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宠你——味澜
时间:2019-09-13 08:19:58

  宋玉笙蹙着眉,“我在与你说正事。”
  “笙儿,是不是你我早些相识,你就是我的夫人了?”楚星河有些留恋的看她一眼,那眼神里涵盖的情绪,是宋玉笙看不懂的复杂。
  “楚星河,你正经些。”宋玉笙斥责他。
  楚星河自嘲一笑,假话说多了,说真话的时候,就没有人再信了。
  这是宋玉笙曾经想告诉他的,这也是他一直都知晓的。
  那又能怎么办呢。
  天不遂人愿,人不由己。
  “你是宁国的人?”宋玉笙问。
  “重要吗?”楚星河不置可否,“我来寻你,可是为三殿下拖延了不少的时间,你应是该庆幸的。”
  “你应该为你自己还活着,庆幸。”低沉的男声传来。
  秦漠也是着着一身的夜行衣,极快的挡在了她的身前,冷脸对着楚星河,“我们之间,有一战还未算。”
  楚星河满不在乎,“奉陪到底。”
  “行了。”宋玉笙打断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你如此过来,不是为了跟我来叙旧的吧?”
  “郡主好生聪慧。”楚星河温柔的视线定在她的身上。
  他这视线,怎么看着怎么让人不舒服。
  秦漠牵着宋玉笙的手,宣誓着主权,“有话快说。”
  “那是个合作的故事了。”楚星河慢声道,“我可坦白,我是宁国的六殿下。”
  宋玉笙是惊讶的,她在脑中设想过无数人,唯独没有楚星河,“今日的人,是你?”
  秦漠冷笑了一声,冷声嘲讽,“能看得出来,缩头乌龟。”
  “太子殿下,您要是还想着找事,出去分个高下如何?”楚星河冲着秦漠挑眉,语气有几分不屑。
  宋玉笙有些烦了,这两人每次见面都要掐上一顿,她都已是司空见惯了,“说完再打。”
  “说完。”秦漠表示听媳妇的话。
  “宁国现在说的算的是太子,他是嫡系。”楚星河道。
  楚星河能算是大秦的人,也能算是的宁国的人。他的母亲出楚家嫡女,与宁国的君主有了情义,在这才有了他。
  宁国君主那时正在为了争夺皇位做准备,断是不能娶了大秦的女子为妻,用了些花言巧语,哄骗了他的母亲,说是登基了在来迎。
  春去秋来,楚星河的母亲因着流言蜚语,含恨而终。
  楚星河是后来被宁国太子寻到的,宁国的太子要他配合,里应外合,攻打大秦。
  “为何告诉我们这事?”秦漠冷着眸光看他。
  “不是告诉你。”楚星河摇了摇头,“是告诉郡主,看在郡主的面上。”
  “楚星河,你真想在大秦的境内闹事?”秦漠嗤笑了一声。
  楚星河无所谓的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我不能出来太久,只是向来问二位一声,这双赢之事,做还是不做。”
  “你想让宁国易主?”宋玉笙问。
  楚星河要的双赢是,他能放过这北境,秦漠派兵助他当上宁国的皇帝。
  “这数代的江山,又能说得准谁才是真正的主。”楚星河漆黑的眸子静了下来,“我不过是想拿回我应得的罢了。”
  他母亲的死,该有个交代。
  “如何能信你?”秦漠信不过楚星河。
  “要你信我作何?”楚星河翻了个白眼,然后满是笑意的看着宋玉笙,“郡主信我便可。”
  宋玉笙沉思。
  楚星河向来话里没个正经,听不出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可若他真是宁国的人,现宁国得了优势,本不必到这里来和他们说这番话。
  楚星河视线停在宋玉笙的身上,声音放的极慢,“我认真的,我保证。”
  宋玉笙轻拉了一下秦漠的衣袖,在他耳边悄声说话,“我觉着可信。”
  秦漠瞥了一眼楚星河,意味不明,“是吗?”
