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醉该玩死
时间:2019-06-27 10:31:00

  原来这陈母居然是帮着刘东阳说媒的媒人,也算是他们村的媒婆。
  难怪有刘东阳的生辰八字。
  “在没经过两人的同意胡乱配冥婚是会害了他们两人的,你回去告诉他们我说的话,要是真为陈姑娘好,就用红纸剪两只狗烧给对方,有护主的灵狗在,陈姑娘会好的。”
  文泽才解释完后,叮嘱着刘家夫妇。
  刘家夫妇也不敢多停留,对文泽才道了谢后便急急地回村了。
  “大飞,你觉不觉得我好像有点多管闲事?”
  文泽才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问道。
  赵大飞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回着,“师傅,你这也算是救了陈家姑娘,算不上多管闲事,毕竟是为两家人好。”
  文泽才微微一叹,他们这行,最怕的就是看见了不该看的,却还不敢告诉对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不好的下场。
  第二天,陈家夫妇满脸激动地过来向文泽才道歉。
  “昨儿我们夫妇按照大师说的方法做了后,晚上就梦见了我们闺女,她身边一左一右站着两条大狗,看着我们笑眯眯地挥手。”
  说着,陈母便哭起来了。
  陈父也擦了擦眼睛,“我们夫妻都做了同一个梦,想来是我们姑娘为了咱们放心才托过来的,要不是大师,我们就犯下大错了!”
  “师傅!请受我们夫妇一拜!”
  说着,夫妻二人便不顾文泽才的阻拦,向他跪下磕了几个头,将周围凑过来看热闹人的眼睛都看得老大。
  这文大师到底帮了算了什么,别人居然下跪感谢?
  周卫国的伤在寒冬来临之时终于痊愈了。
  积雪太多,文泽才从学校回来的时候鞋子全都湿了。
  “师傅快进屋!火炉烧得正旺!”
  赵大飞穿着陈云红给他做的新棉袄打开堂屋门对文泽才叫道。
  而田秀芬已经去打热水和拿新鞋过来让文泽才收拾自己了,“也幸好今天是周五,不然这雪这么大,我还真不一定能回来。”
  临近期末,导师布置了不少实验,没做完根本不敢休息。
  “是啊,昨儿才刚下,今儿就铺得这么厚了,”赵大飞说着便把堂屋门给关上了。
  文泽才烫了脚,还上暖呼呼的鞋子后将包里的东西拿了出来,“这是我找了许久才找到的皮,你看看喜不喜欢?”
  易容术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一张皮,这皮不能太厚,也不能太薄,关键是还不能与人的皮肤色差太多,不然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不对劲儿。
  周卫国接过手,晓晓和阿南一左一右的站在他的身边,眼睛都盯在那块皮上。
  “这是.....猪皮?!”
  嗅了嗅后,周卫国的脸都黑了。
  众人低笑,文泽才回道,“也不算是猪皮,这是我用植物纤维做出来的皮,为了皮上的光泽,我在里面加了点猪油,你摸摸,是不是滑嫩些?”
  周卫国才不信对方的鬼话,“这就是猪皮!”
  “.....好吧,”文泽才只能点头,“确实是猪皮。”
  这人真不好糊弄。
  “可这也怪不了我,前前后后我找了这么多皮,你都不满意,就这张最好,”文泽才的话让周卫国嘴角抽搐。
  他可记得第一天文泽才拿回来的是鸭子皮。
  最后,不想再待在文家的周卫国接受了猪皮作为面具。
  易容术说简单不简单,说不简单也确实难,文泽才和周卫国在房里弄了半天才下好术。
  “哇!周叔叔不见了!”
  晓晓指着出来的人大叫道。
  阿南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文泽才,眼底全是渴望,文泽才垂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我只能教你相术,你要是想学命术.....”
  他不动声色地往换了模样的周卫国那边看。
  阿南赶忙跑过去抱住周卫国的大腿,“师傅!”
  周卫国:.......
 
 
第61章 
  “放开。”
  周卫国往前走了几步, 可阿南就像是生在他腿上似的,弄得周卫国火大得很, 却不敢发脾气。
  晓晓和阿南也和周卫国待了不少日子, 周卫国面冷心热,对这两个孩子也是很喜欢的。
  “师傅。”
  阿南又软软的叫道。
  田秀芬与文泽才对视一眼, 最后抱着晓晓就去烤火了,任由周卫国被阿南缠着。
  周卫国的脸黑了又黑, 最后把阿南扒拉下来,面色严肃道, “要想成我的徒弟,是有条件的, 你要是做到了,我就收你为徒, 你要是没做到,可不能怪我。”
  阿南连忙点头, “师傅请说。”
  “.......还没成你师傅,别叫。”
  “好的师傅。”
  “......和你爹脸皮一样厚。”
  “谢谢师傅夸奖。”
  周卫国:......
