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娇(穿书)——Arkin2799
时间:2019-09-24 07:52:36

  下一刻二人姿势上下翻转,殷遇戈扶着她的腰慢慢将人压在身下,说:“不老实,说实话。”
  边问话一只手边顺着裙角滑进去,毫无阻碍地一路向上,放肆异常,也孟浪异常——
  明稷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按住太子的手:“说得都是真的啊……唔。”殷遇戈的动作有些急躁,仿佛想确认她的归属,又像要吞吃了她!
  明稷连连帮他顺毛:“真没什么……算了,亲就亲吧,别咬啊!”两只绣鞋“啪嗒”一下掉在床边。
  “出去一趟,身上的味道都变了。”
  殷遇戈嗅着她脖颈间的香味,口气不善:“若是再久一些,是不是连夫家名姓都改了?嗯?”
  这什么跟什么啊!
  明稷暗暗翻了个白眼,腿突然抵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地方,她整个人一呆,这哥——不至于的吧?
  大白天的!
  “这双眼不许看着别人,”太子的手轻轻抚过她的眼睛。
  他的手生得修长,骨节分明,可如果这双漂亮的手正隔着眼皮轻轻抚摸你的眼球——明稷被摸得寒毛直竖。
  “只能看着孤。”殷遇戈的手从眼睛轻轻挪到如花一般的唇瓣上,眼中带了眼色彩:“否则,”
  “你看着谁,孤就杀了谁。”
  “哧溜~”明稷怂怂地吸了一下鼻涕。
  仿佛不满意她的态度似的,太子一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直视:“听到了?”
  不对啊!她最近没有做什么能刺激他发病的事啊,明明出门前还是好好的!
  “说话。”
  明稷撑起身子,想亲亲他,想安抚他的情绪,结果被殷遇戈一把按在床上!
  “杀赵商臣虽然麻烦一些,倒也不是不可行。”他轻声喃喃,慢慢直起身子,审视在他身下衣衫不整的人儿,一双眼黑亮得吓人,令人毫不怀疑下一刻他真会去杀了口中那人。
  “你去哪啊!”
  明稷不顾□□着双足,猛地从背后抱住了太子的腰:“什么都没有的事!你到底是怎么了嘛?”
  “松手。”
  “不松,你快抱抱我,让我瞧瞧你怎么了。”他气喘得有些凶,明稷用一条腿勾住了殷遇戈的腿,就是不让他走。
  殷遇戈捞着她的膝弯将人抱了起来,狠狠训斥道:“不听话!”
  明稷就势而上,像盖章似的猛地亲在太子的脑门上,一遍遍给人顺气,哄道:“你到底怎么了?嗯?跟我说啊——总不能生气都不让我知道原因啊!”
  “……”
  太子将她放在床上,恶狠狠地威胁:“不许亲了!”
  “别介啊,再来一口。”明稷轻轻在他冰冷的唇上盖了一口,温柔地问:“说嘛~”
  “再动一下,孤就办了你。”太子的双眼仿佛通向沉沦的深渊,紧紧锁着面前的人,厚重又深情。
  “那可不行。”明稷得意一笑,拉着他的手覆在小腹上:“兔兔还小,三个月内不行哟~”
  太子知道不行,忍得额角青筋都出来了,连喘息都沉重了起来。
  明稷舔着唇一笑,将他的手往头顶一压,轻声说:“我有一个法子,殿下要不要听一下呀?”
  “您不要动不就好了?嗯?”
  ……
  半晌后,战鼓半熄,殷遇戈埋在她胸前,不高兴地问:“你到底找他干什么了?”
  “问香的事。”明稷擦擦手,揶揄地往下一瞟:“我要是没拦着你,你就这样出去杀他?嗯?还要不要面子了?”
  “闭嘴,”殷遇戈不高兴地用力蹭了一下,哑声问:“什么香?”
  明稷一个闷哼,说:“就是房里用的安神香,他说是普通货色,非要说个特别的,就是使了海牛油。”
  “什么?”
  太子的动作一顿,口中叼的粉色系带一下落在明稷身上,有些凉:“海牛油?”
  “嗯……”
  太子猛地从她身上起来,大步走到屋中角落不知寻什么,明稷跟着坐起来,心说这老玩意儿什么意思,用完就丢,吃完就跑啊?
  他不要面子就算了,她不要啊?
  屋中角落放着一只香炉,在大户人家这种香炉实在常见,殷遇戈掀开雕花的盖儿——里头的香还有些余热,但已然是完完全全烧尽了。
  他突地脸色一变,拿起来仔细分辨了一下成分,紧锁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怎么了?”换明稷不高兴地问,整个人杵在桌前掉了魂似的,是桌上有春宫图还是咋地?
