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请自重——重槿
时间:2019-10-19 07:26:22

  苏杳杳手指捏向腰带,取下,拉开他的衣襟,将喜服被抛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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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柔弱无骨的手指沾着暖香,划开一道酥.麻的痕迹蜿蜒而下。
  沈恪重重地呼出一口粗气,忽地伸出手,一把捏住她没入衣摆的手背。
  眉头紧蹙,声音又低又哑“……苏杳杳。”
  咬牙闭眼,刻意压制下来的羞臊使的苏杳杳有些气急败坏,“啧!”了一声,鬼知道她是鼓了多大勇气才敢这么放肆。
  心跳快到差不多都要窒息了,他竟然在这个时候出手打断!
  不知道勇气错过了就只剩心虚的吗!?
  “做什么!都这样了你还想跑?”苏杳杳也没将手拿出来,抬眸睨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沈恪的目光在两人双手交叠处扫过,低头笑了笑:“跑?”不,他并不想再退让。
  姿势着实有些惹人遐想,她白嫩如雪半般的手,盖着绯红一片,只露出一截皓腕,色差强烈到刺眼。
  苏杳杳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虚阖着眼,电光火石间,关于前世种种纷至沓来,想通的同时,脑海中宛如点燃了一盏明灯。
  她心下咯噔一声,指尖也随之弹了弹。
  上辈子就是这样,那会沈恪的双腿明明都好了,可偏偏每次到了这种时候,就选择退缩、逃跑。
  恍然大悟,苏杳杳震惊地看着他,咽了咽唾沫,鼓起勇气开口:“我们两已经是夫妻了,你面对我大可不必害羞,有什么难言之隐……”
  沈恪一怔,握着她的手松了点力道,心里觉得她接下来约莫是没什么好话了,还未开口打断。
  果不其然,就听苏杳杳有些哀愁地叹了口气,“我不强迫你。”
  她斟酌着言语,尽量不要去打击他的自尊心,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若真的是那方面不行,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咱还能悄悄地医治,反正温言也在,他的医术和人品你也知道,应该是可以信任的。”
  难言之隐?那方面不行?隐疾?找温言?
  沈恪越是听下去脸就越黑。
  苏杳杳偷摸打量着他的神色,心里腾地跳了两下,完蛋,真的被她说中了!
  未免他误会,苏杳杳抓紧时间补救,清了清嗓子,赶忙补充道:“你放心,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我都跟着你,哪怕治不好,大不了咱们就不做那什么……”
  “那什么?”话音未落,脸色已经古怪至极的沈恪忽地拉住她的手,带着她往下。
  沙哑着声音在她耳边私语:“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没有半点阻挡,苏杳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在发烫,她下意识地握了握手,指甲无意间刮过。
  沈恪皱着眉头闷哼了一声,半仰着头,略显难受。
  红帐低垂,朦胧烛光下,是他性.感凸.起的喉结,棱角分明的曲线拉至半露的锁骨。
  苏杳杳咽了咽口水,脑子里被烫的什么想法都没了。
  她慢慢跪坐起来,受到蛊惑般,歪着脑袋凑近他的脖子,呼吸像沾了水的羽毛般轻轻抚过。
  然后很满意地看到了滑动的弧度。
  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她闭上眼,去寻找。
  沈恪整个人一震,蓦地睁开眼睛,眸色幽暗染上红帐外烛光晃出的猩红火点。
  倏然间的反客为主,他伸手掌心扣在她的后脑处,拉近时低头去回应。
  如狂风骤雨般掠夺,深入过以往任何一次,唇上传来轻微的痛感,带着人的理智沉沦下陷。
  苏杳杳头晕目眩,只觉全身如同中了软骨散般使不上半分力气,唯一可以稳住身子的力量,来自于颈后那只有力的手。
  沈恪深吻着松了力道,她便跟没了骨头般仰面倒在了榻上。
  漆黑的发丝铺散在鸳鸯锦被上,红与黑交织出迷.醉混乱的颜色。
  沉沉的呼吸卷过耳边,稍稍一用力,就在粉白的肌肤上开出朵朵殷红的花瓣。
  如同困在囚笼中的兽,浑身上下捆绑着桎梏的锁链,越是挣扎越是紧迫,摆脱不得,只能等待着彼此去救赎。
  学以致用,册子不能白看,苏杳杳探出颤抖的手臂,指尖捏了钥匙,颤着手打开束缚着的锁链。
  沈恪半跪起身,暂离的唇重新寻回,滑过脸颊,鼻尖,再往下低头。
  而后动作蓦地一顿,他嗓音发紧:“什么都没有?”
