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六个虐文大佬同时看上——莲藕君
时间:2020-04-22 09:33:55

 
 
第10章 十个大佬
  可这画确实是画不得的。
  原文里,谢清河为女主画了一幅画,提名落款之后,便将女主彻底的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
  只要是谢清河不喜欢的,他便不会让女主做,会让女主改,几乎是将她雕刻成了一个布偶娃娃。
  这样变~态的控制,防不胜防,汪染可不想经历。
  “谢道友,这画上毕竟画的是我,”汪染开口说道:“我不太喜欢,也不想这画完成,不如道友将这画送我,可好?”
  谢清河的脸色沉了下来,看向汪染的目光中,危险里带有一丝审视。
  现在这种情况,汪染最好的做法,或者是不得不做的做法,便是同意他作画救治。可相比于能动能走,她却更不希望自己作画,这是为什么?
  很快这抹审视也消失了,谢清河微笑着点头:“这是自然。”
  他伸手一召,半空中的画卷便被卷好,收入到谢清河的手中。
  谢清河将画卷放到了桌上:“这画便先放在这里,等到道友恢复,可以使用储物戒的时候,就可以收起来了。”
  汪染点头道谢,继续说道:“我想见霍诚。”
  闻言,谢清河朗声冲门外说道:“点墨,去请上元宗的霍诚道友来,就说汪染道友想见他。”
  一直候在门外的点墨应声道:“是。”
  若是门外一直有人,龙湘君能这样随便的闯进来,也是谢清河的纵容。
  他对于这个小师妹,似乎一直很是忍让照顾。
  谢清河这样的行为,有些奇怪。
  汪染决定有时间一定要好好翻翻这本书,看看龙湘君的最终结局到底是什么。
  点墨很快便回来回话:“公子,上元宗的霍诚师弟,受伤不便,暂时无法过来。”
  “知道了。退下吧。”
  “是。”
  谢清河看向汪染,眼神里传递的信息,似乎是在说,你看,你师弟不来,我也没办法。
  汪染几乎可以确定,谢清河又在这里面动了什么手脚。
  她露出了笑容:“既然霍诚受伤了,那好好休息便是。”
  谢清河说道:“汪道友,上元宗的人不知何时才能接信来此,若是将你们二人就这样留下,我也不放心。我听霍诚说,你们此行也是要去上京城,既然大家同路,不如同行,也方便照顾。道友的伤,也可以慢慢养好了。”
  汪染笑的温婉:“谢道友考虑周详,这自然是好的。”
  “既然如此,汪道友就请先好好休息,我答应了师妹,要去那花灯节,就先离开了。”
  “好的。”
  谢清河一出门,汪染脸上的笑,就消失了。
  这个人,披着温文尔雅的外皮,话里话外套圈套着圈套,让人防不胜防,很不好对付。
  现在的修为差异,再加上负伤状态,汪染的形势很不利。
  这个晚上,她不打算睡了,她要好好翻翻那本书,看看能不能从里面,找到能暂时压制谢清河的方法,扳回一城。
  虽是这么想着,可谢清河出门没一会儿,汪染就觉得眼皮沉重,很快就睡着了。
  汪染刚睡着没多久,就有人轻轻推开门,悄悄的走了进来。
  谢清河以助人疗伤为由,和汪染共用一间房,让汪染睡在自己的床上这件事,已经让龙湘君心里积压了不满。
  而今天前来,虽然被谢清河以陪看花灯给哄了回去,可龙湘君开心的告诉完同行的弟子之后,又想到了谢清河给汪染作画的事情,瞬间心情差极,对汪染更是恨的牙痒痒。
  龙湘君一直在等,等到谢清河从房间中离开,要去找自己的时候,她便施了对汪染施了昏迷咒,潜了进来。
  龙湘君来到床前,看着汪染睡着的恬静模样,心里有些酸涩,有些嫉妒。
  她二八年华,也算美貌,常被宗门师兄弟追捧称赞,可现在,汪染不仅比自己漂亮,还吸引了从来都对人冷淡的谢师兄的目光。
  龙湘君瞪了汪染一眼,嗔怒道:“狐媚。”
  龙湘君转身,拿起桌上的画卷,打开一看,心里更不舒服了。
  谢清河画术超绝,饶是之前汪染重伤的狼狈模样,也让他画的带了灵气和美感,美人白衣染血,更是让人生出额外的怜爱之感。
  而画卷右侧,落款位置,还写了一个谢字。
  “我求了那么久,可师兄都不肯给我作画,你这家伙,凭什么?”龙湘君偏头看向汪染,眼底是明晃晃的嫉恨:“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让你以后再敢魅惑师兄。”
  她只一寻思,便伸手引灵,往画中注入了灵气,牵引画中的阵法灵气变动。
