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菀津
时间:2020-04-07 09:17:14

  他抬手使劲蹭了蹭那痣,色泽丝毫不变。
  他微微蹙眉,突然将她反转过来按趴在榻上,毫不留情,猛地扯掉残破的上襦!
  如玉的窄背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余小晚只觉凉意倾泻,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她本能的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却被他按得死死的!
  她能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指移到了她的蝴蝶骨上,停在一处接连摩挲了数下,随后直接转到了袭裤边缘!
  “如今药也喝了,锦儿是不是也该尽一尽为妻之责了。”
  此言一出,即便余小晚再怎么冷静也忍不住头皮一阵发麻,“将军!咳咳!妾身才刚服了药,药力尚且不及,实在不能伺候将军,求将军再宽限几日,届时再……”
  勾在袭裤边缘的手指顿了顿,身后传来一声冷笑,“宽衣方能坦诚,云雨才更亲近,锦儿百般推脱,这是不愿与为夫坦诚相见吗?”
  这明显是话里有话,一语双关。
  余小晚压下心头的慌乱,勉强转过头看向身后的时晟,他俯在半空,明明做着这么猥琐的事,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冷情到极致。
  “将军是在怀疑妾身?”
  时晟是武将,喜的自然还是直来直往,话挑明了说,反而简单。
  时晟闻听,并未放开她,只是没再勾着那让她心焦的袭裤,单刀直入道:“你是何人?”
  “将军糊涂了吗?妾身是上官锦。”
  “呵!”
  时晟冷笑,不再留情,手下用力,陡然扯掉了她的袭裤!
  “是与不是,试一试便知!”
  尼玛!这种事能试得出来吗?
  这又不是狗血淋头的霸总小说!
  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寒意,让余小晚不由打了个冷战,不止身冷,那彻骨的冰寒自时晟没有温度的视线,也自她心底陡然迸出,让她措不及防。
  眼下,反抗肯定是不行的!不仅会适得其反,还会加深时晟的怀疑!
  无奈下,她只好以退为进:“好,将军既然不信妾身,妾身也无话可说,那便试吧,若试过之后还有疑问,就喊来父亲母亲再验一次!滴血认亲也好,什么法子都好,妾身总是顺着将军的!”
  时晟本已蓄意待发,听了她的话,明显顿了一下,片刻后才沉声道:“好,我便信你一次,不过,你需告诉我,你究竟为何替那贱婢求情?”
 
 
第8章 将军的细作小娇妻(7)
  余小晚眼神游移了一下,刚想开口,时晟又道:“莫说是为了本将军,你的性子,真以为本将军不知吗?”
  上官锦的性子?
  系统帮助里写的很清楚:故作聪慧、裝善扮柔。
  她现在这样还不算故作聪慧、裝善扮柔吗?
  等等!
  故作?装?扮?
  她突然一凛,莫不是说,这时晟什么都知道?包括原主为引他注意刻意伪装的性情,也包括原主安插眼线并陷害茯苓?
  眼下看来,即便他并非知道所有一切,起码是知道上官锦原本是真的想除掉茯苓的。
  费尽心机想要除掉的人,又冒着得罪他的风险救下,图得什么?
  换成是她也会怀疑。
  原本以为天衣无缝的三个理由,此刻看来倒是可笑的紧,眼下该如何解释呢?
  时晟等了片刻,终于没了耐心,冷嗤出声,“看来锦儿尚未想好,不若先换个问题,锦儿且说一说,为何几次三番拒为夫于千里之外?”
  余小晚一惊,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妾身并非有意如此,妾身实在是身子不适,而且,也确实不想把病气渡给将军,请将军明鉴。”
  “当真?”
  “千真万确!”
  答完这句,余小晚立时觉得这对话有些耳熟,不等她回想起来,时晟突然猛地按住她的脖颈,将她的整个上身死命的向下按压,温凉的玉枕正硌在她的锁骨处,疼得她瞬间白了脸!
  “好一个千真万确,之前你蒙骗本将军也就罢了,竟还敢再来第二次!真以为本将军不敢休了你吗?!”
  “妾身,妾身从未这般想过……”
  余小晚已疼出了满头冷汗,总有种锁骨要被压断的诡异错觉!
  商城,系统商城的那什么心凝形释呢?!
  兑换一个先!
  她刚想集中精神去兑换,却听到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衣袂摩擦声,随后,一道明显散着滚烫的体温便从身后靠来!
  “从未这般想过?好!”
  好尼玛!
  不用回头看,她已深刻体会到了沉重的危机感,她本能的拼命挣扎,可奈何原主不过区区一介女流,又有余毒在身,如何挣得过堂堂七尺铁将军!
