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迹往一旁躲了躲,周劣抬眸时,眼皮有了很深的褶皱,像一把镰刀,目光锋利,“躲什么?
孟迹闭上眼睛,她不断要告诉自己要理智。
直到脖子上落下细密的吻,她身子原本紧绷着,不由得软了下来,轻颤着。
但是他却在这时皱眉,“又抽烟了?”孟迹深吸一口气,锁骨深陷岀很美的曲线。
她答道,“没有。
他一面低头吻住她的锁骨,一面抬手扯开她后颈栓着的带子。
“可我不喜欢。"说完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提下来,扔进玻璃门中,因为用力太重,孟迹的后背撞上了冰冷的瓷砖,疼得她咬牙。
周劣,你他将孟迹强摁在木椅上坐着,自己倾身,双膝跪在她腰两侧,抬手取下花洒从孟迹头顶淋下,孟迹被温热的水冲的甚至有点措手不及,十分狼狈。
周劣不满意,这不是她,那个迷人又让他疯狂的小妖精。
周劣扯下她脑后的皮筋,瞬间她一头柔发四散开来,挂脖已经被水冲开,露岀粉红的肌肤和深陷的锁骨,像极了才出水的芙蓉,美的让人采颉,让人占有见此,周劣只感觉下体膨胀的厉害,他眼眸微垂,扯下腰上的浴巾,在毫无前提下狠狠的撞了进去孟迹疼得弓起背,突然唤醒了少年时的那段阴影,然后扣住他结实的后背,硬生生的挖出一条血痕,她连骂带讽道,“周劣你他妈饥渴成这样了?别人碰过的女人也要?”听后周劣猛地关了花洒,孟迹睁开眼,眼眸里有水汽,睫毛上还有水珠。粉嫩的唇颤动着,上面还有水粒,晶莹剔透。
周劣双手撑在她脸颊两侧的瓷砖上,他低头吮吸住那水粒,才悠悠抬头开口,语气里满满的戏谑:“你下面这么紧,我不信。
他话刚落,就被夹的要断死在里面,他不喜欢哄人,垂眸咬牙看她,“你是准备让我的小家伙断在里面?这么喜欢夹着它过一辈子?”我靠。
孟迹脸一下子红透了,好久没听过这么明目张胆的话了。
“你滚!
她推他,周劣再一次牵制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托住她修长白皙的大腿,不断的抽动着,一次比一次狠,想要将她贯穿一般,孟迹是真的疼,浑身上下都疼,她挣脱开他的手,扣住玻璃门的扶手,想要借此站起身来。
“想去哪?告诉我,我带你去。"他俯身在她耳边呼出一口气,然后舔住她的耳垂,无处不是撩拔。
孟迹整个人又是一颤,他终于感觉孟迹的身体柔软下来,他将头埋在她颈里,又是一次贯穿。
“疼……求你了。”
孟迹仰头,第一次带着哭腔。
她对做爱一直是恐惧的,小时候的撕裂,是她抹不去的痛。她从未和徐嘉延做过,她不同意徐嘉延也没强求过。
她到如今一直忍着恐惧,也就在这一刻,虽然痛的想要骂人但却让她很安心。
周劣停下了,他抬头看着孟迹,她眼角落下一滴泪,他凑近吻住,涩涩的味让他鼻尖发酸。
他站起身也顺便托起孟迹,二人没有就此分离,孟迹双腿缠在他腰上,头埋进他的颈里,手将他的脖子越缠越紧。
他推开浴室的门,走出去,路经全身镜前,他停住了孟迹微微抬头,看见镜中的二人交融着,孟迹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肩胛骨突出使背部露岀深壑的沟优美的曲线好看的可以使人窒息,就算是这般不雅的姿势,却依然很美,同时也很骚。
她又红了脸,别过头去,低骂,“周劣你真是个混蛋他笑,手探进了她的湿发,“你说,接下来是在去沙发,还是床上?”沙发对面就是闹市了,她怕是疯了才会去那做。
她指着身后的大床,“去床上。
随后他将她扔在床上,把她衣服和内衣内裤脱的精光。
她躺在床上,头发散开,眉眼柔软,眼角泪痣格外迷人。
这才是他的小妖精。
他食指指腹在她唇上摩擦,随后下滑捏住她下颌,猛地吻下去。
他一遍遍认真的吻,从唇齿到双乳,在落至小腹上,他看着那三条刀疤,愣是怔了好一会儿。
“好多年前的事了他一笑而过,他的正事还没干完呢,于是他托起孟迹的双腿,埋头于那片深林中。
下面传来的生理反应,让她死死揪着床单仰头呻。吟了声。