  画卷之上,迅速现出粉色的灵光,很快又归于平寂,看上去,与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龙湘君收起画卷,拿了画轴,便出了门。
  龙湘君刚离开,霍诚便从另一边走廊处出来,他看着龙湘君手中的画轴,又看了看汪染的房门,若有所思。
  龙湘君在客栈转了一圈,她刻意避开了灵画派众人所在的位置,随便寻了个位置,就将那画轴给扔了。
  她已经在那画轴上下了迷情咒,那天灵画派众人进客栈中那么大的阵仗,一定引人注意,若是有人对那汪染起了心思,便会被这画所吸引,打开画卷中了咒术之后,便会想要去寻那汪染。
  正好一会儿灵画派的人,都要出去街边集市上去参加那花灯节,房门下了禁制,对凡人也不会设防,汪染又昏迷,自是无法反抗。
  龙湘君与汪染并无深仇大恨,如今这行为,只是心里气不过,想教训一下汪染,所以她在画中同时布下了迷情咒和昏睡咒,若有人想对汪染不轨,很快便会晕的。她只想吓唬汪染一下,并不打算毁损汪染的清白。
  计划完成,只待晚上回来验收成果,龙湘君的心情好了,去找谢清河,和灵画派的众人,一起去看花灯了。
  客栈大厅中,王虎叫了一盘牛肉,一份花生米,和一壶水酒,砸着嘴,一杯一杯的喝着,吃着。
  灵画派的人因为修仙,周身气质不同于凡尘,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从楼梯中下来出门,很是引人注目。
  王虎瞥了他们一眼,很是不屑的摇了摇头,又灌了一口酒。
  他是关宁城中的搬运走夫,平常就是给人干些力气活,因为酬劳丰厚,最近跟着威武镖局去上京城走镖的队伍,一起歇在了客栈里。
  今日无事,王虎便在大厅,叫了些吃食,喝了点酒。
  那日谢清河一行人进入客栈,王虎一眼就看到了汪染,直觉那是个美人,当时为了看清汪染的样貌,他甚至忘记了吃食,下意识的起了身。
  虽然感到那打头的公子看了自己一眼,有种莫名的冷意,但王虎并没有在意。
  那公子看着文弱,又生的一头白发,病恹恹的样子,王虎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王虎虽爱美人,可也没必要因此惹是生非,见灵画派一行人出门,只心中转悠了一下那天见到的美人可能还在房中,便又继续喝酒吃肉了。
  待到酒足饭饱,王虎起身的时候,已经有了些微的醉意。
  他起身,打算回房间,可没走几步,脚下一顿,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
  王虎低头,便看到一个画轴,被自己踢中,往前滚了几圈。
  那画轴,似乎有种别样的诱~惑。
  鬼使神差的,王虎捡起了画轴,他打开了画轴,看到了里面的画。
  ————————
  睡梦之中,汪染感到,好像有人在拉扯自己的衣袖。
  她头脑迷糊,想要醒过来,可却又想被困在梦中一样,怎么都睁不开眼。
  这种仿佛鬼压床一样的情况,竟像是中了昏睡咒一般。
  汪染竭力抵抗,心中强迫自己清醒睁眼,虽觉得头痛的厉害,可她终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已是夜晚,房中并没有灯火,失了灵力的汪染,眨了几下眼睛,才逐渐适应了这黑暗。
  “姐姐,你还好吗?”
  这声音,是霍诚?
  汪染无法转头,开口问道:“霍诚?”
  “是我,”霍诚蹲在汪染床侧,他见汪染无法动弹,便站起了身:“姐姐,你怎么样?”
  他顿了顿,又开口说道:“谢谢你那天救了我。”
  虽说霍诚是需要防着的另一个男主,可在见识过谢清河这种工于心计的变~态之后,终于见到同是上元宗的霍诚,汪染有种见到亲人两眼泪汪汪的感觉。
  她目光泛暖,很快又想到原书中霍诚与女主这救命之恩的纠葛,便说道:“师尊让我送你回上京,我只是完成师尊的命令。”
  言下之意,就是我救你只是因为任务,别自作多情。
  与汪染相处了几天,霍诚也大概知道汪染对自己的态度,他不以为意,而是继续说道:“姐姐,灵画派的人,不是什么好人。你要防着他们使坏,不要相信他们。那领头的谢清河,还威胁我,他不让我跟你见面。”
  谢清河不是好人这件事,我比你清楚的多。
  只是霍诚这话,说不让见面的时候,怎么好像还含着点委屈?
  汪染问道:“他都说什么了?”
