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成了男配的心尖宠——桔喵喵
时间:2020-02-19 08:55:45

  她算是看出来了,只要是君玉珩想吃的东西,你要是不给他吃,搞不好他能惦记一辈子。
  回想书里面对君玉珩的描写,穆棉棉忍不住怀疑,她的这个君玉珩和书里面的君玉珩,大概仅仅只是名字一样而已,根本就是两个人吧。
  因为有太多事情要做,午饭点儿过了好久,穆棉棉才终于把饭桌摆满。
  她亲自去微幅楼打包回来的一大桌子,除去君玉珩点名要吃的那些,她自己想吃了也买了不少。
  君玉珩不是傻~子,算算时间也知道这些东西不可能是穆棉棉亲手做的,可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呢,总归吃得尽兴就成了呗。
  ……
  日子过得顺风顺水,穆棉棉都快要忘记原主在外面还欠着那么多的麻烦了。
  不过她忘记了没有关系,那些人都替她记得好好儿的呢。
  通常,卖梨的小贩一般都是在窗台底下吆喝两声,穆棉棉要是想买梨了,就朝窗外喊一声,不想买的话,卖梨的小贩也就这么过去了。
  可是这一天,卖梨的小贩却直接敲了门。
  穆棉棉以为卖梨小贩的生意不好,所以直接上门推销来了,虽然前一天已经买了不少旁的水果,不过有君玉珩在的话,那再多买点梨也没什么关系。
  刚好小贩的篮子里也不剩多少了,穆棉棉干脆将剩下的全部包圆。
  卖梨小贩很是高兴,连梨子带篮子一起全都塞给了穆棉棉,又从怀里面掏出一封信交给了她。
  穆棉棉好生奇怪,捏着那封信扇了扇风,“这什么?谁让你给我的?”
  卖梨小贩回答:“王婶子让俺替她送的信,俺又不识字,到底什么事王婶子也没跟俺说,你自己看吧。”
  说完,卖梨小贩一溜烟地跑了。
  穆棉棉想了想,先把梨子拿进厨房,然后才走到窗户边上,把信拆开。
  说是信,其实挺多算是个联络纸条,上面潦草地写了两句话,大意就是好些天没见穆棉棉过去玩了,还怪想她的,要她明天一定过去玩两把,顺便把前几次的账了结一下。
  看完这些,穆棉棉把王婶子和书里面的人物对上号了。
  这个王婶子早些年死了丈夫成了寡妇,之后就接管了丈夫的茶馆,自己当起了老板娘。
  茶馆的生意不好,她就经常招揽附近的一些小媳妇儿到她那儿去吃酒打牌,渐渐地便吸引了一批别有用心的人常去那里。
  原来的那个穆棉棉,就是在王婶子的茶馆里和宋凯文勾搭上的,欠的那些赌债,也都和王婶子拖不了关系。
  穆棉棉冷笑一声,指尖在那张纸上清脆地弹了两下,“想谁啊,想钱吧。”
  把纸条撕了,穆棉棉决定明天去会会那个王婶子。
  事情总要解决,不如就趁这个机会,来个彻底地了断。
  ……
  下午买菜的时候,穆棉棉特意买了许多的辣椒粉和辣椒酱,准备制作一个特辣红汤2.0加强版。
  明天,如果平安无事也就罢了,倘若真有个什么突发~情况,有准备总比没准备好得多。
  晚饭,穆棉棉又特意多做了两个菜,都是君玉珩喜欢吃的。
  君玉珩吃饭的时候不太喜欢被人打扰,更喜欢安静的自斟自饮,穆棉棉一直忍耐着,直到桌上的菜几乎快要全部吃光的时候,才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明天我要去同庆茶馆处理些事情,中午可能赶不回来,早上我多买些胡辣汤还有米糕之类的放家里,你就将就将就,可以吧。”穆棉棉轻声地说着,脸上还带着微笑。
  君玉珩抬头看她,漆黑的眼眸像沉静无波的水。
  “就中午将就一顿就好啦,晚上我就回来给你做好吃的。”她竖起一根手指比划,笑容愈发灿烂,“想吃什么?现在说啊。”
  “你看着办。”君玉珩的嗓音缓缓响起,无波无澜。
  “嗯,好嘞。”穆棉棉松了口气,还以为他又要闹别扭,没想到这次居然这么好说话,“那我明天看着什么菜新鲜就多买点吧。”
  穆棉棉低头喝汤的时候,能够感觉到君玉珩的视线久久的停留在她的身上。
  她在心里偷着乐。
  为什么要一直盯着她看?
  终于发现她的美貌了嘛,哈哈……
  ……
  同庆茶馆。
  穆棉棉刚到,一句话都没来得及开口说呢,茶博士却好像什么都懂似的,冲她笑眯眯地挤了挤眼睛,热热络络地把她给引到了最靠里面的一间包房。
  拉开木门一看,好家伙,三缺一,就差她一个了吧。
  宋凯文也在,穆棉棉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吃惊?
