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丁律律
时间:2020-02-10 08:55:21

  天呐,那男人真是贵气!
  从头到脚,一丝不乱,从表情到肢体动作,仿佛广场上操练过万遍的战士,优雅从容信手拈来!
  “天呐天呐……”保姆大姐回到房中,立即拿手机在自己小姐妹群里宣告家里来了男主人,长相惊为天人,气质世间矜贵无二。
  :胡说八道。
  :对,早上还说家里老太太反对,真这条件怎么会反对?
  :我看你老眼昏花见着狗子都说眉清目秀……
  :哈哈哈!
  群里一下刷了屏……
  保姆大姐早不回话,正偷偷地跟老太太汇报着呢,荣母得知消息,一时没回话,保姆大姐以为她怀疑自己,正准备继续详细描述,荣母突然回了一句:
  家里有保险套吗?
  保姆石化,良久:大姐我是正经人啊,绝对不在雇主家乱搞的!
  荣母回:我说荣嫣……
  保姆恍然大悟,继续傻里傻气:怀了就生呗!
  已经有三位孙子并且带的开始厌烦的荣母:…………
  ……
  男方登堂入室。
  一切反对都显得徒劳。
  荣嫣要的就是这效果。
  她天生反骨,母亲如果能左右得了她,小树小与就不会出生。
  从不后悔自己做的每个决定。今晚也一样。
  于是家里变地落针可闻。再无人打搅。
  为了能和他一起睡觉,荣小与抛弃她,挤进了哥哥房间,两小一大一齐挤在一米二宽的儿童床上够呛,果不其然,一个小时后有人过来敲门。
  是季宴洲。
  “进来。”荣嫣毫不设防邀请他进入。
  季宴洲打开门进去。再带上。
  入目是满床的成年男性衣服,有睡衣有外衣,都是全新购置,看来花了她不少钱。
  季宴洲眼尾藏笑,静静看着她。
  荣嫣忙地心无旁骛,将所有衣服按颜色深浅挂进衣柜中:“部分我干洗过了,外面穿的没关系。小树他们房间没空间了,你以后穿衣服到这边来拿。”
  “我们注册吧。”
  在一件衬衫上忙着的手猛地顿住,荣嫣耳膜里一片嗡嗡:“什么?”
  “我想跟你结婚。”
  “为什么啊。”荣嫣还是不明白:“不觉太快吗?”
  “哪里快?”季宴洲盯着她僵在衣橱里的背影,猛地失笑:“荣嫣,你真不知道我追你多久了?”
  “胡说!”荣嫣气息剧烈起伏:“我们才交往两天。”
  “是吗?在加拿大我没吻过你?”
  “那是人工呼吸!”荣嫣脸皮烫地要爆炸。
  “你不关心我喜欢你有多久,是不是证明你爱我更久,只要我开口,你就全然不顾其他,一心扑向我?”季宴洲刮目相看地盯着她纤细的背影,“你这个女人,是不是爱惨我了?”
  “就一般般……达到可以做男朋友的标准线。”她死不承认。
  “你还怕什么?我是因为孩子才爱你?”季宴洲告诉她:“不是。”
  “你说这么多就是想哄我上床对不对?”荣嫣带哭腔的指责着。
  “不需要哄。我要你就给我了。”
  “大言不惭!”荣嫣气地死揪他衬衫袖子,一如本来平整的气氛忽地被他弄乱了一样。
  “过来。”
  “不过去!”一过去,她激动的心跳不就暴露了吗?
  正这么想着,她却言行不一,猛一转身,冲出去往他身上一跳,季宴洲伸手托住她两腿,用全身的力量稳稳接住她。
  这下冲击力其实巨大,所以季宴洲后退一步靠上了墙壁。
  头顶吊灯静静流转眸光,洒下万千柔情笼罩二人周遭。
  季宴洲睫毛浓密,配着他薄薄的眼皮,出奇的魅力,荣嫣低着头,盯着他高挺的鼻梁,自己眼眶红红地:“你什么时候开始追我的?”
  “加拿大回来正式。那年夏季洪灾初始。”
  “就是你把我从山洪路段抱上来的那次?”
  “是。”季宴洲鼻尖抵上她嘴唇,眼帘闭上:“当时想,弱不禁风的你没我守护怎么行?”
  “后来周奕舒推我下水,你就后怕正式开始了对不对?”
  “是。”季宴洲苦笑:“不过我送你的礼物你却全部卖二手。”
  荣嫣小心脏一抖,眸光略抬,他信好还闭着眼帘,她声音才没那么怕:“……我以为是处理品,没那么重要就拿去卖了……”
  他常收到各方人士名头繁多的礼品,有商业合作伙伴,也有别有用心的女性。
  她以前处理惯了,哪晓得他后来却是真心实意送给她的?
