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Arkin2799
时间:2020-02-27 08:55:33

  可是厉曼冬简直爱极了他的狂妄,看向荣骁的眼神都带着痴迷。
  这一幕落在蒋云染眼里,她想起姑母的话,轻声对厉尚廉说∶“水壶没水了,表哥陪我出去打一些来罢?”
  厉尚廉当然说好,二人很快避了出去,给厉曼冬留空间。
  厉曼冬难得展现出害羞的一面,扭捏着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我听说,荣姐姐快要大婚了。”厉曼冬只好从荣丹说起。
  “以前荣姐姐最疼我了,她马上要嫁人了,我还有些难过……”厉曼冬说着,触及荣骁的眼神,她又连连摇手∶“我不是说姐姐不要嫁的意思,我就是舍不得……”
  “荣哥哥作为哥哥,一定也不舍得妹妹出嫁吧?”她盼着荣骁接话。
  荣骁勾唇∶“为何不舍?荣丹有自己的宿命,嫁进东宫很好。”
  话里一丝人情味都没有。
  厉曼冬张了张嘴∶“可是我哥哥一定会舍不得我出嫁的……”
  荣骁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妖娆的脸笑得仿佛要吃人∶“若你嫁的是我荣骁,他还会舍不得吗?”
  厉曼冬激动地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我我我……”
  她听到了什么?她听到了什么!
  荣哥哥说要娶她!!
  厉曼冬激动地快要窒息了,脸蛋通红,含羞带怯地说∶“我才十六岁……还小……”
  厉曼冬和萧寅初一样大,不仅一样大,还同年同月同日生。
  秦狰饶有兴致地听墙根,轻声逗她∶“倒是也不小了……”
  萧寅初一开始没理解,反应过来后狠狠掐住了秦狰的胳膊!
  这个老不正经的!
  可惜男人的胳膊硬得像石头一样,一点都掐不动。
  她只好转求它处,将秦狰的脸狠狠一揉。
  荣骁和厉曼冬的对话还在继续。
  殿外,厉尚廉和蒋云染走到僻静处,恰好就在他们躲的地方后面,仅一窗之隔!
  若此时内殿有点灯,窗外的人就能看见角落里一个高大的男人抱着一个娇小的女子,躲避在这里。
  秦狰走了两步,靠近后窗。
  屋里,厉曼冬忽然“啊”了一声,不知和荣骁正说到什么兴起处。
  萧寅初心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她紧紧抓着秦狰的衣襟,哀求地摇头——那边实在太危险了,厉尚廉和蒋云染轻轻一推窗就能看见他们!
  不,仅凭剪影也能看见他们!
  被发现会怎么样?
  她身为未嫁的公主,大半夜和一个男人在偏僻的花殿搂搂抱抱,被发现就完了!
  秦狰长腿跨过地上的东西,巧妙地隐进两个大柜子后面——那里因为夹角腾出了一小块地方,仅够一人站立。
  秦狰轻轻将她放在地上,自己先钻进去,示意她进来。
  萧寅初咬着嘴唇。
  那里太小了,容下一个他勉强够,可是她进去后要怎么办?
  踩在他身上吗?
  “表哥?”窗外,蒋云染忽然开口。
  萧寅初下意识一躲,迅速提着裙子钻去那里——
  话音刚落,窗子忽然被掀开,厉尚廉往里看了一眼∶“原来是花殿的内室。”
  内室没有点灯,地上堆着很多东西,看起来非常凌乱。
  厉尚廉放下窗,看向蒋云染,硬邦邦地应∶“表妹有何赐教?”
  蒋云染攀了皇后的高枝,对他不冷不热起来了。
  厉尚廉这些日子接连在闻喜公主那碰壁,又在蒋云染这碰壁,这让他十分不爽。
  角落里,秦狰轻轻把她的裙子全拽进来,低声训斥∶“以后裙子不要做这么长,铺张。”
  还好屋里很暗,没有引起窗外人的注意。
  萧寅初不情不愿地半坐在他身上,轻哼:“就要,被发现了就说你胁迫我的!”
  秦狰的手一顿,把她胭红裙摆上沾着的灰拍了拍。
  “好,就说我逼你的。”秦狰点头,把别的地方也拍干净∶“替你顶罪我心甘情愿。”
  瞧瞧,多深情。
  萧寅初差点被唬住了,用力掐着秦狰的脸,恶狠狠说∶“我哪来的罪给你顶,本来就是你欺负我!”