  反倒是宋凯文见到穆棉棉之后吃惊不小,从他那双陡然睁大的双眼里面就能看得出来。
  宋凯文直愣愣地盯着穆棉棉,多日不见,仿佛不认识她了似的,从头到脚,将她完完整整地打量了个遍。
  之前他勾搭穆棉棉,只是为了钱财而已,那时候的穆棉棉,脸蛋儿长的其实还不错,可是太瘦,而且脸色蜡黄,眼神也总是透着一股子阴狠,所以整体上就呈现出一种特别刻薄的面相,一直都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然而此刻他眼前的穆棉棉,脸蛋圆润,肌肤白里透红,清亮的眸子水盈盈的,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简直能把人的魂魄都给勾走。
  宋凯文艰难地咽了口吐沫。
  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如果她早些变成这幅模样,他就不会那么的心急,不会把两人的关系弄得这么得僵了。
  宋凯文的左右两边坐着的是两个女人。
  左边那个年纪稍大,浓妆艳抹风韵犹存的便是王婶子。
  右边那个年纪比王婶子小些,也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便是常常和原主穆棉棉一起玩儿的牌友,陆家娘子。
  这两位,见到穆棉棉之后也是一愣,不过王婶子显然道高一尺,微微愣神之后很快就回过了神来,满脸堆笑的拉着穆棉棉进门,让她坐在了宋凯文对面的椅子上。
 
 
第七章 
  “哎哟哟,我说怎么这么久不来了呢,瞧瞧你这都水灵成什么样了,肯定是家里面儿的相公疼你,舍不得放你出来了吧?”王婶子的嘴从来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
  但是她这番话说出来,宋凯文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很难看。
  穆棉棉往后靠了靠,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既有气势又比较舒服的姿势。
  她好像一点都不会害羞似的,大大方方地笑了笑,“是啊,他很疼我的,所以呢……”冷冽的眸光笔直地刺向对面的宋凯文,“我是绝对绝对不可能再做任何对他不利的事情。”
  宋凯文的表情彻底变了,有些愤怒,有些不甘,还有些……慌乱。
  穆棉棉与宋凯文间微妙的气氛太过明显,以至于一下子就冷了场。
  陆家娘子与王婶子对视一眼,挤出笑脸,“哎呀,说这些干嘛,来来来,先打牌啊,先打牌。”
  “额对对对对,有什么话啊,可以边打边说嘛,两不耽误。”王婶子一边附和一边洗牌,“先来四圈,四圈以后咱们再来清账。”
  穆棉棉稍稍抬起了眉梢,微微一笑,虽然没有应声,但是她也没有拒绝,抬起胳膊加入了洗牌的阵营。
  宋凯文咬牙切齿地瞪着穆棉棉始终不动,王婶子又是咳嗽又是给他使眼色,还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两脚,可直到穆棉棉和陆家娘子的牌都快要垒好了,他才黑着脸加入。
  这类活动,穆棉棉只在手机上玩过几把,然后发现越玩越困一点意思都没有便失去了兴趣,所以她撑死了会摸牌打牌,不能再更精通了。
  但是原著里面特意写过这么一段,大概是为了突显原主穆棉棉的傻,牌桌上三个人都在出老千,就她一个睁眼瞎,什么都不知道。
  最开始,毫无悬念,穆棉棉一连输了好几把,让王婶子和陆家娘子都笑开了花。
  但她以前在手机上玩的时候是懒得琢磨呀,现在可比那时候用心多了,渐渐的,也就稍微摸到了一些窍门,慢慢的也能偶尔赢上两把。
  陆家娘子摸牌的时候忽然咳嗽一声,穆棉棉低眉顺眼地看着自己的牌,不动声色。
  宋凯文打完牌之后就轮到了王婶子。
  王婶子伸出两根手指揉了揉鼻子,然后再去摸牌。
  就在此时,穆棉棉闪电般地用力捏住了她的手腕,王婶子“哎呦”一声,胳膊一抖,一张牌便从她的袖口里面掉了出来。
  霎时间,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王婶子一脸尴尬不出声。
  陆家娘子瞥瞥宋凯文,咬着嘴唇。
  宋凯文是三人之中最淡定的,把自己面前的牌一推,望向穆棉棉,“你今天来,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穆棉棉似笑非笑,“我今天来,就是要做一个彻底的了断呀。”抓着王婶子的胳膊又抖了抖,噼里啪啦,又有好几张牌掉了下来。
  她又转头看向陆家娘子。
  陆家娘子攥紧自己的袖子,慌忙摇头,“我没有,我不会。”
  穆棉棉一听就笑了,“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喽。”
  “以前呢,我什么都不说,但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反正无聊嘛,陪你们玩玩也不打紧。”她丢开王婶子的手腕,“现在,我玩儿腻了,咱们就来清算清算。算完了,我走我的阳关道,你们过你们的独木桥,一拍两散吧。”
  卑劣的勾当被戳穿,王婶子猛地站了起来,惶惶不安地瞥了宋凯文一眼之后,深吸了口气,又重新慢慢儿地坐下。
  “王婶子。”穆棉棉抱着双臂,挑眉望着三人,“之前的那些账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我,在座的几位应该都心知肚明。所以说,钱,我是一分都不会出的。王婶子要是不乐意,那咱们就到官府去说个清楚明白。不过我想凭王婶子的肚量,应该不会在意咱俩之间这点账的哦?”
