。”
  文泽才点头,“回就回吧,希望他们得了教训,如果再生出事端,就不是关一两个月的问题了。”
  “是啊,我怕那小子犯浑,所以特意找了几个弟兄时不时的盯着他,至于房子我也请王大哥和田大哥多看着点。”
  “做得不错,”文泽才颔首笑看着他,“这个周末我就带着你去做生意。”
  “生意?”赵大飞双眼一亮,“我在火车上看见报纸了,这可是个好机会!”
  可等到周末,激动的赵大飞看着文泽才拿出一堆东西,然后吩咐他带上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师傅啊,你说的做生意,就是去摆摊算命?”
  文泽才点头。
  赵大飞垂头看了看自己,“我除了搬东西过去,是不是还要做托儿啊?”
  “啪!”
  文泽才一巴掌拍在赵大飞的背上,皱眉怒道,“你师傅这么大的本事还需要托吗?!”
  田秀芬与陈云红相视一笑。
  赵大飞老老实实做起苦力,跟着文泽才往老巷口那边走。
  “师傅,这个位置好,干净又平坦好放帆布,”说着,赵大飞便将那写着算命的黑布铺在地上,文泽才将带回来的小凳子放好,然后微微曲腿坐下。
  就在赵大飞按照文泽才的指示摆摊时,旁边的突然传来一道响声,两人闻声望过去,只见黑衣标配的周卫国跛着脚正艰难的摆着自己的算命帆布。
  “师傅,有人抢咱们生意啊!”
  赵大飞见此警惕道。
  周卫国立马转头看了过来,正好对上文泽才那张脸,顿时周卫国的脸皱成一团。
  文泽才嘴角微抽,“周同学,真是巧啊,咱们还是同行。”
  周卫国冷哼一声,默默地将自己的算命帆布往旁边挪了挪,显然不愿意和文泽才他们离得太近。
  文泽才:.......
  “师傅,都摆好了。”
  赵大飞手脚麻利,没多久就弄好了,文泽才示意他在旁边坐着念书。
  “不用叫唤吗?”
  赵大飞一边抽出自己的书,一边问道。
  “算命看缘,不叫唤。”
  文泽才话音刚落,旁边的周卫国便大声道,“算命!算命!第一卦免费!”
  赵大飞:......
  文泽才:.......
  这他妈真和他对着干啊!
  “你也叫!”
  文泽才咬牙道。
  赵大飞清了清嗓子,声音大得直接把周卫国压过去了,“算命咯!开张第一天前三位免费算卦!无论是姻缘还是财运我师父都会算!算命咯!”
  文泽才有些脸红,不过至少不是他叫出来的,于是正襟危坐,等着人上门来算卦。
  周卫国现在的脸和他的衣服一样黑,他猛地起身,把文泽才和赵大飞吓一跳。
  正以为对方要打人的时候,只见周卫国直接转身进了巷子,没多久便出来了,身后跟着五六个半大的孩子,他们冲着进出巷子的行人叫道。
  “这位男同志算命吗?”
  “这位女同志算命吗?”
  赵大飞与文泽才对视一眼,文泽才干脆让他坐下读自己的书,“既然有人叫,咱们就等着吧,这么多人不信都去他那儿算。”
  文泽才说得没错,那些孩子招来了几个客人,大伙儿一见有两个算命先生,虽然两个都长得俊朗,年龄也相仿,但是一个面善一个面冷。
  女同志都往文泽才这边站,男同志则不好意思过去,便站在周卫国那边。
  “这位女同学算什么?前三名免费算一卦,后面的小卦一块钱一次,大卦二十块一次。”
  文泽才笑眯眯地说道,赵大飞也满脸笑容,看着热情而大方。
  女同志先是被价格吓一跳,然后好奇问道,“你们怎么敢摆摊啊?”
  “就是啊,这老巷口就你们两人摆摊出来,其他的都是国营。”
  “女同志,你们不知道吗?国家现在允许个人做生意了,大飞,把报纸拿出来给几位女同志看看。”
  文泽才早有准备,示意赵大飞拿出报纸。
  而那边的男同志也同样好奇地问周卫国,结果周卫国直接把报纸拍在那几个男同志面前,声音又冷又硬,“自己看!”
  察觉到那边动静的文泽才抽了抽嘴角,决定明儿一定要换个地儿,不然周卫国觉得自己生意差还以为是他们抢了的。
  “你们是一家的吗?”
  等那些人走了后,一个老头儿上前看了看两个摊子后指着他们问道。
  文泽才与周卫国纷纷脸一黑,硬声道,“不是!”
  赵大飞吓一跳。
 
 
第56章 
  老头儿摘下帽子, 挠了挠脑袋,脸上带着纠结, “不是一家还挨得这么近, 我老头子找谁就得得罪谁。”
  “老先生莫要这么说,”文泽才笑道, “您想找谁算就找谁算,我们不会因此小气的, 是吧,周同学?”
  周卫国嘴角扯了扯, 想到自己干煸的钱袋子,硬拉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看着老头儿, “请问您算什么?”
  都这么说了,老头儿便去了周卫国那里, “我前几年也曾经遇见一个算命的,他说我活不过六十三岁, 我今年正好六十二,想算算明年是不是要死了?什么时候死?”