  “香,被人下东西了。”太子的声音仿佛压抑着什么巨大的愤怒,能不愤怒吗?都被人算计到房里来了!
  明稷趿拉着鞋走到他身边:“下什么东西了?”
  殷遇戈看了她一眼,差点又没忍住:“把衣服穿上!”
  “谁解的呀?”明稷有理有据地反驳,望向桌上的香炉:“你说这玩意被下药了?什么功效?”
  二人对视了一眼,明稷视线往下挪了挪:“这个?”
  饶是她问得隐晦,太子的耳根也一下就炸红了:“闭嘴!”
  明稷抱着他的胳膊,笑得有些揶揄:“难怪刚才那么急躁,原来是这样啊?”
  “李明稷!”殷遇戈猛地挣了她的手,那玩意的余韵还没消,她的每一次碰触对他来说都像不可抗拒的罂粟:“还笑?”
  “你可有想过这东西的后果?”
  殷遇戈生气地说,差点把那香炉砸了:“来人!”
  墨奴推门进来:“殿下?”
  “拿去查。”殷遇戈阴沉地说:“查查到底是谁送来的,还有,将医士请来。”
  墨奴接过东西:“属下立刻就去!”
  明稷交叠双腿坐在桌边看他忙碌:“我没事。”她大概有些理解怎么回事了——太子在屋中睡觉,安神香被放了催情的东西,若太子没把持住二人激烈地云雨了一番,她肚子里的小蝌蚪怕是就保不住了。
  再严重一些,只怕她身体都要耗坏。
  此举虽然恶毒,若是成功了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你还敢说!”太子一手撑着椅把手迫近,明稷往后挪了挪,张开五指:“你讲讲道理啊,我没有功劳吗?若不是我及时动手,你还能留些理智吗?”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级别的催情香,但这玩意儿不都是发泄出来就能清醒一点么?
  太子凶狠地堵住她的唇瓣,厮磨了半晌,说:“若不是孤尚存一丝理智,你被折腾早废了。”
  明稷尝到了他口中的铁锈味,嫌弃万分:“嚯……这得咬了多大一道口子啊?快张嘴我瞧瞧!”
  太狠了,哪有人把自己咬成这样的!?
  “哼。”太子傲娇地哼了一声。
  明稷看了他一眼,二人的眼神在空中碰上,她选择妥协:“乖啊,你最听话了,快让我瞧瞧伤得严重不?”
 
 
第77章 
  舌尖一道咬出来的口子还在缓缓渗出血, 明稷没好气地打了他一下:“傻不傻?不知道轻点咬, 伤在那里很难好啊!”
  太子不高兴地合上嘴,门外传来画奴“笃笃”敲门的声音:“殿下,医士传到了。”
  这位老先生已经不知第几次来这座华丽的庄园诊治了,连明稷看见他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将手递过去:“每次都劳烦先生走一趟。”
  老先生缓了脸色:“夫人客气。”
  他捻着胡子号脉,又问了一些体表症状,最后将腕枕一收:“看起来有些火气, 这几日饮食清淡几分即可, 你现在怀着身子, 不好用药。”
  明稷笑着点点头,把太子的手一递:“您给我夫君也瞧瞧。”
  太子原本万分不愿意, 被一句‘夫君’浇灭了傲气, 凉飕飕盯着这老大夫号脉。
  老大夫也有两分傲气,号完脉收起腕枕, 凉凉地说:“这年轻人怒气太旺,伤肝, □□太盛, 伤肾。”
  “老夫这里有一贴清凉汤,一日二次,连服三日可上泄火, 下顺气。”老大夫从药箱拎出一包药,朝明稷推荐道。
  “噗嗤!”明稷没忍住笑出了声,朝那老大夫问:“那别的呢?”
  老头虽然赌气, 医者仁心,他又仔细瞧了瞧那个年轻人的脸色,提笔书写:“小年轻多注意身子,不要用些奇奇怪怪的药助兴,你夫人怀着孩子,哪经得起这般折腾……”
  “砰。”一声闷响,桌上的杯盏都跟着一跳!
  太子眼神阴鸷,明稷毫不怀疑下一刻他就会叫人把这老头叉出去!
  “您别生气,别生气啊!”
  明稷连忙给太子顺气,抬头:“画奴?先生一路辛苦,务必随家奴去耳房用一盏茶再走!”
