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醉该玩死
时间:2019-06-27 10:31:00

  “娘,您怎么不吃啊。”
  “哎哟这么多哪里吃得完,你拿回去给孩子补补,”田母硬塞给田秀芬。
  因为有田母他们三天两头地为他们收拾屋子,所以屋子很干净,就连院子里的积雪都是被田建国打扫过的。
  家里的几只鸡听见有动静便出来逗了一圈,也不管是不是自家主人便进鸡圈睡了。
  文泽才去烧热水,田家想得周到,这柴房里面的柴都是干的,都是田建国去打回来的。
  田秀芬则把床给整理好,由于只有两间屋子,所以晓晓和阿南便一起睡,都是几岁的小孩儿,也不说那些。
  等把一切都收拾好后,已经是晚上十点过了,文泽才给孩子们盖了盖被子,回来时搓手道,“这家里好像比城里更冷一些。”
  “是啊,”田秀芬点头,“明儿可得记得给孩子们多穿两件衣服。”
  夫妻二人说了点家常话后便相拥着睡去了。
  文泽才带着老婆孩子回村的消息很快便在村里传开了,毕竟这周围几个村里,就文泽才上大学带走了老婆孩子,完了后还能把老婆孩子带回来过年。
  “听说文大师还收养了一个孩子?”
  “是,我看见了,那孩子挺俊的。”
  “啧,这晓晓娘也还年轻,怎么就收养了一个呢?”
  “就是啊,会不会是文大师那啥不行?”
  “哈哈瞧你说得什么话!”
  就在村里人议论阿南的事儿时,文泽才正和过来看他的李大顺以及林爱国一边喝茶一边说话。
  林爱国已经没跑车了,而是自己盘了个小铺子修车,“我跑车的时候车子大大小小有些毛病,去修车又麻烦又贵,所以便学了两手,结果这一上手还挺不错。”
  “所以就开了个修车铺子?”文泽才笑问道。
  “是啊,”林爱国看了眼自己的手,“可能我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吧。”
  李大顺闻言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你是聪明,干啥都上手。”
  “哈哈哈,可别再夸我了。”林爱国摇头。
  文泽才见林爱国一脸桃花面,于是又问道,“对象是哪里人?”
  林爱国一愣,最后笑道,“果然瞒不住文大师啊,是市区的人,我跑车的时候认识的,很不错一个姑娘,她也愿意等我一年。”
  “按我说,就先结婚,咋还让人家姑娘等你一年呢?”
  李大顺摇了摇头道。
  “这不是铺子还没完全稳定吗?我想多赚点钱,也能对得起我对象一片真心,”林爱国说着便笑了,那满身因为恋爱而发出来的酸臭味让文泽才和李大顺纷纷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见文泽才和以往一样和他们说说笑笑的,李大顺来时的忐忑也没有了,“文大师,我想请你帮我算一算.....”
  “子嗣?”
  文泽才接过他的话。
  李大顺连连点头,“这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媳妇的意思,我爹娘虽然急,但也没催,我媳妇急得不行,都嫁过来这么久了,咱们也没那啥,可总没有消息。”
  文泽才看着李大顺正堂处的黑气摇头,“你的劫难还没过,所以没办法看出喜气,不过依你面相上来,你的子嗣不少,就看这次的劫难能不能过去了。”
  之前文泽才就提醒过李村医关于李大顺的劫数,一直到现在劫数也没来,李家人一直记着呢。
  李大顺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这心一直悬着,这半年来就是上街,我媳妇都跟着我,就怕我出事。”
  林爱国回来的时候也听李村医说起过这事,“原本我还想着让大顺过来帮忙,听了他这事儿后,我都不敢了。”
  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况且这还是文泽才给李大顺算出来的。
  “你黑气缠身,日子不远了,万事小心,切勿与人争执。”
  文泽才再次提醒道。
  李大顺连忙点头。
  “什么玩意儿!敢当着我的面说我闺女和外孙外孙女,我当然得骂她!要不是我手上没东西,我就下手打了!”
  李大顺他们刚走,田母和田秀芬便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由于我操作不当,前面不小心重复了上一章的内容!!!后面有五千字是我下午写的!要被自己蠢哭!
  明天我会把重复的三千字替换掉的,笔芯!!!
  再次道歉,此章掉红包!!!