她被这一声吓住了,果然是真的骚,她拿过枕头挡住脸,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颤抖着。
周劣扬唇,扯开她的枕头,骑上她,再一次撞了进去,他抬起她一侧腿,加速抽动着。
身体上愉悦使孟迹环上了他的脖子,她眼眸里有水汽,咬牙,看着眼前的周劣。
这个男人曾让她又厌又恨,到现在他也在想尽办法折磨她,可是,她还是爱他。
她承认了,默默的,不择于口。
里面的那根越来越胀,周劣与她十指相扣,他垂眸看着两条黑绳随之碰撞,他顿时兴奋起来,他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停的想要将这几年对她的念对她的想用另一种的方式赠予她。
孟迹察觉,她试图推他,周劣却死死固定住她的腰,在她的耳边吐出一口浊气,直到一股滚烫的液体激的孟迹一颤,他将头埋进她的颈里她感觉有液体流在锁骨上。
良久,他道,“孟迹,我真的好想你。
第49章
后来,孟迹没想到周劣精力那么旺盛,换了N种
姿势,她从舒坦的呻吟到难听的谩骂。
她将指甲掐进他肩上的皮肉里,咬唇声音沙
哑,“老娘下辈子一定要当男人,一定!
凭什么好处都让你们男人占了。
周劣轻笑着,结实的腹肌也随之起伏着,滚烫的
肌肤摩擦在她小腹上,酥痒难耐。
“好啊,下辈子你做男人,我让你操。
“那就等好了……我靠!"她忍不住下身的胀痛
弓起腰在他肩膀岀狠狠的咬下一口,直到血腥味漫
入嘴里,她松了口,侧目瞪了他一眼,“你省着点,早
晚你会耗死在我身上。”
“死也足惜。”
又是一场云雨。
当周劣从她身体退出来时,天际已经露白了,孟
迹浑身都痛,她蜷缩进被子里,她捂着小腹,周劣察
觉异样挤了进去问:“怎么了?”
孟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拿起一旁枕头砸他,嗔
怪,“还不是你乱播种,我没买避孕药。”
周劣接住那枕头笑了笑,然后抬手环住她,“我
累了。”
孟迹推他,“快去买药,我还不想这么早当妈。
周劣在孟迹身上腻了腻才起身穿上衣服,走前
关上了落地灯,看了眼在床上渐渐入睡的女人,才离
开酒店。
他回来时,孟迹睡得正香,他也是浑身疲惫,为
孟迹接水时,他闭上眼揉了揉眼角。
周劣将药和水杯放在床头,他坐在床上,低头埋
进她的颈里,低声,“快起来吃药了。”
孟迹往一旁挪了挪,蜷缩着,嘴里含糊不
清,“不。吃。
“好,不吃。
他拉开被子挤进去,从她身后环住,他的两只手
握住孟迹放在小腹前的手。
他小心的捧着,怕自己的疏忽,她从手里溜走,
会碎掉。
一阵困意袭来,他渐渐入睡,
静谧的房间里,迎来了第一缕阳光。
是那么的可贵啊。
孟迹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她揉了揉
眼,翻身,弄醒了身边人,二人对视了一眼。
手机仍在响,打断了这深情地凝视,她赶紧翻身
去拿床头的手机,但是她每动一下,骨头都快散架
她艰难的拿到手机,一看是肖霖锐打来的,她回
头看了眼周劣。
他撑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孟迹接通了。
阿迹,你整夜都没回来,你去哪了?
从肖霖锐的语气里听出了他的怒意
“同事过生日喝多了就在同事家过的夜。”她随便
扯了个谎。
听后那边舒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行吧,下次
一定要给我打个电话,你昨晚没回来,让我担心了
晚上。”
“嗯。“她应下。
“对了,你早点回来吧,小陈今天要来,我们出去
一起吃饭
好。那我先挂了。"她还没听肖霖锐说什么,就
挂了电话。
她坐起身在凌乱的床上找着自己的衣服,她见
床上没有便侧头往地上看去,果然掉在地上了,她弯
腰去捡,腰下已经红肿一片了。
周劣看着,心痛了,他趁她不注意,从后抱住了
她
“对不起。”
孟迹一怔,知道他在说什么,随即拿着衣服打在
他脸上,话难听但是语气软软的,“滚开,我要穿衣服
他嘴角不禁牵起一抹笑,“我帮你。
“你怎么帮?”