  时晟不过一只手便制得她动弹不得,甚至她想扭开腰先躲一躲,都被他先见之明的扣住了胯骨,别说躲了,甚至还向上抬高了数分,凑的更近了几许,腰线更是被压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尼玛!她一个娇滴滴的大家闺秀,又不是练体操的!腰特么快断了!!
  眼看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余小晚不敢迟疑,大喝道:“不是将军想的那样!我说!我什么都说!”
  身后的动作明显滞住,时晟的声音凉凉的传来,带着几分嘲讽,“怎么不自称妾身了?你可知这是对本将军的大不敬。”
  余小晚恨不得咬碎满口银牙,丫的,算她倒霉,第一个任务就碰上这么个难缠的!
  为了积分,她忍!
  “是,贱妾知错,求将军饶过贱妾,贱妾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话音落下许久,身后静悄悄的,时晟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就那么不言不语的站在她身后,寒冰利刃般的视线不时扫射在她光果的身上,扫得她浑身僵硬,耳朵尖更是红的滴血!
  这抖S变态,还不快放开她!
  就在她孰可忍孰不能忍之际,时晟终于大发慈悲松了手。
  她顾不得喘一口气,赶紧扯过丝被掩在身上。
  时晟向后退去,靠坐在床尾,余小晚这才察觉,他袭衣袭裤规整如新,压根就没有褪过的迹象,方才根本就是故意吓唬她!
  尼玛,尼玛,尼玛!
  她怎么这么想咬人呢!
  时晟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似是知晓她此刻有多郁闷,凉薄的唇角竟有了丝丝上扬。
  “说吧,若再有欺瞒,可别怪我不顾念夫妻之情。”
  余小晚看着他那张小人得志的可恨嘴脸,拼命按压住想一口咬死他的冲动!
  Mmp!时晟!时望归!你丫别得意!总有一天姐会让你哭的很有节奏!!!
  “其实……不是妾身不想告知将军真相,而是妾身说了,怕将军不信。”
  “哦?”时晟抱胸,墨瞳微眯,“说来听听。”
  余小晚搂好丝被,起身跪坐在床榻上,俯首便是一拜,“妾身自知罪不可恕,斗胆求将军不计前嫌,方才敢说。”
  “不罪,说吧。”
  余小晚俯身又是一个长拜,看着无比的恭谨,拜罢才起身继续说道:“皇上赏赐后院那些宫女的用意,将军比妾身更清楚,妾身自打她们入府便时刻警惕,生怕她们对将军不利。据妾身观察,那茯苓不仅心思缜密、武学精湛,还意外的十分重情义,在这一众宫女中,看似最不引人注意,却是最聪慧之人。”
  时晟缓缓眯起墨染般的黑眸,淡淡开口,“所以?”
  “妾身以为,她对将军的威胁最大,可同时,也是最有可能为将军所用之人。所以妾身才以身陷害,并非要置她于死地,不过是想先将她打入尘埃,碾碎她所有的自尊与骄傲,再从她身边最亲近之人下手,击破她最后一道防线。”
  “接着说。”
  余小晚仰首,“届时,在她最无助之际,再由将军出面,无需过多委蛇,只消稍稍一点温情,再加上将军的天资卓绝,必然能换她痴心不悔。如此一来,皇上那边,便多了五成的把握。”
  听罢这番话,时晟许久不语,冰封的表情隐约有了一丝松动。
  “如此说来,这毒是你自己下的?”
  明知故问!
  余小晚双手交叠搁在跪卧的膝头,长发如瀑,身形纤弱,琉璃般的水眸淌着流光细碎。
  “是,为了将军,妾身做什么都在所不辞。”
  时晟凝视着她,眉眼不动,“既然是要助我,为何不与我商量便莽撞行事?”
 
 
第9章 将军的细作小娇妻(8)
  余小晚苦笑,神色带上几分惆怅。
  “妾身不过有些私心罢了,那茯苓年轻貌美,又能文能武,妾身若直接将此计说于将军,他日将军真对她动了怜惜之心,那妾身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若等些时日,待需要将军出面之时再说于将军,看在妾身一番苦心,或许将军还能多顾惜妾身几分。”
  时晟敛目,显然并不尽信。
  “即便如此,我方才几次三番试探,你宁可冒着惹怒我的风险也不肯透露半分,又是为何?”
  经过方才那一连串惊险事件,余小晚可再不敢轻敌,什么武将皆莽夫,谁再跟她这么说她剁了谁!
  她心头提了千万分的小心,面上依然淡然自若,一双水眸无惧地凝望着他,依稀还载着几缕情深,“若妾身说,妾身是故意的呢?”
