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替身想开了——墨九言
时间:2020-02-25 10:30:34

  柳文泽脸上带着儒雅的笑意,“晋王妃,明姑娘,咱们又见面了,在下柳文泽,前阵子曾在东城救过两位,不知两位可还记得?”
  郁棠内心暗讽:亏得自己重活一次,否则当真会被此人给糊弄了。
  她淡淡一笑,“东城?我并未去过东城,柳公子是不是记错了?”
  明华一愣,突然明白了郁棠的心思。
  她和郁棠被人掳走一事,并不光彩,当然不能让旁人知晓,加之,她二人也断然不能承认柳文泽的救命之恩。
  明华配合道:“我都好些年不曾去过东城了,柳公子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柳文泽僵住。
  他在女子身上从未失败过,只有他诓骗女子的份,此刻却是碰壁了。
  他明明“救过”这二人,她们如何能睁眼说瞎话?!
  奈何柳文泽堂堂男儿,断然不能在宫里就和晋王妃、归德侯府的嫡女争执起来。
  柳文泽艰难的保持着得体的笑容,“是在下之过,看来的确是认错人了,王妃和明姑娘莫怪。”
  郁棠莞尔一笑,“柳公子下回可莫要认错人。”
  明华继续配合,“可不是嘛,柳公子若有眼疾,可定要早日看郎中。”
  柳文泽:“……”
  他数年不曾回京都,难道京都的女子如今都这般彪悍……?
  柳文泽灰溜溜的离开了。
  这时,郁棠看见郁卿兰被贵女们簇拥着,在荷花池边赏荷。
  郁卿兰还是像上辈子一样,不久之后就会成为太子的侧妃。
  郁棠蹙着眉头,就见郁卿兰也朝着她看了过来。
  礼部侍郎家中的嫡长女是郁卿兰幼时的好友,早就对郁棠嫉恨已久,故意道:“卿兰很快就要嫁给太子,想必有些人该不高兴了。”
  京都人人皆以为,当初陆一鸣和郁棠和离,皆是因为郁卿兰而起。
  郁棠和郁卿兰的关系太过尴尬。
  在旁人看来,是郁棠抢了郁卿兰的一切。
  明华看不过去,道:“哎呀,那郁姑娘日后岂不是得喊晋王妃一声“皇叔祖母”?
  郁卿兰面色一僵。
  的确,按着辈份,她一旦嫁给了太子,就会比郁棠低了两代的辈份。
  礼部侍郎家中的嫡长女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经明华这样一说,好像郁卿兰嫁给太子当侧妃也没甚了不起的。
  郁卿兰面色僵住:“……!!!”
  她且忍忍,终有一日,郁棠会成为了她手下败将!
  郁棠拉着明华离开了荷花池,她不欲和郁卿兰斗,可对方如果再害她,她必然加倍奉还,不然如何对得起“皇叔祖母”的身份。
  ……
  炎帝又见了白袍巫医男子。
  郭静笔直的站在大殿内,面无他色。
  白袍男子颤颤巍巍的跪在黑色大理石上。
  炎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传来,“朕不留无用之人!”
  这样久都没有逼疯晋王,看来这魔音根本就不管用。
  白袍男子当即以头磕地,“皇上!再给草民最后一次机会吧,许是尚未入夜,魔音对晋王的影响不甚明显,但晋王数年前的确中了蛊毒,否则他也不会蒙着双眼,想必一定是病发了,只不过被晋王暂时压制住了而已。”
  炎帝挑眉。
  希望总是容易让人沉迷。
  哪怕只是最后一丝希望。
  “好,朕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晚不是晋王死,就是你死!”炎帝内心的执念已然生根发芽。
  赵澈一日不死,他一日不得安宁。
  白袍男子伏地磕头,“是!皇上!”
  晋王再不死,即便炎帝不杀他,他也不想苟活于世了!
  ……
  是夜,外面蝉鸣未消。
  浴桶里嫣红色的花瓣将郁棠的身子掩盖。
  她心慌到了极致。
  就是今晚了,即便赵澈还想拖,她已经拖不下去了。
  侍月端着托盘过来,小脸涨红,贼嘻嘻的笑道:“王妃,王爷让婢子给您送了衣裳过来。”
  侍月将艳红色小衣和一件薄纱睡袍搁在了一旁的屏风上,偷瞄了一眼郁棠雪腻丰/腴的前/胸,小脸更红了。
  郁棠并没有洗多久,穿上了赵澈给她特意准备的衣裳,她一鼓作气的走出了净房。
  衣裳清透,盛暑的晚上穿在身上,倒甚是舒服,唯一的不足之处,便是……太透了。
  屋内已经没有旁人,郁棠看见赵澈手中捧着一本极为眼熟的册子,她大吃一惊,但见赵澈是蒙着眼睛的,这才松了口气。
  郁棠走上前,从赵澈手中抢过册子,慌乱道:“你、你去洗洗吧。”
  赵澈也不揭穿她,轻笑,“棠儿怎么将书藏在这里?”
