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打奶算什么男人——睡个好觉
时间:2020-03-27 08:01:47

  他知道新酒不会长时间的停留——整个鬼杀队里,大约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事实。
  新酒看了眼时间线:距离下一段主线的开启时间已经很近了。
  她道:“可能会留得久一点……炭治郎和祢豆子现在还好吗?”
  “鳞泷先生已经正式收炭治郎为弟子了。”锖兔笑了笑,道:“他很努力,再有一个月,就要参加新的藤袭山选拔了。”
  藤袭山选拔啊。
  新酒想到某个鬼的存在,顿时又感到自己的骨头都开始痛了。她悻悻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也不知道那个手鬼还在不在。”
  “不用担心,”锖兔垂眸,本来想摸摸新酒的头,抬起手之后,他犹豫了片刻,最后只是轻轻地搭在新酒肩膀上:“炭治郎很努力,我相信他一定可以对付手鬼的。”
  不敢多碰,锖兔只是搭了数秒便迅速松开,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新酒叹了口气,其实心底还是不放心——毕竟位面之子的死亡率那是有目共睹的高……希望炭治郎能记得自己的嘱咐,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及时召唤自己。
  唔……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去藤袭山看看他?
  “哟!锖兔你在这里啊?”
  突然冒出来的洪亮声音吓了新酒一跳;她易受惊,一吓就炸毛。
  面前忽然被一大股阴影笼罩,随即头顶传来男人洪亮的声音:“这个小麻雀似的家伙是谁?锖兔你新收的继子吗?啧啧啧——太平凡了,太普通了,真是一点也不华丽……”
  “宇髓先生。”
  锖兔挡在他和新酒中间,脸上的笑容隐约有点冒黑气的前兆:“都说了,不要突然冒出来,人吓人是真的会吓·死·人·的·”
  要换了其他人,面对水柱大人这种黑化一般的笑容,大概早就士下座道歉了。但是宇髓是谁啊?华丽的祭典之神,当然要与众不同。
  他无视了锖兔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仗着身高优势俯身——单手就轻轻松松的把新酒给拎了起来:“嘛……虽然长得不怎么华丽,不过……呜哇?!”
  沉重的刀柄猛然敲到手腕上,宇髓吃痛的松开新酒。
  锖兔额角青筋乱跳,一手捞住摔下来的新酒:“都说了不要乱吓人!还有,就你那审美观凭什么说新酒普通!”
  “哈?”宇髓捂着自己的手腕,立刻就炸毛了:“居然敢质疑我庆典之神的华丽审美?锖兔你这家伙也太不华丽了!”
  “你们凡人的审美当然不能理解吾等……等等,新酒?”
  毛炸到一半,宇髓忽然捕捉到一个重要的名字。他摸着自己的下巴,蹲下来和新酒平视:“你就是那位,传说中的新酒小姐吗?”
  他体型大,即使蹲下来,整个人投下来的阴影也能轻易的把新酒给团起来。
  新酒:【瑟瑟发抖.jpg】
  锖兔拎着新酒往后退开一段距离:“你不要突然靠这么近!”
  从一个人手里换到另外一个人手里的新酒,被晃得有点想吐。她拍了拍锖兔的手腕,可怜兮兮的哽咽着:“抱歉……可不可以,先松开我?”
  呜呜呜头好痛,好想吐,眼泪要忍不住了。
  新酒觉得自己好难啊。
  锖兔连忙松开新酒,“没事吧?”
  新酒扶着锖兔的胳膊,眼泪汪汪的摇头:“没事。”
  锖兔和宇髓看着对方吧嗒吧嗒往下掉的眼泪,难得默契,同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这副样子,不管怎么看好像都很有事的样子。
  新酒抽了张面巾纸擦眼泪,无奈的反过来安慰两个明显被吓到的青年:“真的没事,我只是眼泪比较多而已。”
  所以真的不是我想哭!是眼泪它自己就先掉下来了!
  “咳咳——那个,”宇髓顶着锖兔不善的目光,心虚的移开了视线:“刚刚是我不对……不过这不是重点。”
  “我来是要告诉锖兔,上弦之六有动静了。”
  关系到上弦,锖兔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有确切的位置了吗?”
  “现在已经把范围缩小了,”宇髓的表情也跟着严肃了起来,道:“时任屋的花魁鲤夏,还有京极屋的花魁蕨姬,这两个人的嫌疑最大。”
  “已经确定,就算不是上弦之六,也必然是十二鬼月之一。”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锖兔和宇髓都认为对方是上弦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锖兔点了点头,抬手招来自己的信鸦:“通知隐的人做好准备,我们即刻出发——”
  他正要往前走,刚踏出半步,又停了下来,垂眸看着新酒;新酒正拽着锖兔羽织的一角。
  “带我一起吧?”