 
 
第65章 
  那媳妇也是胎位不正, 可她婆婆半点没提去医院生的事儿,反而让那媳妇自己下床走动走动, 说这样能把孩子的位置调回去。
  结果那媳妇忍着痛走了大半天, 整个人都倒在地上了,最后死在了家里, 一尸两命。
  吴梅害怕极了,可她还没张口求田母, 对方就赶忙让自己的丈夫去找车,要把她送到镇上去, 到了镇上没成,医生建议来县城, 田母他们也没说二话便把她带下来了。
  田家是厚道人。
  吴梅现在完全信了这句话。
  她想着以后一定好好过日子,好好的伺候公婆和自己的丈夫。
  旁边那妇人一听是婆婆, 顿时话语酸酸的,“还真是个好婆婆啊, 我娘家出钱把我送到医院,一听生下来个女娃,我婆婆走到半路上都折回去了。”
  话刚说完,便看见文泽才和医生进来了,妇人闭上嘴, 转过身不再看他们。
  医生给吴梅检查的时候,文泽才自然是回避了。
  田建国赶回来的时候便见文泽才站在房门口,“咋不进去?”
  “医生在检查呢,大嫂已经醒了。”文泽才笑道。
  田建国也笑了, “好。”
  吴梅的身体也没伤,只是气血不足,按照医生的话就是怀孕的时候,肚里的孩子把营养都吸走了,反倒是做母亲的吃了点亏。
  文泽才先一步回到家里,将好消息告诉田队长他们。
  田秀芬想了想后将目光看向了家里的两只鸡,“杀了给大嫂补身体吧。”
  “成,这鸡喂了也有些日子了,炖汤是最补人的,”文泽才没意见,他杀鸡的时候,晓晓和阿南一左一右地盯着,那小模样看着有些馋。
  文泽才想了想后,捡了几根漂亮的羽毛给他们做了毽子,然后与田秀芬商量着,“要不,留一只给孩子们补补?”
  田家也喂着鸡,只不过田母没回来也不好他们选着杀,毕竟杀哪只鸡只有养鸡的人最清楚。
  田秀芬也舍不得自己的孩子,“成。”
  家里一共就两只鸡,把大的给吴梅也够意思了。
  于是等吴梅一刚家,便喝上了暖暖的鸡汤。
  “你咋把自己的鸡给杀了!”
  田母心疼极了,把田秀芬拉到一旁骂了几句,“过年也不留个年菜!”
  “娘,咱们还留了一只了,咱们家就四个人,两个还是孩子,吃不了两只。”
  吴梅开始做月子也不出房门了,她本就闲不下来,为了让她开心些,田秀芬每天都会过去和她说说话。
  胖丫头不愧是胖丫头,足足有六斤八两!
  “这丫头是个出息的,”田队长笑眯眯的。
  大胖和二胖看着刚睁眼的大丫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把对方吹走了。
  田建国对大丫也爱极了,丫头嘛总比小子要养得金贵些。
  “上次你说大哥大嫂的子嗣不少,我大嫂都记着呢,不然这名儿也不会是大丫。”
  晚上,两口子躺在床上说着话,田秀芬突然提到这事儿。
  “这名儿是大嫂取的啊?”
  文泽才有些惊讶,“我还以为是娘取的呢。”
  田秀芬轻笑,“是大嫂,她说就冲我娘让大哥送她去医院生的这事儿,她就还想多生几个出来孝顺我娘。”
  噗嗤!
  文泽才没忍住,大笑起来。
  “大嫂这么有趣呢!”
  很快,便到了大年三十这天。
  这天家里人哪里也不去,文泽才和田秀芬在家擀面包饺子,两个小的也过来凑热闹。
  “大哥,你怎么包得这么大!”
  晓晓指着阿南手里的大饺子瞪圆了眼睛。
  阿南骄傲地举起饺子,“这是我给爹娘包的,大大的饺子一眼就能看见,爹娘吃的时候也能多吃几口。”
  晓晓笑了笑,拉着田秀芬,“娘,那您给我们包小饺子,待会儿我们一口一个的那种!”
  “好,”田秀芬连忙应着,至于文泽才正手忙脚乱的想把那个馅儿给包进皮里!