“昨晚我怎么脱下你衣服我自然有办法给你穿
上
孟迹知道自己又被他套进坑里了,她回头戳了
戳他眉心,他作势后仰,笑着,露出两颗虎牙。
她麻利的穿上衣服,刚站在地上,就感觉脚软绵
绵的支撑不了力,幸亏周劣扶住了她,随后他拦腰抱
起孟迹,去了卫生间。
孟迹在镜子前洗漱,周劣就站在她身后作为她
的支撑点。
她洗漱完后,双腿终于勉强能支撑了。她走到床
旁开始收拾包,无意间看见床头的药和水。
她别过头看着周劣,“你买了药怎么不让我起来
吃?
“不是我不想给你吃,是你自己说的不吃。”
他走到床头拿起那杯凉透的水,道,“我去帮你
倒杯热水。
之后,孟迹吃了药,正欲走,周劣拉住她,递了
个盒子给她。
孟迹看见那盒子一刹那,神情恍惚了,她拿手接
过,但却没打开它,她太清楚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了。
这里面全是徐嘉延在大学期间给她写的信,每
条都是他一笔一划写下的,他一个工科生却还要
写出一个文科生的文笔来,想当不容易。
但他心细腻,很快也就熟练起来。
他把曾经努力的过程就这样交给她了。
这是在告诉她,我为你努力过,争取过,但是很
抱歉,这一次,是我先放的手。
为的让她不在心存愧疚,安心过余生。
如果不是周劣先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如果不是
她历经那么多不堪的事,她或许不会遇到徐嘉延。
当你将心给了别人后,每等到一个人的出现时,
他总会教会你某些道理,然后似过客匆匆。
她也不遗憾认识了他一场。
让她知道一个男人也可以这么善解人意,除了
周劣还曾给过她一段美好的记忆。
周劣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见她神情恢复
后,才将她额前的刘海别在耳后。
“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你下午不是要回去了吗?还是快收拾
行李。"她收起盒子,然后抬眼看他。
“阿迹,跟我回去吧。”
她垂眸,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行。
好,我等你回来。
酣畅淋漓的欢爱后的情话最让人动容。
她踮脚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他嘴角吻住,随后抬
起黝黑明亮的眸子,“好。”
孟迹其实很想告诉他,别等了。
她怕自己值不起。
孟迹回到家时,肖霖锐在阳台上看书,阳台处的
隔音玻璃门将他与孟迹的距离瞬间拉的好远。
他不知道孟迹已经回来了,她放下钥匙,走去阳
台,轻轻往一旁推开门,却被愣住了。
一个女人站在阳台上弄着花草,因为站的位置
是死角她来时没看见,而一旁的肖霖锐温和的笑着
看着那个女人,但听见动静别过头看向孟迹。
那个女人回头一见,是孟迹也是一愣。
“孟迹,好久不见。
一听声音她瞬间记起来了。
是林淼。
而从天台上下来的陈向鑫见门开着,便走进来,
站在孟迹身后就见此场景。
几人僵持着,谁都不曾再说一句话。
他目光落在林淼身上,停留着,不想离去。
天前。
辆宝马X7停在一小巷门口。
车窗被摁下,陈向鑫手肘搁在窗台上,另一只手
握住方向盘,目光停在反光镜里,那个女人身上。
她手拿着啤酒瓶,另一只手被一个男人握着,男
人见她醉醺醺的样子,就想就地办了她。
于是他把她抵在墙上,挑起她的下颌,“你今天把我给喝挎了,我现在就要干你。”
女人脸因为喝酒的缘故微红,她朝他勾唇一笑,“好啊,我说过谁请我喝酒,我就让他睡我。”
又是个妖精。
男人似乎等不及了,正准备拉下拉链,就被一脚踹开。
“我操你妈……”男人一见是陈向鑫立马扇自己好几巴掌,然后求饶,“鑫哥,鑫哥,我错了,是我说错话了,是我操我妈。”
“我替你妈感到悲哀。”
“是是是。”他急忙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