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超级学霸——词酒
时间:2019-10-16 07:37:51

  可苏娇杨还知道,能给《数学纪年》审稿,这本身就是一种莫大的荣誉。
  如果不是因为她证明了黑德尔猜想,拆穿了普林斯顿帕克派系玩弄的数字游戏,怕是这样的好事根本落不在她头上。
  说到底,还是机缘使然。
  时也,命也。
  机会到了眼前,她若不抓紧,之后还会有这么好的机会吗?
  苏娇杨咬紧了牙。
  这一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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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好自己的心理建设后,再考虑别的就容易了许多。
  苏娇杨决定将自己的时间再压缩压缩,都说时间就像是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能挤出来,哪怕从海绵里挤出来的水很少,苏娇杨也决定试试。
  人这种生物,不狠狠压榨一番,没人知道自己的潜力极限在哪儿。
  只有对自己狠,才能走得稳。
  苏娇杨同收发室的老大爷说,“老伯,麻烦您帮我看一下东西,我现在就去总务部借小推车。您放心,用不了多长时间,等借到之后我立马搬。”
  陈润之老先生拍桌子道:“搬啥搬?借啥小推车?这么多资料,你还准备都搬回宿舍去?你的宿舍是比较大,但也就四五十平米,杂七杂八的东西摞一摞,怕是连个站脚的地方都没有。”
  苏娇杨愣住,“这么多东西,不往我宿舍放,那我该放哪儿?”
  陈润之老先生被苏娇杨给问住了,他想了想,数学系确实没有空余的办公室能用,这一学期数学系扩招得很厉害,许多年轻老师都没有安置的地方,只能在外面租了一个办公场所,新盖数学系办公楼的事情已经安排了下去,在国防科大另外一边的空地上,现在已经开始动工了,估计明年五一劳动节之前才会完工。
  也就是说,数学系的办公室还得挤两个学期。
  可话都已经说出去了,该怎么收回来?
  陈润之老先生心一横,同苏娇杨说,“我办公室宽敞,一会儿让人给我办公室添一张桌子,你坐我对面去!有啥问题,咱俩也方便交流!”
  苏娇杨:“……这不妥吧!”
  “有啥不妥的,你是咱们系唯一一个拿到数学顶刊审稿人资格的,就凭这个,你都有资格单独用一间办公室。”
  “平时多写写论文,多发**文,指导指导咱们系的学生该如何写论文,争取在短时间内,把咱们系的科研成果产出量搞上来,谁敢眼红一下?他们有本事就他们上,他们没本事就给我憋着!”
  苏娇杨原本也发愁将这些东西搬回宿舍费劲,如今听陈润之老先生这么说了,她也就没再推迟,将拆开的包裹用绳子捆了捆,直接拖着就拖去陈润之教授所在的系主任办公室去了。
  大不了往后将闭关的地点从宿舍与图书馆改成了系主任办公室,想来陈润之教授也不是特别爱说的人,她还有专注水壶所提供的专注加成,效率应当不会变低。
  苏娇杨将包裹搬到了系主任办公室,因为她的桌子还没有搬来,陈润之老先生就让她先回去,说是等下午安顿好之后再来。
  苏娇杨借着这个空档,揣上自己攒下的钱往湘南省大卖场跑了一趟,买了一辆时兴的弯梁自行车回来,还买了一把锁车用的链条大锁,晚上可以把车锁宿舍楼下电线杆上,白天可以把车随便找棵树锁上去的那种。
  宿舍楼距离数学系实在太远了,一辆代步自行车是十分必要的。
  除此之外,苏娇杨还给自个儿的爱车上配了一个前筐,两个后筐,专门用来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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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下午去了办公室,苏娇杨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没想到陈润之老先生居然这么能折腾,不仅给办公室里添了一张桌子,还给办公室里添了一排书架,那些书架上都空落落的,不知道要干什么用。
  陈润之老先生就在办公室内,见苏娇杨局促地站在门口,他乐呵呵地放下茶杯,指着对面的桌子道:“娇杨同学,你就坐这儿吧!那些书架都是我特意让总务处的人送来的,你可以用来放你的书,给你那些学弟学妹们批改过的作业本,也可以放你的这些杂志。我的本意就是让你用那些书架来放杂志的,竖着放,便于查看,要是一直都摞在邮政包裹里,你用的时候也麻烦。”