  文泽才:......
  田秀芬轻笑。
  换了脸的周卫国拜袁老为干爹,改名为袁卫国。
  这天是袁老收干儿子的席面,文泽才他们当然也去了,袁老认识的都是一些老朋友, 所以客人虽然比较少,但是个个都是真朋友。
  吃过饭后,赵大飞和陈云红在那边与老人们下棋,文泽才与田秀芬则带着两个孩子回家休息。
  晓晓已经睡着了, 田秀芬抱着她回房收拾去了,而文泽才则带着搓眼睛打哈欠的阿南去洗脚洗脸。
  等两个孩子都睡下后,文泽才与田秀芬才收拾自己,最后躺在暖呼呼的床上轻叹道,“袁叔今天高兴坏了。”
  “何止袁叔高兴,就是袁同志也高兴,”田秀芬依靠在文泽才怀里,“今天晚上的酒多数是他替袁叔挡的。”
  文泽才轻笑,他抱紧田秀芬,“那小子对周家也是恨极了,看来周家以后会有一个大敌。”
  田秀芬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看着文泽才,“马上要放假了,咱们回去吗?”
  “当然要回去,”文泽才亲了亲田秀芬的脸蛋,“大飞他们不想回去,所以正好留下来看着铺子和家里。”
  关于回家过年,赵大飞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就是有也是赵婶子那样的货色,他才不愿意带着陈云红回去找罪受。
  加上陈云红在城里过得很开心,也没人拿着她的身世挖苦讽刺,赵大飞与她商量后,决定如果村里不是有特别重要的事他们都不打算回去了。
  “云红这几个月确实开朗了不少,而且她性子好,手艺也好,咱们铺子大多是她撑起来的,”说到这,田秀芬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
  文泽才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有什么,你左右是跟着玩儿,不想闲着罢了,等大飞和我学成后,他们的日子会更好过。”
  “嗯,”田秀芬勾起唇应了声。
  文泽才熄了灯,将田秀芬压在身下,一边扯开她的衣服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言语着.......
  成了袁卫国后,他也没去老巷口算命了,而是跟在文泽才身边打杂,一为了查看文泽才身上的秘密,二是为了学文泽才所会的命术。
  即使文泽才不教自己,可只要有术,他就不信文泽才不会去解,只要解,他就有机会学!
  袁卫国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直响,而文泽才也在为阿南出谋划策,早日拿下袁卫国,成为对方的小徒弟。
  晓晓和阿南放假比文泽才要早一些,等他们没去学校后,文泽才也更忙一些,为了期末考试。
  杨永胜一边念念叨叨,一边拿出之前的实验记录出来看上面的笔记,文泽才越听越觉得耳熟,凑过去仔细一听,对方居然念的是:“永胜永胜,我一定会胜。”
  这个傻孩子。
  文泽才放下手里的记录,看着他道,“你这学期也没偷懒,复习的时候也很认真,听别的同学说,你每天早上是最早一批去图书馆的,怎么还这么害怕?”
  杨永胜打了个哈欠,“我每次考试前都会紧张,一紧张就更用心地去学,偏偏每次考出来的成绩让我很不满意,这可是大学的第一场正式考试,我要是挂了科,啧啧......”
  “挂了科就完了,”坐在他们前面的一位男同学回过身接话道。
  文泽才疑惑地看着他们,“为什么挂了科就完了?”
  “你不知道啊?”杨永胜瞪大眼,“要交钱考试的!”
  “而且一科二十很贵的!”
  男同学哀嚎一声,转过身继续奋斗了。
  文泽才手一抖,赶紧拿起书继续看,最近学业忙,他连算命铺都没去了,没给家里赚钱已经很丢面了,如果还花家里这么多钱,那就更抬不起头。
  就在期末考试的前两天,文泽才突然发现班里的同学好多人手上都带着红绳,红绳上面还连着一个小铁片,铁片上写着“考神。”
  “因为绳和神是同音的,所以这绳子就叫考神,怎么样,有考神护身,我一定能考好的!”
  遇见毕长林和汪军涛的时候,他们的手上也同样戴着红绳,汪军涛甚至将红绳上面铁片的字为什么这么写告诉文泽才。
  “你们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文泽才好奇地问道。
  毕长林指了指学校的后门,“就在后门处有个老头儿天天卖,一分钱一根,咱们也就图个心安。”
  “对啊,一分钱也挺划算的,文同学,你要不要来一根?我晚上出去的时候买一根送你,”汪军涛笑道。
  文泽才正要说话,却发现从他们身边路过的一个女同学,手上的红绳发着黑气!
