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醉该玩死
时间:2019-06-27 10:31:00

  结果老头儿没找到,倒是来了个年轻人,只不过这年轻人长得有些丑,脸上坑坑洼洼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文泽勇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年轻人,“你是?”
  “你是文泽勇吧?”年轻人面色倨傲,“我师父说你肯定会来找他,可他因为有事,所以先走了,让我来帮你。”
  文泽勇看着眼前这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人皱起眉,“你能有你师父那么厉害?”
  “当然了,”年轻人冷哼一声,抬手指了指自己,“我可已经出师了,你要是不信,不如我给你下个术?”
  文泽勇顿时汗毛倒立,“别、可别,我信大师就是了,这次我给你十块钱,你可得给我下个狠一点的术!”
  “你说说你想要什么样的术,我这里术太多,没法一一说。”
  “我可不懂你们这行的术法,怎么能说得出呢?”文泽勇有些不好意思。
  顶着鸡皮脸,给自己下了易容术的文泽才斜看着对方,“你就说说想让你怎么难受就是了。”
  那个“你”字文泽才说得极轻,所以文泽勇并没听见,但是这句话的意思他还是能明白的,“我要让他雨天周身疼痛难忍,晴天皮肤瘙痒到能抓破皮的那种术,大师,有吗?”
  “有,”文泽才笑眯眯的,“只不过这个术可不是小术,你要是想让对方长期难受,这个术就得花很大的力气,这钱......”
  “钱不是问题!你只要把这事儿,”文泽勇脸上闪过狠厉,“给我办好咯!出再多的钱,我也愿意!”
  “成,”文泽才没说二话,“先给钱吧。”
  文泽勇拿出钱袋,“多少?”
  “五百。”
  “什么?!”
  “给不起啊?那算了。”
  文泽才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文泽勇连忙拦住他,“你师父也才要我十几块,你怎么要我五百块?!”
  “我师父那是大术吗?那只是一种小术罢了,能和你刚才说的那个比?”文泽才冷哼一声,“你要是想要便宜的,也可以,不过这个术就是这个价。”
  五百块实在是太多了,文泽勇拿不出来,他拿出五十块塞进文泽才的兜里,“五十块的术,我要他天天晚上脚心痒!痒到他一抓就疼,不抓却更痒痒的那种术!”
  “天天?”文泽才拿着五张十块的在他面前晃了晃,“就五十块钱,还天天?你还是趁着天没黑回家洗洗睡吧,趁早做个白日梦也不错。”
  “那你说能让他难受多久?”
  “再加五十,一个月。”
  文泽才道。
  文泽勇咬了咬牙,又掏出五张十块的递过去,“一个月!”
  轻轻松松入账一百块的文泽才非常高兴。
  “你明儿就可以去瞧瞧他的下场了。”
  原本想把这个术下在文泽勇身上,现在能赚钱,文泽才琢磨了一下,还是等对方察觉出不对劲儿的时候再下。
  文泽勇一脸兴奋,“好!”
  “以后还想对付他,只要你钱多,就来这找我,每个月逢十五,我都在。”
  文泽才说完,便揣着钱回家了,而文泽勇也高兴得很,一想到文泽才的惨样,晚上都多吃了两碗饭。
  “给,文泽勇那里赚来的。”
  文泽才刚把鸡皮从脸上弄下来,便将钱交给田秀芬了。
  “赚?”
  田秀芬看着手里那十张十块的,“他能让你赚他的钱?”
  “只要我想,就可以,”文泽才笑眯眯的,“分五十给大飞他们,这次也是受我连累了。”
  结果赵大飞夫妇并不收。
  “师傅,这事儿与我自己也有关系,”赵大飞说来心里就愧疚,“我还是没定性,做事也不稳靠。”
  文泽才见赵大飞开始自我检讨,便也没着急,而是静静地听他说完,然后才道,“大飞,你其实很能吃苦,也很有冲劲儿,你缺的是沉稳,是经历,有些地方你还不能完全忍。”
  赵大飞垂下头,“是。”
  文泽才叹了口气,“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学会的,你以后跟着我多看多学就是了。”
  “是,师傅。”
  赵大飞连连点头。
  文泽勇特意选了傍晚来到文泽才家附近躲着,文泽才坐在院子里喝茶,旁边的赵大飞掐着脖子大叫着。
  “啊!好痒啊!”
  “啊啊!越抓越痒痒还痛!”