  苏娇杨受宠若惊,连连道谢,她战战兢兢地拉开凳子,将自己的书包放了上去,然后便开始轻手轻脚的收拾上午没来得及收拾的那些包裹。
  就依照陈润之老先生所建议的,苏娇杨把那好几大包裹的待审杂志期刊都按时间顺序放到了柜子里,又将那些包裹纸全都丢了出去,最后才回来,轻手轻脚地从书包里掏出专注水壶,然后又从书柜中取了三本论文出来,针对论文内容开始校对。
  《数学纪年》编辑部实际上有些高看苏娇杨的能耐了,她学不同数学方法的时候,完全就是针对帕克教授那篇证伪论文去学的,对于那篇论文中没有提到的数学方法,苏娇杨就是一个纯外行。
  好在苏娇杨愿意去学,从第一篇论文开始,她一旦遇到看不懂的地方,就会赶紧记录下来,看了将近一个小时,苏娇杨以极快的速度扫完了一整本期刊,然后便拿着列出来的单子去资料室借书了。
  万事开头难,而在数学领域,万事开头特别难。
  苏娇杨在第一本杂志期刊上遇到的问题,多数都是定义型的问题,而《数学纪年》又是一本综合性期刊,涉及到各个领域的数学论文都会被收录进去,苏娇杨面临读书以来最大的挑战——就如同是一只无头苍蝇般,直接扎进了大海中,还希望飞渡大海,难度极高。
  好在苏娇杨学东西的时候不算急躁,心绪也还算平和,遇到不会的东西,她都能心平气和地找到针对性的书,然后努力学会。
  不会的问题在一个一个减少,学会的理论与方法再一个一个增加。
  单单是啃下第一本期刊,苏娇杨就花费了三天的时间,这三天里,她将自己发现的问题都汇总到了一张纸上,还根据那些被挑出来的问题写了明确的解释。
  第一步迈出,第二步就容易多了。
  苏娇杨连着啃下四五本期刊来,她的知识面便拓宽了将近十倍,对数学领域的认知也变得越发宏观,再啃接下来的论文时,就不会那么磕磕巴巴了,一篇论文中遇到一个她不理解的地方都比较困难,多数文章都是被她刷过去的。
  在为《数学纪年》核验稿件的同时,苏娇杨还不忘晚上回去琢磨霍达猜想的事情,给下一级学生做助教工作的事情也没有落下……要说落下了什么,那便是系里给她安排的课程了。
  因为事情太多,苏娇杨不得不同各科的授课老师请了假,那些老师得知苏娇杨摇身一变就成了《数学纪年》的特约审稿人之后,连半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就给批假了。
  他们担心自己不批假会遭到苏娇杨的打击报复。
  万一苏娇杨被他们生拉硬拽到课堂上后,对他们心怀怨恨,在课堂上提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呢?
  让苏娇杨不用来上课,就等于是安顿好了一颗□□,可以避免互相伤害。
  同时,这些国防科大数学系的老师们也不会再将苏娇杨当成是普通学生了,而是将苏娇杨摆在了与他们相平等的位置,甚至于说,很多年轻老师对苏娇杨还有一丢丢难以完全隐藏好的尊重与敬畏。
  这位牛皮哄哄的学生可是《数学纪年》聘用的审稿人啊!
  且不说绝大多数人都没有能耐将自个儿做出来的科研成果发到《数学纪年》上,就算有,那也是将自个儿做出来的成果送去给别人检查,听人家评判。
  现在有一个活在传说中的审稿人活生生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巴结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得罪?
  要是开罪了苏娇杨,万一之后自个儿家祖坟冒青烟,自己有幸能发表一篇重量级的成果,但被苏娇杨给黑手操作而拒稿,他们该去哪儿哭?
  作者有话要说:  安利一下我的新坑→《农家福娃》,就在专栏的第一个,小可爱们可以去看看简介,心水的人建议收藏一下,顺带着把作者也给添加收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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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笑是个一出生就被掉包的真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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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码字太困了…
 
 
第26章 挖人反弹!