  苏杳杳喟叹出声,声音打着颤,几不可闻:“这样……方便。”
  “想玩死我,嗯?”
  沈恪额头抵上她的,轻笑一声,手指如同逗弄一只兔子般,轻轻搓了搓她鲜红的耳尖。
  “嗯。”苏杳杳压着嗓子出声,连脚趾都忍不住蜷在了一起。
  心下一横,干脆按着他的手翻身。
  居高临下,她将长发悉数撩拨到肩颈一侧,任由鲜红如火的嫁衣自滑.落。
  心跳到呼吸不稳,媚眼如丝,红唇轻扬:“齐王殿下,你没有机会再逃了。”
  沈恪额头冒着薄汗,腰背紧绷,反手攥住她的手腕,手在她腰间一搂,带着她顺势换了回来。
  “你腿不是……”倒下去的瞬间,苏杳杳惊呼出声。
  沈恪薄唇勾起,去吻他的宝贝。
  ……以齿慢碾……
  苏杳杳整个人一缩,双手猛地用力,指甲一点点陷入背部的肌肉,脑中有焰火升空炸开。
  忽然烧起来的火,将房间内的温度拔高,窗外是浓云遮月,寒风起,而后渐渐飘起了今年的第一场瑞雪。
  头皮发麻,心紧成了一团,她觉得沈恪说错了,被玩死的可能是她自己。
  直到苏杳杳似哭般呜咽出声,沈恪才停下,“你说什么?”
  “我……呜……想如厕。”苏杳杳有些唾弃自己,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憋不住。
  “……你干嘛!”她微微张开眼睛,蒙着一层雾气。
  视线里,所有的一切都如同放了慢动作般。
  沈恪缓缓抬手,上面沾了香甜,他略微挑眉,轻轻凑到嘴边,芬芳可口,一如梦中想象的那般。
  羞到不能自己,苏杳杳看着他,心虚地跟着咬了咬下唇。
  沈恪的目光在顷刻间变得危险,忍了无数个日子的理智在瞬间荡然无存,双手握住她那一抹纤细,徐徐缓缓。
  然后苏杳杳明白了,什么叫自食其果,作死她也不该怀疑沈恪不行……
  翻天覆地,头晕目眩的转了方向,她想。
  大意了!
  她只记得他腿脚不便,可忘记了他还能跪着来!
  …………
  新房内雕着龙凤的喜烛燃了一夜,只留下短短一小截,烛台上聚集的蜡油还未凝固,细细的焰火便开始晃动,隔着大红的鸳鸯帐,氤氲着微小昏暗的光。
  苏杳杳打小就开始习武,便是昨夜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次,卯时一到,还是醒了过来。
  往被子里缩了缩,她轻轻取下他还握在她心口的手,然后转身,抬眸往旁边的沈恪看去,嘴角难以遏制地扬起笑意。
  他睡得很熟,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打出半片阴影,侧颜的轮廓映着光,每一丝起伏都令人沉迷。
  苏杳杳再一次被蛊惑,想要扑上去,亲便他的全身,听他在自己耳旁沉吟出声,然后将他吃得一干二净。
  娘说的不错,若是有情,鱼.水.之.欢,享受的不止是一人而已。
  唯一可惜的是,昨夜她反抗多次,还是被大力镇压了。
  作为将门虎女,她觉得这样不行,得找机会反攻回来才是!
  想了想,她又轻手轻脚从枕头下摸出那本春.宫图册,这册子也真的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画风并不抽象,写实又细致,全都是女子在上,看得人脸红心跳。
  龙凤烛燃烧掉最后一截,烛芯带着星火掉入蜡油,冒起一股白烟后,房间被昏暗笼罩。
  苏杳杳蹑手翻着书页,暗自盘算着好像在浴桶里就不错,正研究地起劲,头顶忽然蹿出来一只手,就将册子抽走。
  她转身,抬眼,看到了沈恪那张俊俏的脸,和清朗,未染半丝睡意的眼眸。
  “嘿嘿……你醒了。”
  沈恪盯着她看了一眼,然后将视线挪到册子上,好整以暇翻了起来,挑眉:“你那些……从这上头学的?”
  苏杳杳非常乖巧地点头,攀着他的身子往上挪了一点,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地凑过去一起看,“我觉得这个姿势就非常棒!你以后想不想要试试?”
