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醉该玩死
时间:2019-06-27 10:31:00

  “谁老了!我才四十多!”
  老人像是被戳中了痛脚,大声道。
  文泽才坐下,“咱们做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你们周家人能有什么好算盘?”老人躲在角落里,警惕地看着文泽才。
  “周家人不会有好算盘,可你也算不上什么君子,不然能对夏家那无辜的小子下术?”
  文泽才的这话是藏着试探之心的。
  老人冷哼着,“他是无辜?他强了我徒弟的小女友!他算什么无辜!我、我也是为了那个姑娘,让他得到教训。”
  “强了宋文明的小女友?”文泽才挑眉,“可宋文明对夏家姑娘说那苗丽丽是他的外甥女啊,怎么转眼就成了小女友?”
  老人一愣,“什么?”
  文泽才拉出一根凳子,“坐下吧,咱们聊聊。”
  他这句话都说了好几遍了。
  老人看了他几眼,反正也逃不过了,于是小心翼翼地坐在文泽才的面前,“那年我徒弟过来求我给夏直下术,说夏直不仅看上了他的对象,还把他对象给强/了,那姑娘要死要活,甚至有些疯了。”
  “也不愿意嫁给我徒弟,整日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他说只要夏直得到报应,他对象就能清醒过来,好好的过日子。”
  老人就这么一个徒弟,自然是心疼的,于是便要来了夏直的三样东西,给对方下了阴术。
  文泽才听完后点了点头,“事情的真相我这里还不能确定,但是有两点是能肯定的。”
  “是什么?”
  “第一,那姑娘没有疯,也没有被强,她不近下了乡,还考上了大学回了城,现在正在念书;第二,宋文明跟你说那是她对象,可对夏家人说那是他外甥女,他对其中一个说了谎。”
  老人捏紧手,“这么说,我错怪了人?”
  “你已经有好几年没下山了吧?”
  文泽才也没正面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问道。
  老人没说话,脑袋往下面垂了垂。
  “你过不了心里的坎儿,你觉得自己现在这幅模样见不得人,”文泽才站起身,走到木屋门前将门打开,阳光照在老人的身上,让他闭上了眼睛。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是个好人,”文泽才笑道。
  老人不语。
  “而且你与周家人有仇,是吗?”
  老人猛地睁开眼,“你到底想说什么?!”
  文泽才吊儿郎当地指着自己,“我想和你合作,一起对付周家。”
  “我信你个鬼!”
  老人跳脚,明明就是周家的人,还他妈忽悠自己一起对付周家人,几年没下山,现在的周家人真是越来越坏了!
 
 
第76章 
  “我真没有恶意。”
  文泽才站在阳光下无奈道。
  “没有恶意你还给我的徒弟下术?”老人不信他的话, 转过身背对着文泽才。
  “你要是没听他胡说给夏直下术,我也不会为难你徒弟, ”文泽才坐在院子里。
  老人的脑袋动了动, 没说话。
  “我帮你恢复青春,你帮我对付周家, 这比买卖你做吗?”
  文泽才这话让老人猛地转过身,“你说什么?”
  由于文泽才的话太过震撼, 老人脸上的肉都有些颤动。
  “我能帮你恢复正常,”文泽才一脸认真, “我是认真的。”
  老人盯着文泽才看了半晌,最后讥笑道, “你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却敢对我说这种话,你别以为我对付不了你, 我只是给自己积德罢了!惹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我不是鱼, 你也不是网,”文泽才轻笑。
  老人沉默了半晌,最后来到文泽才面前坐下,“我叫章全,四十三岁。”
  最后几个字章全咬得格外用力。
  文泽才从山上下来后径直去了苗家。
  苗丽丽的父亲已经不在了, 她母亲只有她一个孩子,母女两人算是相依为命,更让人惊讶的是,苗丽丽的母亲苗母是个做暗娼的。
  文泽才刚向人打听完苗丽丽的家, 就听见后面几个男人发出猥琐的笑声。
  文泽才眉头一皱。
  苗母是个保养得很不错的妇人,看着不像已经四十的女人。
  她打开门后看着文泽才,眉头微挑,“我已经有几年不接客人了,再说你这么小,我还真吃不下嘴。”
  文泽才摸了摸鼻子,“我是来找你女儿苗丽丽的。”
  苗母一愣,啪地一下便把门给关上了,接着文泽才便听见屋子里传来苗母的叫骂声,大概内容就是骂苗丽丽别把客人带到她的地盘,要搞也去别处搞....