  “哦?”时晟挑眉。
  余小晚翻身下床,卷着丝被跪坐在他脚边,轻轻枕在他的膝头,声音柔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将军明知茯苓是皇上的眼线,还要为妾身杖毙茯苓,这是妾身做梦都不曾想到的,妾身万分欣喜,便起了痴念,想赌上一赌。”
  “赌?”
  “是。”她抬首,枕着下巴望着他,眸光脉脉,“世人皆知将军一言九鼎,容不得他人置喙,府中冲撞将军之人,几乎个个都没有好下场,妾身便想,若妾身也惹怒了将军,将军又会如何处置妾身?”
  “那本将军让你失望了。”
  “不曾。”她扬唇一笑,凤眼灼灼,朱唇嫣嫣,“妾身万没想到,将军宁愿怀疑妾身被人调包,也不愿相信妾身是真的在忤逆将军,如此,妾身可否厚颜揣测将军对妾身也是有些情意的?”
  时晟敛目望着她,如此动人的表白,他竟无动于衷,刀削斧刻般的脸冷情的让人心殇。
  脉脉眼波渐渐暗下,余小晚垂眸苦笑,“妾身此生别无所求,唯求君心似我心,若能如愿,便是死,也无憾了。”
  话音落下许久,不见时晟回话,余小晚婉转轻叹,再度枕俯在他的膝头。
  一滴,两滴,三滴……一滴滴眼泪串连溢出,打湿了云白的袭布,也终于换来了时晟松缓了些许的话语。
  “我却不知,你素来都是这般莽撞的吗?一切皆不在掌握之中便敢仓促服毒,若我当真打死了她,你又当如何?”
  余小晚含泪苦笑,嗓音凄楚,“妾身一心为了将军,又如何会莽撞处事。她若死了便死了,虽会引得皇上猜忌,可毕竟没有实证,加之又是顶着毒害主母的罪名,皇上就更加不会怪罪,相反,还会趁机再送美人,名为安抚将军,实为……届时,将军必然安好,妾身只需重新为将军物色可用之人便可。”
  时晟似是终于信了她的话,抬手搁在她的头上,安抚似的揉了揉。
  “这次我便信了你,不过,此法不妥,你就歇了这心思管好这后院便好,其余的自有我来安排。”
  余小晚微微侧身,自下而上望着他,“有何不妥?”
  时晟本不想多说,可看到烛火跃动下她肩胛处忽明忽暗的褐色小痣,想起方才种种,竟起了几分怜惜之情,便解释道:“但凡送去做眼线者,必是精挑细选,且有把柄握在主子手中者,天下之大,皆为王土,区区茯苓,皇上有的是把柄可以桎梏,又岂是我等可随意操控的。”
  余小晚缓缓摇了摇头,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苦涩。
  “将军根本不懂情为何物,更是不懂女儿心。女子生来,万般皆不由已,唯独心不由人,钱可抛,权可丢,情不可弃。将军且看着吧,妾身不仅会让她钟情将军,还会让她……誓死相随。”
  时晟蹙眉,揉在她头顶的手顿下。
  “你一妇道人家,管好后院便是,此事牵连朝堂争斗,一个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此次下毒一事也并非我有意姑息你,不过是顺水推舟免得惹出更多事端罢了,这次便不提了,若再有下次,即便是你那礼部尚书的爹也保不住你!”
  “可是……”
  她还想再辩解几句,却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启禀将军!驿站走水,火势凶猛!上官大人请将军速去!”
  时晟神色一凛,起身拽过玄袍,风声带过,袍已加身,不待她看清,他已顺手扯过紫金带,眨眼便绕过折屏,开门而出。
  卧房外尚有外室,侍卫自然是不敢进的,折屏朦胧,她依稀看到外室的纸窗上映着跳动的火把和人影。
  时晟很快便跟那人离开,边走边谈。
  “可有伤亡?”
  “属下不知,只知番邦那几国来使住在西厢房,火势尚未蔓及,东厢房却是已成火海,不过,西夷大皇子拜访公主府尚未回转,不曾波及,可玄、朱两国来使却都在屋内,眼下生死不明!”
  两人走得很急,很快便再也听不到丝毫声响。
  喜儿在门口等了会儿,见余小晚也不唤她,隔着门问了一句:“夫人,可要奴婢进去伺候?”
  余小晚已从地上起来,自力更生翻了干净的袭衣袭裤套上。
  “今日不必守夜,你下去歇着吧。”
  “可是……”喜儿担心自家主子,怎放心离开,“若夫人怕打扰,奴婢不睡脚踏,睡在外室便可。”
  “不必了。”转念一想,她又道:“罢了,你先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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