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醉该玩死
时间:2019-06-27 10:31:00

  袁叔是钟然来的第二天,在阳光下才发现他以为的孩子居然是个娃娃,神情呆滞的娃娃。
  可她却会动?!
  袁叔抹了把脸,直到听了钟然与袁卫国的解释,第三天的时候才完全接受下来。
  这天吃午饭时,袁叔看着站在钟然身边的人偶娃娃,又看看自己面前的饭菜,“然然啊,给娃娃吃点?”
  钟然咯咯直笑,“娃娃不吃饭菜,我会给她吃别的东西,爹您别担心饿着他。”
  钟然越想越觉得可乐,和田秀芬她们坐在一起时,便说了这事儿,三个女人笑成一团,可外面与文泽才说话的袁卫国却神情严肃。
  “你知道为什么然然的眼睛看不见吗?”
  文泽才抬了抬眼皮,“知道。”
  “.......哦,”准备了一肚子话的袁卫国被文泽才两个字就憋回去了。
  文泽才见他满脸郁闷,于是笑道,“钟然是阴女,她的眼睛注定会看见更多凡人看不见的东西,钟叔封她的眼睛一是让钟然心理负担不那么大,二是封住她的阴气,避开周家人的追踪,是吗?”
  袁卫国动了动唇,眼中全是复杂,“你都知道。”
  “不只是我知道,”文泽才摇头,“钟叔这个办法只能骗不懂相术与命术的人,周家迟早会找上钟然的。”
  袁卫国艰难道,“所以,我更不能让她留在我的身边,否则.......”
  一但被周七叔抓回去练功,那钟然就别想活,更别想那么容易的死!
  “现在快开春了,”文泽才指了指院子外面的李子树,“温度回升,钟然不会在这里待太久,否则她的娃娃就保不住了。”
  人偶娃娃一旦遇热,就会毁坏。
  钟然与人偶娃娃朝夕相伴,早就把对方当成自己的一部分,她就是再喜欢袁卫国,也得把娃娃送冰寒之地,再找过来,只不过那时候钟叔可不会放人。
  “天越来越热了,”回袁家的路上,钟然突然道。
  袁卫国抿了抿唇,“我送你回去吧。”
  小人偶紧紧地抓住袁卫国的手,“我要是回去了,你觉得我爹还会放我出来吗?”
  袁卫国想起那天钟然蹩脚的谎话,“你不是说钟叔已经死了吗?我送你回去正好给钟叔上上坟。”
  钟然嘴角微抽,小人偶一把松开袁卫国的手,跟着气哼哼的钟然便往前去了。
  一连三五天也不见袁卫国踪迹的文泽才来到袁家。
  袁老嘴里叼着旱烟,与小人偶坐在院子门口,看着真像是一对爷孙。
  自打认了袁卫国这个干儿子后,袁老家里便没再收租客,之前住着的人也离开了,所以现在家里就他们几人。
  “袁叔?你怎么坐在门口啊?”
  文泽才疑惑道。
  小人偶见到他后手微微动了动,然后起身动作缓慢地进了堂屋。
  袁老看了小人偶一眼,抬手摸了摸鼻子,“那啥,泽才啊,咱们去你家坐坐?”
  文泽才疑惑地看了眼堂屋门,最后将袁老带回了家,田秀芬和陈云红他们去铺子上了,文泽才也没开算命铺,这两天不是好日子,得再隔一天才是算命的好开始。
  “袁叔,喝茶。”
  “哎,”袁老接过茶,笑着喝了一口,然后看着文泽才啧声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的时代变了,这姑娘的性子和以前的姑娘完全不一样了。”
  这话里有话,文泽才笑道,“怎么说?”
  这也算是开了头。
  袁老低声道,“就说我以前那口子,也就是你袁婶,和我搞对象的时候,就是走在路上,咱们都不挨着的,在一起一年了,说个话都能脸红。”
  文泽才点头,“以往好多人都是这样。”
  “是吧?”袁老见文泽才认同自己的话,心里更有话了,“可现在,就说说然然吧,她的年龄就比你媳妇小几岁,可这做派就完全不一样。”
  “这又怎么说?”文泽才觉得自己好像参与了什么八卦事件。
  袁老清咳一声,压低声音,“我说了,你可别说是我说的。”
  文泽才挑眉,以同样的声音保证着,“我不是那种嘴散的人,袁叔您放心。”
  袁老笑了笑,“这几天我是看清楚了,然然确实是喜欢卫国,可卫国看样子不像是有意思,可又像是有意思,反正看模样是挺纠结的,昨儿个,咳咳,然然去买了一瓶酒还有菜回来,说是今儿要走。”
  临走前大家吃个便饭,都是在自己家吃,袁老也不怕喝醉了,加上他确实看不透袁卫国想什么,又舍不得钟然就这么走了,所以多喝了两杯。
  同样的,钟然的心情也不怎么好,可她依旧笑眯眯地和袁卫国喝酒,袁卫国听着钟然苦哈哈的话,看着对方红红的眼睛,觉得自己也不是个好东西,这一郁闷便喝多了.....
