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她很甜——半斛流光
时间:2020-03-30 08:45:46

  躺枪的姚忠臣:“???”
  以及门口一群倒吸气的声音。
  “你!你!原来你!!!”
  “臭流氓!!!”
  伴随着两声臭骂,屋子里瞬间少了一千只呱噪的鸭子。
  剩下的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常青微笑地看向姚忠臣。
  姚忠臣对着傅秋谷点点点:“你,你毁我清白,我跟你没完!”他边说边后退,然后“咣当”一声从外面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傅秋谷:“……”大哥,关我屁事!我的清白找谁说理去?!!!
  “那个,青青……”傅秋谷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可转念又想到她刚刚说的那些话,估计出不了半小时就能传进他家皇额娘的耳朵里,这才叫真的毁他清白:“你说你刚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挺起胸膛假装愠怒。
  常青瞬间收敛笑容,恋恋不舍地松开捆在傅秋谷胳膊上的手,表情淡淡地说:“要不我把她俩叫回来解释一下?”
  傅秋谷被噎的一个趔趄。
  常青把手表放他办公桌上就想走,她这会儿心情很差,怕会说出什么不理智的话来,她知道傅秋谷最怕的就是女人磨磨唧唧那股劲儿。
  “青青。”不料傅秋谷出声叫住她,拿起手表说:“谢谢,那个……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常青犹豫了一下,最终没忍住诱惑,很没出息地点了点头。
  她想,她不能太矫情,傅秋谷讨厌女人矫情。
  他不仅讨厌女人矫情,还讨厌女人墨迹,毛病多,小心眼儿,不自立,唠叨……反正所有所有女人的特质他都讨厌,常青其实觉得如果傅秋谷弯不了的话,那剩下的就只有充/气/娃娃了。
  难倒她要跟个充/气/娃娃争宠?常青觉得自己混的似乎有点悲催。
 
 
第20章 表白(三合一) ...
  剩下的一个多小时, 傅秋谷低头看资料,常青则在他的办公室里左晃晃右晃晃,向来怕烦的傅秋谷竟然什么话也没说。
  “于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常青站到了傅秋谷旁边, 看到了他摊在办公桌上的现场照片。
  确切地说是凶杀案现场的照片, 一具男尸侧卧在地板上, 身下满是大滩的血迹,他的脸转向上方,表情平静,脖子上有一道黑红的刀口,很显然是一刀毙命。
  其余还有几张照片应该是他的家, 家里被翻的乱七八糟, 就连沙发靠背都被划开了, 像拆房子一样。
  “你认识他?”傅秋谷诧异地抬起头。
  常青点点头:“他是我爸爸以前的助手, 跟我爸关系挺好,还来过我家好几次,所以我认识他,他怎么死了?”
  “根据侦查应该是入室抢劫杀人。”傅秋谷说着将资料收起来。条例规定内部资料不能泄露, 即便是面对再亲近的人。
  常青点点头, 没太在意傅秋谷的动作,只是顺口问了一句:“凶手抓到了吗?”
  傅秋谷顿了顿, 说:“已经锁定了。”
  看对方不欲多说的样子, 常青识趣地闭了嘴。
  吃饭的时候,话题又不自主地聊到了那两个女人的身上。
  常青:“那个就是阿姨给你介绍的女朋友?”
  傅秋谷顿了顿,点点头, 莫名说了句:“我已经明确拒绝她了,可她还是三番五次地来局里蹲点儿,打不得骂不得,又碍着我妈的面子,也是真拿她没办法。”
  “以后不会了。”常青说着吃了口菜。
  傅秋谷反应了两秒,然后生无可恋地叹了口气:“我妈估计一会儿就能给我打电话,你害死我了。”话虽这么说,但傅秋谷脸上丝毫看不出生气。
  果不其然,下午傅秋谷刚开完部署会议,傅妈妈的追魂Call就打了过来。
  傅妈妈:“傅秋谷我问你什么意思!啊!你到底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今天遥遥妈怎么跟我说的嘛!多大的人了还胡闹,你说你让我这张脸往哪搁?那些话也能说出来,你丢不丢人!瑶瑶说那姑娘叫常青,你告诉我,跟你一起胡闹的那个是不是青青?”
  傅秋谷沉默了三秒想着该怎么解释,谁想到傅妈妈竟然领会错了精神。
  “傅秋谷!!!”傅妈妈尖利的声音破开电话钻进了傅秋谷的脑子里,震的嗡嗡直响:“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遥遥说的是真的?傅秋谷我告诉你,你以前怎么玩儿都行,但是你不能干这么出格的事情,那是要得病的呀你知不知道!!!傅秋谷你告诉我,你到底跟谁?遥遥说的那姑娘到底是不是青青?你不说是吧,那我现在就给青青打电话!”
