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菀津
时间:2020-04-07 09:17:14

  细竹又断了一根。
  他明明已忍无可忍,却还在拼命忍耐!
  耶律越的意志力远远超出了余小晚的想象,看来指望他主动然后离魂逃脱是没戏了,只能……她来。
  可是,离魂后被那什么,与清醒着主动那什么完全是两码子事!
  前者可以说与她无关,后者却是实打实的……真枪实弹。
  余小晚很犹豫,非常犹豫,从没有这么犹豫过!
  虽说这肉身不是她的,可感受是她的,难道真的要她把初|夜……给了他?
  身下,耶律越的体温越来越烫,她几乎已经听到了冰冷的雨水打在上面蒸发似的呲呲声。
  当然,她清楚,那只是幻觉。
  可他确实烫的吓人,已经没时间再让她犹豫了!
  她一咬牙,干脆什么都不想,准备学一学原剧情中的敦贤公主,身下已缓缓抬起,嘴里还在洗脑般地嘟囔着。
  “晨之哥哥,我,我心悦你,我爱你,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
  话音未落,耶律越突然坐了起来!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面对面推着便把她按躺了过去!
  沙哑的嗓音诉着混沌不清的话。
  “永远……在一起……”
  “欸?”
  余小晚怔了一下,不等她再开口,身下骤然一痛!
  “!!!”
  随即,按在她肩头的手也跟着陡然收紧,攥得她生疼生疼的!
  他显然已控制不住力道了。
  可他并未马上继续,而是勉强撑起最后残留的那一点点理智,尽了他最后的一点温柔。
  “对不……起!我,我忍不住了!”
  疼痛不过一瞬间,之后的一切难以言表,耶律越浑身滚烫,让所有的感觉都越发的明显了几分。
  她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力道太猛,有些喘不过气。
  四围,雨落,风摇,细竹沙沙,身下是潮湿的枯叶,头顶是竹枝掩映的灰黛夜空,远处廊下的纸灯太过遥远,早已看不见,他们仿佛隔绝在了人世之外,只剩天地竹林,还有他们彼此。
  他的怀抱很暖,驱走了彻骨的冰寒,他落在她脸上的吻细碎亲昵,温柔的一如他平日恬淡的笑颜,可他身下的动作却格外的粗暴,与那温柔天差地别,几乎次次都要将她撞飞出去!
  所有的一切都在眼前剧烈的摇晃着,她已经分不清现下是什么感受了,脑子里只剩下一句意蕴深长的话——“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
  做了片刻扁舟之后,余小晚这才蓦然想起了离魂。
  该死的!
  她怎么把它给忘了!
  接连集中了两次神识都被他难以描述的举动打断,好不容易第三次聚神,兑换了离魂,赶紧轻点使用!
  呼——
  身子陡然一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瞬间消失了。
  冰冷的夜雨,茂密的竹林,再也影响不了她半分。
  就连夜色也阻挡不了她的视线,原本昏暗不清的一切全都清晰地映入她的眼帘。
  虽然离魂逃了出来,可方才那滚烫的……那难以描述的感觉,还残存在体内。
  原来那种事,是这种感觉……
  余小晚拍了拍自己隐隐发烫的脸,有点弄不清楚,不是自己的肉身,灵体也只待了两三分钟,也可能只有一分钟,这样到底算不算……没了第一次?
  这么艰深的问题,余小晚想不明白,也懒得再想。
  耶律越并未察觉她的昏厥,理智如绷的太久猛然绷断的琴弦,再也奏不出半点乐声,整个人都被欲|望操控,只怕一时半会儿不会清醒。
  余小晚多少还有些担心他,本想悬在上空,不往下看便好,再守他一会儿,可脚下那不同于平日略带沙哑的喘声合着难以描述的声响,让她面红耳赤,更是唤起了还残留在她灵魂深处的那份灼热感。
  她坚持了一会儿,终究没能坚持出,直接飘出了竹林。
  横竖也是无事,她先飘去看了一眼耶律越那贴身小厮。
  他睡得正香,带着轻微的呼噜声。
  她又飘去了公主的寝卧,公主不知是尚未清醒,还是顺便昏睡过去,总之了,依然在榻上未醒,看那姿势略动了一点,大抵是自己翻了身,该是无碍。
  余小晚又晃到采薇卧房,又找了一圈巡防的侍卫,均无不妥,这才再度飘回了竹园。
  没敢去竹林找耶律越,悬在林外权当帮他守门了。
  虽然明知道,就算有人来了她也提醒不了他,可她还是守着。
  离魂不过半个时辰,耶律越中药太过,不晓得时辰够不够,若不够……
  她正考虑要不要现下就补个离魂,免得等下被拽回去时,却见林中竹摇枝晃,不过片刻,耶律越已抱着她走了出来。
  他的步履明显有些踉跄,可抱她却抱得很紧,还不忘给她身上盖了那早已湿透的披风。
  余小晚有些诧异,翻了一眼离魂倒计时。
  【离魂剩余时间:49分22秒。】
  这才过去不过十分钟,他怎么这么快就……完事儿了?
