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醉该玩死
时间:2019-06-27 10:31:00

  看着仓丰那张兴奋得发红的脸庞,文泽才嘴角微抽,点了点头。
  这人好像一个变态。
  仓丰要的东西是陈家地牢中的一块黑石,据他说那黑石在地牢中存在了许多年,他只是好奇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可又不想自己去脏兮兮的地牢拿......
  对于这个理由,文泽才都不知道说什么。
  他总觉得对方只是在找个理由来和他们交易罢了。
  想起袁卫国和他身世,文泽才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一次文泽才是一个人出来的,就是张大师他也没让对方跟着。
  对方本就不应该参与这件事里,不能因为他们丧命。
  地牢的入口在陈小兰的床底下。
  文泽才蒙着脸,身着黑衣悄无声息来到陈小兰的床边,他扭了扭手腕,给了对方一下,陈小兰轻哼一声,便陷入了沉睡。
  文泽才进了地牢,陈家下面的地牢就如上面的陈家院子一样大,石室不少,每一处都有石门,机关触动后必定会发出声音,而且在不知道里面的石室里面有没有陈家人,机关触动的声音可不是好事。
  通道间的石壁上挂着油灯,所以视物并不困难。
  文泽才顺着罗盘所指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完毕
 
 
第108章 
  越往罗盘所指的方向走, 那嘈杂的声音也渐渐变大, 在转角处文泽才收起罗盘, 他蹲下身小心地探出一只眼睛看过去,只见那几丈远的地方是一所大石门。
  门外有根凳子,上面坐着一个大汉,他的脚边有酒壶, 还有些瓜子花生壳,此时这大汉正不耐烦地拍着石门,嘴里吼道,“吵什么!吵什么!一天一天的也不让人省心!明儿就把你们送出去!”
  那嘈杂声正是从石门里面传出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汉的话太刺激人了, 那嘈杂声陡然大了不少, 大汉烦躁地挠了挠头, 最后摸了摸肚子骂骂咧咧地往文泽才这边走来。
  碰!
  一脚将那大汉绊倒后,文泽才一个手刃就将人敲晕了。
  这手刃敲人还挺好使,文泽才一边将人搬到石门外面弄成醉酒的模样,一边想到。
  石门的机关就在旁边, 文泽才使劲将那石块扭了扭, 石门便开了。
  许是没想到石门会突然打开,又或者害怕石门开后有埋伏, 所以当文泽才看进去的时候,石门里面的四十四人都挤在一团, 满眼警惕地看着他。
  文泽才扯了扯有些歪了的遮脸布,哑声道,“地牢只有一个看门的, 出口和入口只有一个,你们出去的时候动静小点。”
  众人一愣,沉默了一会儿后,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上前拱手,“这位玄友是?”
  “无名之辈,”文泽才不愿多说,“只是觉得周家来的太巧,你们消失得也蹊跷,所以便顺藤摸瓜摸过来了,快走吧。”
  “玄友的恩情我们无以为报,我乃安鸡庄康烈,玄友若有事请拿着这块牌子来安鸡庄,我们一定万死不辞。”
  安鸡庄?
  文泽才忍住嘴角的抽搐,结果牌子,然后微微侧身示意他们快走。
  四十四个野术师快步走了后,文泽才并没有在关他们的石室里找到仓丰所说的东西。
  无奈之下他只能先关上石门,再去其它地方找。
  这一找倒是有大发现,除了关人的这个大石室外,还有三个同样大小的石室,里面分别装着粮食、枪支以及盗墓宝。
  别的不说,这一石室的枪支就让文泽才咂舌,不得不说这陈副县长的胆子还挺大。
  记下其中的位置后,文泽才将地牢转了一圈,最后找到了仓丰所说的小黑石。
  等他准备出去的时候,入口那边突然传来脚步声,文泽才暗叫不好,运气上墙......
  “大哥,东西都没丢,就是那些人没了。”
  “大三呢?”陈一鸣的声音传来。
  “昏迷了。”
  “给我弄醒!人是他搞丢的,就让他找回来!不然就把他扔给周家人。”
  说完后,脚步声便往入口的方向远处。
  文泽才却不敢动,过了十分钟,陈一鸣果然带着人回来了。
  “大哥,看来真没人。”
  陈一鸣点头,他现在头疼得很,四十四人都跑了,周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不说给小妹看命了,他们还得准备不菲的歉礼,“先去找周清山谈谈,要是他不卖账,就数出十把枪送过去。”
  “大哥!”
  “闭嘴!”陈一鸣沉声呵斥着,“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周七叔,你明白吗!”
