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今天破产了吗——聪明理达
时间:2019-07-10 10:18:09

  “义诊?那我更要去了。”
  江渡站在更衣室外面,等安月疏走出来便紧紧地跟在她后面,将厚颜无耻的功力发挥到极致。
  他捧着心口,一副柔弱可怜受伤无助的模样道,“我的病只有安安你才能治。”
  医院有专门的车送义诊的医生去社区,但是安月疏不想要和其他不熟悉的同事挤在一块,干脆自己开车去,正好江渡这个免费司机还在这。
  “你有什么病非要我治?脑子的问题我可不负责治疗。”安月疏无情地说道。
  “心病,我的心被你偷了,你得还给我。”江渡极为矫情地道。
  似乎是为了让安月疏相信他说的话,他还顺便抛了个含情脉脉的眼光过去,骚的一塌糊涂。
  “江氏集团的事儿你不用去管?这么闲的跟着我?”安月疏无语地望着江渡。
  她发现这人的厚脸皮功力似乎与日俱增,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
  “事是挺多,但是都没有你重要。”江渡又开始一波骚包的情话和神情,桃花眼里深情一片,“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是真的爱你,安安。”
  叮——
  电梯打开了,安月疏自动忽略江渡最后一句说的话,爱不爱的最是分辨不出真假,况且还是江渡这种花花公子。
  她将车钥匙从包里拿出来,扔给江渡,“既然这样,那你开车吧。”
  又一次深情表白无效,江渡叹了口气,上道地接过车钥匙,看着地下车库里停放的那辆大众汽车,还有走在前面的冷酷无情女人,发出由衷地感叹。
  “好想在车上和安安做禽兽的事情。”
  “你说什么?”安月疏虽然和江渡隔着一小段距离,但敏感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江渡立即转变神情,狗腿十足道,“我是说,好的漂亮的安安,没问题美丽的安安,一定完成任务我亲爱的安安。”
  -
  义诊其实没有在医院忙,社区来的大爷大妈身体大部分都倍儿棒,就是在家闲的无聊,再加上有免费服务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心理,所以过来参加,因此表面来看,义诊活动还是很火热。
  安月疏他们这些医生就在简单搭建的小棚子里,每个人一张简陋的桌子,桌子上用红纸打印出每个人的医院和科室姓名。
  她旁边的还有省人民医院和市中西医结合医院的骨科医生在,都是男医生,倒是衬托的她唯一的一个骨科女医生有些特别了。
  老年人骨质疏松的很多,到骨科这边老年人也无非是一些老毛病,很多需要拍片或者磁共振才能进一步确诊,但那些老爷老太太一听要拍片子做磁共振几乎都摆摆手,并不愿意。
  不过片子和磁共振不愿意做,红娘相亲的工作他们倒是做的挺乐意的。
  来的医生里,安月疏的相貌是最好的,一连来了五个大爷大妈,都过来悄咪咪打探安月疏有没有对象。
  “哎呦,女娃娃你相貌实在长得太标致啦!我和你说,我们小区里面有个清华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一米八大高个!长得还不差,你看看照片,然后……”
  “哎!我说太太,您是看不到我这个大活人站在后面吗?”
  又来了一个看病是假相亲是实的老太太,江渡的忍耐也到了极点,怎么,他长得就一点不像安安男朋友的样子么?
  “我和我老婆都已经结婚好多年了,孩子都有了俩,你再说相亲我就要翻脸不认人了啊!”
  那老太太“啊”了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站起来便走了。
  等人走了,江渡犹不解气,他看着安月疏之前都耐着性子听这些相亲的屁话就觉得慌得很,现在听到他说的谎话也一脸无所谓,平静的要命。
  夏日炎炎,太阳照得人眼前发黑,燥热难挡,江渡也急了。
  他不怕安月疏生他的气,就怕她这一副清清冷冷,对世间一切都无所谓,可有可无的态度。
  江渡一把拉住安月疏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都拉起来,朝人少的地方走,力气极大。
  “你干什么,我还要义诊。”安月疏轻轻蹙着眉,不懂江渡在发什么神经。
  “我干什么?”江渡一下子停住脚步,有些自嘲讽刺地笑道,“我就是想要问问你,是不是近视八百度了,要不然怎么连我喜欢你这件事都看不出来。”
  安月疏有瞬间的动心,但很快便平复心情,冷静道,“你现在情绪不对,先放开我吧。”
  “情绪不对?”江渡反问,而后嗤笑了声道,“我情绪不对是这样的。”
  下一秒,江渡单手禁锢住安月疏的腰,强势地吻上她的双唇,带着掠夺的气息,狠狠地打上自己的标记。
  作者有话要说:  江渡:是时候确定我正宫的身份了。
 
 
第44章 神封
  周一早上医院有个医务人员的体检, 安月疏体检完毕后便到自己的办公室工作。
  她有个师姐龙亚妮在地级市的医院工作,手上有一例胸椎粉碎性骨折的复杂病例, 但是病人的家境和情况都不是太好,负担不起到大医院治疗的费用, 龙亚妮考虑之下便想要请上级医院会诊。
  许雷主任这种级别的, 自己医院的手术都开不完,要到地方市级医院很难, 况且现在安月疏也算是主治医师了,龙亚妮又和她是同门, 便想要请她去会诊。
  这种手术安月疏一般不会去开,风险有点太大,不过她去询问许雷主任的时候,许雷主任却鼓励她去。
  “小安啊, 你其实很有外科天分的, 关节镜的这种小手术你做的这么多不觉得没意思么?”
