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替身想开了——墨九言
时间:2020-02-25 10:30:34

  郁棠看了一眼黑乎乎的药汁,并不想喝。
  魏嬷嬷解释,“王妃,这是助孕的大补药,”
  助孕……
  郁棠这才想起来,赵澈昨个儿晚上是在她耳边低语,想让她给他生一个孩子。
  可这药,郁棠实在不想喝。
  这时,门外有婢女的声音传来,“王爷。”
  顺着声音望去,郁棠就见赵澈大步走来,他丰神俊朗、神采奕奕,走路似乎都是带风的,但郁棠知道,这人明明一宿都没睡。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里交织,郁棠当即撇开脸,不去看他。
  她现在隐隐后怕,实在不应该低估了赵澈。
  她失误了。
  圆/房这件事并不是她想的那样简单。
  赵澈看了一眼魏嬷嬷递给郁棠的药汁,稍稍蹙眉,“嬷嬷,日后王妃若无病状,不必喝药。”
  魏嬷嬷明白赵澈一惯说一不二,只好将药又端了下去。
  “都退下吧。”赵澈下令。
  屋内的大小丫鬟鱼贯而出,待所有人都离开,赵澈从袖中取出一只细颈蓝瓶,声线柔和,“棠儿,给我看看。”
  给他看什么?
  郁棠愣了愣,才反应了过来,小脸一红,“不必了!”
  赵澈知道她脸皮子薄,他走上前直接将郁棠抱起,大步往内室走去。
  郁棠惊呼,再来一遭,她的小命真的不保了。
  被赵澈放在了榻上,她又气又恼。
  赵澈力气甚大,很快就将她制服,直接去撩开了她的长裙……
  郁棠最后放弃了挣扎,闭着眼睛等待赶紧结束。
  很快就尝到了沁凉的滋味,好像的确好受了不少了。
  只闻赵澈喑哑的声音传来,“我在宫里太医院要来的药膏,一日抹三次,不出三日便能痊愈。”
  郁棠完全不想听他说话了。
  他怎的跑去太医院弄药膏去了,那岂不是整个太医院都知道了……
  又等了片刻,郁棠没有听见动静,她睁开眼一看,就见赵澈的俊脸染上一层薄薄的红,高挺的鼻梁溢出细汗,他也抬头,两人的视线相撞,他眼里都是火。
  “赵澈!”郁棠忍不住低斥。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采访一下二狗子,婚后的生活和婚前有什么不同?
  赵二狗:本王的肾更好了。
  郁棠:(⊙o⊙)…
  ————
  第一更奉上,晚上还有一更哦~?后面就是糖糖和澈哥没羞没躁的婚后生活,以及夫妻携手,连带着几个爹爹升级打怪的故事。
 
 
第115章 
  郁卿兰坐在雅间的锦杌上,焦急的等待着。
  虽然她已经许给太子,不久之后就会成为东宫侧妃,但太子对她的态度,明显不及之前热切,这让郁卿兰心中不安。
  她的机会不多。
  只有得到了太子的宠爱,她才能彻底翻身。再过几年,容颜老去,再浓的情,也是假的了。
  终于,门扉被人从外面推开,太子沉着脸迈入了屋子。
  看见郁卿兰时,目光移到了她的小腹上,神色又柔和了起来,“卿兰,你要见我?”
  郁卿兰站起身,乖巧的点了点头,小巧粉嫩的模样,深得太子欢心。
  太子心思一动,本能的冲动使得他差点失态。
  然而,纵使郁卿兰送上门了,他也碰不得。
  这一刻的太子近乎绝望。
  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赵澈让他断子绝孙,他必定加倍奉还!
  郁卿兰忽闪着大而明亮的眼睛,站起来,像小鸟一样,倚在了太子胸膛,仰着小脸,一副崇拜的样子看着他,“殿下,卿兰想你了。”
  太子心头猛然抽痛。
  他就是好郁卿兰这一口。
  然而,事到如今,他也不能肆意享受人间极乐了。
  太子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对赵澈的愤恨已然到了极致。
  太子将郁卿兰推开,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的“隐疾”!
  郁卿兰被冷漠,见太子不像之前那样猴急,郁卿兰心头也很是不安,好在她还有杀手锏,“殿下,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郁卿兰眨着纯真的大眼,仿佛是盛开在旷野之上的纯洁小百花。让人又爱又怜。
  太子心头憋闷,若是换做以往,他已经拉着郁卿兰,不管不顾的作弄了。
  “何事?你说吧。”太子故意疏离。
  和女子靠的太近,容易暴露他的秘密。
  郁卿兰心中冷笑,心道:世间男子果然都不是东西,从古至今,无一例外!