  王婶子一听“官府”两个字,顿时就沉不住气了。
  他们在原主穆棉棉身上捞的钱是小,要是让官府查到她这间茶馆除了卖茶之外,还有背地里那许多营生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
  “行行行,婶子我自知理亏,咱们俩之间的那笔账啊,就一笔勾销了。”
  穆棉棉可没料到这么轻松就有了结果,本来还以为得狠狠地扯皮一阵子呢,她登时一愣。
  不过转念一想她就明白了,出老千的人最怕的就是自己被曝光了吧,被他们仨用同样手法骗钱的人肯定不少,万一这件事情曝了光,那些被骗了钱的人一窝蜂的全打上门来,那他们损失的可就不止原主穆棉棉欠下的那些了。
  如此看来,王婶子这招就叫丢卒保车。
  而她则是误打误撞,正巧撞到点子上了。
  “如此甚好。”穆棉棉淡定地点头,“那就麻烦王婶子,把以前的那些字据都拿出来吧。”
  她如此冷静,一副已经掌控了全局的模样,王婶子担惊受怕,只想尽快把这事儿给了结,立刻就起身出门,去拿原主穆棉棉签下的那些欠条去了。
  陆家娘子瞅准了机会,跟在王婶子后头溜出了门,这一去可就再也不回头了。
  屋子里,就只剩下了穆棉棉和宋凯文两人。
  宋凯文从穆棉棉对面的椅子上起身,挨到了她的身边。
  穆棉棉泰然自若地坐自己的位置上,冷眼看着他向自己靠近,悄悄地将她事先准备好的暗器握在了手心。
  就像她说过的,这一次的暗器绝对比上一次要厉害的多。
  “就算我太心急了,你不想做就不做,何必对我那么狠。”宋凯文恨恨地盯着连个正眼都不想给他的穆棉棉,手指用力地握紧了椅子扶手,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疼得恨不得把眼睛挖出来!”
  “是么。”穆棉棉幽幽叹了口气,“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么?”
  宋凯文眯起眼睛,磨了磨后槽牙,“你当真要这么绝情?”
  “你误会了。”嘴角噙着冷漠的笑,穆棉棉轻飘飘的语气能气死一头牛,“本来就没有情,还谈什么绝情?”
  宋凯文又气又恼,气血上涌,向着穆棉棉的脖子猛地探出手去。
  穆棉棉被吓了一跳,胳膊一挥,将宋凯文的手掌挡开,顺手就打算把手里的暗器给扔出去了,偏在这时,门外传来王婶子的声音,“君公子,就是这间了。”
  穆棉棉几乎是立刻就站了起来,暗器也藏回了袖子里去,莫名的,心跳居然有点快。
  屋门被推开,君玉珩穿着一袭鸦青长衫,乌发干净利落的束在头顶,以一只玉簪固定,手里提着他那只几乎从不离手的小酒壶,不急不缓地走了进来。
  他似乎刚刚才沐浴过不久,肌肤白净的仿佛在发光,俊秀的眉眼,目光澄澄澈澈,像是蕴着水晶般的光泽。
  他走进来,目光落在宋凯文的身上。
  这下可好,原本坦坦荡荡,现在变成了有口难辨。
  穆棉棉后背上面登时出了一层毛汗。
  宋凯文向来认为自己演技精湛,除非是他自己不想演,可任凭他现在如何努力地想要维持住表面的镇定,却始终无法控制自己不在君玉珩的注视之下全身僵硬,他甚至都做不到开口说上一个字。
  他的眼神……实在太可怕了!
  宋凯文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当初到底是哪来的勇气,居然会想要去对他下手。
  君玉珩笔直地站在那里,目光缓缓移动,终于转向了穆棉棉的方向。
  他的视线刚刚离开,宋凯文立刻如临大赦一般地低下头去。
  穆棉棉站在一旁,就在刚才,她特别清晰地感觉到了气氛的汹涌,以至于她现在一刻也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下多待一秒。
  “我已经忙完了,咱们赶紧回家吧!”
  君玉珩微微颔首,眉目静朗。
  穆棉棉把心一横,立刻上前挽住君玉珩的胳膊,拉着他往门外走去。
  路过王婶子的身边,穆棉棉可没有忘记今天到底是干嘛来的,直接把手伸了过去。
  王婶子陪着笑脸,把捆扎成了一卷的欠条万般不舍地放进了穆棉棉的掌心之中。
  宋凯文缓缓从包间里走了出来,怔怔望着穆棉棉挽着君玉珩一起离去的背影,第一次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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