  郁棠无言以对,“并非是我藏的,是、是柳姨。”
  赵澈假装不知,“哦?是么?为夫这就去洗洗,棠儿若是闲着无聊,可想看看这册子。”
  郁棠:“……”她才不要看避火图!
  赵澈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郁棠像是受了蛊惑,双眼一直盯着他看,从他修长的脖颈往下,直至结实修韧的腹部。
  赵澈倒也没有/脱/光,只着一条亵裤,这才迈入净房。
  郁棠忙又将避火图藏了起来,以防再被赵澈看见,她把避火图扔进了床底。
  净房很快传来水声。
  郁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只见薄透的睡袍里面,小衣上的绣纹也若隐若现。
  这件小衣偏小,胸脯似是被困住,勒的紧实浑圆,她只扫了一眼,就羞燥的无地自容。
  赵澈好像很喜欢她那里,昨个儿晚上非但用手,他还……
  郁棠难以平复心情,而赵澈很快就迈出了净房,他身上的水珠未干,鬓角微湿,上身赤着,下面只是裹着一条雪白色浴巾。
  郁棠鼻头一热,顿时感觉不太好了。
  她抬手一抹,立刻取了帕子擦了擦。
  却是发现锦帕上越擦越多,鼻血止不住的往外溢。
  郁棠:“……”
  她竟然是这样的女子?!
  赵澈的双眼依旧蒙着,他大步走来,喑哑问道,“棠儿,你在忙什么?”
  郁棠擦了又擦,实在囧的不行,这件事如是被旁人知晓,她再也没脸见人了。
  今日当众亲吻了赵澈也就罢了,此刻一看见赵澈的身子就难以自持的流鼻血?!
  郁棠将帕子藏好,“我无事!”
  赵澈人已经靠近,一弯腰就将郁棠打横抱起,两人上了榻,他随手一挥,拉下来幔帐,却是故意留了几盏灯。
  赵澈将郁棠困在身下,以自己的臂膀为支撑,没有压着她分毫,“棠儿,可以么?”
  郁棠呼吸急促,囧的不行。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问什么可不可以。
  没有得到回应,赵澈又说,“棠儿,你怕么?”
  郁棠终于忍不住了,
  “赵澈!你不要再讲话了!”
  说着,她索性就圈住了赵澈的脖颈,也不知跟谁学的,又缠上了赵澈的窄腰,似乎担心他又临阵脱逃……
  赵澈咽了咽喉咙,撤下了眼上的白巾,赤红的眸子点了火,“心肝儿,你再也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
  忽逢桃花林,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
  半宿折腾,赵澈无半点疲倦,却是愈发精神。
  他从不知这种事也会有这样的功效。
  头一次折腾,赵澈完全控制不住,他不是一个放纵的人,即便是蛊毒,他也凭借自控力压制了数年,但就在两个时辰之前,他完全难以自持。
  眼睁睁看着郁棠如被雨打过的娇花,赵澈于心不忍,但才消停了一会,又忍不住来了一回。
  明知郁棠初/次/承/欢,根本承受不住他,可赵澈一旦开始,停不下来是不可能的。
  到了后半夜,郁棠哭哭啼啼的低泣,“赵澈,你再这样,我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赵澈正行了一半,无法停息,男人额头硕大的汗珠滴下,落在了郁棠光洁湿润的面颊上,他哼笑着哄她,“就快了。”
  然而,郁棠等了半天,也没见赵澈收手。
  她悔了。
  特别的后悔。
  她不应该以为这种事可以早死早超生。
  更是不存在长痛不如短痛。
  到了最后,郁棠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抱着她去了净房,她几时上了榻,又是几时睡着了,她一无所知。
  ……
  晋王府百丈开外的一处歪脖子树上,白袍男子眼底充斥着血丝,眼珠突出,吹了一夜的箫,不用炎帝杀他,他也要断气了。
  晋王府半点动静也没传出来,也不晓得赵澈到底有没有病发……
  他太难了!
  ……
  次日,红九怀揣着对未知的渴望,一大清早就去见了奎老。
  “老先生,昨个儿夜里王爷和王妃的动静可大了,整整闹了一宿,我还听见王妃被王爷折腾的哭了一晚呢。”红九一脸的不可思议。
  王爷什么时候变的这样残暴了?