  文泽勇越听脸上的笑容越大,这时候田秀芬和阿南出了院门,阿南一脸忧心,“爹爹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这早上起来突然就说脚心痒,现在都抓出血来了,还是这样。”
  说着,田秀芬就叹了口气。
  阿南擦了擦眼角,“要是一直这样,爹就不能去上学了。”
  文泽勇双眼更亮,不能去上学才好呢!
  他一点也不会怀疑文泽才是装的,对方的老婆孩子都这么说了,再说这大人能说话,那么大点的孩子也会吗?
  会的。
  文泽才笑眯眯地摸了摸阿南的脑袋,“你以后要是相术和命术没学好,就去演戏吧。”
  小家伙居然给自己加戏,哭得这么可怜。
  谁知阿南听了这话却不高兴,“我一定会学好相术和命术的!”
  “对!阿南哥哥是最棒的!”
  晓晓大声道。
  阿南闻言一下便笑了。
  “听说你让阿南去做戏子?”
  晚上,一脸不爽的袁某人找过来了。
  文泽才轻笑,“你现在倒是宝贝我这孩子。”
  “呵,我告诉你文泽才,你要是敢......”
  话还没完,便听见去开院门的田秀芬惊讶道,“钟、钟同志?”
  袁卫国脸色一变,一把将文泽才拉到自己身前挡着,“我欠你一次!”
  文泽才憋笑,“秀芬,谁来了?”
  “是钟然同志!”
  田秀芬大声道。
  钟然嗅了嗅空中的味道,顿时笑了,她牵着小人偶进了院子,陈云红和赵大飞看着那小人偶眼睛都直了。
  阿南和晓晓低声对他们说起人偶的制作,吓得陈云红往赵大飞那边挤,赵大飞一把揽住她的肩膀,“怕什么,不过是死物、啊!”
  话音刚落,那小人偶便突然闪身来到他们面前,那张诡异的脸看着赵大飞他们,把赵大飞吓一跳。
  “回来,”钟然眉眼弯弯,对着赵大飞所在的位置笑道,“你这样说她,她可是会生气的。”
  小人偶一转身便来到了钟然身边,牵住她的手继续往堂屋走。
  “云红,没事儿吧?”
  田秀芬赶忙过去将陈云红扶住,然后抬手打了赵大飞一下,“多嘴!你师傅上午怎么说你的?”
  “我的错,我的错,媳妇你没事儿吧?”
  赵大飞拍了拍胸口,拉着陈云红查看。
  “钟同志怎么现在才来?”
  文泽才的话让他身后的某人咬了咬牙。
  钟然感觉到袁卫国的气息后,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路上遇见了一个朋友,在她家过了年。”
  “请坐,”文泽才伸手道。
  “多谢,”钟然坐下后,那小人偶便往文泽才这边走来,文泽才知道对方的目标不是自己,所以很悠然地喝了口茶,他这一垂头,后面的某人便露出了一个脑袋。
  袁卫国对上那小人偶的眼睛,暗叫一声不好,正要开溜,就突然感觉耳边传来一道温热的气息,他咽了咽口水看向文泽才的对面,哪里还有钟然的影子。
  “卫国哥哥,你老是躲着我。”
  娇娇软软还带着羞涩的声音让袁卫国浑身一抖,让文泽才把嘴里的茶都喷出来了。
  “咳咳,那个我去方便一下,你们聊,你们聊。”
  文泽才掏出手帕擦了擦嘴,然后说了一句便赶忙出了堂屋,出去时还不忘关上堂屋门。
  袁卫国见此暗骂文泽才祖宗十八代。
  他微微一侧头,便看见身旁的钟然,“然然,我不是已经与你说清楚了吗?”
  钟然撅起嘴,拉着袁卫国坐下身,小人偶也贴了过来。
  “可小时候你答应过要娶我的。”
  袁卫国只觉得后脑勺疼得厉害,“那是你诈我的。”
  袁卫国与钟然小时候是邻居,钟然是人偶师的女儿,加上身体不是很好,所以没有小孩子愿意和她玩儿,袁卫国的娘又是妓/女,同样的也没有孩子和袁卫国玩儿。
  于是两人便凑到了一块儿,袁卫国一直将钟然看成妹妹,而且在察觉出钟然的心意时,便明确地与她说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
  “是吗?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你说过要娶我,”钟然挽住袁卫国的手臂,袁卫国正要抽开,就听钟然哭道,“我找了你好久,我爹也去世了,我没有亲人了。”
  袁卫国一愣,钟叔死了?
  “我要是没记错,钟叔才三十多岁吧?”