  安月疏考虑了会儿道,“我太年轻了,得积累更多的经验,而且这种大手术万一出现差错, 纠纷很多。”
  “这个病例我也简单看了,看着复杂,但是其实我们医院就这个月已经收过好几个这样的病人了, 你还亲自操刀过,就那个六十二床的。”许雷主任是真心想要培养安月疏,“你怕什么呢?认真做还能犯什么大错误么?”
  外科医生的每一场手术都不能保证完美无缺, 但只要不是什么关键性的大错误,基本都不会造成太大的负面影响。
  况且现代社会科技发展,医疗器械都发达了很多,连最后缝皮的工作都不需要医生一针一线地完成,有专门的缝皮机去做,线缝合的又好又快病人还不知道。
  很多病人都以缝合的好坏断定一个医生的水平,一看缝合技术这么好就觉得医生水平高,也不管肚子里面做的糟不糟糕。
  “我知道了主任,我会尽力。”安月疏应下了。
  “这样才对嘛,年轻人就是要有冲劲儿,你看才来的那个小乔,做手术跟疯子一样。”许雷主任笑笑很是欣慰,“你也要和他学学。”
  从许雷主任那出来,安月疏下午去给到医院见习实习的学生上课,或许是太累了,她上课上着上着便不自觉的走神。
  想到江渡,想到昨天他说的话和极为认真的眼神。
  她当时被江渡强吻,生气的情绪已经占领整个大脑,又气又脑还有些羞的情绪混杂在一起,让她连那一巴掌呼出去时,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倒是江渡,被她打了这么一下,原本看着有些暴躁的脾气一下子就没了,半点不见生气的模样,甚至还巴巴地握住她的手,笑眯眯地说:
  “打是亲,骂是爱,安安你再亲亲我吧,礼尚往来一下,我过会儿也要亲你。”
  为了亲一下,挨打算什么?
  江渡的脸皮太厚,还很挨打,倒是搞得安月疏没了办法,只能气愤地眼神谴责他。
  微微摇头,安月疏将思绪整理,提前将课程讲完,而后便开车到安家。
  她既然昨天说了会将东西都搬走,不会再回来,那今天便要将她的东西带走。
  -
  医院的血液检测科,莫一曼凭借着关系,拿到了安月疏和宁芷蔚两人的血液。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送去检验中心检测,看看安月疏到底是不是安家的女儿。
  空旷的角落,莫研东将女儿莫一曼叫了过来,“你就因为这事儿?血型这东西有可能存在基友突变也不一定,双眼皮这东西更不靠谱,谁知道是不是割的。”
  “爸,你说的我都知道。”莫一曼有些嫌恶不耐地打算安德求的话,“但是不一样,我今天亲耳听到的,安德求骂安月疏是白眼狼不知道报恩。”
  “不可能的,宁芷蔚当年怀孕生产还是在我们医院,我当时已经进医院了。”莫研东摆摆手,想要说服女儿不切实际的幻想。
  “怀孕了?”莫一曼有些惊诧,但很快她又想到几种可能性,“或许生下来的就是个死胎的,又或者生下来之后就早夭没了呢?这些都有可能,也不是当初爸你能晓得的。”
  莫研东觉得自己女儿莫一曼已经疯癫了,为了一个仇晔,想方设法想要证明安月疏不是安家的千金,甚至还要偷拿安月疏和宁芷蔚两人的血液去坚定DNA。
  他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也只能由着她去闹了。
  “爸,你得相信我,女孩子的直觉向来很准。”莫一曼涂着红唇的嘴缓缓勾起,把握十足,“到时候您女儿就是仇家的夫人了。”
  -
  安月疏下班开车,才到安家门口,便看到后面跟着的那辆超跑也停了下来,本以为只是顺路,现在才发现原来已经跟了这么久。
  超跑车的车门打开,一席骚包粉色的江渡走了下来,他被打的一侧脸颊看着还是有些肿。
  “安安,好巧哦!我们又见面了。”
  江渡下了超跑,将戴着的墨镜朝鼻梁下拉了拉,露出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就连眼角下的泪痣都看得一清二楚。
  安月疏站在家门口,越来越不懂江渡的操作了他,她有些气愤地反问:
  “你是安排了人跟着我是吧?二十四小时都盯着的那种?”