  他那样子,没个三次五次,只怕根本解不了药的吧。
  她疑惑着跟在他身后,一路进了卧房……
 
 
第107章 公主的质子小驸马(35)
  耶律越并未掌灯, 将她小心地放在榻上之后,又去了火房,脚步虚浮地端了盆热水过来。
  她一路尾随,方才在林中, 她离魂之后一直都在他头顶,并未注意到他的脸,如今再看,他脸色青白, 额角脸侧都有擦伤,尤其是额角,磕的有些严重,若非被雨水冲刷掉了血迹, 只怕必然是血肉模糊的。
  再看他端盆的手臂, 左臂明显不太能用力, 左腿也有些略跛,大抵是跳窗是撞伤的, 可他还是咬牙忍着, 尽量放轻手脚, 免得吵醒小厮。
  放好了铜盆之后,他这才出门将那廊上的纸灯取了下来, 拎进了屋里,还没忘返身拴好门。
  余小晚穿门而过, 随他一起进了卧房。
  他走到床边坐下, 甩了甩还有些发颤的手, 这才小心翼翼地一件件脱掉她的湿衣。
  他一直紧绷着背,眼神移到一旁,除非必要,尽量不看她。
  明明方才啪的时候险些没把她撞飞了去,这会子还装什么正人君子,真是个呆子!
  余小晚悬在床头,暗笑着摇了摇头。
  笑意还未收起,却见耶律越突然弯下了腰!
  余小晚心头一跳,向下飘了飘,垂头望去。
  耶律越紧闭着眼,扶着床梆埋头重喘着,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冷汗,湿漉漉一片,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接连喘了好几口气都没能稳住呼吸!
  余小晚微微蹙眉。
  他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余小晚再度向下沉了沉身子,身为灵体虽感觉不到温度,可观他的耳朵脖子红通通一片,显然热度根本就没有退下!
  再观他额角跳凸的青筋,微颤的手臂,还有那不可描述的……
  她看到了,没错,看到了。
  湿透的衣袍根本挡不住身子的变化,尤其是他身为副本男主,自然是得天独厚,说是凶器也不为过。
  凶器斗志昂扬,它的主人却痛苦的青筋跳凸,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他根本就没有解完药!
  甚至可能……一次都没解!
  想想也是,不过短短十分钟,他穿好了自己的衣袍,还掩好了她的,又从深林走了出来,这些都需要时间。
  难道说,她飘走之后,他立时便察觉到她昏厥了,然后也跟着……清醒过来了?
  那种情况下还能清醒过来?
  余小晚简直不可思议!
  他是怎么做到的?
  她这厢还在百思不得其解,那厢耶律越已勉强控制住了自己。
  他不敢再看她,丁点都不敢,闭着眼尽量快速地帮她褪掉了所有湿衣,再摸索着沾湿了热毛巾,绷直了后背,屏住了呼吸,将她全身大致擦拭了一遍。
  他擦的确实很敷衍,可已尽了他的全力,每擦一次,他都要甩好几下手,才能勉强控制住手臂不发抖。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控制不住粗重的呼吸,还有那额角不断跳凸的青筋。
  艰难却又快速的做完这一切,他这才拽过一旁的锦被,先给她盖上,盖好后又怕她身下湿,左右卷了卷,直接把她整个人全都卷进那干爽温暖的锦被里,这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连一眼都不敢再看她,逃也似的朝外跑去。
  他的身形并不稳,踉跄着撞到了门框上,却没能阻止他继续往外跑。
  他一路跌跌撞撞的出了门,哪儿也没去,径直去了浴房。
  余小晚紧随其后,有些诧异。
  他去那儿做什么?
  沐浴?
  火房的热水不多,根本不足以沐浴,况且,他也没去端热水。
  那他进浴房做什么?
  浸冷水?
  余小晚转头看了一眼茫茫的雨幕。
  还有什么比这初春深夜的冻雨还冷的?
  那他进浴房干什么?
  余小晚见他进去许久都不曾出来,不免有些担心,悬在门口徘徊了很久,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跟进时,便听轻微的一声门响,门板向外稍稍沉了沉,随即便是呼咚一声,声音不大,却明显是有人靠着门板跌坐在地。
  难道他……摔倒了?
