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可爱,不哭怎么行——井时浠
时间:2019-11-23 08:38:13

  “我还想喝。”白纸鸢可怜兮兮的瞅着他,“好甜。像气泡果汁。”
  “多了。”
  郁晚不允许。
  “我不,我不,我还要。”她一撒娇郁晚就拿她没办法,只好跟服务员又要了一杯。
  “我要桃子味的!”她举手认真道。
  行,桃子味的。
  这一顿饭吃的特别香,虽然时间很晚很晚了,可两个人聊的不亦乐乎。从以前聊到未来,甚至聊到如果结婚的话要在哪里买房子。
  “我原来喜欢住在大山里,但我现在改主意了,我觉得海边真的太舒服了,以后我们自己设计个家吧,不要特别贵的地方,就在临海的小乡村,然后自己请人来造,反而花的钱更少呢!”
  “我们会有两个可爱的宝宝,再养两条狗,一条拉布拉多一条大屁股柯基,再养两只猫,我好喜欢加菲,蠢萌蠢萌的,那脸像被平底锅砸了似的多可爱哈哈哈哈。”
  她喝多了,话开始变的非常多。
  白纸鸢的眼睛晶晶亮,一直在说话,郁晚只是认真听,看她兴奋的模样,时不时的笑笑,再拉着她的手轻微摩挲。
  直到十二点,他拿出一个玉镯子,镯子透亮温润,一看就是极佳的玉。白纸鸢愣住:“你?”
  郁晚执着她的手,仔细带上。对她说:“妈妈说,从太奶奶那一辈这镯子就在了,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流传下来的,后来有了这个规矩,一直传下来。”
  白纸鸢的眼眶微微湿润。
  “所以,带上它,你就跑不掉了。”
  他吻着她的手,抬头,清俊的面容含着淡淡的笑意,鼻梁高挺而直,将那五官映衬的更为深邃。
  白纸鸢时常觉得,他的眼睛有种特殊魅力,就这样被他看着也会醉下去。
  这样的男人谁不爱,谁不想据为己有。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直打转。
  “这样就被你套牢了,我怎么那么惨。”又哭又笑,呜呜呜的。
  他吻干她眼角的泪。
  又一路吻上她的唇。
  同时。
  一朵烟花在天空中绽放,霎时亮了整片天幕。
  众人都抬起头去看,“哇”的不停。
  一道又一道光晕点燃这片天,烟花砰砰砰的炸开。
  她在颤抖,他在入侵。
  久久放开白纸鸢,二人深深凝望。
  白纸鸢侧头。
  看天上纷飞的烟花,仿佛眼里都有了星星。
  不知是泪还是光影,她听见郁晚说。
  “生日快乐,我的女朋友。恭喜你成年了。”
  “谢谢。”她笑了。
  殷红的唇弯起,细腻瓷白的肌肤被烟火渡上了淡淡的金色,乌发随风而扬,她怕是醉的深了,凑近郁晚的耳边,说:
  “郁晚,我和你说个秘密。”
  “你说。”
  郁晚坐在她身边,她轻轻捧着他的脸,一寸一寸抚摸。
  “我好早好早前就做了个决定。”
  “我想在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把自己给你。”
  郁晚漆黑的眼瞳骤然紧缩,他刚准备说话,白纸鸢伸出食指抵住:“嘘……”
  “不要拒绝我,因为这是我想为你做的。”
  我给不了你什么美好的东西,只能将我最珍惜的东西送给你。
  很早就决定了是你,未来也只是你。
  “所以,我们回去吧。”
  .
  白纸鸢不给郁晚拒绝的机会,因为她主动的让他诧异。
  淋浴的水在疯狂的冲刷,喷头下的俩人疯狂的深吻。
  她像妖艳美丽的罂粟花,浑身都是毒药,稍微沾一点儿就可以让人溃不成军。
  就连每一道呼吸,每一个迷离的眼神都诱惑的无法拒绝。
  清冷如郁晚轻而易举被点燃欲.火。
  亦或许,是他藏的太好。
  当最后一道枷锁被冲破,郁晚反身而上,反复心底的野兽猛然冲出打破禁制。
  那双眼睛泛着危险的光。
  “白纸鸢,你不后悔?”