  “我吧,看着然然将卫国送进房里,”袁叔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本来一会儿就得出来的,可我等了好久也不见人出来,想去看看就被小娃娃给拦住了。”
  袁叔是知道小娃娃都是被钟然控制的,所以见此也明白了。
  文泽才清咳一声,还真是大秘密啊,“那啥,您当时就眼睁睁地看着卫国失去那啥白?”
  袁叔闻言一乐,“他还那啥白?我看啊他就是胆子小,既然有这么胆大的姑娘,我拦着又有什么用呢。”
  文泽才抹了把脸,对着袁叔竖起了大拇指,“袁叔,您这几天还是在我们家住住吧。”
  小心袁卫国醒了后跳脚。
  结果晚上,袁卫国便来接人了。
  “我爹呢?”
  文泽才看了眼袁卫国,咳咳,面色很不错,脖子上还带着红痕,一看就是那啥的下场,“袁叔昨儿个喝多了,身体不怎么舒服,已经睡下了。”
  袁卫国不自在的拉了拉衣领,“怎么不舒服?喝多了还没醒?”
  “那啥,你怎么突然过来了,好几天都不见你人影。”
  文泽才硬邦邦地扯开话题。
  袁卫国更不自在了,一看文泽才这模样,就知道老爹把自己卖了,“你之前不是说改命吗?”
  文泽才笑了,“你想结婚了?”
  都那啥了,还能退货咋地!
  袁卫国一想到钟然的大胆,就忍不住把人抓起来打一顿,可一想到现在小姑娘还睡着呢,就很不过意。
  “咳咳,我年龄也不小了,怎么就不能结婚了?”
  “能能能,”文泽才大笑,“不过你得先去见见你未来岳父,把人偶娃娃留在那里,然后再回来。”
  袁卫国点头,“我明白。”
  说完,他便起身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后,袁卫国回头,“跟我爹说一声,他这一年也别想喝酒了。”
  “喜酒也不行?”文泽才瞥了眼偷听的袁老,问道。
  袁卫国哼了一声,“喜茶也是一样的。”
  说完,便大步离开了。
  袁叔哎哟一声,从门口出来,“这小子现在脾气大了啊”
  袁卫国的脾气就没小过。
  文泽才微微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相亲就算了,还他妈骗我,昨天我从别人嘴里得知对方还有两个没上小学的儿子
  于是我和对方撕逼了。
  然后我赢了。
  此章掉红包,大吉大利晚上吃鸡
 
 
第69章 
  第二天一早, 袁老便回去了。
  中午袁卫国带着钟然以及小人偶过来辞行,钟然笑眯眯地递给阿南和晓晓小木娃娃, “这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 放在你们床头会保护你们的。”
  这是护身人偶。
  护身人偶也是用软木做出来的,与大人偶不一样的是护身人偶身上没有人皮, 是用彩绘涂上去的衣服,不过头发还是真的。
  这两个护身人偶的头发是从阿南和晓晓这里得到的。
  阿南和晓晓接过护身人偶好奇地看着。
  文泽才见此笑道, “真是麻烦你了。”
  “文大哥这是什么话,我很喜欢阿南他们, 送两个小玩意儿就麻烦了?”钟然脸上的笑容比来时要多得多。
  “那就不客气了,阿南, 晓晓,还不谢谢师母。”
  晓晓也跟着阿南叫师母, 只不过叫袁卫国的时候便成了袁叔叔。
  “谢谢师母。”
  孩子们的称呼让袁卫国有些不自在,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倒是钟然听到这个称呼高兴极了,“等师母将小人偶送回去后,一定会回来陪你们玩儿的。”
  “路上多加小心,这是黄骨浆纸,你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袁卫国他们这一走没有一两个月是回不来的, 文泽才不放心他们,所以拿出了二十张黄骨浆纸给袁卫国。
  “你还有这东西?谢了。”
  袁卫国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的黄骨浆纸,不过很快他便恢复原来的神色,将黄骨浆纸放好后, 与文泽才道了谢,带着钟然出发了。
  田秀芬看着两人一娃娃的背影笑道,“等他们回来咱们就能喝喜酒了。”
  文泽才点头,“到时候我还得出一大血。”
  “瞧你这话,”田秀芬轻轻打了文泽才一下,文泽才顺手抓住对方,拉着人进了院子。
  袁卫国走了后,阿南便停下命术的学习,与赵大飞一起跟着文泽才与相术。
  离开学还有些日子,文泽才一边教他们文化知识,一边教他们相术,教着教着,文泽才发现了两人的问题。
  阿南在命术上很有天赋,可到了相术上面却很普通,甚至连一些普通人都比不过。
  阿南很沮丧,而赵大飞在相学上虽然比不得文泽才刚开始学的时候,但是已经很不错了,赵大飞很高兴。
  “人各有术,阿南,你既然有命术的天分,这相术也没什么大不了,你心向远大,这小小的相术不会让你有什么造诣,反而是命术能让你走得更远。”
  阿南抬手擦了擦眼睛,哽咽道,“阿南想成为爹这么厉害的人。”
  文泽才轻笑,有些自得,“我这样的人可不多,阿南你追不上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孩子,”田秀芬瞪着他,“得鼓励才对!”