  老先生哼哼唧唧写完药方交给画奴,站起来拍拍衣衫,忽然注意到了屋中两盆玉簪,说:“那花儿……”
  “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好搬出去,别放屋里。”他嘱咐道。
  画奴望向那两盆,说:“属下在药草经上读,玉簪不是有凝神静气,清热解毒的功效吗?”
  “凝神静气不假,清热解毒也不假,若是和熏香掺杂在一起就是毒药,伤身啊。”老大夫捻着胡子,大摇大摆出去了。
  画奴脸色一变,叫人将老先生送出去以后,迅速折返,“砰”地一声重重跪在堂屋中。
  那花儿……可是他搬回来的!
  “属下一时不察,教这毒物进了屋中,请殿下罚!”
  殷遇戈的手指轻轻敲在桌上,仿佛一把重锤砸在画奴心上,他不禁从额头滑下一滴冷汗:“属下……”
  “那玉簪花是我说香,画大人才搬回来的。”明稷出声道,虽未直接求情,却也间接分担了责任。
  谁也不曾想廊下一盆普通的花就能成为一味情/药啊,太子揉了揉眉心:“墨奴还未回来?”
  “不曾。”画奴胆战心惊地答,太子忽的站起身:“且留着你这命,若寻不到毒物来处,有你吃罪的时候。”
  画奴如蒙大赦:“谢殿下不杀之恩!”
  “在栗城耽搁够久了。”太子望了一眼屋外又开始发阴的天:“传令下去,明日大军起拔。”
  “孤倒是要瞧瞧,渭地究竟成了什么龙潭虎穴。”
  .
  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第七天到了渭地,渭地是一方州城加上四周附属土地的总称,因为马上要行受降之礼,除了太子一行还有少许先行赶到的燕国官员。
  渭地是李闯的地盘,渭城知州是李家老二李明池,这就相当于回家了,除了大队人马,太子一行是直接住在李明池府上的。
  到渭地的第二天,燕国的两个右臣派官员按照礼数前来觐见楚国太子,来的时候殷遇戈刚起身不久,明稷系给他系扣子的手一顿:“这些人怎么来这么早?不等姬子德一起么?”
  楚国为了表示对战败国的蔑视,只派了太子出席渭之会,而燕国也不服气,以燕君年老病重为由,一样只塞了个燕太子德来,有消息称他将会于三日后正式抵达渭城。
  殷遇戈揽着她的腰低头轻轻吻在明稷的额头,带着一丝得意和蔑视:“走,带你去瞧孤的手下败将。”
  燕国来的两人,为首的是姬如栩,系太子德的堂弟,之前在燕国军队中掌副帅印,后来燕军大败,他的印子被薅,人也留在边地反省。
  昨日听说楚国太子遇抵达渭城,今日可不得按规矩过府来觐见。
  姬如栩是个年轻人,瞧着比殷遇戈大不了几岁,生得也俊俏端正,明稷远远瞧见,不仅感叹几个王室的基因真好,怎么产出的都是万里挑一的美男啊?
  太子注意到了她惊艳和赞叹的小眼神,不高兴地在宽大的袖下捏她的手,以示警告。
  “太子殿下到——”门口侍人高声道。
  “臣姬如栩,拜见太子遇。”姬如栩郑重地行了个礼。
  殷遇戈牵着明稷的手慢慢走进屋,经过姬如栩身边的时候刻意放慢了步子,姬如栩压着头,看见一袭曳地华裙的时候还愣了愣。
  面见邻国使臣的时候带女人?
  太子遇这是被纣王夏桀俯身了?
  “姬将军平身。”
  明稷终于将太子的手甩开,刚好姬如栩直起身子,二人对视了一眼,只这一眼便让明稷直接愣在当场。
  姬如栩浸淫官场多年,自然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想起来前那人对自己说得一番话,不禁对太子遇身边这个华衣女子产生些许兴趣。
  ‘你只管去,若是太子遇身边带着一个行径亲密的女人,一定要她看见你的脸。’
  ‘她会对你感兴趣的。’
  姬如栩避开与明稷直视的眼神,谢礼后坐在一旁。
  “我王年有花甲,今年身子大不如前,故而派王子德前来出席渭之会,事先未能去函楚君,特意要在下赶在太子到来之前,特意前来解释。”姬如栩说道,面上浮起一个淡淡的笑容,真是公子如玉般的人物。
  明稷一边怔楞一边感叹,下意识多看了姬如栩几眼——像,实在是跟她那个坟头草两米高的前男友太像了!
  尤其笑起来更像!
  她可不会觉得理所应当,自从见识了董佳佳的系统以后,明稷觉得就算那个渣男穿过来了都不是什么令人惊讶的事。
  这么一愣,盯着姬如栩的次数就多了一点,时间也越来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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