  等人完全走了后。
  文泽才跳下来,他看了眼装着枪支的地儿,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枪落在周家人的手上!
  入口一定会被看住,他现在出去也等于送上门,拿出兜里的火柴,文泽才决定给自己炸一个出口,顺便送陈家一份礼......
  陈小兰正拉着陈一鸣撒娇,“大哥,你一定要把那个人抓住!要不是他,咱们也不会损失这么多的东西!”
  陈一鸣比陈小兰大十几岁,所以对她很是疼爱,闻言也压下心中的烦躁安抚着,“放心,大哥一定将那人抓住,到时候任由你处置。”
  “谢谢大哥!”
  陈小兰高兴极了。
  “大哥,周清山来了。”
  “三哥,”陈小兰叫了一声,然后念念不舍地离开了,在他们谈正事的时候,陈小兰一向很识趣。
  周清山靠在椅子上,一眼也没给进门的陈一鸣,“不是说好七天后再看命吗?现在找我过来做什么?”
  陈一鸣虽然不满意周清山对自己的态度,可也知道他们陈家根本不敢对上周家,所以只能服小心,“劳请大师走一趟,实在是那些野术师太狡猾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
  碰!!!!!
  房梁随着那道巨响声开始晃动,陈一鸣脸色大变,“怎么回事?!”
  周清山一把将茶杯扔在地上,带着人就往外去,陈家人惊慌失措地跟着往外跑,陈一鸣稳住身形跑出去一看,娘的!院子都塌了!
  “石室!石室!”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想起石室里面的东西被毁了就浑身发软,那可是他们陈家老祖宗盘下来的东西啊!
  文泽才选了一块有空声的石壁,然后用陈家放在石室的“原料”炸开了,他脱身后并没有往张大师家里走,而是往河面那边。
  周清山的速度比起周家其他人来是最快的,文泽才将他引到河面处后便停了下来。
  周清山见他如此淡定,顿时觉得有诈,他急速往后退了几丈,警惕地看着文泽才,“你是谁?那些人呢?”
  那些野术师被救的消息周清山早就知道了,为了让陈家出血,他才装作不知道的模样去了陈家,现在意外碰见从石室里出来的人,他自然要追问一番。
  否则回去也不好交差。
  文泽才指了指河,并没说话。
  周清山见此冷笑一声,竖手就要对文泽才下术!
  文泽才见此并没着急,他手里的三枚金钱腾升在胸前,金钱顺时针以圆为序迅速转着,很快便成了一圈金光,周清山在他的压制下根本没有办法施术!
  文泽才双手运起,往前一放!
  周清山一口血便喷了出来!
  三枚金钱如一条金蛇一般被文泽才运转着,周清山单膝跪在地上,双眸阴霾地看着文泽才,他抬手正要扯下腰间的信烟将自己的人叫过来时,文泽才直接给他一脚便把人踢晕了。
  看着昏迷不醒的周清山,文泽才收好金钱,从怀里拿出一张鸡皮,这是张大师买回来那只鸡的皮,本想着出河陆坡的时候用,现在文泽才改变主意了。
  给周清山下了易容术,再把他的外衣脱了将人搬到小竹林中,看着他那张鸡皮脸,文泽才笑眯眯地离开了。
  “你要的东西,”文泽才将那颗石头放在仓丰的面前。
  仓丰拿起石子也没看,“一个碗。”
  张大师闻言立马拿了过来,仓丰看了眼钟叔腰间的匕首,钟叔想了想还是递了过去。
  仓丰接过匕首后面不改色的从自己的手腕上割下了一小块血肉在那碗底,看得钟叔等人有些反胃。
  可他像是不知道疼似的,将碗往章全面前一推,“吃了就解了。”
  章全:......
  文泽才从张大师家里找来伤药以及纱布,为仓丰将手腕处的伤包好,仓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拒绝。
  “吃吗?”
  钟叔看了眼碗里的血肉再看了眼章全问道。
  章全抿了抿唇,最后端起那碗东西往阳台走,不料仓丰突然道,“只能生吃。”
  章全差点没忍住想摔了手里的碗!
  邪术之所以是邪术,就是走的歪路,这仓丰对自己倒是挺狠的,用自己的血肉做解开术的引子,他那句话说得没错。
  除了他,谁也别想解开他设下的术。
  “啥味道?”
  仓丰走了后,钟叔找到缩在阳台上怀疑人生的章全小声问道。
  章全的脸有些白,“那小子太变态了,也亏他想得出来!”
