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荣/一睡一枯荣/烧死那对秀恩爱——五加皮蛋
时间:2019-08-20 07:45:35

猎团第一符师青囚表示:神他妈跳大仙!!这实打实的法符!!
然后他就看见原岁这小姑娘真的不要钱般撒豆子似的把符咒直接往他身上砸。
青囚无语地缩了缩头,然后说,“你当符师大街一把乱捡的吗,这样直接砸有用就怪了。符火呢,燃符仪式呢,都没有你怎么……”
黄符砸在他头顶上一瞬间,烈烈的火焰迎风旋转呼啸,他咽下未说完的话,就着无语的表情呆滞在火里,一脸懵逼——
等等!!!刚才是不是有个小姑娘……跳过燃符直接砸得他怀疑人生……?
青囚目瞪口呆地看着枯荣手臂上坐着的小姑娘,她迅速收了手,一脸神奇在枯荣面前扬着黄符说,“这黄符真有用啊?我以为你骗我读书少的。”
青囚沉浸在对方没用符火燃符,就能用符的这种天赋中绝望,觉得自己猎团第一符师的尊严和地位受到了打脸式的挑战。
枯荣只看了一眼石化的青囚,把快餐盒塞回给原岁,只手提着那袋黄符离开了。
骤然看见光,原岁眯着眼有些不习惯,趴在枯荣肩膀上,她看着那尘土飞扬中,发着呆、一脸黑焦状的青囚好一会儿,才疑惑道:“那个青囚什么表情??感觉我像洗刷了一回他的世界观,当了一回他爸爸。”
枯荣没回答她,她也没那心思深想,直接兴高采烈地向枯荣讨赏,“我是不是很厉害?那个青囚脸上写满了‘快看那里有个很流弊的大神还是个妹子’的表情,抱着我的你是不是感到非常荣幸?”
“非常,”枯荣表扬原岁,然后话锋一转,“所以你那么厉害,晚上是不是应该自己睡?”
原岁立刻嘤嘤嘤:“不,其实我很柔弱的。你看看我的细胳膊,看看我的小身板,你良心呢老大?难道就没有在受着谴责而痛得哭泣吗?”
“被你吃了,”枯荣冷漠的,“晚上回你自己的房间睡。”
原岁久违简洁有力地辩驳:“我不。”
枯荣掂了掂手里的一麻袋黄符,“不是说想贴黄符?贴吧,贴满了回你自己房间睡。”
原岁:“……我不。”
枯荣:“没得商量。再不也没得商量。”
原岁想了想,“上世界赛全息战其实还有一个方法,不需要大家跟着打战队排位晋级赛。个人赛冠军所在的战队,可以直接上全息战娱乐赛。”
“你看看,你为我**一会儿,”原岁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枯荣,她人小,说出的话却狂妄又认真得很,就像一团炽烈燃烧的小火苗,“我就为你卫冕称王。”
枯荣停下脚步,看她一眼,倒是稍稍挑眉,“崽子你很嚣张。”
她笑嘻嘻的:“所以我们再商量下呗老大?”
枯荣:“嗤,小崽子。”
 
 
第20章 尅孢鬼(六)
“猴子老白平玉!太阳晒屁股啦出来吃早餐啊!”
睡了个回笼觉的猴子秒开房间门,“我的天!我最爱我草爷爷!”
原岁坐在沙发上,拿了一份快餐盒打开,紧接着看见白青州披散着长头发慢悠悠地从楼梯下来,原岁很是目瞪口呆了一会。
“我的天……老白啊,你的头发怎么突然这么长了?”原岁咬着筷子很惊奇,“原先是齐肩的吧?”
白青州穿着白色衬衫,笑眯眯地说,“啊,忘了缩短了。”
恰巧平玉也出来,两个长发齐腰的男人看得原岁一阵眼花,猴子扒拉打开一份快餐,含糊着擦嘴,“其实平玉头发更长,他垂地了,平时能当扫把。”
原岁吧唧吧唧咬了几口,一脸欣羡,“哎哟这头发乌亮滑顺的,我少用一天护发素这头发就得成草。”而后她看枯荣,“老大也是长头发吗?”
枯荣的脸很阳刚俊朗,短短的黑色碎发显得他很利落矫健,冷淡又干脆,如果是长头发的话,原岁不太想象得出来。
猴子嘿嘿直笑,“老大很早就把头发剪了,我和你讲,老大长头发的时候特别婊气,就是那种,老大凤眼嘛,长头发的时候就很妖里妖气。”
原岁眼睛一亮。
枯荣凌空把捏扁了纸杯砸向猴子,准头十分好,猴子捂着眉心“嗷”了一声,枯荣靠在冰箱旁边,冷冷地盯着他,“我看这几天你们是玩疯了。”
猴子:……好像是有点。
他立马在嘴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以示自己怂到底的安静如鸡,诚挚地希望老大能够忘记曾经长头发的过往。
然后原岁很开心地举手,“老大,想看你长头发!”