  “不怪我……”荣嫣心头滴血,想到一封未启直接被她抛弃的情信,那分量厚重,可见他缠绵悱恻写了多少告白话啊。
  “不提这个了。”季宴洲似乎也想起这茬,托她臀部的大手猛地捏了她一把。
  “唔……”她心跳几乎飞出胸腔之外,无处可逃,暴露在这座安静的空间里,任他明目张胆观赏,还拿火热的眼神直白勾引她。
  荣嫣无法与他这目光对视,伸手盖住他会魔法的眼睛,勉强答应:“那我们注册前,先让家长们见面吧。而今晚,我可以允许你睡我……”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梦想成真2瓶;泡芙味蛋卷儿yo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4章 
  她后半句话大胆,季宴洲剑眉一挑,不可思议看着她。
  荣嫣歇了半口气,突然大笑补充完整:“——睡我房间!”
  ——原来不是睡她!
  只是睡她房间?
  季宴洲空欢喜一场,眸光笑里藏刀,似乎不敢相信这小小的秘书竟敢玩弄他。
  “你干嘛?你思想好不纯洁……”荣嫣一时未觉察危险气氛,自顾自乐地双肩颤抖,并伸出手指头点触他鼻尖,像在弹奏优美的琴声:“哈哈哈季先生也被耍到了呀!”
  她傻里傻气,像逗孩子一样取笑他。
  季宴洲明明该给她点教训以振夫纲,却心头柔软,任她手指头在他鼻尖弹奏,笑声在他耳边歌唱,肆意妄为,全然愉悦。
  “幼稚。”轻轻笑斥一声,季宴洲将她抛回床铺。
  床品是天蓝色带暗花款式,与她身上的粉红睡衣有着灾难般的对比色效果。
  荣嫣平时不这样穿,她表面保守正经,在公司也从来不招惹亮色系,顶多戴条亮色丝巾点缀,像衣服,手提包,鞋子全都是正儿八经的职场性冷淡风。
  但是,谁都不会想到她一本正经的套装下性感内衣一套一套的穿,什么蕾丝,镂空,透视,要多大胆有多大胆,心血来潮丝袜也会改成吊腿袜,反正看不见的地方,自己随心所欲。
  晚上为了防止季宴洲不小心瞥到衣橱里的风景,趁他在孩子房间时荣嫣已经伪装过,将收藏的漂亮内衣一套套全部从衣架上铲除,塞进收纳盒,放到最里面的位置。
  安全。
  面对最爱的男人,谁愿意让对方误会自己放浪呢?
  虽然她是挺“放浪”,但才开始交往还要装一下子的。
  此刻,被子里温暖,荣嫣睡在平时小与睡的那一侧,侧躺贴在自己枕头上,手背抵在自己嘴边,心里想着些有的没的,一边想一边发笑。
  可能像个神经病?
  为了防止季宴洲被吓走,她抬眸观察他。
  季宴洲坐在床边,宽阔背脊对着她,低头查看手机,那头是助理发来的语音,荣嫣恰好懂法语,他竟然在交代那边给她做几套睡衣来。
  “……”荣嫣一下子瞪直眼,不可置信从被子里一跃而起,狠狠从后扣住他脖子。
  季宴洲被索住依然面不改色完成对那边的吩咐,接着锁上手机,随手一丢,准确落到床头柜,荣嫣想逃已经来不及,忽地一下天旋地转,她某只脚腕被扣住,那力量和来自男人掌心的热度直接告诉荣嫣——
  婚后要是吵架的话,千万别和男人动手啊,抗不过的!
  “我错了!”她被掀翻在床,男人欺压上来,单手支撑,半悬空在她上方,这种下一秒就要与她身体严丝合缝的危险姿势另荣嫣害怕,不管自己有没有错,先直接认了为妙!
  “错哪儿了?”季宴洲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身体完全将她覆盖,只要她敢回答错误,彼此中间零点一公分的距离就瞬间为负!
  荣嫣笑喘吁吁:“我不知道!”
  憋了半天就一个不知道?
  季宴洲往她唇瓣位置凑了凑,虎视眈眈盯着她眼睛。
  这么近距离,荣嫣感觉自己要变成斗鸡眼,立即呼:“是我睡衣不够性感吗?”
