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醉该玩死
时间:2019-06-27 10:31:00

  田秀芬摇头,对陈云红眨了眨眼,“指不定是不好意思。”
  “有可能。”
  说完后,两人相视一笑。
  当天晚上,袁老等月亮都起来了,才被文泽才送回家,原本文泽才是让他在家里住下的,可袁老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还是想回家。
  于是每天文泽才他们到家的时候,便都能看见袁老提着一条鱼眼巴巴地站在院子门口等他们回来。
  陈云红也叫不进去,袁老说要等文泽才他们到家后才进去,不然被别人胡说就不好了。
  一连七、八天,文泽才看着鱼都想吐了,袁老终于没来了。
  “袁老和王婶子在院子门口说话呢,”陈云红笑眯眯地和田秀芬分享着,两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赵大飞与文泽才却兴致勃勃地开始择青菜了,吃了这么多天的鱼,得吃点炒青菜刮刮油。
  当夏母拿着文泽才所需要的东西过来时,正是晓晓和阿南报名的那天,也幸好老巷口离晓晓他们的学校不远,所以当赵大飞找过来的时候,文泽才便回去了。
  “大师,这是您要的三样东西。”
  夏母拿出一张纸,以及两个小瓶子。
  纸上写着的是夏直的生辰八字,透明瓶子里面是一滴血,另外一个白色小瓶子里面则是男人的精华。
  文泽才看也没看那个白色瓶子便道,“这东西不是夏直的,也不是我要的东西。”
  夏母闻言脸色一白,“什、什么?!”
  不是夏直的东西,那里面会是谁的?!
  夏母又急又气,她不敢想自己的儿媳妇是从哪里得到这瓶东西的。
  文泽才叹了口气,“我要这东西其实就是个幌子,那天我看郭月月的神情有些不对,便起了疑心,这东西不过是我试探她的罢了。”
  夏母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扯了扯嘴角,“大师,你放心,我会一定会回去问清楚的!”
  这几天她一直在找当年和夏直走得近的人,可好多人都没问题,她倒是没怀疑过那时候还是干女儿的郭月月。
  “只要真正下术的人能找到,我只需要他的精血,便可在十五那天为夏直解术。”
  夏母大喜,连连点头。
  “多谢文大师!”
  郭月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夏家的时候,敏锐地发现家里的气氛不对劲儿。
  客厅里没有夏直平时看电视的身影,倒是有夏父与夏母坐在沙发上,似乎正在等她回来。
  郭月月抿了抿唇,放下书袋笑道,“爸妈,怎么也不开电视,这么干巴巴地坐着?”
  夏母回过头,冲她招了招手,“你过来坐下,我们聊聊吧。”
  郭月月听到这话,觉得更不对劲儿了,可她也没表现出来,而是一边往沙发那边走,一边笑问道,“怎么不见直哥?”
  “他被国祥带出去玩儿了,”夏母说着便将那瓶白色的瓶子放在郭月月的面前,“月月,你有什么想对我们说的吗?”
  看着那白色瓶子,郭月月的心顿时像坠入深海似的沉闷,她偷偷打量了一番夏家夫妇的神色,最后强撑道,“妈,这、这不是您让我去弄的吗?”
  说完,还很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文大师要的是夏直的,你告诉我,这是谁的?”
  夏母颤抖地伸出手指着郭月月追问道。
  郭月月一愣,抬起头大叫道,“妈,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我、我能去弄别人的吗?!再说了这怎么不是直哥的了!那文大师说话也要有证据啊,怎么能张口就来,这不是毁我名声吗!”
  说着,郭月月便掩面哭了。
 
 
第73章 
  郭月月这话倒是把夏母问住了, 文泽才只是说那东西不是夏直的,却没有说为什么知道那不是夏直的。
  夏父见夏母发愣, 叹了口气看向还在哭的郭月月, “我问过阿直,他说你们并没有.....也没见过这个瓶子, 月月,我们夏家自问待你不薄, 你要是真知道什么,一定别瞒着我们。”
  夏母的眼睛也红了, 她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是啊月月, 我们想让阿直恢复正常,也不完全是为了我们两个老的, 陪伴他一生的是你啊!我们要是两眼一翻走了,你一个人怎么照顾阿直一辈子啊。”
  郭月月闻言, 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她抽噎着,“我知道,我能明白的,可那东西确实是直哥的, 我、我没有去找其他人,我对天发誓!”
  说完,郭月月便抹了把眼泪跑回房间了。
  “月月!”
