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影帝的小娇妻[穿书]——绾山系岭
时间:2019-08-26 08:37:17

  梁雯嘴馋,也要了一只。她刚吃了一口,应舜臣便凑过来,“喂我。”
  应家姐妹花看着爸爸直乐。
  应景雪:“爸爸,你都快四十不惑的年龄,还对着妈妈撒娇,请问你的粉丝知道吗?”
  应舜臣板着脸,哼道:“敢这么说你爸爸,想造反啊。”
  梁雯失笑,把冰淇淋递到应舜臣的嘴边,柔声道“快吃。马上都化了。”
  应景瑞赶紧拿出手机拍了一张,发到自己的微博上去,配图词是:快知天命的爸爸求投喂。
  照片上应舜臣低下头轻轻吃了一口梁雯手中的抹茶冰淇淋,梁雯满眼都是宠溺的笑。关键是应舜臣嘴上吃着冰淇淋,眼睛黏在梁雯的脸上。粉丝们一看,瞬时嗷嗷地叫着。
  #我也想被为我雯喂,吃什么都行。
  #应舜臣今年可不都快五十岁了嘛。五十岁的男人还这样迷人,真是妖孽啊。
  #神仙爱情!
  #爸爸求投喂哈哈哈哈,来自女儿的官方吐槽最可怕。
  #哎呀我才去过这家店,他们一家人原来是去京都玩啦。好气啊。竟然错过了。
  #旁边露出来的小肉手我猜是应小妹的啊。求看妹妹照片。
  #昨天就有人说在奈良贡院偶遇他们一家四口,原来不是假的。
  #应撒娇已经丧失事业心,一心扑在老婆女儿身上。
  #我臣当年火的时候都能急流勇退出国学习,现在家有娇妻还有一对女儿,他以后接的戏会越来越少了。
  现在的网络就是太发达了,这边应景瑞刚发出去微博,就有一些人兜兜转转找过来,一家子围住他们四个人求合影。
  没办法,盛情难却,四个人只好轮流当背景板,足足半个小时脚都没动过。
  应景瑞吐吐舌头,“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里的中国游客有这么多!而且里面你们两位老人家的粉丝还占这么多。”
  梁雯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些在所难免啊,瑞宝你不用自责。”
  应景雪耸耸肩,“既然行踪暴露,那明天可不可以大白天去逛岚山啊。”
  应舜臣:“可以啊。想去就去。去了再说。”
  总不能因为怕被人围观就不去欣赏最美的枫叶啊。
  第二天一早,一家四口赶往岚山。
  京都的岚山位于城市西北方向,是自古以来古代贵族的别业所在地。这一点和长安城南郊的秦岭山麓曾经是唐朝达官贵人别业性质一样。上层阶级占据了最好的风景,建园建寺,搭桥植树,到了近代,这里成了大众观光的圣地。
  岚山以春樱和秋枫为特色,吸引了无数人的眼球。
  应家四口早早地赶到了岚山小火车站,乘坐第一班车进山。
  车站外是广袤的农田和郁郁葱葱中带着红色的连绵山脉,乡野的美好景象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坐车入山,四人靠着左边坐下。
  通红的火车车厢看着有些简陋,火车行驶起来吭吭哧哧的有种坐老火车的感觉。左手边碧绿的河水顺流而下,越过大大小小的石头时,激荡出白色的浪花。山对面全是红得震人心肺的枫叶,美到眼睛不够看,胸腔内全是沁人的空气,舒适到后脑勺都发麻。
  车厢内的人都顾着看美景,无人对着应家四口举手拍照。这倒省了不少麻烦。
  应景雪高高举起相机,穿过窗户咔咔地拍照。
  应景瑞生怕妹妹掉下去,死死拽住她的衣服下摆,还时不时地叮嘱:“不要把头探出去。危险!”