  季宴洲立即亲她一口,好似这个是惩罚:“这种蓝粉配色你怎么想的到?”言语之间是惊恐。
  “我被欺骗了?”他皱眉,上下观察她粉红睡衣一眼,两眉头于是拧成中国结:“你品味不至于……”
  她品味是不至于。
  荣嫣感激他的信任,颤声笑,忽地手臂一伸从枕头下掏出一个什么东西。
  季宴洲只觉得眼前闪了一下,紧接着可怕的一幕发生了,她瞬间戴上了一顶粉色大花边的睡帽,还是纯棉款式,她两手掐着帽带在下巴处合拢,嘟嘟唇,朝他挤出一个腻死人的表情:“小与童鞋同款睡帽,这不就戴给男朋友看了?”
  “小与戴可爱。”想起早上女儿奶嘟嘟的样子,再看自己手里的娃她妈,季宴洲瞬间想退货。
  “怎么人家就不可爱了?特意戴给你看的,和身上睡衣一套哦!”
  “荣秘书饶了鄙人。”嘴上说饶了他,却还要亲下去。这就是情侣间的恶趣味。
  荣嫣笑着左闪右躲:“长夜漫漫不给您准备点惊喜如何挨地下去?”
  “虎狼之词,一次警告。”
  “第二次是什么?第几次您才碾碎了我?”她不知死活,越演越上瘾。
  季宴洲允许她无所畏惧,但也要承受后果,于是那零点一公分的距离被打破,两人身体叠在了一起。
  荣嫣大呼:“扶瑞斯皮杰!”
  这句话听起来像什么咒语,一念出来后季宴洲的进攻截然而止,并且从唇角开始到肩到背,他整个身体都渐渐抖动起来!
  得到喘息机会的荣嫣继续肆无忌惮大呼:“杰姆都坏哎啊!”
  这声咒语落下后,季宴洲功力尽失,笑趴下。
  “别演小品了好吗?”他请求。
  荣嫣笑地胸膛如惊涛骇浪,顺便连他的身体也被她拱地发颤,这些幼稚的游戏,不厌其烦,可以玩一夜。
  “当初不做编剧的话我现在恐怕是卓别林第二!”她大言不惭。
  那两句其实是法语。
  第一句扶瑞斯皮杰——哥哥饶命;第二句杰姆都坏哎啊——爱你哥哥。
  一个求饶,一个告白。
  两项讨好,惹他心花怒放。
  季宴洲低头吻入,裹住那舌灿生莲的温软……一边吻,一边笑岔气。
  欲.望彻底被笑没。
  因为,谁能对自己闺女一样的女孩下得去手呢?
  ……
  深夜。
  温香软玉。
  寂静又轰鸣。
  气氛是安静,轰鸣地是心跳。
  她没玩够,虽然已是凌晨三点,十分好奇地搂着他,半梦半醒问着,你这里可不可以动一动?小与说很好玩……
  她所说的这里,是指他半边胸肌。
  季宴洲笑着轻吻她发,柔声安慰:先睡,明天玩。
  怀里的人犹如儿时精力沸腾永远不会累地模样,表示就要现在,立即,此刻……
  季宴洲就要表演时,她却沉沉磕上了眼皮,一只手掌安静抵在他胸房,宛如扼住皮肤之下生命之源,他的心脏。
  季宴洲闭上眼,安心入梦。
  ……
  双方家长见面会安排在十二月份圣诞节。
  这是一个洋节,对荣母来说不过是街头小年轻人相拥着走过的热闹,她不过圣诞节自然就不关心圣诞节有何意义。
  而对已在海外传承三代的季家来说,圣诞节是极大的节日,不亚于中国春节。
  这个日子是荣嫣定的。
  季宴洲让她选,最好最近,他们十一月底确定关系,所谓最近就是十一月中旬,荣嫣觉得太快了于是改到十二月。
  季宴洲一听干脆建议说,不如圣诞节吧。
  荣嫣先小心翼翼打听了遍季倚然当天有无要事,在他鼓励的目光中,才谨慎地定下这天。
  回到家跟母亲姐姐通知了一声,两人都没啥大表情。
  荣芷因为上次被恐吓过,安分不少,基本不发表意见,随着荣母走。
  荣母则在得知季宴洲在女儿家过夜后,直接连荣嫣的门都不再上。
  她显然不是怕撞到准女婿而尴尬,而是根本不愿意接受对方这个身份。
  荣嫣给她时间,毕竟,自己和季宴洲的确算得上闪婚,而且季家风平浪静的接受了这份关系,显然在外人看来难以理解,这种家族,难道对血缘不重视吗?
  小树小与为何被接受地那么快?
  这份疑惑,荣嫣没法儿跟家人明白说。
  否则嫁给自己孩子大伯的这事,恐怕更要引风波。
  单说方炎彬那一关就不好过。他把季宴川的死亡档案锁在自己办公室最重要的位置,耿耿于怀那么多年,显然对季宴川这个人相当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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