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暴君养大——花心者
时间:2020-03-28 08:16:47

  “花溪姑娘怎么那么肯定,您喜欢过人吗?”
  元吉好棒,问到了点子上。
  古扉紧张的听着,心里砰砰直跳。
  大概是这问题比较**,花溪许久都没有说话,就在古扉以为不会说的时候,她突然道,“喜欢过。”
  确实喜欢过,心里住了一个人。
  “谁?”元吉打破砂锅问到底。
  这恰好也是古扉想问的。
  古扉低头瞧了瞧胸前的荷包,突然便兴奋起来。
  花溪这些年都很宅,身边也没接触过什么男子,唯一的明生和余欢还在一起了,花溪那么聪明,早就看了出来,不会对他们下手,所以那个人是谁,不言而论。
  除掉明生和余欢,就只有他了。
  “太久了,忘掉了。”花溪刻意转移话题,朝窗外看了一眼,道:“这个点是不是该吃饭了?”
  元吉很机智,晓得是不想再说的意思,识趣的住了嘴,没有继续打听,应了一声之后连忙退出去,喊人准备食膳。
  路上假装碰到了古扉,和古扉一起演了场刚回来,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戏。
  古扉虽然没得到答案,不过花溪的男性接触史特别简单,她以前也说过,前世是个单身,没交过男朋友,所以有七八成那人就是他。
  荷包就是证据,还从来没见过花溪送别人荷包,他是第一个。
  *
  花溪头梳完扎好,衣裳也换好,简单洗漱过后,与古扉一起坐在饭桌上,抬头低头之间留意到古扉身上不对劲。
  有什么和衣裳不配的彩色东西晃来晃去,细看发现是脖间多了个荷包。
  再凑近了瞧,竟是她绣的荷包。
  花溪:“……”
  那么丑,他是怎么忍心挂在最明显的脖间?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她的绣工不好吗?
 