  文泽才吃惊的同时也能理解几分,就好比他们文家人喜欢用自己的精血下术或者解术一般,仓丰他们那一派用的是自己的身体。
  张大师也凑了过去,眼巴巴地看着章全。
  章全被两人看得心烦,最后说了句,“他应该是在药罐子泡大的,肉味儿都没有,全是苦的。”
  药人?
  文泽才想到这两个字。
  章全背上的鬼脸已经完全消失了。
  这说明术确实解开了。
  “今天晚上咱们就离开河陆坡。”
  这个地方不能久留,可现在进出的河道被县长封锁了。
  “让老伯把你们送出去吧,县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那迷局被破了,老伯每天都会出去,你们藏在船身底下就成。”
  张大师说的是唯一的办法。
  “后会有期。”
  章全对张大师极有好感,走的时候还有些不舍,“有什么事儿写信给咱们,打电话也成,我给你的号码就是咱们那里供销社的。”
  张大师连连点头。
  陈家现在一团乱,把县长都惊动了,因为文泽才炸了石室,暴露出他们的地牢,即使炸了一半,也能让围观的人大饱眼福。
  等待陈家的将是国家的制裁。
  至于周家,周清山醒来后便回到之前他们住的旅馆,结果周家人都走完了,他黑着一张鸡皮脸去找陈一鸣时,却听闻对方被抓了!
  “这人怎么这么丑啊!”
  路过的行人对他指指点点。
  周清山的脸更黑了,他自问长得俊朗,还没人对他这么评价过!
  可当他看见窗户上那张可怖的脸时,却差点没站稳。
  “那个混蛋!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想起昏迷前遇见的那个蒙面人,周清山差点咬碎牙。
  而回到老巷口的文泽才,正听赵大飞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
  “师傅啊,我差点就死了哟!”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第109章 
  “这不是没死成吗?”文泽才无奈极了, 他伸出手揉了一把赵大飞的脑袋, “看你现在活得多好,我听阿南说今儿中午你吃了三碗饭呢。”
  赵大飞闻言顿时不好意思地缩了回去,接着又道, “师傅,我也算是自己办成了件事,既然能好好地活着,那自然要多吃一点了。”
  文泽才点头,“是这个理,赵导师那件事是我疏忽了,没给你说明白。”
  临去河陆坡的时候, 文泽才只是简单地将赵导师的事情给赵大飞说了一遍, 赵大飞那会儿也没明白文泽才的意思, 所以听也只听了个大概,没想到会轮到自己身上!
  “早知道师傅想要我去办赵导师那事儿,当初我就认真听了。”
  赵大飞简直后悔不已。
  文泽才却正着脸看着他,“任何事情你都要留意着,你跟着我学了这么久,总有一天你需要独当一面, 万一我不在......”
  “师傅哟!”赵大飞立马打断他的话,“什么叫你不在了,这话多不吉利啊!”
  文泽才忍无可忍,直接给了赵大飞一拳,看着对方痛成虾米后乖乖坐在面前的模样, 他满意地眯了眯眼睛,“万一我不在铺子上或者是家里,你也能照样子开门做生意,你说是不是?”
  赵大飞连忙点头。
  “赵导师那事儿怎么解决的?”
  赵大飞深深地吸了口气,将文泽才走后,赵导师硬拉着他帮忙开始说起......
  赵大飞被套了个文泽才“唯一”的徒弟,自然也是个有“本事”的,他即使再三对赵导师说自己还没出师,可对方还是坚持让他试试。
  加上田秀芬听了文泽才的叮嘱,所以赵大飞从学校回来后又劝了几句,赵大飞咬了咬牙,决定试试。
  他第一次办事,什么玩意都往自己身上套着,每天过了傍晚就去赵导师住宅外面蹲着,赵导师见他这么重视,也更加遵守文泽才所说的,晚上不出门。
  就这么过了两天,赵大飞都能看出赵导师的黑气渐渐散去,那说明劫数快过了,可他不敢掉以轻心,反而更加谨慎。
  可天有不测风云,前天,赵导师的妻子林大芳突然身体不舒服,赵导师一着急也就忘记了文泽才的警告,而赵大飞实在没憋住便找地方方便去了。
  这回来后以为赵导师在家呢,所以便蹲了一小时就回去了。
  赵导师将林大芳送到医院后,医生说是什么阑尾炎,要立马做手术!
  赵导师连忙回家拿钱,结果刚出门就被赵成功堵了个正着,两人就老宅的事儿吵了大半天,最后赵导师实在担心医院的妻子,所以怒骂了赵成功一阵后,便急着赶过去!
  赵成功觉得这是赵导师说的措词,根本就没那回事,他急了眼就抡起木棒冲着赵导师的脑袋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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