  楚星河懒散的看秦漠,“你我双方合作,你若是不愿,我也不会勉强。太子殿下可要想清楚了,这北境之战有几分的胜算,宁国准备了的东西,可不止这么一点。”
  楚星河说的东西,自然是那□□。
  “你们还准备了什么?”宋玉笙问。
  楚星河摆了摆手,“无可奉告,秘密是告诉盟友的。殿下就算有着郡主的医术,可天下会医术的人,又何止郡主一个。这买卖谈还是不谈,你们心底有数。”
  宋玉笙未犹豫,“可以谈。”
  楚星河只是想要宁国的位置,皇位对谁来说都是坐。宁国的太子殿下野心勃勃,若是让他当了宁国的皇帝,大秦日后也不会好过到了哪里去。
  “有条件。”秦漠道。
  “说说。”楚星河点了两下桌案。
  “之后两国,互不引战。”秦漠道。
  楚星河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宋玉笙,默了片刻,才应了好。
  几人又商讨了些事。
  宋玉笙给楚星河提醒,“明日蒙人应是占了下风的。”
  “我知晓。”楚星河道。
  他早在来前就已知晓,秦漠在蒙人那处做了什么。
  “你不会因此受了怪罪吧?”宋玉笙问楚星河。
  宁国把攻打北境的任务交给了楚星河,他本就不是在宁国长大的,这回去一番责罚定是免不了了。
  楚星河顿了会,随后眸中又染上了玩味,“担心我?”
  “怕你死了。”秦漠平静的接上。
  “不牢太子殿下记挂了,太子殿下还活着,楚某人自是应活的好好的。”楚星河朝着秦漠拱手。
  秦漠冷眼的瞟他。
  “哦对了。”楚星河回首,“你们在北境还是不要多耽搁了,我只能确保北境无事,京都如何,那就说不准了。”
  他话说的直接,甚至没有一丝想要隐藏的意思。
  京都。
  秦越。
  秦漠眸光冷了下来。
  ——
  蒙人的营帐。
  楚星河摘下了身上的遮挡的蒙布,坐在椅上,透过窗子,能看见外头逐渐亮起的天色。
  楚生身在暗处,冷不丁出声,“殿下这是去哪了?”
  “你想吓死我?”楚星河重重的拍了一下楚生的肩,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的,“什么时候过来的?”
  “从殿下出去的时候。”楚生道,他有些气了,“殿下,吞并秦宁两国的计策再好不过了,你又何必去与大秦议和。”
  在大秦埋伏了十几年,楚星河受过什么样的苦,他都一一记着。那难听的谩骂,泼脏水的言语,哪一天的日子是好过的。
  好不容易,眼看着就要熬到头了,楚星河又把唾手可得的成就,转眼送给了旁人。
  楚生推开了楚星河的手,“就为了那个女人?”
  楚星河心慕宋玉笙,楚生是能看出来的。可这帝王之争,也不妨碍楚星河要了宋玉笙啊,又何必多此一举。
  楚星河脸上最后一点的笑意消失,训斥道,“楚生。”
  “殿下即便是如此做了,那长乐郡主可知晓您的一番心意?”楚生继续。
  楚星河看了一眼外边露出头角的昭阳,“知晓又如何,不知晓又如何。”
  钦慕一人,她过的好,就好。
  一味的绑在身边,只会伤了彼此罢了。
  “秦漠若待她不好,我会让她知晓。”楚星河道,玩味的神情上多了些的冷硬。
  楚生说不动楚星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真是……”
  楚星河没说话,本能的想去拿腰间的玉佩,伸手没有摸到,他有些惊讶。
  随后又反应了过来,玉佩他留放在了宋玉笙那处。
  连带着他的心意。
  一同都放在了她那。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一章(107)新加了内容 没看的小可爱可往前翻阅一下
  TAT锁章我也老委屈了
  明日三更完结 评论送红包吧 么么么
  另外看到已修改都是在捉虫(改错别字) 不用回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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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全文完
  皇宫。
  赵顺拦着秦越,“二殿下, 皇上已经就寝了, 请改日在来。”
  秦越冷哼了一声, 把赵顺推在了地上,“狗奴才,你敢拦着?”
  赵顺敏锐察觉出不对劲, 大声高唤, “来人啊!来人啊!”
  可这早已是无用之功, 皇宫内人手, 早已被替换成秦越的人。
  秦越充耳不闻, 抬手唤出了两个暗卫,“把嘴堵上, 这狗奴才的废话多的很。”
  赵顺还欲再说,奈何嘴被捂住了, 只能瞪大的眼睛看着秦越。
  秦越身上还有更重要的事, 处理完这个奴才, 也不多加耽搁,踢开了寝殿的门, 直直的入了进去。
  秦景帝躺在龙榻上, 被这动静吓醒了, 有些不悦,看见来人是秦越,蹙起了眉,“谁召你来了?”