  蒋云染深吸了一口气,她这些日子虽然对厉尚廉淡了,可是毕竟还是爱他的,否则上辈子不会冒死为他生下儿子,还做了那么多事。
  她缓和了口气,轻轻拉起厉尚廉的袖子∶“尚廉哥哥,在中宫的日子,云染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前阶段的冷落,也是因为大事在身,哥哥就饶了妹妹这一回吧……”
  窗外蒋云染在求饶,窗内秦狰在求饶。
  “轻点。”秦狰皱眉,将她的手捉住,禁锢在身后∶“不许胡来了。”
  萧寅初叫他抓着双手,还是这样一个姿势,浑身都别扭。
  秦狰叫她折磨得咬牙切齿,膝盖顶着她后背,一下把人推到自己眼前,眼中涌动着压抑翻滚的暗色。
  “不许再动了。”说罢,轻轻动了动腿,以示威胁。
  萧寅初忽然浑身一僵。
  接着脸蛋“轰”地一下炸红!
  这个……老禽兽!
  厉尚廉爱她这副柔弱无争的样子,更爱她将自己奉为神明。
  态度也好多了,甚至开口夸了蒋云染一句∶“姑母嘱咐你办的事,做得很漂亮。”
  虽然不知道蒋云染使了什么法子,可是她成功让肃王和代城君反目成仇,甚至大打出手。
  然后借赵王的手,把萧何发配去了白城,三年不得回。
  三年,三年可以做很多事了。
  足够荣丹为太子生下孩子,足够太子稳坐储君宝座,更足以让厉家和汝阳王府的结盟变得坚不可摧。
  蒋云染柔顺地依偎在厉尚廉身边,轻声问∶“姑父的意思,真要曼冬同世子结亲吗?”
  最稳定的结盟关系,免不了儿女姻亲。
  汝阳王府倒是还有几个庶女,可是厉峙志不在此,他希望儿子尚公主。
  只好让荣骁和厉曼冬试试。
  蒋云染委婉地说∶“世子怕是,不会喜欢曼冬这样的小姑娘……”
  厉曼冬就是纸老虎,蠢笨愚昧,仗着厉夫人宠爱无法无天。
  这样的人别说荣骁不会娶,哪怕娶了,入汝阳王府不到半年,就要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厉尚廉也有几分担心∶“汝阳王府,似乎也在打闻喜公主的主意。”
  今天下午在暖池边,虽然和他较劲的是赵锦城,可是荣骁分明也对公主有意思。
  他是男人,男人最懂男人。
  荣骁看萧寅初的眼神,分明是起了兴趣的。
  被他们各方惦记的萧寅初,这会儿正艰难地抬着腰,撑在秦狰上方。
  她力气小,不一会儿就腰酸背痛,小细腿打着颤。
  可是她恨不得离身下的人越远越好!
  秦狰闷笑,佯装不知∶“怎么了?抖这么厉害?”
  萧寅初冷汗都要滴在秦狰脸上了,凶巴巴说∶“不关你的事!你不许动!”
  “好,不动。”秦狰坐直了一些,膝盖擦过萧寅初的腿。
  “啊!”她捂着嘴,咬着牙,像躲瘟神一样小心翼翼避开他。
  不一会儿,双腿抖得更厉害了。
  “你你……”萧寅初艰难开口∶“腿拿开,让我坐一会。”
  “你也看到了,这里位置太小。”秦狰呼出的热气洒在二人之间,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萧寅初觉得格外炙热。
  她并非不通人事,知道这代表什么。
  哪一个欲哭无泪了得?
  屋外,蒋云染听完厉尚廉的话,眼中忍不住闪过妒忌。
  前世也是这样,汝阳王世子荣骁喜欢萧寅初,厉尚廉和萧寅初成亲一开始也很喜欢她。
  毕竟萧寅初那张脸生得,当真倾城。
  可是她生性高贵冷傲,不懂得讨好丈夫和婆婆,也放不下身段,一来二去的,厉夫人就对她起了意见。
  加之厉曼冬在里面兴风作浪,母女二人时时给厉尚廉灌输萧寅初这个媳妇/嫂子高贵傲慢,不敬婆母,不亲姑嫂。
  更在床上如木头一般——这是厉尚廉说的。
  若不是这样,也不会给了蒋云染机会,将她堂堂天之骄女踩在脚下!
  上辈子是他们棋差一招,输给了秦狰。
  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再输,她要做皇帝的母亲,她要再做一次王朝最尊贵的女人!
  “尚廉哥哥,你信我吗?”蒋云染抬起楚楚可怜的小脸,含情脉脉地看着厉尚廉。
  厉尚廉眼中露出兴趣,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哦?信你什么?”
  “信哥哥有一天,会到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地位……”
  萧寅初实在实在撑不住了,双腿一软,整个人扑进秦狰怀里!