  文泽才清咳一声,正要往旁边站一站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看的苗丽丽开门了,“李大嘴,不是让你别来找我.....”
  苗丽丽看清文泽才的脸后,声音戛然而止。
  “你好。”
  文泽才笑着打招呼。
  可那张鸡皮脸笑起来的时候更不好看。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苗丽丽警惕道。
  文泽才也不浪费时间,他猛地看向一旁,叫道,“宋哥!”
  “宋文明?!”苗丽丽连忙看过去,就在这时,文泽才将手里的东西捏碎打在苗丽丽的脖子处,苗丽丽只觉得脖子一疼,还没抬手去摸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
  “我问,你说。”
  她听见一声音如此道。
  “是。”
  苗丽丽觉得惊恐极了,她本不想这么回答的,她想问对方是什么人,对自己又做了什么!
  “夏直和你什么关系?”
  “他喜欢我,算不上朋友。”
  文泽才挑眉,“他强迫过你吗?”
  “没有,他傻得很,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才不会强迫我,”苗丽丽只觉得惊悚极了,她的身体动不了,可嘴里却说着真话。
  “宋文明和你什么关系?”
  “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的恩客。”
  文泽才抿嘴,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他要给夏直下术的事,你知道吗?或者说你是不是帮忙了?”
  “我知道,夏直喜欢我,我也看上他家里的情况,但是我和宋文明的关系不能被人知道,我要是和夏直在一起了,宋文明会杀了我的。”
  “所以当他对我表白的时候,我没答应,还说破了他那个妹妹对他的心思,可后来他又来找我,又是跪又是哄的,我确实有些心动,结果我和他在一起的事被宋文明知道了!”
  “我害怕宋文明毁了我,所以我故意说夏直想要强迫我,我让他为我报仇,我真不知道宋文明有那种本事,能把夏直弄傻了,不过后来我下乡后,宋文明和我便生疏了许多。”
  苗丽丽一边说,一边哭。
  她哭不是因为自己愧疚,而是因为因为自己居然将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脑袋里的那个声音。
  她害怕这个声音会毁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把宋文明给撇开了,现在要是再招惹上什么,她真不知道怎么办还好。
  文泽才打了个响指,苗丽丽的眼前便清明了。
  “还没说完呢?你哭什么?”苗母出来看看周围,发现那个丑小伙已经不见了,于是皱眉看着苗丽丽道。
  苗丽丽眨了眨眼睛,然后哇地一声抱住苗母大哭起来,“我完了,我不能继续读书了!”
  “什么?!老娘把家底都翻出来给你交学费了,你现在说读不了书了?我打死你个小蹄子!”
  苗家的左邻右舍都纷纷探出脑袋,看着母女二人一个打一个跑。
  赵大飞将饭菜都做好了,可文泽才还没有回来。
  田秀芬让他们先吃,自己出门想去路上看看文泽才回来没有,赵大飞也不放心,“还是我去吧,我腿脚快。”
  说完便准备往外走,结果正好与回来的文泽才撞到一块儿,“这么着急要去什么地方?”
  赵大飞捂住鼻子,“天都黑了你也没回来,大家都担心呢。”
  “没事,都吃饭去吧。”
  文泽才洗了手,将鸡皮裹成一团放在灶门里烧了,鸡皮脸不像袁卫国那个猪皮这么好,所以只能用几次,下一次又得换新的鸡皮才行。
  “师傅,有什么收获吗?”
  赵大飞给文泽才盛了饭后,问道。
  “有,明天就可以给夏直解术,到时候你去找杨永胜,让他帮我请假。”
  文泽才笑道。
  “这倒是好事,”田秀芬也笑了。
  周一,文泽才拿着章全给的东西来到夏家。
  “文大师?”
  夏母开门看见是文泽才后非常惊讶,也很惊喜。
  “夏婶子,我来给夏直解术。”文泽才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笑道。
  “快请进!”
  夏母高兴极了,这几天他们一直在等文泽才的消息,想去打听吧,又害怕打扰了文泽才,所以一直忍着。
  “阿直他爸上班去了,月月也去上学了,阿直在后面的阳台上逗猫呢!阿直!阿直!”
  夏直哒哒哒地跑过来,“干嘛?”