  文泽才竖着耳朵听着周卫国算命。
  周卫国用的是龟甲,他给老头儿打了一卦,“您明年虽有病灾,但是有火星相助 , 挺过那劫就是活到八十岁也不是难事。”
  老头儿嘴角一抽,“我身边的老友还没有活到这么大岁数的,小同志,你可别瞎说啊。”
  这个年代的老人能活到七十岁, 就是高寿了。
  周卫国脸一黑,“您命里带司命,乃长寿之相,虽有小灾但子孙后辈火力大能给你冲下去,过了明年,就连伤风这种小病都难有。”
  文泽才看了眼老头儿的面相,确实是长寿之相,说起这种面相,文泽才过来这么久,也就田队长和面前这老头儿是。
  老头也不管周卫国说的是真是假,左右被说是高寿,他心里也高兴,给了一块钱便高高兴兴地走了。
  周卫国拿着那张钱得意地揣进了自己的兜。
  文泽才眼角直抽搐,偏头低声对赵大飞道,“明儿咱们一定要换个地方!”
  赵大飞用书挡住嘴,眼珠子往周卫国那边看了眼,“放心吧师傅,我准找个好地儿。”
  一天下来,文泽才进账五块,周卫国进账三块,完胜。
  周卫国脸黑黑地提着自己的东西回去了,而文泽才则是看了看面前的摊子,“算了,咱们不同换地儿,他明儿准会走。”
  赵大飞想想也觉得他说得对,第二天他们摆摊的时候,周卫国果然没在。
  “老巷口另一边也有一个算命的,看年龄和你差不多,你认识吗?”刚给一个老婆子算完,对方便问道。
  “也说不上认识,都是同一行罢了,”文泽才笑道。
  老婆子刚走没多久,便又来了个人,这人是个女同志,长得也不错,可文泽才却皱起眉头。
  潘春梅笑看着文泽才,也不管他的脸色,直接坐在那摊子面前的凳子上,“文同学,你还会算命啊?”
  赵大飞看了看文泽才的脸色,又看了看笑盈盈的潘春梅,心里明白了,他故意站在文泽才的身边,正在夹在两人中间,只要潘春梅往这边“倒”他就一巴掌推过去。
  “潘同学想算什么?”
  文泽才问道。
  潘春梅看了眼算命帆布以及上面摆着的竹筒与竹签,脸颊微红一脸娇羞道,“我、我想算算姻缘。”
  文泽才面不改色,“十元一卦。”
  潘春梅一愣,“不是说一元一卦吗?”
  赵大飞接话道,“那是开张第一天,这第二天收多少算卦钱都是看我师傅的心情,这位女同志,你要是没钱算,就赶紧起来,别挡着下一位客人。”
  潘春梅有些生气,她左右看了看,“哪有什么下一位?”
  “你走了,自然有下一位,就比如刚才那位婆婆走了,你不就来了吗?”赵大飞耸了耸肩。
  潘春梅咬住牙,眼角微红地看着文泽才,“文同学,你这也太贵了,我、我身上没这么多钱。”
  文泽才看了眼赵大飞,赵大飞连忙接过话,“没钱可以往老巷口那边走,那里也有个算命的,一块钱一次,去吧。”
  潘春梅见文泽才油盐不进,顿时气急,起身跺了跺脚便跑开了。
  赵大飞见人走了后,才转头对文泽才挤了挤眼睛,“师傅,这桃花不错嘛。”
  虽然品性不怎么好,可人长得挺好看。
  文泽才冷笑,“我会让秀芬转告你媳妇,你对我们一个客人赞不绝口。”
  “哎哟师傅,我这是开玩笑呢,可别乱给我媳妇说!”
  赵大飞立马怂得一笔,给文泽才捏肩捶腿好不殷勤。
  关于潘春梅的事文泽才一点也没瞒田秀芬,晚上回去吃完饭休息后,文泽才又将白天潘春梅过来的事告诉田秀芬。
  田秀芬蹙起秀眉,看着旁边翻书的文泽才,“无缘无故的应该不会缠着你哈?”
  文泽才手一顿,看着田秀芬憋笑道,“也不一定,毕竟我长得一表人才,看上我也有可能。”
  田秀芬急了,“可你已经有媳妇孩子了,那姑娘也是知道的。”
  文泽才点头,“所以她能冒着非议接近我一定有所图,不然事情闹开了,学校她都别想待。”
  要想查潘春梅接近自己的原其实也不难。
  周一的时候,杨永胜也回来了,他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总的就是父母现在很好,鸟儿们也很好,而且杨父还觉得鸟儿比他聪明会听话。
  “杨同学,帮个忙,”文泽才将他拉到一僻静的地儿。
  “你说!”
  已经是文泽才迷弟的杨永胜立马洗耳恭听。
  潘春梅是住校的,她的家也在聊城,但是与家里人的感情不是很好,所以即使周末她也不会回家。
  杨永胜也是住校生,所以很容易监视潘春梅,为了打听潘春梅平日里和谁接触,杨永胜甚至牺牲“色相”与潘春梅的时候搞了对象。
  文泽才得知后哭笑不得,“你可不能欺负人家女同志。”
  听到这话,杨永胜面红耳赤的表示其实他早就喜欢上那姑娘了,这次也是文泽才给了他勇气。
  没几天,杨永胜便打听出来了,“那潘春梅和一个姓文的常通信。”
  文泽才挑眉,“姓文?”
  杨永胜点头,“和你名字特别像,你可能认识,叫文泽勇。”
  文泽勇?
  文泽才嘴角勾起冷笑,“当然认识,那是我亲爱的弟弟。”
  文泽勇比他小两岁,文泽才还有个妹妹,叫文泽娟,小他四岁。
  这对兄妹与原身的关系一直不好,打小就面和心不和,文家父母与原身断绝关系有一半都是这对兄妹在后面使劲儿。
  虽然不知道文泽勇与潘春梅的关系,不过能让潘春梅这样往自己身上靠,文泽才用脚指头都能想到那个蠢弟弟的计谋。
  “他怎么能这样,你们是兄弟啊!”
  “兄弟?”文泽才冷笑,“他和文泽娟为了爸妈的工作什么都可以做出来,我现在回城了,考上大学了,害怕我回去爸改变注意让我去接替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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