  雷厉风行的傅妈妈说着就要挂电话。
  “哎哎哎!妈妈妈!别别别!你得给我个说话机会呀。”傅秋谷叹口气,他是真佩服他妈这张机关枪嘴,哒哒哒的从来没吃过败仗,不愧是常年在机关作思想报告的人。
  “我都跟你说多少遍了,那个陈岳遥我不喜欢,让你跟她妈说一声你还不乐意,她一天天堵我单位多难看,也影响我工作,更影响我找对象,我不也没办法么,好求歹求,求人家青青陪我演了一出戏。”
  傅妈妈一听会影响儿子找女朋友,一下子没了脾气,看来儿子还是有上进心的,只不过这个不合适而已:“真的?”她说。
  “啧,那还有假,那姑娘是漂亮,可一看就是个不会持家做饭样子,估计连衣服都没洗过,就更别说做家务了。家里条件是好,可也没咱家好啊,娶了她咱家也借不上力,您说这种姑奶奶我娶回来是当佛爷供着还是怎么着?”傅秋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自己老娘的七寸他还是拿得住的。
  傅妈妈态度有些松动。
  傅秋谷继续瞎掰:“您看啊,以咱家的条件呢,犯不着跟那种门当户对的小祖宗们结亲,我这工作也忙,实在没心思伺候他们的公主病。到时候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闹,隔三差五还抹脖子上吊,就算我受得了,估计您也受不了。”
  结果他老娘压根不上套:“谁说有钱人家的姑娘就公主病了,你家里条件也好,你不也挺能吃苦的么。你也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好姑娘有的是,这个不行咱就换,但有一点,那就是学识见闻都得高,条件也不能差,这样你们两个才能在一个人水平线上生活,物质和精神差距越小,日子就越和谐,越有共同语言,这都是过来人的经验,你得听。”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傅秋谷竟然深度沟通失败。
  傅秋谷有些崩溃:“妈啊,您让儿子消停两天吧,我这一堆案子等着忙呢。”
  “谁也没说耽误你上班啊,上班忙案子,下班见姑娘,女朋友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你得动起来才能遇见缘分,懂吗?”傅妈妈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哎对了,今天另一个姑娘是什么情况?听说是你案子的受害人女人,挺漂亮的,我看了一下,那姑娘条件不错,出国留学过,现在在她爸的公司管财务。”
  “我这躲都来不及呢,您怎么就开始查人家底了。我这么跟你说吧,那姑娘打扮的跟个白骨精似的,从您这儿就通不过。”傅秋谷心中默念:这是亲妈,这是亲妈,这是亲妈!
  傅妈妈嘀咕:“可他们跟我说……”
  傅秋谷警惕地问:“谁们跟你说?”这局里不知道有多少他老娘的眼线,都在时时刻刻地观察他跟那个小女警走的近。
  傅妈妈:“呃……没谁,反正这么说吧,要是你真把人领回来了,只要她能对你好,能照顾了你,别说白骨精了,猪八戒妈都同意,前提是母的,不对,女的啊!”
  傅秋谷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乐了,无奈地直叹气:“行吧行吧,我尽量给你领个母猪精回去,但你得给我时间,不能硬往我身边塞人。否则万一我看上哪个姑娘了,人姑娘一看我身边美女如云,莺莺燕燕的,谁家好姑娘能跟我谈恋爱啊,您说是不是。”
  说到母猪精的时候,常青的脸却忽然从傅秋谷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这让傅秋谷心口一颤,强行将自以为荒唐的念头压了下来。
  最终傅妈妈憋憋屈屈地同意了傅秋谷的提议,暂时不让他相亲了。其实就算她想,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合适姑娘,就遥遥妈那张大嘴,一周之内圈子里这帮人就得知道她有个男女通吃的儿子,可愁死人了!
  经过了一周的排查,傅秋谷他们队终于从潮海市内翻出了723入室抢劫杀人案的嫌疑人。
  晚上八点左右,梧桐雅居对面的一栋散楼外,傅秋谷做着最终的行动部署。
  “这条街已经被我们封锁,现在就剩下这栋楼的两个出口,赵冬你守住东门,纳木和你守西门,剩下的人跟着我和姚副队一起进去。记住,这人身上很有可能有武器,所以一会儿上去以后务必要保证楼内其他住户的安全,明白吗?”
  随着众人应声,傅秋谷率先拉开车门下了车。
  ……
  常青揉揉酸痛的肩膀走出训练馆,有一段时间没练拳了,这忽然动一下,身体很明显就感觉到了疲乏。
  她背着个双肩包溜溜达达地往公交站走,忽然听到一声惊呼,紧接着常青就看到不远处一个卷毛小伙子正追着一个带棒球帽的男人跑,嘴里还喊着:“别跑!站住!警察!”