  文泽才看了他一眼便背过身了,“麻烦婶子给夏直套个裤子。”
  夏直浑身光溜溜的,还因为在地上打滚身上有些脏。
  夏母一脸尴尬地拉着夏直进了房间,没有多久便出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大师请坐,阿直快叫文大师。”
  被迫穿了衣服而不能和猫咪做朋友的夏直哭着叫道,“文大屎。”
  文泽才:.......
  “哎哟,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夏母更尴尬了,文泽才笑着拦住她,“算了,咱们开始吧。”
  文泽才让夏直坐在沙发上,请夏母用绳子捆住夏直的双手,然后倒出一碗酒给夏直喝下去。
  夏直受不了酒的味道,正要吐出来时,眼疾手快的夏母一把捂住他的嘴,然后使劲儿让其脑袋往上扬,硬生生地让夏直喝下了那些酒。
  文泽才看得眼睛都直了。
  “文、文大师?”
  “咳咳,”文泽才连忙回神,“我看看他的黑瞳少了多少。”
  上次文泽才让夏母他们每天给夏直喂了东西,现在正好去瞧瞧起作用没有。
  不过几分钟,夏直的眼睛便变了,在富国祥婚礼的时候,夏直是全黑瞳,现在只有三分之一的地方是黑瞳的,其余的全是白的,看着比黑瞳还要诡异一些。
  文泽才扣住夏直的下巴,将瓶子里章全给的东西给他灌了下去,“夏婶子,开一灌盐,给他全灌下去。”
  “什、什么?”
  一罐盐!
  夏母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坏。
  “是的,一罐盐,麻烦快些,他喝下去的东西只能撑几分钟!”文泽才厉声道。
  夏母赶忙跑去厨房,慌慌张张地凑够了一罐子盐后,赶忙给文泽才拿过来。
  “稳住他。”
  文泽才说了三个字后,便将盐往夏直的嘴里灌进去,夏直剧烈挣扎着,夏母看着眼睛都红了,却不敢松开手,只能闭上眼死死地抱住他。
  “阿直,忍一忍,咱们忍一忍。”
  忍几把!好齁啊!
  已经有几分清醒的夏直想要大骂,可满嘴的盐让他猛翻白眼,就在那罐子盐喂了一大半的时候,夏直终于挺不住了,他赤红着眼睛将夏母挣开,就连捆住他双手的绳子都有些送开了!
  “呕!呕!呕!”
  夏直猛吐着,先吐出来的是酒水,后面居然是干盐!就好像刚买的盐正从夏直的嘴里产出来似的,一点也不脏!
  夏母颤抖地看着这一切,文泽才则是拿着手里的盐罐子蹲在夏直的身边,直到夏直将所有的盐都吐出来后,文泽才将盐罐子递到他嘴边。
  吼道,“吐在这里面!”
  夏直脑子一片空白,听见什么便照做了。
  “呕!”
  夏直发出巨大的呕声,接着夏母便瞪大眼,只见一拳头大小的黑虫从夏直的嘴里吐到那瓶子里!
  夏母捂住嘴,在一旁干呕着。
  而夏直在瘫倒在沙发上,浑身是汗,眼球像是找不到位置似的四处转悠着,文泽才将黑虫关在盐罐子里后,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夏直的眼前,“定!”
  一声刚下,夏直的眼球便恢复和普通人一样了。
  夏母见此一脸惊喜,“阿、阿直?”
  夏直喘着气,看过去,“妈?”
  “阿直!我的阿直!”
  夏母尖叫一声,一把抱住夏直大哭起来。
  夏直现在脑子混乱得很,不过见夏母这么难受,他也顾不上其它,想要抬手却发现自己被捆着,只能虚弱道,“妈,帮我把绳子解开吧。”
  夏母的抽噎着,赶忙照做。
  而文泽才也没去打扰他们,而是将盐罐子放进袋子里,然后去厕所找了拖把和扫帚将沾了酒水的盐都清理干净。
  等夏母发现的时候,文泽才已经洗了手,坐下来了。
  “文大师,真是、这真是太麻烦你了!那都是应该我来做的。”
  “你们也算是母子相聚,说这些做什么,”文泽才轻轻摇头,看着夏直,“想喝水吗?”
  夏直摇头,“不想。”
  “儿啊,你吃了大半罐子的盐,你居然不渴?”虽然都被吐出来了,可那毕竟从嘴里喂进去的,想想就觉得齁!
  夏直也纳闷呢,“刚才是很齁,现在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觉得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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