  如果不是二十四小时都盯着,要不然怎么会她才开车出医院到别墅区,这辆超跑也顺便从医院到别墅区?
  如果真是如此,这不仅仅是隐私问题了,那已经是品德问题了。
  “对啊,就是我。”
  被扣着这么大一顶帽子,江渡也摘不掉,也不想要解释,反正这些跟踪侦探确实也都是他买的。
  “就是我啊,我从安安到医院开始就一直如此深情地望着你,安安你都感受不到我滚烫火热的爱么?”
  又是骚里骚气胡言乱语不知真假的话,安月疏无语地望了眼江渡,在玄关处换了拖鞋,“劝你最好就在门口等着,不要进来。”
  “好的,都听你的,安安。”太阳下,江渡靠在超跑汽车车门上,桃花眼眯成一条线,笑容如六月的天般晴朗。
  “汝汝回来啦,我就知道还是汝汝最心疼妈妈了啊!”
  才进屋,安月疏便被宁芷蔚女士甜腻的撒娇唤住了,她妈妈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随着她的动作而移动。
  安德求倒是没在客厅里看到,估计是在书房或者是哪边的角落,总之不会是在想着他的女儿。
  那样也很好,她请了专门的搬家公司过来,也不用看到安德求。
  但在这之前,还得她自己先把东西打包整理好最好。
  “不是,妈,我这次回来是要把我的东西都带走,我以后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不会再回来了。”
  安月疏静静地站着,带着淡淡的笑容望着宁芷蔚女士,神色温柔。
  “您也不必问我为什么,您去问爸就知道了,我有我非离开不可的理由,并且正当充分。”
  宁芷蔚女士有些慌了,她一直觉得亲人之间没有隔夜仇,况且她的汝汝向来懂事,没想到竟然真的要彻底离开。
  “有什么事儿说开了就好,你这么做,你爸爸那样的性格,误会只会越来越大,汝汝!听妈妈的话。”
  “别管她,阿蔚,她要走就让她走。”二楼书房的门突然被重重打开,安德求大步走了出来,扶着扶梯向一楼望去,态度凶横。
  安月疏没说话,静静地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搬家公司的工作人员也打了电话过来,他们已经到了。
  她要带的东西不多,几乎都是书籍类,还有秦络却每年生日和节日送给她的礼物,零零总总加起来,不过三个纸箱子。
  搬家公司的人将东西搬下去,她也跟着走下楼梯。
  客厅沙发上,安月疏看到宁芷蔚女士正呜咽哭泣,似乎是在冲着安德求说着什么,而安德求的神情倒是有些说不上来的别捏,看着安月疏下来,他立刻便站起身。
  “你要是今天踏出这个家门,你日后就再也不是我们安家的女儿了!”
  安月疏步伐未停,向着门外走去,江渡笑容满面地望着她笑,对着她张开手臂。
  “你要是离开,有种就把这些年我养你的钱一次性还完!”身后,安德求有些声嘶力竭地威胁,像是在强撑着不低头一样。
  安月疏的脚步顿住,养育之恩不是钱能还的,况且这些年安德求给她的教育或者其他方面都是一等一的好,从未有过苛刻,生日时送的不是房子就是车。
  “无限透支的黑卡,够了吧。”
  江渡痞痞地走来,也不知道他怎么忽悠管家给他开了门进来。
  他声音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无所谓态度,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张黑卡,飞地一下就扔到安德求的脚下。
  “以后别提你是安安的父亲了,既然你们不愿意要,我要。”
  安月疏望了眼江渡,这次她没有拒绝。
  倒是安德求被气的不轻,“我安家的事情你管不着!”
  江渡冷哼一声,不当一回事,紧紧地跟在安月疏的身后,态度殷勤中带着三分贱兮兮。
  他问道,“安安,你说我算不算是包养你了啊。”
  安月疏停下脚步,瞥了他一眼,“想的美。”
  又被甩了冷脸,江渡丝毫不在乎,他的安安能离开那个破烂家最好,他能给她更好的家。
  他高兴地继续同安月疏说道,“这么高兴的日子,我想到一首歌十分的应景。”
  安月疏顿时神色微凝,想起江渡之前唱过的几首歌,“别唱”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江渡已经快一步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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