  她需要仰头才能与锖兔对视,浅棕色眼瞳里是掩不住的担忧。
  锖兔刚刚才摆出来的严肃脸,瞬间就软化了。他动了动指尖,想要摸一摸少女的脑袋,最终还是没有动手。
  “新酒,我……”
  “一起吧!”宇髓摸着自己的下巴,认真的提出建议道:“要最后确认踩点的地方有两个,六个人比较好分配……据说你医术很好?”
  新酒一听有戏,连忙拍着胸口带点小骄傲道:“只要一口气还没有死绝,头飞了我也能给你救回来!”
  而且还是即时治疗,无需五年苦读八年考研!隔壁医科生都馋哭了!
  锖兔被宇髓打断了话头,额角的青筋不受控制的暴起:“宇髓先生……不要打断我说话!”
  “锖兔不想和我一起吗?”
  新酒转过头看着他,刚刚才哭过的眼睛周遭一圈都泛着红。
  锖兔被这样的眼神望着,嘴里拒绝的话立刻就卡住了——
  锖兔不想和我一起吗?
  和我一起……
  一起……
  明明只是在商量灭鬼的事情,为什么他却心脏快跳呼吸乱成了一团,甚至有一种被告白了的错觉?!
  “我……”艰难的张开嘴,锖兔感觉自己的脑子就好像生锈的齿轮,有点卡壳。
  新酒眨了眨眼,在等他的回复。
  少女的眼睫毛扑闪着合拢又抬起,就好像蝴蝶扑闪着翅膀踩过锖兔心脏。
  他握紧了刀柄,自我放弃的用一只手捂住眼睛:“那就一起吧。”
 
 
第77章 私心
  吉原花街——大正年代的红灯区, 纸醉金迷的最佳代表。
  上弦鬼就藏匿其中。
  吉原花街是宇髓负责的领地,为了寻找上弦鬼的下落, 他让自己的三位妻子乔装打扮混入了花街目前为止最出名的三家花楼:时任屋, 荻本屋,京极屋。
  但是目前为止只有荻本屋排除了嫌疑——时任屋和京极屋仍然在宇髓妻子的监视之中。
  花街的街道相当热闹, 楼阁间张扬着彩带, 行人里有穿着日常浴衣的, 也有穿着西装革履的——
  就连空气中, 都似乎染着甜甜的香味。
  每一扇窗户旁边倚着的少女都姿容秀丽,言笑晏晏。
  宇髓带着新酒和锖兔到了鬼杀队暂时歇脚的住处,他的妻子之一莳绪正在里面等待。
  “道理我都懂……”
  新酒坐在榻榻米上, 捧着茶杯, 看着自己面前被打开的一大箱子繁复衣物, 艰难的咽了下口水:“但是这些衣服,是怎么回事?”
  锖兔和宇髓都不在——宇髓把她扔给自己的妻子之后, 就拽着锖兔出去,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新酒不安的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心里有了点不妙的预感。
  系统恰到好处的冒出头提醒道:【要不然我现在给你开个传送,溜溜球算了?】
  它酸得很,毕竟以前新酒和它一起修复的位面都是比较安全的日常系位面,还从来没有什么用抱抱来安抚情绪的机会。
  好酸哦,酸成柠檬。
  现在21觉得自己和继国严胜非常有共同话题。
  【别闹, 】新酒没好气的把系统给按了回去:【上弦的鬼可不是闹着玩的, 万一运气就那么差, 遇到童磨了呢?】
  【到时候触发濒危的话,我还不是要传送过来。】
  “当然是换衣服啊!”
  莳绪单手叉腰,理所当然道:“上弦鬼用花魁的身份混迹在人类之间,我们想要接近花魁,当然是要先打扮一下才方便混进花街里去啊——须磨这家伙可是都快混成花魁了!”
  新酒哑然无语。
  她摸了摸自己的脑壳,感觉自己还是没能转过弯来:“不……等等,你的意思是,混进花街?”
  新酒看了眼门外,纱门可以清晰的看见锖兔和宇髓两个人杵在门口的剪影:“那他们怎么办?锖兔和宇髓先生的话,没办法蒙混过关吧?”
  锖兔的话,勉强还可以说是发育过度……但是宇髓那个体型根本骗不过去吧!?
  难道要说因为从小锻炼过度吗?