  梁雯一脸闲适,指着从河上飘过来的一搜观光船道:“快看,他们在跟我们打招呼。”
  应舜臣嗯了一声,“我们今晚住这里,明早可以去坐船。从不同角度欣赏岚山的美景。”
  梁雯点点头,“好呀。”
  一路进山,满眼红色。
  每到一个站点,上上下下的人的脸上都是被美景惊艳过的欢喜样子。
  到了岚山站下车,四人越过岚山著名的竹林密道,随着人群来到天龙寺。
  中国的园林从西周时期的囿园到汉朝的昆明湖,再到唐长安曲江,以及宋朝的艮岳,到明清北京的颐和园,这些园林属于规模宏伟的皇家园林,而京都天龙寺作为寺院园林的杰出代表,将大自然的天然风景借到寺院中,形成独特的日式园林风格。
  漂亮的木结构建筑让梁雯流连忘返,长廊、湖池、蓝天、白云,整个天龙寺像是造法自然的盆景一般漂亮。
  刚好天龙寺提供抄经服务,而且这座寺庙是信奉禅宗,抄的经书也是汉字。梁雯笃信佛教,应舜臣陪在一旁,两人抄了半天的经书,趁着此番舒适幽静的环境,经书抄的人的心境格外豁达。
  从天龙寺出来,便是充满人间烟火味的岚山古街。
  一头跌进人群中,应景雪的眼睛不够看了。
  琳良满目的京都特制商品,日式风格的建筑,极具设计感的各式手办,还有各种各样的地方美食,她觉得自己可以在这里玩三天。
  旅行接近尾声,也该抽出时间为家人朋友还有自己挑选礼物。
  应舜臣刚开始还算淡定,家里的三个女人克制地买了些巧克力、饼干,谁知道女人的购物欲望果然不能被鼓励。应舜臣刚说一句多买点吧,应景雪便拉着姐姐去了一家日漫手办店呆着不走了。
  梁雯笑着无奈摇头,拉着梁雯去了隔壁的营养品店给应老爷子买补品。
  应景雪仿佛到了天堂,对着心爱的手办流着口水。
  这个也想买,那个也想买。这家店的手办质量相当好,细节做得逼真,价格也不菲。
  应景瑞:“你随便挑,姐姐有钱。”
  应景雪等得就是这句话,喊着服务员一二三四五地买了五个手办。
  应舜臣看见两个女儿的战利品,当即嘴角抽抽,还真是不要小瞧女人们的战斗力。
  应景雪掰着手指算,“我同学要我代购无印良品的文具、原版漫画书、手办、面膜、护肤品,我也得给朋友们带一点小礼物。还有徐天力哥哥,祁小川哥哥,罗杭叔叔,左行叔叔,郭姝阿姨……哎呀,爸爸,再给我点钱吧。”
  结果,应景雪到了机场准备回国还没买完。应家的三个女人又在机场的免税店狂买了一番,行李箱差点超载。
  上了飞机,应景瑞发现隔壁位置上有人已经坐下来了,是个非常年轻的男生,低着头正在翻看手机。
  许是他听到声音,便抬起头来。
  应景雪从身后探出头来,惊呼道:“哎呀,是喂鹿的小哥哥。”
  应景瑞扶额,还真是巧哦。
  男生一脸惊喜,“鱼仔妹。”
  应景瑞:“……你好。”
  男生激动地伸出手,怕冒犯,赶紧又缩回去,“你好,我叫虞淮。虞姬的虞,淮河的淮。”
  应景雪:“喂鹿小哥哥,能不能和你换个位置?我想和我姐姐坐一起。”
  虞淮看了一眼隔着走廊的座位,毫不犹豫地摇头,“我晕机,只能坐在靠窗的位置。”说着冲应景瑞一脸的暖笑,“请坐!”
  应景雪:警铃大响!警铃大响!有人想泡我姐!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还有六章完结。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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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我叫应舜臣。今年38岁。快到不惑之年, 难免心中会滋生很多感慨。
  回想起过去这些年,你会发现自己的人生路上会有很多当时你以为无关紧要的一瞬,却决定着你的人生方向。
  比如, 我的25岁。
  提到这个数字,我的粉丝们一定会高兴地说:就是在臣哥25岁的时候凭借代表作《活》这部电影获得最年轻影帝称号。
  我也觉得我的25岁很重要,但获奖这件事到在其次, 毕竟以我当时的实力25岁不得奖,后面也总有一年会得奖。
  这一年最重要的是,我认识了我的挚爱梁雯。
  说起她, 其实在她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她一次。不过当时她还是个小婴儿, 吃着手指头, 吐着小泡泡, 雪白的肌肤诱惑着我, 我忍不住伸手戳了她一下, 她当即就哭了。
  我记得这一幕, 她自然记不得。后来我们结婚了, 聊到最初的相识。我说:我在你三个月的时候见过你。雯雯说:要是我说我在你出国深造回国时的机场国际出口大厅那里第一次见到你, 你信吗?
  我哈哈大笑,自然是不信的。
  我和雯雯的渊源很早就种下了, 甚至早在她出生前几年。
  我父母早年车祸双双离世, 我是爷爷一手带大的。
  五岁那年,爷爷听说舞蹈学院一位叫梁依琳的老师舞蹈教得特别好,便央人把我送到梁老师家里让我跟她学舞蹈。
  男生学舞蹈很少见,但我父母过世后我唯一一次展露笑容是跟着电视机里的人学跳舞。所以爷爷觉得跳舞或许会让我高兴一点。
  梁老师那年28岁, 刚刚和一个叫做詹清河的男人结婚。
  许是刚新婚,梁老师浑身洋溢着幸福的温暖,她温柔的声音让我黑暗的世界有了些亮光,我甚至渴望地从她的脸上找到了一丝和我母亲有些肖似的地方,以此慰藉我因为失去双亲越发至暗的孤寂心灵。
  梁老师平常在舞蹈学院上课,晚上会在家里教我跳舞。
  她的丈夫对我占用她的下班时间似乎有些不满。当然,他并没有讲在面上。但小孩子的心总是敏感脆弱,从他不悦的眉眼中早都猜出一二。只是当时我贪恋梁老师带给我的一丝温暖,装作不在意罢了。
  后来长大以后,我想了想,梁老师为什么愿意牺牲时间单独教我一个小孩,大概是她从爷爷口中得知我惨烈的身世,她如菩萨一般的心肠对我起了同情之心,所以才愿意不顾丈夫的不悦坚持教我。
  现在回忆当时的日子,练基本功苦,但总也苦不过我每一个想爸爸妈妈的夜晚。所以我小小年纪竟也能坚持下来。
  就这样在梁老师家学了两年时间,有一天她摸了摸我的头说,她有个导演朋友在挑选小演员,问我要不要试一试?