  沈恪眉心跳了跳,将册子往地上一扔,转头,却愣住。
  锦被自她肩上滑落,她似玉般白皙的脖颈,锁骨,以及半.露的心口,都有着点点殷红,那是他昨夜留下的痕迹。
  偏偏苏杳杳这人,没啥自觉,见他忽然转过脑袋,还坐了点起来,双手捧着他的脸掰过来,在唇边亲了一口。
  “不疼了?”沈恪搂上她的腰,手自然而然在腰后缓缓揉/捏。
  力道正好,苏杳杳舒服地喟叹出声,习惯性地伸过一条腿,如抱被子一般,手脚皆搂:“你昨夜不是帮我上过药了。”
  说起来有些不太好意思,摸也摸了,做也做了,完事后沈恪拿出帕子替她清理干净上药之时,苏杳杳却羞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简直有损威风!
  未着寸缕,腰间被她的腿擦过,沈恪深深吸了口气,擒住她的脚腕,往身上一扯,侧面环抱,两人俱是低低嗯了一声。
  苏杳杳:……这跟我的设想不一样!
  动静传出门外,一早就候在门口,准备进来伺候夫人起身梳妆的连翘青黛,端着热水和托盘的手抖了抖,听得吟哦,只能红着脸退到了院子中央。
  四周白雪皑皑,真的是一点都不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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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巳时一刻,苏杳杳从锦被里冒出脑袋,浑身卸力,瘫了般栽倒在床榻上,望着鸳鸯帐顶舒展出一口气。
  腰腿双手像是练了一整天的武,无处不在发酸,同时内心伴有些不甘,她到最后还是没能反攻成功。
  且更为要紧的是,脑子里似放了空后,她总觉得有什么事被她给遗忘了。
  沈恪将人往怀中捞过去,拥着她的手自然而然地替她捏着肩,心情倒是愉悦:“睡吧。”
  苏杳杳腻腻歪歪地在他身上蹭了蹭脑袋,闭眼枕着沈恪的心口,肩膀适中的力道传来,舒服到叹气。
  他的身上很香,是一种沁人心脾的清冽味道,混了她发间的甜香后,闻着便令人愉悦安心。
  “你不困吗?”她小声问。
  “嗯。”沈恪声音很低,约莫是一夜未眠,嗓音有些沙:“习惯了。”
  多少个夜晚,他从火光冲天的梦境中惊醒,就再也睡不着,蚀骨的遗憾伴着锥心的疼痛,比之伤腿那日更甚。
  这种复杂的情绪来得莫名,他压制不下,只能盯着窗外黑沉的夜,直到天色逐渐变亮,周而复始已成习惯。
  耳旁传来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苏杳杳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扫过他心口的皮肤,想要时间在这一刻多做停留,不去回忆过往的那些遗憾,和将来可能会遇到的阴谋,眼前心里都只有彼此。
  外头大雪初霁,已经有阳光从支了缝的窗上透进房间,檐下悬着的透明冰棱折出五彩斑斓的光,气氛静谧而又温馨。
  她看着看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啊!”苏杳杳忽然惊叫出声,震地沈恪手一顿,便见她弹坐起来,揉了揉乱糟糟地头发:“糟了!”
  “怎么了?”他沉声问。
  苏杳杳僵着脖子转头,缓缓开口:“新婚次日,照规矩,我们一早就得去宫里头拜见皇上与太后娘娘,是这样没错吧……”
  “嗯,”沈恪点头,不予置否,面上半点不显慌乱:“没错。”
  “都日上三竿了,”苏杳杳懊恼出声,忙转过身,一边去寻昨夜自己藏起的肚兜,一边催促他:“快穿衣服,我一会唤人进来梳洗。”
  沈恪没有动弹,反而抬手往脑后一枕,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光洁细腻的背,和玲珑的曲线,然后闭上眼,慢条斯理地说:“不急。”
  新媳敬茶放在哪家都是大事,更遑论,苏杳杳的婆家身份还非常不一般。她沉迷于沈恪的美色,由着他胡闹了一早上,现下时辰已经晚了,若是再耽搁下去……
  苏杳杳停下翻找的手,转身去拉他:“你起来呀~”
  婆媳关系要是搞不好,直接影响的就是自己与沈恪的感情,这让她如何不着急!
  半哭似的腔调,像极了她方才受不了时的撒娇。
  沈恪倏然睁眼,拉着她的手,稍稍用力便将人扯倒在身上,按着。
  嗓音刻意压至低沉,在她耳边道:“母后下了令,不到午时不能进宫。”
  这是什么道理,皇家特有的禁忌不成?
  她以前怎的不知道?
  苏杳杳支起脑袋,怀疑地看向他。
  “趴好,”沈恪眸光下瞟,抬起手,盖在自己的眼前,在黑暗中叹气:“你起的越晚,母后越是满意,懂了吗?”
  苏杳杳低下眼睛,看到了自己白里透红的皮肤,顷刻间回过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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