  钟然今年二十,可他爹有她的时候,才十六啊,算下来钟父也才三十六岁,加上钟父的身体又不像他娘那么差,怎么会死了呢?
  钟然脸色一僵,“他、他得了重病!”
  “什么病?”
  “一、一种绝症,”钟然一脸痛苦,“卫国哥哥,你别再问了,我心里难受。”
  袁卫国抿了抿唇,“没事,有哥哥在呢,以后我给你置办嫁妆,我就是你的亲哥哥!”
  钟然:.....MMP
  等他们出堂屋的时候,院子里以文泽才为首都在看着他们。
  “这是我妹妹,钟然,”袁卫国摸了摸鼻子介绍道。
  钟然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对他们笑道,“以后我就和卫国哥哥住了,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阿南双眼亮亮地看着小人偶,刚要说话,就被文泽才捂住了嘴,“好的,明天来咱们家吃饭吧,上次见面匆匆忙忙的,也没有招待钟同志。”
  “那就谢谢了,”钟然笑眯眯地回道。
  等人走了后,文泽才才松开阿南,“你要是在你师傅面前说要学人偶术,你就等着被打屁股吧。”
  阿南挠了挠脑袋,“我不会人偶术,我想学做小娃娃,给晓晓做,钟姐姐这么厉害,一定会做小娃娃的。”
  晓晓已经克制住对人偶的恐惧了,“我想要小娃娃。”
  田秀芬摇了摇头,“你啊,上一次不是还害怕吗?”
  晓晓有些羞涩,“现在不害怕了。”
  钟然牵着小人偶跟着袁卫国回到袁家,天色已经大黑了,袁老坐在堂屋门口看着回来的三人,瞅着那影子倒吸一口凉气。
  等袁卫国来到身前时,袁叔一把将他拉到一旁,“才出去多久,咋就娶了媳妇,娃还这么大了?”
  袁卫国:......
  钟然抱住小人偶一脸羞涩的叫道,“爹!”
  袁叔一愣,看了看袁卫国,又看了看钟然,最后连连应着,“哎哎哎。”
  袁卫国:......
  作者有话要说:  第64章的红包明天发,笔芯
 
 
第68章 
  “哈哈哈哈哈....”
  文泽才毫不客气地对着脸如黑炭袁卫国大笑着, 就是一旁的赵大飞也忍不住垂头憋笑。
  “小声点儿!”
  袁卫国踢了文泽才一脚。
  这会儿钟然正和田秀芬她们在灶房做饭呢,钟然虽然眼睛看不见, 可操纵小人偶帮忙择菜什么的也是可以的。
  文泽才收起笑, 看着他,“这么好的姑娘, 又对你一片痴心,还叫了袁叔这么多声爹, 要不你就娶了吧。”
  袁卫国的脸更黑了,“我找你是解决办法的, 不是让你把我往悬崖边上推。”
  “这怎么能说是推你去悬崖底下呢,”文泽才直起身, 他盯着袁卫国的眼睛,“你们明明就有姻缘, 何必自己骗自己。”
  赵大飞一愣,袁卫国定定地看了文泽才半晌, “可你也应该知道,她跟了我不会有好下场。”
  他与钟然确实有姻缘,可他带给对方的却是灾难,钟然虽然是病难之相,可一旦与他结合, 便是短命之躯,他如何能娶了对方。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钟然推离自己身边。
  文泽才坐回身,低笑道,“你是命师, 你难道不知道有一命术,叫改命术?再者,咱们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只不过是斗不斗得过罢了。
  袁卫国眉头一动,“这可不是一般的改命术能解决的。”
  “所有的改命术我都会,”文泽才说得很轻,可袁卫国却清楚对方说的是实话。
  “我再想想。”
  袁卫国陷入沉思,钟然的事并不简单,想起钟叔所说的话,再想起钟然双眼睛.......
  接触多了,田秀芬才发现钟然是个很纯良的姑娘,可同时又是一个有些心计的姑娘,只不过那些心计都是用来对付袁卫国的。
  “这两人注定是一对。”
  文泽才的话让田秀芬侧目,“这关键还是得看阿南他师傅是怎么想的。”
  “想?”文泽才微微挑眉,“你觉得钟然会给他时间去想?等着吧,这块肉,早晚会被钟然嚼得碎碎的。”
  浑然不知自己在文泽才嘴里是块肉的袁卫国一直睡不着,他心里烦得很,与他一墙之隔的钟然却睡得香甜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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