枯荣拿了一盒牛奶走过来,塞进原岁举高的手里,“喝你的牛奶。”
原岁拿下来看,牛奶盒上写着“补钙,快高长大”的字样,她把嘴角拉下来,把它放到桌子上,拒绝:“我的灵魂如此伟岸,外表上的高度并不影响我俯视你们,懂否?”
枯荣指了指搁在客厅角落的儿童用餐椅,然后坐在原岁对面,仰头靠在沙发上合眼。“你还小,多喝总能长高,”他语气有些困倦的沙哑慵懒,微抬的下颌十分帅气,“抱着你总抱着闺女似的。”
原岁“哈”了一声,“我小我矮我碍着你了啊?小小矮矮的你抱着多顺手,你想想看,我要是高挑了你再抱着我,走大街上就跟调戏良家妇女似的,丢不丢人?”顿了顿,原岁抑扬顿挫地自问自答:“我都替你丢人。”
枯荣:“你真是讲到身高就炸。”
“没有,绝对没有!”原岁把快餐盒往桌上一搁,一副要与枯荣促膝长谈的模样,“说真,我这是为你量身定制的身高,听过身高差吗,我们差的多萌萌哒是不是,没我你能萌萌哒?”
枯荣伸手把白青州手里的书拿过来,摊开盖脸,用着冷淡的语调毫无起伏地说:“收起你的萌萌哒,我都要笑死了。”
原岁:“我收起我对你的赞美。你把我的赞美还给我。”
枯荣双手抱臂,脸上盖着书就这样打算直接睡过去了。
被无视的原岁表示自己很愤怒,她赤着脚走了几步,然后直接往下一躺,砸到枯荣身上。
枯荣把书掀了,拎起趴在自己怀里的原岁皱着眉头,语气有点冷又有一丢丢凶:“你造反啊?”
原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笑嘻嘻地说:“让你感受一下来自一个矮子的愤怒。”
枯荣沉默了一会,把她拎开,原岁却死死扒着他的手,强调,“快夸我伟岸萌萌哒,我就原谅你了!”
枯荣深黑色的眼盯了这崽子片刻,忽然说,“不求你为我卫冕成王,你能为我乖一点吗?好崽子?”
原岁眨巴眨巴眼:“怎么乖?我还不乖吗?我没出口成脏动手打人,都是荣爸你教导有方。”
枯荣:“你荣爸要睡觉了,所以乖崽子你下去?”
“嘻嘻嘻我不想。”原岁顿了顿,“咦”了一声,“对了,我们为了啥吵架来着?”
枯荣:“夸你可爱。”
“那我可爱不?为了你拿冠军是不是很燃?我觉得感天动地。”
枯荣把她拎到身边,用手揽着她脖子按到自己怀里,冷漠道:“对,感天动地,所以让你爸睡觉。”
完全忘记是因为什么闹起来的原岁早上起的太早,这样一折腾她也困了,打了个哈欠,她很熟门熟路地选了个舒服的位置睡好,然后乖乖地说,“好吧,崽子给你睡了。”
目睹了全程的猴子:“……”内心简直哔了狗,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吗?吗!
猴子咬着筷子目瞪口呆看着自家老大和窝在他怀里的原岁,然后再看了一眼白青州,用嘴型问了一句:扎心不老铁?
白青州笑眯眯地回:扎啊,窟窿似的往外透风。
等到枯荣和原岁都睡醒了之后,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原岁摸了一把自己的小肚子,蹭在枯荣胸膛上迷迷糊糊地说:“爸,你崽子饿了。”
枯荣闭着眼顺手摸了一把她肚子,扁的,他无情道,“那就饿着。”
原岁乖乖地:“哦。”
“咕——”原岁翻了个身睡的迷糊,倒是枯荣被吵醒了,他抬起一只手盖着脸,听着原岁肚子咕咕直叫,他内心陡然生出一种养孩子真他妈不容易的疲惫感。然后推推睡得放肆的原岁,沙哑地喊她:“醒了,草,吃饭了。”
原岁呼呼哈哈睡得匀称,枯荣提着她站起身。原岁一哆嗦,迷茫地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蜷缩着被枯荣提着,高大的男人圾拉着人字拖打开冰箱,问她想吃什么。
原岁条件反射:“鸡蛋。”
枯荣:“睁大你狗眼看看,鸡蛋在哪里?哪里有鸡蛋?”
原岁睡眼朦胧地“啊”了一声。
“饿死你算了。”枯荣一手提着她一手从冰箱里把土豆拿出来,用着冷淡语调以哄智障儿童的言语打发原岁,“醒醒,去削土豆。”
原岁这时候终于有点清醒了,她乖乖地接过土豆,坐在儿童座椅上,趴在流理台上拿着刀子比了比。
淘米的枯荣看了一眼,“削到手了,别搁我面前哭鼻子,”枯荣冷冽地嘲讽,“我只会嘲笑你。”
他话音刚落,原岁就“呀”了一声。
她抬起手,“嘻好像是割到了。”
枯荣:“……”
在二楼栏杆边站着的猴子一脸老妈子式的宠溺笑:“唉,好乖的草草和老大。”
 
 
第21章 尅孢鬼(七)
中指,一条血痕,伤口有点深,深红色的血很快就流了原岁一手。她这时候倒是一点都不娇气,笑眯眯地把伤口在枯荣面前晃了一圈之后,就自发地想着找酒精止血贴,看了一会,她才发现枯荣是把她搁在儿童用餐座椅上的。
她用着受伤的手指指了指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弯着眉眼,“老大你搞什么,想吵架是吗?”