  “宇髓大人和锖兔大人当然没办法混进去,他们会在暗处接应我们的——”
  莳绪说话的同时,已经麻利的从箱子里翻出了一件红底白花的中振袖:“啊!找到了!唔……可能胸部会有点紧,没关系嘛!你骨架小,肯定可以塞进去的,快来试试吧!”
  新酒:“……”突然感觉自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红色裙尾拖地,厚重的衣服层层叠叠修饰着娇小的骨架。新酒有些不太适应的拢了拢袖子,风从袖摆卷过去,吹得她小臂也跟着发凉。
  莳绪帮她把头发拢起来,碎碎念道:“可惜头发短了一些,没办法挽复杂的发髻……”
  最后一支压印成繁复花朵模样的簪子斜插进发髻间,莳绪满意的拍了拍手,俯身拿起口脂盒子。
  女忍者的手指并不太柔软,带着长期训练磨砺出来的茧子,擦着一点妍丽的红,按揉过新酒的唇瓣。
  新酒皮肤白,唇色也浅。红色口脂将那张形状姣好的笑唇染上颜色,连带着整张脸的气色,都明艳了起来。
  新酒眨了眨眼,看着镜子里明眸善睐的少女,忍不住摸了摸脸——镜子里的少女,也跟着抬手抚脸,眉眼间是青涩婉转的娇俏妩媚。
  “感觉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还是有点不能适应如此盛装的自己。莳绪却非常满意,叉着腰道:“这样才好看嘛!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不要老是穿得跟那群臭小子一样!”
  说着,莳绪走过去拉开纱门。她本意是想让太阳照进来,只是没想到拉开门的瞬间就看见了锖兔。
  莳绪吓了一跳:“锖……锖兔大人?”
  她看了眼锖兔身边,空空如也。门外只站着锖兔一个人,还是一身鬼杀队的衣服,手臂微曲,按着腰间的日轮刀:“换好了?”
  “额……换好了。”莳绪忍不住问:“我家天元大人呢?”
  锖兔朝着檐廊对面的房间指了指:“他去换衣服了,我不放心,留在这里守着。”
  其实刚刚宇髓也有催他一起去换衣服,只是锖兔没去。他宁愿耽误点时间,麻烦一点,但一定要看着新酒。
  哪怕只是守在门口也行。
  新酒提着自己长长的袖子,艰难的站起来——中振袖在重量上来讲,远不及大振袖。但是对于新酒这样穿惯了现代衣物的人而言,也不算轻了。
  更何况莳绪还给她拿了一双堪比高跟鞋的木屐。
  “锖兔不去换衣服吗?”
  看着锖兔身上的鬼杀队队服,新酒一边问,一边朝锖兔走过去。
  外面的阳光撒进来,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修长的脖颈往下,直肩,锁骨,都精致而漂亮。
  大约是因为皮肤白,便越发显得乌发鸦黑,笑唇嫣红——浅棕色眼瞳干净澄澈,边缘被阳光照应出浅浅的柔软金色。
  锖兔被这一片交映而明艳的色彩晃了眼,呆呆的看着,一时间甚至忘记了自己本来要说什么。
  分明还是那张十六岁的脸,却在一瞬间终于让人记起了新酒只是长得显小,但实际上却已经是个成年人的事实。
  问完问题却没有得到回应,新酒疑惑的仰起头看着他:“锖兔?”
  她又朝锖兔走了一步,高高的木屐踩到裙摆上;新酒顿时重心不稳,整个人朝地面栽倒!
  莳绪正想去扶她,锖兔却比她动作更快的冲了上去——莳绪刚伸出手,锖兔人就已经到了新酒面前!
  新酒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给吓到了,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抓住点什么东西好保持平衡;刚好锖兔出现在面前,她手忙脚乱的抓住了锖兔的羽织。
  三色交缠的羽织被抓出大片褶皱,新酒摔进青年怀里,惊慌的抬起头:“对……对不起……”
  锖兔垂眸,只看了一眼,又迅速的移开视线,扶住少女小臂的手,手背上隐忍的绷起青筋:“你没事吧?”
  “啊?我吗?我没事——刚刚踩到裙子了。”
  新酒抓着锖兔的羽织站起来,低头理了理宽大的袖子。红色艳丽的袖摆和裙子重叠在一起,如同娇滴滴绽放了一半的八重樱。
  踩到裙摆?
  锖兔闻言立刻紧张了起来,扶着新酒小臂的手也没有松开:“脚没崴到吧?”
  那么高的木屐,摔倒的话很容易崴到脚吧?
  脚吗?
  新酒艰难的把沉重的裙子拎起来,动了动自己的脚腕:“唔……好像是没事……”
  “什么叫好像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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