  她微微探了探头,直觉提醒她,最好别进去,可她还是不放心,迟疑了一下,穿门而入。
  浴房一片漆黑,屋窄无窗,比之竹林还要更黑数分,若是普通人,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幸而她是灵体,灵体视力绝佳,白天黑夜无甚差别。
  她钻入屋内,扫视了一圈,居然没寻到耶律越!
  正疑惑之际,却听脚下清晰地传来一声抑制不住的低|喘。
  她赶紧撤身垂首。
  耶律越就在她脚下,靠着门板坐着,白衣湿透,纠结的黏在身上,青丝松散,湿漉漉的散着肩头。
  他仰着头,双目紧闭,唇微张着,脸侧粘着一缕湿发,两手杵在身子两侧,接连喘了好几口气才缓缓抬手,摸索着探进了衣摆。
  湿透的衣袍挡不住他的动作,余小晚悬在半空,看得一清二楚。
  当日她还曾恶趣味的揣测过耶律越独自一人时会不会暗戳戳地钻进被窝自渎。
  如今亲眼所见,她竟,竟……竟突然觉得那些湿衣格外的碍眼,好想撕了是怎么回事?
  她这已经不是单纯的颜狗,这已经是女流|氓了好不好!
  余小晚猛拍了几下自己的脸,强迫自己赶紧离开。
  这种事简直太羞耻了,虽然就算看了也没人知道,可她是接受了多年教育熏陶的五讲四美三热爱的社会主义五好青年,三观什么的,还没有歪的太彻底,总算还能勉强控制住自己不去做这种偷窥旁人自渎光速掉节操的事。
  她飘了两下,刚要钻出浴房,却听斗室里荡起一声饱含情|欲的低喃。
  “琴儿……”
  那低喃夹杂着越发难耐的喘声,沙哑迷离,一声接着一声,擂动了耶律越急速的心跳,也牵动了她难以自控的心脏跃动。
  “琴儿……琴儿……”
  明明知道应该避开,她也已飘到了墙边,只要一个探身便能钻出,却,却仿佛被点了定身穴,无论如何都挪不动半分。
  耶律越明显很难受,头越仰越高,眉心紧蹙,细长的脖颈带着优雅的弧度清晰地袒露在她眼前,他喉头微动,压抑不住的重喘夹杂着对她的低唤,一声挨着一声,没有止息,却根本消除不了他的痛苦。
  他似乎更难受了,头不舒服的左右扭过,手下始终未停,背靠的门板被他压得不断轻晃着,咯吱吱低响。
  但他依然很难受,好几次吞了口气,都险些没能喘上,逼的他几次抬拳狠狠砸向砖地,换回下一口凝滞的呼吸。
  他折腾了多久,余小晚便看了多久。
  那不时响起的捶地声,每声都像是砸在了她的心头。
  他难受的不知唤了多少声“琴儿”,嗓音从暗哑到沙哑,再到嘶哑难耐。
  他的左拳也砸伤了,没有血肉模糊,却也沁出了猩红的血迹。
  即便如此,药,依然未解。
  一次也未解。
  以后若谁再说绕指柔不伤身,打死她也不会再信了!
  自渎不仅不能解药,反而还会更加难受。
  耶律越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扶着门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稍稍整了下衣摆,也顾不得许多,开门便出。
  院中夜雨未歇,他扶墙而行,一个错身,再转扶廊柱,跌跌撞撞迈入雨中。
  时值凌晨,一日中最冷的时刻,天越发的寒了几分,冻雨隐隐有了结冰的趋势,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砸在他身上,也砸在他早已青白的脸上。
  他根本站不住,也没打算勉强自己站着,踉跄了一下便俯身坐下,垂着头,任那冻雨夹着冰碴纷至而下。
  余小晚悬在他身后,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眼眶酸涩,心脏更是仿佛被什么揪扯着一般,隐隐痛着。
  她想哭,想大哭一场,却偏偏……流不出一滴眼泪。
  她是灵体啊,灵体又如何会有眼泪……
  她后悔了,她真的有些后悔了。
  她方才为什么不多留一会儿?
  横竖也不是自己的肉身。
  即便是……即便是又如何?
  她下的药,她来解,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
  是他……太傻了……
  都那种状况了,怎么还会清醒过来?
  即便清醒了,为什么不能继续?
  因为她昏厥了?
  可就是因为昏厥了才没有感觉,才更不会疼啊!
  他为什么不继续?!
  傻人……
  真是个傻人啊……
  她情不自禁飘了过去,明知道无用,还是俯下身,自背后轻轻搂住了他。
  耶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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