  姓秦的也确实很坏,非等到她主动摔下来,才将她接了个满怀!
  到底还留了几分爱怜,将刚才用来裹她的毯子垫在二人之间,隔开了那些尴尬。
  若是可以,他也不想唐突美人,可是一连念了几遍《清心咒》都不顶用。
  从心脏到指尖,都叫嚣着要亲近她!
  萧寅初跨坐在他腿上,差点没鼻子一酸哭出来——他实在……太欺负人了!
  秦狰将她按在胸前,轻声说∶“听,蛇出洞了。”
 
 
第26章 
  “信哥哥有一天,会到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地位……”
  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萧寅初被秦狰按在怀里,鼻尖都是他的味道,耳畔是男人“咚咚”的心跳。
  这里很安静。
  安静得蒋云染的话,一字不差地进了她耳朵。
  厉尚廉神情大变,迅速扫视四周,低喝道∶“你胡说什么?”
  “哥哥和姑父的愿望,亦是云染的愿望。”蒋云染双目坚定∶“只要哥哥信我,不出五年,必将得偿所愿!”
  赵王没几年好活了,萧何跟太子压根不成器……今生的发展必定可以像前世一样。
  不,有她在,应该会比前世更加顺利才对!
  “你从哪里听见的?”厉尚廉瞪大双眼,握着蒋云染的肩膀,质问道。
  “这个你不用管。”蒋云染撇过头,轻声说∶“闻喜公主看来并不喜欢表哥,与其在这上面多费工夫,不如从别的地方下手。”
  厉尚廉推开她,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你说这么多,就为了最后这句话罢?”
  蒋云染一愣。
  她无法对厉尚廉和盘托出再世重生的事,没想到这点隐瞒,厉尚廉居然以为她只是嫉妒?
  厉尚廉有些薄怒∶“公主我是非娶不可——你莫要再劝!”
  蒋云染心如刀割∶“你……这么喜欢她吗?”
  厉尚廉还真认真想了一想,蒋云染也称得上漂亮,在遇见萧寅初之前,厉尚廉还挺喜欢这个表妹。
  每次带出去总会被国子监的同窗追捧,如众星拱月一样,偏偏蒋云染对他唯命是从,让他很有面子。
  可是也仅仅如此而已。
  萧寅初是皇室娇养的公主,生来尊贵无匹,又那般好看,好看得不似凡间女子……
  遇上她以后,以前觉得也还不错的表妹,瞬间就成了庸脂俗粉。
  蒋云染气得直抖。
  她两世与厉尚廉纠缠,对他的脾性再清楚不过,惯是得到就不懂得珍惜的主。
  “好好在宫里呆着,曼冬和汝阳王府,能成最好,成不了也无妨,大不了收荣习一个庶女,抬做姨娘就可。”厉尚廉说着,从袖里递去一个荷包。
  “你在宫里,赏人大方一些,别让人觉得太小家子气。”
  这是因为前两天蒋云染和宫里绣坊的女官起了摩擦,让他觉得有点丢人。
  如今蒋云染寄养在厉家,她出手太小气,会让人觉得厉家苛待她。
  骄傲如蒋云染,她想狠狠将银子丢回去,可是她在宫里确实需要银子。
  低阶的太监宫女都是见钱眼开的,偏偏她的日子、她的抱负,要借这些人成事……
  见她一如既往乖巧,厉尚廉安下心∶“好了,曼冬一介未嫁之身,不能和荣骁呆太久,我们回去罢。”
  窗外窸窸窣窣,很快脚步声就走远了。
  萧寅初一直皱着眉听,等两人彻底离开,不多时又听见屋里二人与刚回来的他们说话的声音。
  荣骁不知道应了一句什么,花殿里安静了一会。
  萧寅初以为他们走了,刚想开口,忽然被秦狰捂住嘴——
  秦狰示意她去看。
  萧寅初转头,恰好从缝隙里看见荣骁精致似妖的的模样——黑暗里,他的嘴唇红得像血,脸色惨白,意味深长地盯着角落里。
  那里空空如也。
  “哼。”
  他轻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萧寅初愣怔在原地,隔着缝隙与荣骁对视着,她猛地后退,一下撞进秦狰怀里。
  那荣骁……也太像惨死的厉鬼了!
  相比起来,秦狰这厮还是好多了。
  “不怕,他走了。”
  秦狰拍拍她的背,安抚道。
  萧寅初心砰砰直跳,回过劲来狠狠捶打他∶“你……让你吓我!”
  “吓到你的是他,又不是我!”秦狰半躲半避,几乎被她压在地上,仰头看着萧寅初的脸。
  如厉尚廉说的,倾城之貌。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