  人类社会的人群分布呈现以一种正金字塔形,寻常普通的人大多位于金字塔的底层,人口基数极大,而越是往金字塔上层去,站的人就会越少,那些人也就越不凡。
  相反的,人类社会的利益分布却呈现以一种倒金字塔形,寻常普通的人数最多,却只能享受到最少的利益,而那些占据金字塔高位的人并不多,却能享受到极为充裕的资源。
  将不同阶层的资源量除以该阶层所拥有的人数,便是个人享有的资源量。
  位于金字塔顶层与金字塔底层的人相比,说是天差地别也毫不为过,这就是为什么古往今来的绝大多数‘士子’挤破头也要进行阶级跃迁的理由。
  同样,国家喊出来的口号——‘知识改变命运’,说的也是这个理。
  苏娇杨才刚刚进入大二阶段,就已经在国际顶刊《数学纪年》上发表了三篇文章,这三篇文章还是以增刊的形式单独发表的,可见其前程,以‘不可限量’四个字来形容也属于低估。
  就凭《数学纪年》上的那几篇论文,苏娇杨都有足够的资格留在国防科大任教,只不过国防科大人事处与数学系还没有商谈出一个具体的‘人才留住’计划,所以这件事才没有拿到台面上去提。
  陈润之老先生原本还有些担心,可是他见苏娇杨整天都忙着学东西、审论文,就觉得这件事还可以拖一拖,等学校人事处与系里商谈出一个具体的章程来再和苏娇杨说,反正苏娇杨手里还有那么多的论文没审,一时半会儿也审不完。
  可陈润之老先生没想到的是,《数学纪年》是面向全球发刊的,虽说卖到华国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俩礼拜,但华国科学院数学研究院、清大、京大、京师大等国内顶尖名校都有订阅《数学纪年》。
  《数学纪年》临时刊发的增刊更是吸足了关注,身为增刊中三篇论文的唯一作者,来自华国国防科大数学系的苏娇杨怎么可能还籍籍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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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大,数学系。
  王掞老教授慎重地拿起了增刊,打开增刊上第一篇挑刺的文章,大概扫了一眼文章中的内容,跳到自己最熟悉的那一部分去看。
  这么一看不要紧,王掞老教授惊为天人!
  “没错,就是这个地方的运用出现了问题!当初我就觉得不对劲,总觉得那个帕克的论证过程中存在问题,但一直没想明白,也没捅开这层窗户纸,如今被国防科大的这个老师找到了问题,轻轻一捅,我终于想明白了!”
  与王掞老教授同在一个办公室的许增益教授笑道:“确实,国防科大是挖到了一个人才,还是从咱清大挖过去的。老王啊,这个苏娇杨可不是国防科大的老师,人家只是一个学生,就恢复高考头一届的考生,去年年末的北河省高考状元,咱不也叫人去挖了么?”
  “听说这个苏娇杨当初的志愿填报的就是咱们系,可惜招生处派去的人没有谈好,这么个好苗子就被国防科大给半路劫走了。当时招生办回来的人还说,国防科大就和疯了一样,各种各样没下限的条件都敢答应,现在看来,人家才是真的聪明。”
  “不说别的,就说咱现在给大一的学生用的课本,主编不就是那个苏娇杨吗?国防科大真是挖到宝了,我们羡慕也羡慕不来。”
  王掞老教授不知道之前有这么一回事,皱着眉头想了想,道:“既然当初她想选择我们清大,那就证明她对清大是有好感的,大学不在清大念,我们很遗憾,但这并不碍事,来清大工作就好了,把之前断掉的缘分给续上就成。”
  “待会儿我就给招生办打个电话,让招生办的人去国防科大一趟,私下里和这个苏娇杨接触一下,如果她愿意来清大的话,可以不经过任何考核,直接来清大数学系任教,国防科大能给她什么待遇,我们系里也能给她什么待遇。”
  “另外,如果国防科大扣了她的毕业证之类,那也不要紧,来清大,我们给她补一个!”
  许增益教授点头,“可以一试,不过我觉得国防科大应该不会放人。要是咱真把人给挖了过来,国防科大那群老疯子还不打上门来?他们学校的地位有些特殊啊……”
  王掞老教授并没有把许增益教授的话放在心上,转头就让人去安排了。
  相比起清大的笃定,津大数学系则是懊悔不已。
  苏娇杨可是他们津大的学生啊!
  苏娇杨在他们津大念过一年多数学呢!
  这么好的苗子,怎么就便宜了国防科大!
  “不行,我们津大的学生,必须抢回来!”津大数学系的系主任当即拍板决定。
  类似的情况,在许多高校轮番上演,苏娇杨本人却毫不知情。
  《数学纪年》是一个综合性期刊,里面涉及到的知识点极为驳杂,各种数学领域的都有,苏娇杨为了能够把论文审的明明白白,不得不去给自己补课,疯狂地吸收不同领域的数学知识,整个人都仿佛进入了‘疯魔’的状态,看得陈润之老先生都心惊肉跳。
  “娇杨同学,学习固然重要,但你看要不要缓缓?你这么学一下,我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啊……”陈润之老先生建议道。
  苏娇杨从善如流,“我将这几本论文都审完后,就准备给自己放个假,做一些与审稿不一样的事情了。陈教授,我将给低一级学弟学妹们上课的时间调整了一下,下周一上下周的那节课,下下周五上下下周的那节课,中间十几天,我可能不会来数学系这边,也可能过来借几本书,多数时间不再,您有事就去我宿舍门上留个条,我当天肯定会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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