  她当时虽然没有孩子,却非常懂得尊重一个小孩的想法。
  我喜欢她,自然点点头,说想试一试。
  其实啊,当时我哪里知道什么是导演?什么是演员?
  我跟着梁老师去见了她朋友,一个叫骆啸的叔叔。
  骆叔叔上下打量着我,说:“这小孩心里有事。”
  恰好他正在筹办的电影《梨园惊情》里有个小孩角色,是男主的弟弟,名叫小哑巴的,也是个心事重的小孩。
  毕竟小孩子能有多少愁苦,天真可爱无忧无虑不就是他们的标签吗?除了当时七岁的我。
  骆叔叔让我试演了一段诀别哥哥的戏。
  我回忆起我坐在家中被爷爷告知我爸爸妈妈再也回不来的消息,我没有哭出声,真的没有。眼泪从眼眶里无声地流出来,一颗一颗坠入地面,而我是哑着的。
  所以我在试戏的时候,也是这般。用骆叔叔的评语来说:“这孩子小小年纪对离别的感触有独到的见解。”
  我哪里有什么独到的见解。我经历过人间大悲,自然懂得。
  我试戏一次成功,正式进组。
  当时我以为就是一次拍戏时间不过十天的特殊经历而已,谁知道我由此入行,一演就是一辈子。
  而且我因为饰演小哑巴一炮而红,被行内人赞为最值得期待的未来明星。
  我也发现,除了跳舞能缓解我的痛苦之外,演戏也可以。
  我沉浸在别人的人生中,乐也罢,苦也罢,甜也罢,酸也罢,不管是什么味道,我似乎就不用想起自己的痛苦。
  这样也挺好的。于是我喜欢上了演戏。
  要知道,对于一个小孩来说,他不能对着爷爷说一些要死要活的话,必须有一个发泄口。舞蹈和演戏就是我的发泄口。
  而这两项,是梁老师帮我找到的。
  所以,她是我的引路人,更是我的恩人。
  只可惜,我从剧组杀青回来,得知她怀孕的消息,我知道我不好再打扰她。
  爷爷给我在舞蹈学院找了其他老师教习我练舞,我虽不喜欢,但不愿伤爷爷的心,只能乖乖听话。
  梁老师怀孕期间,我和爷爷一起过去拜访过一次,我自己去了四五次。爷爷拿了很多营养品给老师,老师丈夫詹清河的脸色好看了很多。
  然而老师生下一个女孩时,他的脸又难看了起来。
  爷爷让我拿了一把沉甸甸的金锁送给梁老师时,詹清河一把拿走,嘴里还说着什么一个千金而已,抵不住这样贵重东西。
  我分明看见梁老师眼中的红丝,以及掩饰不住的伤心。
  当时雯雯被梁老师紧紧抱在怀里,我只瞧见她一个圆圆的后脑勺,没见到正脸。
  只是这个小孩注定得不到爸爸的爱,推及自己,我心里便压了事情,过了几天又过去找梁老师。
  然而她搬了家,詹清河说她住进了学校的宿舍。
  我愤恨地瞪着他。不用他多说,我都知道定是这男人心狠赶走了自己的老婆和女儿。
  詹清河冷哼一声,“生了个赔钱货,留着她们做什么?”
  我问他要爷爷送的金锁。詹清河当即冷着脸说他没拿。
  只可惜我当时年岁小,打不过他,只好跑去舞蹈学院宿舍找梁老师。
  走到学校门口,爷爷派人把我找回家。剧组来车接我去片场。
  就这样三个月后,我终于见到了神情憔悴的梁老师以及见我就笑的梁雯。
  她们母女两人生活在学校狭窄的宿舍里,显得十分局促。
  我提出请她们住去我家,但梁老师温柔又坚定地拒绝了。
  她还是像往常一样,摸了摸我的头,笑道:“臣臣,老师挺好。你又要学习又要演戏的……”
  她的话没说完,但我听懂了。
  她让我不要挂记她,不要担心她,不要动不动就往她这里来。
  我瞥眼看了一眼躺在小床的小人儿。
  她眼睛又大又亮,我从不知道三四个月的宝宝能漂亮成她这样,可爱到让我这样一个从不喜欢碰触旁人的人都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她吹弹可破的小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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