  幸而她从没有将男子当回事,男子对她而言,不过只是利用的工具罢了。
  郁卿兰便想借着太子的手,去对付赵澈和郁棠。
  她道:“殿下,我无意中得知,原来郁棠竟是晋王的药引子,只要郁棠死,晋王必然性命不保,这件事千真万确,我知晋王欲抢殿下的皇位,殿下何不先发制人?”
  太子错愕了一下。
  这种话可万不能乱说。
  再者,郁卿兰正好说到了点上,他的确憎恨赵澈,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希望,他也要弄垮赵澈。
  “你是从哪儿得知的消息?”太子来了兴致。
  郁卿兰谎称,道:“我无意中窥听到了父亲和心腹的谈话。不过,我亲眼看见过晋王发病,但晋王一靠近郁棠,就奇迹恢复了。”
  郁卿兰的话没甚说服力,但对太子而言是一个好消息。
  杀一个郁棠,就能毁了赵澈,这对他而言绝对是一桩不会亏本的买卖。
  “本太子知道了。”太子突然捏住了郁卿兰的手,对身后低喝了一句,“进来!”
  随即,便有一半百年岁的男子迈入屋内,他全程不曾抬头。
  太子吩咐道:“给郁姑娘把脉。”
  男子应下,“是,殿下。”
  郁卿兰面色一白,太子竟然这般不信任她。
  好在她早就准备。
  郁卿兰不吵不闹,乖巧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腕,待男子把完脉,男子道:“殿下,郁姑娘已怀胎一月有余了。”
  太子眸色一亮,算着日子,的确是自己的骨血。他放开了郁卿兰,目光柔和了下来。
  郁卿兰做羞涩之状,内心却是阴狠至极。
  亏得她将注押在太子身上!
  这人却是半点不信任她。
  幸而她事先服用了药物,才做出假孕的迹象。
  太子走后,郁卿兰摸着自己干瘪的小腹,眼中溢出一抹狠色。即便没有怀上孩子,她也一定要弄一个孩子出来!
  ……
  郁棠腰肢酸痛,打了一天的哈欠。
  赵澈却是神清气爽,如浴春风。
  日头落下之后,郁棠由侍月搀扶着在院子里透气,府上的下人看见了她,皆是一脸笑盈盈的,十分恭敬,“王妃!”
  郁棠总觉得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和赵澈的事……
  晚饭时候,奎老又亲自奉上了他调制出的“大补茶”。
  郁棠见那碗清茶呈浅碧色,甚是好看,她并未多想,“多谢老先生。”
  茶水入腹,一片沁凉,在这样的盛暑天,饮上一碗清茶,着实是一种享受。
  奎老笑的格外慈祥,“王妃客气了,给王妃调理身子,是老朽的本分呐。”
  郁棠莞尔,对上赵澈意味深长的目光,她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郁棠对王府并不是很熟悉,成婚之后,每晚用过晚膳,就被赵澈牵到房里。
  没有圆/房之前,两人稀里糊涂的过了两晚,眼下已经圆/房,郁棠对赵澈的意思心中了然。
  她倒不是排斥和赵澈亲近,只是……实在是留下了心里阴影。
  郁棠嫁进王府之后,一直没有瞧见赵小七,难免诧异,赵澈牵着她回房时,她故意拖延,“对了,那个孩子呢?”
  魏嬷嬷就在两人身后,未及赵澈开头,魏嬷嬷担心郁棠会误会,道;“王妃有所不知,王爷在北燕时收养了好几个孩子,除了小七和小九之外,还有一个小八,只可惜前几年死于天花。”
  赵澈是这样博爱的人么?
  换做以往,郁棠是不信的。
  赵澈没有停步,继续拉着郁棠往后院走,“小七被我送去他娘舅那里历练去了。”
  娘舅?
  郁棠的反应慢了半拍,这才恍然大悟,“你把孩子送去了我大哥身边?”
  赵澈点头,“大舅子是个人才,本王信任他。”
  郁棠:“……”赵澈真的不是故意为难白征?