  “快把你们的红绳给我看看!”
  文泽才赶忙让两人拿下红绳,毕长林两人吓一跳,赶紧照做。
  “这是吸阴绳,”文泽才将其中一根红绳拆开,只见红绳里面居然有一根血丝,而且那血丝像是干的,硬生生地依附在那红绳中心,看着无比诡异。
  毕长林咽了咽口水,他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吸阴?咱们是男人不会有事吧?”
  “男人只要不是阴男就不会有事,这吸阴术对女同志的危害比较大,”文泽才捏紧红绳。
  “什么叫阴男?”汪军涛小心翼翼地问道。
  “听说过阴女吧?”见他们点头,文泽才继续道,“和阴女一样,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男子也是至阴之体,也就是我刚才说的阴男。”
  傍晚文泽才没和前几天一样在学校吃饭复习,而是拿着书本回到家里,“你们有没有去卖街上的红绳?”
  班里有些女同学手上的红绳可不是在学校后门买的,而是在老巷子看见有小娃子卖,同样的绳子,一分钱两根。
  “红绳?”田秀芬从灶房探出脑袋,“你没说我还忘了,在我兜里有两根,晓晓在巷子口看见了,我就给她和阿南买了。”
  文泽才赶忙将那两根红绳拿出来撕开,果然和学校的吸阴绳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东西?”
  看见血丝的田秀芬吓一跳。
  文泽才赶忙合上,“脏东西,我去找袁卫国商量事,你先别跟孩子说。”
  “我知道,”田秀芬抚住胸口,连忙点头,等文泽才走了后,她咬住唇给了自己一巴掌。
  这声音把陈云红吓一跳,她还以为两口子闹矛盾了,赶忙从灶台后面出来,“怎么了?”
  田秀芬自责极了,将刚才看见的东西告诉陈云红,“看文哥那模样,那东西肯定不是好东西,我还差点给孩子戴了,我真是.......”
  田秀芬气得不行,陈云红赶忙安抚,“好在没给孩子,师傅既然发现了就一定会查出是谁做的,他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的人受罪。”
  袁卫国接过文泽才手里的红绳,眉头紧皱,“这是周家人干的。”
  文泽才点头,“只有周家人才会有下出这么蹩脚的吸阴术。”
  真正的吸阴术可不只是要干血丝,还得要处子的青发与血丝相互缠绕,浸泡在黑猫血中四天四夜才能放进红绳里面。
  袁卫国看了他一眼,“还说自己不是文家传人,我只知道周家传来下的吸阴术不全,却不知道怎么样才算全,可你好像知道得很清楚。”
  文泽才轻咳一声,“说正事,我想周家不会只选择聊城大学做引子,上次那些周家人到学校找你的时候,想必就盯上学校了,现在只不过是时机到了。”
  袁卫国点头,“这事光凭我们两个是不行的。”
  吸阴绳必须是戴着的人自己摘下,否则就是想解术也解不了。
  文泽才深深地吸了口气,“那就找人,上次那候家不是和你.....”
  话刚说一半,文泽才便看见袁卫国那张“猪皮”脸看过来了,这才想起对方已经换了脸,与候家也不好打交道,“那就我联系联系。”
  文泽才回到家中时,田秀芬她们已经把饭菜做好了,正等着他回来。
  “怎么不先吃?”
  文泽才疑惑地看着赵大飞,他走的时候跟赵大飞说了不用等他。
  赵大飞摸了摸鼻子,“师傅,那个绳子......”
  刚出几个字,赵大飞就想起还有两个孩子,他赶忙闭嘴,嘿嘿笑着。
  “先吃饭吧,”文泽才也笑了笑,他坐下田秀芬的身边抓住对方的手,“没事。”
  田秀芬紧紧地回握着他,“嗯。”
  文泽才联系了毕家,候家以及杨家,有他们的帮忙,文泽才只需要准备解术的东西,不用去管戴着吸阴绳的人如何自己拿下来。
 
 
第62章 
  要想解吸阴术, 就得用最有阳气的东西。
  “师傅,你是不是要找赤阳草啊?”
  老巷口有个老村医, 除了冬日, 春夏秋时节都在山上找草药,现在外面白雪皑皑, 别说草药了,就是草也见不到一棵, 加上后儿又得考试,所以文泽才便带着赵大飞来到了老村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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