  夏母见此连忙起身,准备去房里和郭月月好好聊聊, 可夏父却一把抓住了她,“别去了,她要是有心瞒着我们,我们也挖不出什么话。”
  儿子还没好,儿媳妇又被牵扯其中,夏母不禁悲从中来,她大哭道,“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夏父安抚着拍了拍夏母的肩膀,他低声道,“要不,咱们去问问文大师,月月说的也没错,就算不是阿直的东西,可也有个说法啊,不能张口就说这不是。”
  文泽才的一句话可关系到两件事,第一郭月月可能与夏直中术有关,第二郭月月可能有婚外恋,不然这东西不是夏直的,会是哪个男人的?
  于是第二天,两口子便一起来找文泽才。
  他们还没开口,文泽才便笑道,“是来问我为什么说那瓶东西不是夏直的吗?”
  夏父与夏母对视一眼,然后连连点头。
  “是啊,大师,我回去想了想也不好直接问月月,毕竟这事儿闹不好就会成两件事儿,再说要是她质问我这么说的原因,我要是说不出来,她指责你是骗子,那可怎么办?”
  夏母也聪明,将昨天的事儿瞒住了,只是说万一。
  文泽才冲着赵大飞招了招手,赵大飞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比夏母昨天拿过来的要更大一些。
  “请看。”
  文泽才将瓶子拧开,然后放在夏父和夏母面前,示意他们看里面的东西。
  夏母有些尴尬,用手戳了戳夏父,“你看。”
  都是男人,看了也没啥,可她一个妇人,看这个就.....
  夏父也很尴尬,他虽然是个男人,可自己的都没怎么看,让他看别人的这也是第一次,不过见文泽才双目清明,夏父尴尬的同时也有些羞愧,他拿过瓶子往里面看。
  白色的液体,很浓,还真像是那啥.....
  “看着像,可没有味道。”
  文泽才见夏父满脸疑惑后道。
  夏父夏母一愣,“大师,这意思是?”
  赵大飞憋笑,“这是一种树液,刮下皮后用温水泡一下,再用小刀将树皮上面的液体刮下来,等一个小时就会变成这个模样。”
  “昨天那瓶东西带过来了吗?”
  文泽才问道。
  夏父赶忙拿出昨天那个小瓶,“拿过来了。”
  “快打开看看,”夏母抚住心口紧张道。
  夏父照做,结果还真是一模一样,都是白色液体,却都没有味道。
  “这就是我肯定这瓶东西不是夏直的原因,”文泽才说完后,夏母却松了口气。
  等文泽才看向她时,夏母不好意思道。
  “我来之前还一直担心月月从别处弄来的,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可一想到她向外男开口要这个东西,我心里就不舒服,现在知道这是树液,不瞒大师,我还真松了口气。”
  别儿子是傻子,儿媳妇还偷人,那才气死人了。
  文泽才表示理解,“郭同志要是没承认这个是假的,你们也别逼问,因为她早晚会露出马脚,即使不是她找人下的术,但是我想夏直中术这件事她可能知道一些。”
  夏家夫妇点头,记在心上后,便离开了。
  他们刚走没多久,几天不见的黄三儿便过来了。
  才几天不见,黄三儿的脸上便胡子拉嚓的,整个人也没收拾,看着有些邋遢。
  “文大师,您真是神算子啊。”
  黄三儿今天才从聊城被放出来,他出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收拾自己,而是赶回来见文泽才。
  “一切可好?”
  文泽才让赵大飞上了一杯茶递给对方。
  黄三儿一改以前的态度,起身恭敬地接过茶,对赵大飞道了谢后才坐下,“也没吃啥苦头,只不过蹲了几天,没什么自由,不过里面的所见所闻却让我记忆犹新,我啊,这辈子都不想进去了。”
  他也没说自己怎么出来的,这是感慨文泽才的神机妙算,想了想后,他又掏出十块钱,双眼盯着文泽才问道,“我这次想去东南那边才城市闯闯,带着我所有的兄弟,请大师算算,我这一去是好是坏?”
  文泽才收下钱,拿出铜板洒在桌面上,“天道北行大德,空壬宜修,我不建议你去东南,北方才是你和你兄弟们最好的去处。”
  黄三儿皱了皱眉,他在牢里的时候便一心想去东南方,甚至想好了去东南方后该怎么带着兄弟们操作,可现在出来找文泽才一算,哎哟!这东南方还去不得,只能去北方?
  “我只是算命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你找我算也只是求个心安,不必太在意。”
  文泽才清幽幽的话让黄三儿嘴角一抽。
  不必太在意?
  他娘的,上次找文泽才算了后,黄三儿也是这么想的,他今年也没开张,聊城的火烧得再大,还能烧到他们这个小地方不成?