 
 
第11章 十一个大佬
  “他说,每看到我一次,就会断,”霍诚顿了顿,为防汪染担心,隐瞒了事实:“他就会断我一条经脉。姐姐醒了,我当时就想过来的,可是谢清河寸步不离房间,我便只能忍耐。等到灵画派的人出门去参加花灯集市了,我便来了。”
  这样的威胁,倒是像谢清河展露本性后会说出来的话。
  不过谢清河对外,一向是沉静的君子模样,怎么对霍诚,刚见面就这样明晃晃的威胁起来?
  难道是男主和男主之间天然的气场不和?
  同是男主,如果这两个人对上,不知道谁会赢谁会输?甚至于,谁会活谁会死?
  但这倒是个好法子,若是霍诚真的被废经脉,修为难进,以后也没办法当那个把女主困住的无法无天的剑修了。
  可对上霍诚那含着关切和信任的大眼睛,汪染就又点狠不下心来。
  她心中暗叹,霍诚这幅小孩样子实在是太犯规,以至于她没办法完全将现在的霍诚和书中那个暴虐无常的家暴犯联系起来。
  “还有,”霍诚继续说道:“谢清河离开后,我看到龙湘君又进你的房间了,她鬼鬼祟祟的,离开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副画轴。我担心她做了什么,所以他们一离开,我便来这找你了。”
  龙湘君?
  这算是第一女配和女主的天生不对付吗?
  汪染没忘记龙湘君瞪自己的那几眼,只是龙湘君看着年纪不大,还是个天真的少女模样,汪染只当她是闹脾气。
  看来都得防着。
  汪染问道:“你看桌子上,有画吗?”
  霍诚起身,视线一扫,回道:“我没有看到画。”
  汪染心下了然,龙湘君此番潜入,就是想要拿走那副画。可能谢清河为她人作画,龙湘君心中不容,便动了偷取的心思。
  可若只是偷画,怎么还只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昏睡咒,若是没有霍诚,只怕她睡到明天早上都是有可能的。
  “这画没关系,”汪染说道:“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既然龙湘君想要,给她便是。”
  霍诚点了点头。
  汪染继续问道:“灵画派的人给上元宗传信了吗?”
  “传信了,”霍诚说道:“只是传信的人一直没有消息,也不知道师尊是否知道我们出事的消息。”
  他继续说道:“那日掉落下来,我试图调动储物戒,可却没有半分反应。灵画派的师兄告诉我,这是因为我还没有入道,体内没半分灵气的原因,而在上元宗内,灵气充沛,便可借住宗内灵气调动灵器。”
  “是这个原因。”
  “他们还说,姐姐身上被种下了魔印,而魔印激发,才导致你灵气被吸尽的。”霍诚微微皱眉:“姐姐身上的魔印,是怎么回事?要紧吗?”
  怎么回事?当然是拜另一个虐文大佬所赐。
  虽然不知道那魔尊宣玺是什么时候下的手,但魔尊亲手种下的魔印,只怕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也得想点办法才行。
  汪染本来想说与你无关,但转念一想,霍诚好歹也算是个男主,虽然是不同书里的,但男主气运之间说不清谁高谁低,若是对上,没准还能有个一拼之力。
  于是汪染回答道:“霍诚,我这魔印,是魔尊宣玺种下的。魔宗虽与我修真界表面平和,但私底下暗流涌动。你既然入了上元宗一门,便要勤学苦练,日后好护卫我修真界,对抗魔宗。”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这宣玺魔印一事,属于上元宗绝密,你既然见到了,我便不瞒你。但你不要与他人多说。”
  “师尊知道吗?”
  “等回上元宗的时候,他们应该就知道了。”
  霍诚说的郑重:“姐姐放心,姐姐不让我说,我便谁都不说。”
  两人正说着,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谢清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上元宗的道友好生节俭,你们在房内说话,都不点灯吗?”
  霍诚立刻戒备起来,他一双眼睛紧紧的盯在门口,瞳孔中闪耀着幽深的光,全身上下都崩紧了起来。
  谢清河吩咐道:“点墨,去给店家要盏灯来。”
  “是。”
  汪染很清楚,谢清河现在不直接推门入内,绝对不是出于怜悯之心。他只是抱着猫捉老鼠的心态,享受着玩弄和掌控的姿态,这样能够逼迫别人看人挣扎的情况,谢清河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霍诚的眼里泛着紧张,他现在在屋中,谢清河就堵在门外,进退两难。
  汪染只当霍诚担心谢清河废他经脉,毕竟是一个宗门的人,还是需要一致对外的,便开口说道:“谢道友,我已睡下了,若是有事,请明日再来。”
  “这事,还真耽误不得。”
  话音一落,谢清河便推门进来了。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