  秦景帝处理完喻言和皇后的事, 气急攻心,身子大不如前。又加上北境之事,不容乐观,这回说都还带着咳嗽的声音。
  秦越眼神里布满了阴鸷,他声音沙哑,“父皇,不如问问,我是来作何的?”
  “大胆!”秦景帝怒斥,“赵顺!来人!”
  秦越自顾自的到一旁坐下了,“儿臣奉劝父皇,还是别唤了,省些力气把玉玺和皇位让出来。你我父子一场,儿臣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难看。”
  “荒唐!”秦景帝被气的心血都不顺了起来,“你可知晓你在说些什么?你这是在逼宫!是大不敬!”
  秦越揉了揉的耳朵,“那又如何?我自是知晓自己作何,只是父皇能看得清现下是个什么情形吗?”
  “北境的那,三弟撑不住几日了。宁国研制了新型的黑火-药,只要一点燃那黑火焰,嘭的一声,全部都能化为了灰烬。”秦越站了起来,给秦景帝拍后背顺气,“父皇如何还能指望三弟,倒不如靠着我,我还可保父皇死的体面。”
  秦景帝推开他的手,“一派胡言!”
  秦越也不大在意,大掌凌空拍了两下,从外头涌进了一大批的人,“父皇,这皇宫都已被儿臣的人包围了,您的寻龙卫大部分都借给了三弟。您可明白,若是您不交出玉玺,该是个何等的状况吧?”
  秦景帝的手捏紧了床榻的一边,气的咳血,“你!”
  “罢了,冥顽不灵。”秦越身上维持的最后一点风度消失,他未在多看秦景帝一眼,冷着声下命令,“按照父皇的旨意,锁城。”
  三日后。
  陈贵妃已被秦越解救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串的侍女,又恢复到了往日的风光模样。临近夏日,她身上的衣袖宽厚,穿着厚重,遮住了手上的伤疤。
  宛若这样便能一同遮住,那些残破的岁月一般。
  “娘娘。”门口的侍卫道。
  “本宫进去瞧瞧。”陈贵妃道。
  进了寝殿,殿内没有服侍的宫女,只有着着冷色衣衫的暗卫。秦景帝苍白着面色,躺在病榻之上,奄奄一息。
  自秦越进了宫,再未让旁的人靠近他一步,连个御医都未召来。
  是想让他因病薨逝。
  陈贵妃心思平静,来之前她幻想过无数次要和秦景帝对峙的场景,可真到了这。看着这个一路辉煌过来的男人,便成了如今的这副样子。
  却好像没有什么想说的了。
  陈贵妃淡声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秦景帝喉咙哑的很,多的一句话都不想再说了。
  陈贵妃能从秦景帝死死看着她的眼神里,猜个出来,他是在质问她,为何要纵着秦越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
  “皇上,当初您可是想过会落到如此下场?”陈贵妃声音很轻,还是那江南水乡的温软语调,“当初您借着我陈家稳定了地位,可后来呢,过河拆桥,连看都是不愿在看我一眼了。”
  “也是可怜了皇后娘娘了,现在还蒙在鼓里,以为您是被迫纳了我为妾室。”陈贵妃道。
  秦景帝阖上了眼眸,眼前似走马灯的过了一遍上半生的所作所为。
  他有错,错的很离谱。
  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失了自己的儿子。
  宫殿外传来了声音。
  周太傅高声道,“皇上,臣周利请见。”
  宋坤也是高声道,“臣宋坤,有要事与皇上相商。”
  前几日的朝堂上,秦越自作主张上了龙椅,说是秦景帝病入膏肓,让他来代政。
  连着几日,就算是个七品的芝麻官都能察觉出不对劲了,京都城池已封,朝廷大臣一律无法进出,百姓也是人心惶惶的,怕大秦又要开始打仗。
  周太傅是秦景帝的亲信,宋坤在皇子夺位中,也未站在秦越的队伍那列。
  两人便相约着来请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秦景帝想出声回应,可哑掉的嗓子发出的声音极其的微弱,根本传不到门口去。
  陈贵妃看了秦景帝一眼,冷着脸走出了宫殿。
  “臣给贵妃娘娘请安。”两人道。
  “二位大臣不必多了,皇上尚在病中,不易叨扰,还请二位改日在来。”陈贵妃说话间,身旁的侍卫明显动了一下身上的佩刀。
  暗中对两人进行威胁。
  周太傅还想说什么,被宋坤按住了动作,他摇了摇头,示意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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