  还没到寝房,郁棠就感觉体内涌起一阵阵的热浪,下面虽是用了药,已经不痛了,但郁棠对那种事当真害怕,可赵澈就在身边,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像是染上了瘾,挨近了赵澈,就忍不住想入非非,想要进一步的靠近他。
  郁棠今晚还有重要的话对赵澈说来着。
  她即便上辈子被陆一鸣囚禁了数年,但也听说过有些事,或许能帮到赵澈。
  可此时此刻,她口干舌燥,胸口火烧火燎的。
  进了屋,赵澈没让下人伺候,“都出去吧,没有吩咐不得进来。”
  侍月眨了眨眼,多看了郁棠几眼,王妃沐浴时,她偷偷瞥了几眼,那如雪的肌肤上,点点红梅妖艳妩媚,绰约多姿,教人忍不住脸红。
  侍月不敢违背赵澈的意思,她现在可是一等大丫鬟,做事需得以身作则,遂带着婢女们离开了屋子,还自觉地将门扇合上了。
  屋内点了几盏火烛,气氛骤然暧昧了起来。
  郁棠不去看赵澈,兀自行至桌案边,灌了杯凉茶下腹,内心燥热才稍稍好转。
  见赵澈走来,郁棠先率先掌控话语权,“那个、近日我义父和师父他们可还好?”
  赵澈知道她是故意的,“昨日不是刚回门,棠儿自己能不知道?”
  郁棠无言以对。
  但按着时间推算,不管是义父,亦或是师父,还有首辅他们,这个时候就要遭遇磨难了。
  郁棠总觉得赵澈始终不肯告之她一切真相。
  她看着赵澈,眼神诚恳,“赵澈,我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我也知道你们都很难,但能不能不要总瞒着我,你我都已经……都已经那样了,你需与我坦诚相待。”
  在她看来,夫妻之间本应如此,而并非她只能像菟丝花一样依附着赵澈。
  更何况,她知道的的确比赵澈和爹爹们多。
  郁棠虔诚又认真,却见赵澈突然勾唇一笑,大掌已经放在了腰封上,随手解开了外袍,露出薄透的白绸中衣,“棠儿这么想与我坦诚相待?我也想。”
  郁棠呆了呆,这才反应过来,“你!”
  赵澈上前,将郁棠打横抱起,大步往床榻边走。
  郁棠胸口本就燥热,耐不住一点的撩拨,她摁住了赵澈的手,“白日不是已经……”
  赵澈抓着她碍事的手,“给你上药,你想哪儿去了?”
  郁棠:“……”
  她当然不想让他做这样的事,可郁棠根本就无力反抗。
  她咬着唇,不经意间发出令得自己也面红耳赤的声音。
  赵澈也好不到哪里去,上好药,男人俊脸微烫,“今晚,谁也不要招惹谁,你好好歇息,三日后方可。”
  郁棠:“……”
  他这话怎么好像在暗指,她迫不及待似的……
  ……
  赵澈不愿意和郁棠谈及朝堂之事,郁棠却是忧心着几个爹爹。
  慕容焦在北燕,上回暂时逃过一劫,但还有三位爹爹的安危不可忽视。
  在王府歇息了两日,赵澈言而有信,的确没有碰她了。
  不过,两个人虽是相安无事的睡了两晚,赵澈却是又找到了其他法子,逼着她配合胡闹了两晚。
  这一天,赵澈去上了早朝。
  郁棠揉着发酸的手腕,带着红九去了一趟一品阁。
  徐卫骞和白墨池城府过人,但古天齐却是个心智纯澈的,郁棠最不放心的爹便是他。
  柳如是一路莲步快速跑到了古天齐跟前禀报,“阁主,棠儿回来了!”
  古天齐闻言,当即弃了手中工具,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袍,问柳如是,“我今日看着如何?可还是和以往一样俊美?”
  柳如是唇角抽搐,“阁主啊,您莫要激动,是棠儿回来了,不是那个人来了。”
  古天齐神色一晃,眼中有失落,也有欢喜。
  那个人不来,女儿来了,也是一样的。
  古天齐清了一下嗓子,大步往前院迈去。
  柳如是讪了讪,叹道:“哎~都等了这么些年了,怎的还不知放弃?”
  有些人注定了有缘无分,强求也是无用的。
  古天齐看见郁棠时,发现女儿比之前更美艳了,拉着她问东问西,比方说,赵澈可有通房;晋王府的掌家大权有没有交到她手上……
  实在无话可说时,古天齐脱口而出,“棠儿,晋王府可有肉吃?”
  郁棠鼻头一酸。
  其实古天齐的容貌很是俊美,加之精通机关术,着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男子。
  可他却是为了淑妃,至今孑然一身。
  古天齐对自己的爱护,和对亲生女儿无异。
  郁棠完全搞不清,究竟谁才是她的亲爹。
  郁棠唤道:“师父,晋王府有肉吃,您莫要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古天齐不知道该怎么对女儿好,若是郁棠还小,他还能抱着举高高,可女儿已是大姑娘,如今也嫁为人妇,他即便想亲亲抱抱举高高,还得顾及着女婿。
  郁棠在一品阁留了数个时辰,跟着古天齐学了一会机关术,用了午膳之后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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