  结果他娘的还真被抓进去了!
  要不是查出他只是收保护费,没有杀人放火,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被放出来。
  现在黄三儿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咳咳,大师什么话,我哪能不信啊,”黄三儿脸上堆满笑,“只不过这十块钱,就换来这么一句话?文大师能不能多透露一点?我这过去可是带了十几个弟兄,我吃不上饭没什么,可我黄三儿不能坑兄弟啊。”
  “你倒是挺仗义,”文泽才笑了笑,指着离黄三儿最近的那枚铜板,“白黄白,黑赤壁,日建沙门深龙蹲位,交易破群,灾杀刀占吉。”
  黄三儿听得脑袋发晕,还没等他追问什么意思,文泽才便解释道,“不管你做什么,去了那边都会比较顺畅,但是你切记三点,一不可结交酒肉之徒,二不可夺他人之财,三不可冲动动刀凶开。”
  黄三儿的脑子直,他将这三点归为:不交狐朋狗友,不去抢劫,不去杀人打架。
  “文大师,我黄三要是再北方出人头地,一定会记在大师恩情,到时候你说一我绝不会说二!”
  说完,黄三儿便一口喝干茶,再对他们拱了拱手,便大步离开了。
  赵大飞眨巴了一下眼睛,“师傅,这黄三儿的口气倒是不小。”
  文泽才无奈地戳了戳他的脑袋,“你就没看出来这黄三儿的眉庭上泛着紫气?”
  赵大飞一愣,“没有,师傅我这道行还没到这么厉害的程度。”
  那也是。
  “反正黄三儿这人不可小觑,”文泽才说完便起身往旁边铺子走,赵大飞知道他是去看田秀芬,所以乖乖地留在原地,等着有人来时去叫文泽才就是了。
  夜晚。
  夏直正睡得满脸香甜,可同床的郭月月却毫无睡意,她坐在夏直的身旁,双眼痴痴地盯着夏直的睡颜,“直哥,我觉得现在挺好的。”
  回应她的是夏直的呼噜声。
  郭月月垂下头亲了亲夏直的唇,泪水滴在对方的脸颊上,泛起滴滴水花,“你要是清醒了,就不会和我在一起了,直哥,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也不愿意你转身去找别人。”
  夏直的眉头轻颤,接着便一脸疑惑地睁眼,郭月月连忙擦干眼,一把关掉床头灯,“直哥,我起来上厕所,把你惊醒了吧?”
  夏直却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水,“我梦见下雨了,好大好大的雨!可恐怖了。”
  郭月月像是抱孩子似的将夏直抱在怀里,“那是做梦,别怕。”
  说完便轻声哼起小调儿,夏直打了个哈欠,在她怀里拱了拱,最后睡去了。
  房门口的夏母与夏父侧着耳朵听着。
  为了能探听动静,两口子假装回房歇息了,等郭月月进了房间后,他们便轻手轻脚地来到房门口偷听。
  原本夏父是不愿意这样的,毕竟做公公的站在儿子儿媳门口偷听实在是不像话,可夏母却硬拉着他来,没想到还真听见了一些东西。
  两人对视一眼偷偷回了房。
  “房门隔着,咱们年龄也大了,耳朵不像年轻的时候好使,所以只听了个大概,月月说她想照顾阿直一辈子,就算他不清醒。”
  夏母使劲儿地想着昨天晚上听见的话语。
  文泽才听完后挑了挑眉,“夏直与郭月月从小的关系如何?”
  “很好,阿直是个懂事的孩子,又比月月大两岁,所以他很喜欢这个妹妹,要是月月在外面被人欺负了,阿直都会找过去把对方打一顿。”
  想起两个孩子小时候的趣事,夏父和夏母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笑容。
  “从未吵过架?”
  夏父摇头,可夏母却皱起眉头,“吵过,我记得是阿直出事的前一年,两人本来高高兴兴地出去玩儿,可回来的时候月月的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而阿直回来后也直接进了房间,我问月月是不是吵架了,她只是哭。”
  夏父一愣,“我咋不知道啊?”
  “你知道个屁!”夏母没忍住爆了粗口,“你以前恨不得住在医院,家里的事儿你什么时候放在心上了?”
  夏父看了眼文泽才与赵大飞,有些尴尬,“我、我也是为了工作嘛。”
  夏母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继续道,“从那以后,两个孩子就像是有了隔阂似的,在家也不怎么说话了,各走各的。”
  “要想知道下术的人是谁,只能让郭月月开口,她对夏直的事一定知道什么,只是她不愿意说。”
  “为什么啊?那是她的丈夫,阿直好了,以后就是撑住家的大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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