枯荣把淘洗到一半的米往案台上一放,几个大步走到原岁面前捏着她的手指瞅了瞅,伤口略深,但是不算严重。他从喉间哼出一声嗤笑,嗓音淡淡的,“你智商就坐这凳子了。”
“……你不是想吵架的老大,你是想打架的。”
这时候枯荣已经转过身,伸手从高柜子里轻轻松松地拿了一罐酒精和一包棉签,放到流理台上,就地帮她处理伤口。
原岁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转移了,“老大你轻点我怕疼的,”原岁乖乖伸出爪子,皱着眉头,一副要避不避的模样,“枯荣老大,你轻点,请答应我,你会很轻。”
枯荣:“惯的你。”
他低着头垂眼,修长的指节握着酒精瓶,然后丝毫都不怜香惜玉,直接冷酷地把酒精整个倒下去,血液被瞬间冲刷,那一瞬间原岁疼得龇牙咧嘴,差点没掉眼泪。
“枯荣你大爷!崩了崩了反目成仇!”原岁痛得想把手抽回来,但实在被枯荣捏的紧,她拼命倒抽冷气,“他奶奶的枯荣你搞谋杀,你对我有意见!说好的怜香惜玉和温柔,你他奶奶被狗吃了吗?”
枯荣瞥她一眼,用棉签沾着酒精把伤口旁边一圈血迹擦干净了,然后撕了止血贴圈了一圈。“是啊被你发现了,”他把棉签扔进垃圾桶里,慢条斯理地洗手,嗓音淡淡的,“活该你,小白眼狼。”
原岁:……受教。
原岁把受伤的手指收回来,抬起来看了看,处理也算良心,于是原岁接受批评,并点头表示感谢,“好吧,谢谢老大。”
然后再指指面前两颗土豆,眨巴眨巴眼,“我要削完它们吗?”
“削个屁,去玩你的泥巴。”然后枯荣把她从儿童椅上提起来扔到客厅沙发上,高大的男人冷冷地对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的猴子说,“两个滚一边玩去。”
猴子闻言,极其配合,火速掏出手机双手呈给原岁,毕恭毕敬:“祖宗给。”
枯荣看了一眼,进厨房之前还给原岁嘴里塞了一颗棒棒糖,眼神警告她别瞎捣乱。原岁立刻消停了,伸手赶他:“知道了知道了奶爸去做你的饭。”然后她十分配合地拿过猴子的手机。
“还是节奏大师啊?”她咬着棒棒糖,戳了戳手机屏幕选了个中等难度的,一边和白青州平玉他们商量,“我听老大说了,既然要上全息战,打战队赛的希望不大,我打个人赛?”
她一边手指飞快地移动,一边竖着耳朵听猴子他们回应。
猴子摸了摸下巴,“个人赛?怎么个说法?”
“全息战会有五种类型的个人赛,分中单上单打野辅助和AD。我要去打的话,肯定是选中单的,”原岁咬着棒棒糖含含糊糊地解释,“打法很简单,传统五个中单英雄对杀,三盘两胜,赢到最后的就是这一届中单之王。”
“其实这种比赛只是纯粹为了秀操作,一个好的中单又不是操作好就够了,”原岁三下五除二把游戏打完了,把手机扔回给猴子,“搁以前我绝对不会参加这种比赛,这次为了你们我勇敢地报名了,意不意外?惊不惊喜?是不是觉得我很伟岸?”
猴子看着手机界面的全中字样,给她“啪啪啪啪”鼓掌,“伟岸伟岸,你是我偶像啊草爷爷!”
原岁给他一个你很识相的赞赏眼神,然后继续解说赛制,“然后个人赛冠军所在的战队可以参加娱乐赛,指定相应战队,但是娱乐赛就是为了娱乐的,所以大家都打的很随意。”顿了顿,“意外地很适合你们?”
白青州沉吟一会儿,“这边呢,尅孢鬼肯定会混进很多个战队,附身在不同人身上,它的杀伤力主要在于剥夺精神气,它喜欢吸食人类的精力。如果娱乐赛只和一个战队打的话,那么我们到达比赛现场后,对于人精神界的勘测就需要很精准,‘鬼域’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原岁把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问个问题,鬼域是个什么鬼?”
“草草看这个。”平玉把五块玉石放在手掌上摊开,然后他低声念了几个字,石子微微发亮,凌空浮高,然后五个石子围绕的圆形区域出现了一块黑色漩涡。
“这就是鬼域,”平玉一板一眼地认真说,“鬼的阴气附在人身时,会产生一种特殊的气场,就算这只鬼本意没有害人之心,但是一旦有鬼域的形成,那么长此以往,处在鬼域中心的人肯定会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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