  常青在听到警察两个字的时候,心头一紧,但在看到不远处一前一后追逐的身影时,心头莫名松了口气。
  傅秋谷气急败坏地从楼里跑出来,后面跟着姚忠臣他们。
  也真是倒霉催的,他们蹲点了三天,确认嫌疑人就住在这里头,并且这里还住着他的一个姘头。可谁知道等闯进去的时候,屋里竟然只有一个女人,哆哆嗦嗦地告诉他们,刚刚俩人吵架了,男人嫌闷出去透风了。
  当时屋子里一片狼藉,并且女人脸上还有一片明显的青紫痕迹,显然是动了全武行,女人没撒谎。
  等到傅秋谷追出来的时候,被惊动了的嫌疑人早就跑没影了,紧随而来的就是外围支援人员的电话,说纳木和追着嫌疑人往梧桐雅居东面跑了。
  傅秋谷刚赶到一半,就接到了纳木和的电话。
  “头儿,人抓到了!”纳木和声音喘着粗气兴奋极了。
  “干得好,你等我,我马上到。”
  等傅秋谷一行人到的时候,不仅看到了嫌疑人,还看到了蹲在一旁正在认真擦着背包上泥土印的常青。
  “青青?”傅秋谷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常青抬起头,冲她咧嘴笑了笑,正要说话,就听纳木和手舞足蹈地说:“头儿,你可不知道这美女有多厉害,一脚,就一脚,直接从肩膀劈下来,这人当场就晕了,太帅了!”纳木和冲常青激动地竖着拇指。
  纳木和是见过常青的,毕竟傅秋谷办公室里“三女一男挣一夫”的事情已经传遍全局了。
  姚忠臣表示自己是六月的窦娥,清白已经被这伙唯恐天下不乱的货玷污到洗不净了。
  不过纳木和却不知道常青跟他姐乌吉木的关系,更不知道他姐那么勤打听傅秋谷的事情,完全不是什么余情未了,而是红娘附身。
  对于这个消息,傅秋谷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表情很淡定,但他身后那些可都淡定不起来了,但碍于正在执行公务,一个个脸上装得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心里指不定八卦成啥样了呢。
  “既然这样,你也得跟我回趟局里协助一下调查。”傅秋谷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常青点点头站起身,却听傅秋谷一边顺手帮她拿包,一边小声问:“你怎么会在这?”常青家住的离这里可不近。
  “我在这里训练。”常青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间搏击馆。
  对于常青会些功夫这件事,傅秋谷心里多少有数,他了然地点点头,回局里的路上还问她身手跟哪学的。
  “在美国就开始学了,毕竟我一个人,又经常往外跑,有时候还得住在荒郊野外或者大半夜搭顺风车,没点防身的技能我也不敢这么跑”常青聊的很随意,仿佛这些对她来说是很平常的生活。
  “你……”傅秋谷想要说什么,却找不出合适的话头。
  他其实挺想听听常青以前的生活,或者她对于这种生活的态度,是喜欢还是讨厌,他甚至更想听一句这丫头的抱怨,什么都好,就算是嫌弃这嫌疑人长丑也行。她越不说,傅秋谷就越摸不透她,越摸不透,就越想知道,越觉得这里面有事儿。
  回局里简单地录了个口供,常青离开的时候,傅秋谷还在提审嫌疑人。
  “傅队今天估计要通宵了,你要有事的话,我可以帮你带话。”送她出来的纳木和说。
  常青笑眯眯地上下打量着他,说:“你跟你姐是一点都不像,不过你比照片里帅。”
  听到常青这么说,纳木和一下子就红了脸,挠了挠头才反应过来:“你认识我姐?”
  “是啊。”常青也不瞒他:“我跟乌吉木是好朋友,”
  “好朋友?我怎么没听我姐说过啊?”纳木和挠头,脸上那股子憨厚劲儿展露无遗。
  常青呵呵笑了,心说:你那么希望傅秋谷当你姐夫,要是知道他姐打听那些全是为了她,这傻小子还哪里来的动力。
  扔下一句:“回去问你姐吧。”然后常青溜溜达达地就走了。
  傅秋谷从审讯室出来后没在办公室找到人,一打听才知道人家早就录完口供走了。
  “哎,人呢?”姚忠臣见到傅秋谷问。
  “什么人?”傅秋谷乜了他一眼。
  “啧,明知故问。这丫头行啊,我听小和仔细给我讲了一遍,练家子啊,你这后宫收集的种类挺全啊。”姚忠臣打趣他。
  “别胡说八道。”傅秋谷有点恼,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有人这么定义常青,他听着心里不是味儿,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补充一句:“那是我妹。”
  姚忠臣翻了个白眼:“妹妹?那你妹看你的眼神儿可够狼性的啊,就差没一口给你吞肚里去了。”
  “啧。”傅秋谷烦的直啧舌。
  “你看,你还不信,哥哥我是过来人,就你们那点儿小心思,我看一眼就跟明镜儿似的。”姚忠臣说完扔下整理好的口供就摇摇晃晃走了,徒留一脸沉思的傅大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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