  ☆、古扉乐了
 
  “花溪。”古扉心情很好, 声音里都带了一丝雀跃,确定了花溪只接触过他一个男子之后,压力顿消, 迫不及待要与花溪分享自己的喜悦, 但是又卖了个关子, “前两天我不是说要给扶月大办生辰宴吗?你猜怎么着?”
  花溪摇摇头, “猜不着。”
  古扉露出一脸‘就知道如此’的模样,搁下筷子, 眉飞色舞解释, “京城到处都在搜罗宝贝,我正好把我仓库里积灰的东西擦擦放在世面上,卖了不少小钱钱。”
  花溪脑中瞬间浮现古扉数小钱钱的画面, 跟着乐了起来,“嗯嗯,真厉害。”
  语气是逗小孩的那种, 记得以前还在冷宫时, 古扉便特别会过日子, 自己绣花赚小钱钱, 平日里都不花, 存在罐子里,如果不是花溪后来遇到需要钱解决的问题,都没想到古扉那么能存钱。
  他现在变了,变成了月光族,其实所有花销都贴在了空间身上, 如果不是空间的话,他自己现在八成已经腰缠万贯。
  古扉不是个爱花钱造作的人,不喝酒不赌钱,没有半点不良嗜好,衣裳也就只穿舒服的,不穿贵的,男孩子也不需要首饰啥的,花钱的地方很少。
  他要搞军队,不是私人的,这只军队要驻扎京城,保护皇宫,以防止有什么乱臣贼子造反,总而言之,就是增添中央的力量。
  百官同意了,摄政王同意了,梁将军也必须同意,不同意就从他们手里要兵。
  不到关键时刻,古扉不想这么做,怕逼反是一回事,别人养的狼,你投再多的食,还是别人的,桀骜不驯,不好带,不如自己重新搞一个。
  这是牵连国家的大事,所以国库出钱,没花自己一个铜板,如此一来需要花钱的地方就只有空间了。
  空间其实已经恢复的差不多,无法重归巅峰,毕竟少了一块,但是也够用了,加上摸索出了经验,知道空间要的是什么,着实省了不少小钱钱。
  缓过来,还卖了小钱钱的古扉又是个小富翁了,瞧这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着实神气了不少。
  “花溪。”古扉又喊了她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喜欢喊花溪,花溪回应的那种感觉。
  “过几天扶月生辰,你也要参加的。”怕她不同意,加了一句,“怎么说扶月以前也帮过我们,我们给她过生辰,不是应该的吗?”
  花溪点头,没有意见。
  前几天古扉特意给她制作衣裳和首饰,她就猜到肯定是要参加什么,果然不出所料。
  古扉有些意外,“你答应了?”
  本来以为以花溪的性子,绝对不会参加这种宴会,没想到居然同意了,他准备劝的话也一时憋住,没说出口。
  “嗯。”花溪好笑的看着他。
  其实当初让他乱来,做衣裳打首饰,就是同意的意思,想看看古扉又耍什么花招,有些东西也想验证一下,否则总觉得不安。
  应该说不放心,她有预感,还没完。
  “到时候来找我便是。”
  古扉颌首,本就好的心情越发的好了,整个人瞧着喜上眉梢,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现在非常开心。
  如果这时候找他干什么,他肯定答应,不过古扉把所有喜悦的时间都放在花溪身上,没给别人那个机会,一整天不是缠着花溪,便是坐在书房批阅奏折。
  边批边隔着一层屏风与花溪说话,说的都是一些以后的打算,比如在宫中给她圈一块地,屏退所有人,让她安安静静修仙,一应修仙的东西,都由他提供,她只需要好好修仙便是。
  修累了,陪他说说话免得无聊,他是个话唠,绝对不会让她觉得尴尬没话题聊。
  闲了俩人便如从前在冷宫一般,种种菜,做做饭,偶尔还可以去京城玩,保证让她生活的有滋有味。
  花溪全程听着,没插话,别的不说,古扉是真的能聊,一个人可以从早上聊到晚上。
  第二天继续,第三天依旧如此,到了第四天,一大早叫醒她,让她准备准备,要参加扶月的生辰宴了。
  生辰宴在晚上,天刚刚黑,酉时的时候,实际上刚下朝,饭都没吃,古扉便已经急吼吼的让六善宫的过来,把做好的衣裳首饰等一应需要的东西准备好,让她换上。
  花溪不急,吃了饭,继续练步,一直到了下午才开始安静坐下,让人涂抹胭脂水粉。
  古扉被她磨磨唧唧的行为气的不行,在一边的椅子里歪歪扭扭坐着,怀里还抱着两只猫,了无生趣的仰头等着。
  他比花溪期待,老早已经换好衣裳,装扮好,光鲜亮丽的站在花溪面前,花溪看都不看一眼,一点都不重视唯一一次俩人同席。
  这确实是俩人第一次出现在众人眼前,平时花溪都缩在长明宫不出去,一点也不着急,宅惯了似的。
  起初古扉觉得省劲,不用担心花溪出去乱跑然后不见,现在是想拉花溪出去,逛逛街,吃个饭之类的,花溪都不肯,好不容易答应一次,他这边紧张到不行,那边风轻云淡,懒得多关注一样。
  古扉目光朝寝屋里的花溪看去,才刚抹胭脂水粉,离出来还早的很。
  他忍不住叹息一声,满心满眼尽是怨念。
  花溪有点过分,他千方百计想告诉大家,花溪是他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所有人都要尊她,敬她,她倒好,不情不愿似的。
  古扉抱着胸,越想越生气,实在气不过,索性丢下猫,站起来几步走到花溪面前,掀开衣摆,给花溪看腿。
  花溪从镜子里瞧见了,难得给个眼神,问他,“作甚?”
  古扉语气不满,“我夹板都拆好了,你怎么还这么慢?”
  为了今天好看点,跟花溪郎才女貌,他容易吗?
  花溪怎么做的,拖拖拉拉一直整到现在,衣裳没换,头发也没扎好。
  花溪嘴角不自觉勾起,“知道了。”
  古扉满肚子怨气这才少了些,被花溪那个笑容倾倒,老老实实坐在一边看着,不知不觉心情都平静了下来。
  花溪很漂亮,他一直都知道,是那种天山上的雪莲一般,干净纯洁,不染一丝尘埃。
  那是平时,今儿换了一身装扮,衣裳是隆重华丽的,发饰精致漂亮,衬托着她少了点冷,多了些艳。
  古扉目光不由自主落在花溪身上,许久都挪不开。
  花溪已经全部弄好,挑着眉问他,“还走不走?”
  古扉这才想起正事,连忙站起身,一瘸一拐坐进另一个轮椅里。
  他的腿还没好全,不易行走,第二,御花园有点远,等到了地方再下来不迟。
  当然如果花溪不愿意走路的话,他便陪着花溪坐轮椅便是。
  花溪确实懒得走,所以这一程都靠轮椅,到了御花园内,依旧让人推着。
  她坐轮椅,古扉也只是理了理衣裳,跟着坐。
  他是皇帝,能迟到,别人不敢,御花园已经人满为患,很是热闹,元吉通报一声,百官齐跪,两把轮椅被人推到上位,古扉才出声,“今儿的角儿不是朕,是朕的皇姐,众爱卿无须多礼,都坐下吧。”
  众人这才依言,纷纷跪坐于地,地上铺了软垫,冷不着,膈不着,身上没毛病,倒是心中略有些疑惑,目光纷纷望向皇上旁边的女子身上。
  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人?他们竟毫无察觉,一无所知?
  他们在打量花溪,古扉便打量他们,眼珠子在一众大臣子女身上略过,一个都没放过,许久乐了。
  果然都没有我家花溪好看。
 