  这也不能怪他不会包饺子,上辈子做了二十几年的南方人,吃饺子不是速冻的就是去饺子店吃,还真没自己动手包过。
  看他笨手笨脚的模样,其余三人都笑成一团,等吃饺子的时候,晓晓指着散开了的饺子一脸肯定,“这是爹包的。”
  文泽才清咳,“一样吃一样吃。”
  吃过饺子后,一家人围着火炉说着话,直到十二点钟后,一家人又吃了顿汤圆,才去休息。
  大年初一,文泽才和田秀芬在堂屋桌上放满了花生瓜子以及糖果,只要村里有孩子过来拜年便给对方抓一把。
  大胖二胖过来的时候一边装糖果,一边看着文泽才,“姑父,我们想带晓晓和阿南去拜年。”
  文泽才看了眼阿南和晓晓渴望的眼神,点头道,“可以,不过要有礼貌,还得注意安全。”
  大胖连忙拍着胸口,“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等几个孩子走了后,家里倒是清净了些。
  文泽才抓住田秀芬的手,“这是咱们第一次在一起过年。”
  田秀芬看着他,她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我很高兴。”
  文泽才搓了搓她的手,“我也是,新年好。”
  “新年好。”田秀芬红着脸低声道。
  阿南他们一直到中午了才回来,阿南的裤子打湿了,大胖哭着道,“对不起姑姑,姑父,大胖没把表弟保护好!”
  田秀芬带着阿南去换衣服,文泽才剥了颗糖塞进大胖张着的嘴里,“大胖做得已经很好了,姑父不会生气,因为相信大胖以后会做得更好。”
  大胖一听文泽才没有骂自己,顿时舔了舔嘴里的糖,然后告状道,“就是杨家那个死崽儿干的好事!咱们在前面走,他从后面推了阿南一把,阿南就摔在雪地里了。”
  “我大哥揍了杨崽儿一顿!”二胖举起拳头大声道。
  “我也踢了他一脚!”晓晓同样大声道。
  文泽才一愣,“杨崽儿是谁?”
  “就是杨艳菊和杜立安的孩子,之前叫赵至武,后来不是那事儿被大伙儿知道了吗?所以就改了姓,叫杨至武。”
  田秀芬将阿南的湿裤子放在竹竿上,准备待会儿水汽晾好后,拿进去烤干。
  因为杨艳菊没和杜立安结婚,所以才会改姓为杨,至于另外一个孩子赵至文,还是姓赵。
  “就是那个死崽儿!”
  大胖冷哼道。
  文泽才伸出手捏了捏大胖的脸蛋,“大过年的,别张口闭口的死崽儿,小心你爹听见。”
  “我听见什么?”
  正好过来找人的田建国一进院子便听见这话。
  大胖和小胖对视一眼,双双往外面跑,田建国吼都吼不住,惹得晓晓大笑。
  “死小子,我去收拾他们!”
  “大哥,大过年的别打孩子!”文泽才大声道。
  也不知道田建国听没听见。
  阿南垂下头扯了扯自己刚换上的裤子,嘴角微勾。
  半夜,杨至武突然一脚踢开杨艳菊和杜立安的房门,然后伸出手往吓醒的两人身上抓,一边抓一边还咬人!
  “你干什么!”杨艳菊吓坏了。
  “这孩子怎么回事?”杜立安将人抱住,不管杨至武怎么挣扎,他都没放开,“快开灯看看。”
  杨艳菊赶忙打开灯,结果发现杨至武双眼紧闭,只有四肢与嘴在动后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羊癫疯?”
  “不,不像,”杜立安摇头,“看着像是梦游,哎哟!”
  话还没说话,杜立安的耳朵便被杨至武咬住了,痛得他大叫不已。
  屋子里一片混乱,大儿子赵至文站在房门口静静地看着,一点也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
  “什么,生病了?”
  初二,一家人去田家拜年,田母说起杨家的事儿,让田秀芬一愣。
  “也不知道怎么的,反正听说挺严重的,把杨艳菊和杜立安的脸都抓伤了好几个口子,特别是杜立安,那耳朵差点没咬下来!”
  嘶!
  大胖捂住耳朵倒吸了一口凉气,“活该!一家子都不是好人,昨天咱们亲耳听见他们说姑姑和姑父的坏话,杨崽儿还推了阿南!”
  文泽才听到这儿,突然觉得杨至武的事儿有些怪异了,他看向身旁吃瓜子的阿南,“阿南?”
  阿南坐得端端正正,“我就试试,没想到成了。”
  文泽才哎哟一声,找了个借口就把阿南牵到了外面,“你对那家伙下了梦游术?”
  阿南眨巴了一下眼睛,算是坦白了。
  文泽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抬手摸了摸下巴,“难不成袁卫国背着我已经收了你做徒弟了?”
  “没有,是我无意中听师傅说梦游术怎么下的,所以我就记下了,可又不敢对你们使,昨儿正好是个机会。”
  “袁卫国当着你的面儿说梦游术怎么下的?”
  文泽才掏了掏耳朵,觉得自己差点上了袁卫国的当!
  “嗯,我亲耳听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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