  她躺在洁白的床上,黑发铺在身后,瓷白的肌肤像娃娃一般晶莹剔透,她勾着郁晚的脖子,咬住他的唇,稍稍用力,他顿觉疼痛。
  她望着身上的郁晚。
  你真好看。
  窗外是海,窗帘没有拉,刚巧月光照射进来,让二人能够看清对方。
  郁晚总是那么清清冷冷,他的薄唇总是让人忍不住的侵犯。
  身体完美的线条让她沉醉,他喝在耳边的气息让人酥麻,他的吻让人疯狂。
  他所有的所有都让她迷恋至极。
  撕开冷漠的伪装,真正的他是一头充满欲望的狮子。
  是极致的危险。
  白纸鸢抱紧他:“恩。不后悔。”
  海浪在窗外起起伏伏,不断拍打礁石。夜风在呜咽,透着窗户悄悄钻了进来,又害羞的离去。
  可是不知为什么,原本沉寂的大海突然起了浪,一层高过一层,汹涌而又热烈,来的让人猝不及防。
  海浪在叫嚣,海风在吹拂,浪花一朵朵奔腾,良久良久方才初歇。
  之后,便是它轻柔的呼吸。
  .
  云雨方休,白纸鸢想要再去冲个澡,可惜骨头像散架了似的,她哎哟哎哟的叫唤。
  “郁晚,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她下床,腿蓦地一麻,根本控制不住的在颤。
  郁晚在她床头放下一杯水,打横抱起她。
  “如果没有记错,很早前就告诉过你,‘我不是人,是禽兽。’”
  “你……”
  “而且,”他笑了,“刚刚,你好像很喜欢我这个禽兽。”
  “你无耻!!!”白纸鸢脸通红,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
  “好了,我抱你去。”
  白纸鸢身上青青紫紫一片,郁晚是真的狠啊,用禽兽形容一点也不过分。什么怜香惜玉那根本和他不沾边了。
  呜呜,原来一个男人腰太好是要命的。
  白纸鸢一边洗澡一边哼哼。
  “膝盖疼。”
  “呜呜,胳膊疼。”
  “腰疼。”
  “屁股疼。”
  郁晚哭笑不得,说:“我就问你,哪儿不疼了。”
  白纸鸢缩在他怀里,小脸扬起,“哪儿都疼。”
  “那你说怎么办才好?”
  “你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疼了。”她在他怀里撒娇,眨眨眼睛满心期待的望着。
  郁晚的心噗通一下。
  他的拇指擦过白纸鸢的唇,眼神黑而深沉。
  即使罪恶,可那个想法忽然就冒了出来并且怎么也下不去了。
  他不光吻了白纸鸢,甚至动作越来越粗鲁,呼吸越来越沉重。
  糟糕……
  白纸鸢腿还在哆嗦。
  “郁晚你……”
  “你……”
  “别啊,你……”
  “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亲亲的后果是很严重der!鸢鸢同学明白了吗?谁要你男朋友是——qinshou(摊手
 
 
第34章 给我哭34
  夜很深,白纸鸢缩在被窝里浅浅呼吸。郁晚给她压了压被子,在她额头亲了一口起身走了出去。
  他的手机好几个未接来电,刚刚不方便接电话也没听到,他走到泳池边拨了回去。
  “怎么了老板?”
  那边沉默着,郁晚的心咯噔一下。
  “说话。”他冷了下去。
  老板深呼吸了好几口。
  ——“你快回来吧,家里出事了。”
  .
  白纸鸢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她揉着眼睛去外面看,没人。转去洗手间,没人。厨房,没人。
  郁晚的行李箱还在,衣服鞋子一样也没带走。
  但是,手机没在,证件都没在。
  白纸鸢睡意渐消,指头捏着门框她打电话过去。
  “嘟嘟嘟……”
  “嘟嘟嘟……”
  没有人接。
  她开始有些慌,她跑去酒店大堂。
  “请问有没有看见一个很高的男孩子,和我一起来的,很帅,黑头发,应该穿的……穿的也是黑色。”
  酒店前台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摇头,说没有。
  她急的直跺脚,再拨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昨晚刚刚……
  刚刚和他确定了关系,今天醒来人就不见。
  虽然知道郁晚不是这种人,但白纸鸢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往最坏的方向想。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姑娘,你在找人?”一位看上去大约二十七八的男人走了过来,看上去温文尔雅,朝她笑了笑。
  白纸鸢急的直点头:“是的,您有没有看见一位很高,穿了一身黑色衣服,长得很帅的男生?”