  王妃苦苦哀求都不管用呢。
  奎老的老脸一怔,“咳咳,小九啊,日后莫要再靠近王爷和王妃的寝房了。”
  红九的大眼转了转,小声问,“老先生,成婚之后,夫妻之间都会那样闹么?”
  奎老瞥了一眼红九。他知道红九已经许给了白府的长公子--白征。
  那白征可是一个风清朗月的人物,即便是娶世家贵女亦可。
  红九配白征,始终是缺了点什么。
  奎老高深莫测道:“小九啊,白府和晋王府是姻亲,你若得空,就多去白府走动走动,再有两年,你也该嫁给白征了。”
  红九努了努嘴。
  她若是和白征成婚,那哭的人一定是白征,而不是她!
  ……
  郁棠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她隐约听见赵澈在她耳边轻笑,哑声的蛊惑,“棠儿,为了为夫的身子,这几日要辛苦你与为夫多行/房/几次。”
  作者有话要说:  赵澈:本王最后的矜持也没了。
  读者:二狗子竟然还会矜持?
  奎老:我早就说过,靠近王妃能治病,睡了王妃……更能治病!?
  郁棠:……(⊙o⊙)…
  ————
  第二更奉上啦~
  2月下旬接档文:《全京城都想扒我马甲》,感兴趣的姑娘们可以收藏一下哦~也是先存稿,后发文,坑品保证哒^_^
  一句话概括:重生之后,前世被我撩过的冤家们,都想扒了我马甲。
 
 
第114章 
  郁棠将醒未醒时,又被狠狠折腾了一回。
  盛暑天,外面的热浪一层接着一层,寝房内靠墙的大缸放了去年冬日的藏冰,郁棠自己擅长机关术,前几天就亲手做了几架扇子,无需人力操作,只要有风助力,就能自动扇起来。
  但纵使屋内沁凉,郁棠从昨夜开始就觉得自己要被赵澈身上的狂热烧成灰烬了。
  她像一叶漂泊在波涛起伏的海面上的扁舟,只能随着浪涛起起伏伏,生死不由她定。
  到底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郁棠根本不知。
  ……
  整个晋王府后院没有任何闲他人等,更是无人敢去叨扰王爷与王妃。
  这一晃就到了晌午,炎帝那边也不知晋王到底有没有死,晋王府外面的探子都被清理干净,炎帝坐立难安,最终还是指派了身边的大太监去晋王府打探。
  大太监冒着酷暑前来,晋王府的管事笑的异常灿烂,热情的招待了大太监,“我家王爷还没起呢,公公且稍坐。”
  大太监闻言,先是一脸茫然,又见管事笑的合不拢嘴,实在是夸张,仿佛是遇到了天大的好事,嘴角的弧度拉的老长。
  阴谋!
  晋王府必然有阴谋。
  这都晌午了,还没起榻?
  炎帝身边的大太监是宫里的老人,自幼阉割入宫,虽是身子不健全,但也知道炎帝宠幸妃子,晨时必然早起。
  即便晋王与晋王妃新婚燕尔,也断然不会“睡”到晌午
  莫非晋王真的发病了?
  所以,晋王府的人才这样掩盖事实?
  极有可能!
  有了这个认知,御前大太监冷哼了一声,搬出了御前红人的孤傲,“漠北边陲有异动,那一带是晋王殿下的驻扎之地,皇上特命咱家过来请王爷入宫议事,关系国家大事,边陲安稳,还请晋王速速随咱家入宫!”
  管事脸上的笑意淡了淡,对大太监的敬重骤然少了一大截。
  他家王爷好不容易成婚,如今正和王妃夫妻合鸣,这本是天大的好事。
  哼~皇帝就是看不得他家王爷好!
  管事突然开口,对婢女道:“既然公公着急,就不必泡茶了,我这就去叫王爷。”
  说着,管事领着婢女,亲自去了一趟后院。
  被“冷落”的大太监一脸莫名其妙。
  这是甚么意思?
  他就连一口茶都讨不到喝?
  晋王府欺人太甚了,他一定要将此事告之皇上!
  他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晋王府对他不敬,就是对皇上不敬!
  ……
  这厢,管事在后院的月门处驻足,吩咐了婢女前去通报。
  那婢女见王爷和王妃寝房外守着魏嬷嬷和侍月等人,小脸转瞬间就变的红彤彤的,就连她都听了,从昨个儿夜里开始,王爷连叫了数次水。后厨烧水的婆子一夜都没歇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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