  ☆、彻底解决
 
  没错, 除了要把花溪带出来,给大家认认之外,古扉还有一个目的。
  看看我家花溪如此美丽, 你们不自卑吗?
  我有美人在侧, 还好意思嫁给我吗?
  他目光又快速略过一众男子, 嗯, 确定了,没有他好看, 谁都配不上花溪, 果然只有他能配上。
  古扉一双眼登时弯成了月牙形状,笑眯眯招手,让元吉过来, 把他省吃俭用,不舍得卖的夜明珠拿出来,送给扶月。
  扶月今儿穿了一身淡紫色的衣裳, 面上略施薄粉, 一双眼秋水似的, 少了些锋芒毕露, 多了些内敛。
  记得以前她骄傲的宛如孔雀, 看谁不顺眼便打谁,骂谁,受尽了偏宠,生活磨平了菱角,如今再看, 竟觉得温柔大气许多?
  古扉突然有些感叹,时光匆匆,几年过去,大家都变了。
  大抵是他起了个好头,他的礼物送过之后,其他人也开始一一献礼,有上等的宝玉,也有一等一的丝绸,花灯,美酒,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挨个呈上来。
  男子送礼居多,女子献艺居多,女孩子嘛,唱个歌,跳个舞,互相吹吹对方,都希望艳压群场。
  古扉看的颇是没有意思,心里只想等她们结束之后,好找机会提一提花溪。
  告诉他们是花溪把他养大的,往后见了花溪,便如同见他。
  他这边还没找着时机,那边花溪突然打了个哈欠,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去歇息了,你自己玩吧。”
  古扉有些意外,更多的是不想让花溪走,他还有很多话没说呢,但是花溪倦意明显,想了想,还是妥协道,“那你小心点,别走暗路。”
  又转头叮嘱元吉,“多找些人跟着花溪,务必保护她的安全。”
  其实是防备着娆玉,这次宴会,他没让娆玉参加,对外谎称太后病重,不易出席,对内将人困在长祥宫了。
  等宴会结束再放不迟,当然啦,还是怕出幺蛾子,多做些准备一准儿没错。
  元吉是他的贴心小棉袄,挤挤眼,示意自己明白。
  他俩的眼神交流花溪看在眼里,假装不知道而已。
  她指了指御花园外,示意元吉走吧。
  元吉默不作声推着她离开,往长明宫的方向去,身旁还带了些人,拿灯的拿灯,探路的探路,十几个带刀的侍卫守护在左右。
  大概快走到一半时,花溪让元吉回去拿点吃的,她有些饿了。
  元吉不太放心她,犹豫许久,指了个人,张嘴想让他去,花溪横了他一眼,他聪明,意识到可能是不满的意思,放弃了,心说这么多人盯着,还能出事不成,于是麻溜的去了。
  他一走,花溪又道无聊,去亭里坐坐,凉亭许久没人来,有些阴冷,她让人去搬火炉,拿披风,支走了许多人,带刀侍卫也被她嫌碍眼,站的远远的。
  她一个人下了轮椅,坐在凉亭下,漫不经心翘着二郎腿,道:“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出来一见?”
  她答应古扉参加扶月的生辰宴,就是为了这事,不解决它就不算完,会一直操心着,不如一口气,彻彻底底搞定。
  古扉几年不娶妻,宫中许多宫殿无主,已经荒废了大半,即便有人住,也要缩着尾巴见人,不常出门,没光顾过,所以这凉亭略显破败和空荡。许久都没有说话的声音,花溪也不着急,伸出手,拨弄着腰间古扉绣的荷包。
  “我知道你在。”
  荷包很漂亮,用色大气,线条优美,龙和风绣的栩栩如生。
  “再不出来,元吉该回来了。”
  元吉很聪明,她突然支开他,他心中定会有所怀疑,搞不好待会儿会和古扉一起回来。
  树后终于有了些动静,有人款款行礼,“见过花溪姑娘。”
  声音很是陌生,花溪回头发现竟不是她要等的人。
  “扶月,这时候你该在过生辰才对。”她等的是娆玉,没成想等到了扶月。
  “我谎称身体不舒服,皇弟特许我先回宫歇息。”
  扶月长大了,已不似从前那般青涩,如今说话办事,一举一动皆透着稳重。
  “所以你来找我,为了何事?”花溪好奇的上下打量她。
  方才在宴会上,她全程心不在焉,在想别的事,倒没留神扶月的变化。
  “我有一样东西一定要得到,这件东西需要借你用一用。”扶月上前一步,精致漂亮的五官更清晰的暴露出来。
  她身后还藏着几个人,在假山后,和树上,隐着行踪,又提前埋伏,十几个带刀侍卫没有察觉。
  主要还是花溪这边没表现出异样,也没喊,加上天黑,扶月又恰好站在背光的地方,没留神罢了。
  “什么东西?”花溪来了兴趣。
  “皇位。”扶月没有隐瞒,“我需要借你得到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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