  男人思索了一会儿,他对白纸鸢招招手:“你过来看看是不是他,我是个植物学家,昨晚拍摄花草的时候好像拍到了人影,和你说的有些像。”
  白纸鸢一喜,匆匆走过去。
  男人递过去相机,白纸鸢仔细看着视频不敢露掉一分一秒。
  她太过于专心致志,所以根本不知道男人在自己背后做了什么。
  她欣喜的在视频里看见了郁晚的身影,他好像很着急,极速奔跑了出去。
  白纸鸢脸色稍变。
  他怎么这么着急,发生什么事了?
  “请问,他从哪个方向走了?”
  她问道。
  男人思考:“好像是往机场方向。”
  白纸鸢脸色煞白。
  他回去了
  丢下她……一个人回去了
  这,不可能啊。
  白纸鸢浑浑噩噩的回了酒店,收拾了所有东西打包好,买了最近一趟飞机,在机场发呆。
  手机响了。
  她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
  “喂。”
  “喂!!鸢鸢!!你在哪,郁晚呢?郁晚在不在你旁边啊?”
  “不在。”她鼻头有点发酸。
  章梓澜的声音非常大:“你赶紧去找郁晚,我跟你说他家出事了啊!”
  白纸鸢蓦地睁大眼睛。
  “你说什么?”
  .
  郁晚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老板按下他:“冷静。”
  短短一晚,他的眼睛里全是血丝,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手机屏幕亮着,一面是一封打开的信息。信息中一个女孩儿穿着鹅黄色沙滩裙,坐在沙发上低头不知道在干什么,而她的后颈处,被抵着的,是一把明晃晃的刀。
  “操他妈的!”
  郁晚摔了桌上所有的东西,双手抱着头,身体在颤抖。郁晚很少骂脏话,可是他无处发泄。
  “不要和她联系,是保护她最好的方法。”老板五指用力扣着郁晚的肩膀,“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不要和任何你的朋友家人联系,这很有可能会被利用。”
  “对方很显然有备而来,你只是一个学生,你什么都做不了。”
  “是谁。”
  他抬起头,嘴唇都在颤。
  “到底是谁。”
  郁晚一把抓起地上的玻璃碎片猛地扎进手背,鲜血一下涌了出来,老板抓着他的手:“你干什么!冷静啊!”
  他瞪着眼睛,虚焦似的望着角落。仿佛不知道疼痛也不看不见鲜血。
  他扯了扯嘴角。
  终于,他还是被抛弃了啊。
  昨晚凌晨接近四点,郁晚接到通知。
  ——他的父亲由于酒驾,车翻下高速起火爆炸,尸体烧的面目全非,现场全部封锁。
  这一场大案轰轰烈烈,魁街所有人都被这条消息弄的有些懵。
  “酒疯子死了?怎么死的啊?”
  “是被撞死的!听说啊,他拉的一车全是油,高速路下面的半边山坡都被烧空了,那烟熏的,嘿哟喂,天都黑了!”街口大妈说的眉飞色舞,仿佛自己就在场似的。
  “死了好,死了活该!之前魁街死了那么多人,不都知道是酒疯子干的么,那时候我就奇怪警察怎么不捉他,现在他可终于死了,杀人犯,呸,那么多条人命……啊!!!小姑娘你干什么你!”
  大妈围在一起的桌子被掀了,瓜子茶水泼了她们一身,白纸鸢气喘吁吁红着眼睛低哑着声,“你们空口无凭不要在这乱嚼舌根,谁说郁叔叔是杀人犯,你们看见了吗?都看见他亲手杀人了是不是?!”
  大妈哑口无言,有一个梗着脖子硬说道:“哪里要我们自己看,全魁街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有没有证据根本无所谓好吧,谁稀罕啊。”
  “没有证据就不要血口喷人,今天你说郁叔叔是杀人犯那我还说郁叔叔是被你杀的!”
  白纸鸢气疯了。
  说完这句话她继续跑着,但是郁晚家被警方封了起来,所有人都找不到郁晚。
  她去找老板,敲老板的门,店里人告诉她老板已经三天没回来了。
  她呜呜的哭,蹲在地上失了方向,心慌的不行。
  街上人来人往,或许会有人好奇的看这个小姑娘蹲在地上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但却没有一个人会真的停下脚步问问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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