  阿南闻言更难过了,哇地一声哭出声,这是阿南爷爷奶奶去世后第一次哭,弄得几个大人外加晓晓都过来哄着,等阿南平静后,被晓晓拉着与院子里玩儿时,文泽才将赵大飞叫到跟前。
  “你在相术初学时我并不好看你,可入了门后,却让我大吃一惊,大飞,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去学,你的相术只会低于我一点。”
  只比文泽才低一点?
  赵大飞眼睛亮极了,“师傅,我一定会好好学,好好做的!”
  陈云红闻言也高兴极了,她原本还觉得赵大飞不是这行的料,现在听文泽才亲口说赵大飞还不错,怎么能不高兴!
  而阿南伤心了两天后并没有松懈对相术的学习,反而更加认真,小脸上充满了斗志,被这么一个小孩子刺激着,赵大飞也更努力了。
  开算命铺子的这天,赵大飞拿出一个本子,上面是文泽才不在家时,从街坊口中找到家里的客人。
  “腊月二十四,富同志来过,说是喝喜酒的日子定下了,请咱们情趣喝喜酒。”
  “什么日子?”
  文泽才抬眼问道。
  “在二月初三,咦,师傅,就是明天啊!”赵大飞一拍脑袋,他差点给忘记了!
  “明天?”文泽才皱了皱眉,“去找你师母备礼钱,咱们也讲究别的,就送钱。”
  “哎!”赵大飞赶忙去旁边铺子告诉了田秀芬。
  等他回来时,就见文泽才在看他刚才念的本子,“正月初一也有人来?”
  “是啊,是个大婶,而且不是咱们这附近的人,说是杨永胜家的亲戚。”
  赵大飞将茶泡好,放在文泽才面前。
  文泽才放下本子,“杨永胜的亲戚?”
  啧,得问问。
  于是文泽才拿着杨永胜给他的电话号码去供销社打电话了。
  “我的亲戚?”杨永胜接到电话的时候也有些懵,“文大师你等等,我问问我爸妈。”
  杨母正在逢衣服,“咱们家的亲戚去找文大师?文大师的事儿就咱们自家人知道得最多,别的亲戚除了你大伯他们还真没有。”
  杨大伯死后,杨母才和杨大婶提起过文泽才。
  “是他大伯娘,”杨父一脸肯定,他看着杨永胜,“你把你大伯娘的模样跟文大师说说,如果模样合得上,那就是了。”
  杨永胜连忙照做,文泽才也没见过那人,只能记下后回去问赵大飞。
  “对!手腕上确实带着一对银镯子,当时我还纳闷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镯子都是戴一对儿的。”赵大飞回想着。
  文泽才点了点头,“那就是了,她有说过是什么急事吗?”
  不是急事,也不会大年初一来找他。
  “说是她儿子最近有些不顺,还老爱做噩梦,大年三十那晚上吓醒了四五回呢!”
  文泽才又起身,冲着杨家帮他不少忙的情,怎么着也得再打电话过去问问。
  结果他还没去供销社,就有一娃子跑过去找他,“文大师,供销社有您电话!”
  文泽才让赵大飞给娃子一颗糖,然后快步去了供销社。
  “大师,我给大伯娘打了电话,她说你今天如果方便的话,她带着我堂哥过来。”
  “方便,我今天开铺子,以后也都方便。”
  中午刚过没多久,杨大婶便带着她小儿子杨爱华过来了。
  “大师,您可算是回来了,”杨大婶连忙将杨爱华往文泽才面前一拉,“这是我小儿子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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