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绿——概率论与数理统计概率统计
时间:2020-05-11 10:17:24

  熄灯了,钟绿看着躺在床另一边的李玩陷入了沉思。
  “李玩,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听见她问。
  
 
第13章 chapter 13
  李玩转过身,两人在一片漆黑中对视。
  他小的时候阴差阳错地养过一只猫,面上嫌弃着,从不跟它玩,后来不知怎的,猫跑丢了,李玩倒开始想了。
  以前每天他放学回来,猫都站在进门处等他。每次他在厨房打开冰箱,猫都跟在他脚边转。
  想到好几天做梦都是那只猫的身影。
  最后无意中,李玩在院子一角发现了它,那头没什么人去,草长得比人高。
  他不敢去,怕有蛇,叫了几声想把猫招回来,猫也没理。跑回去叫了人来,猫早跑了,从此再也没见到过。
  那见着猫时不能让自身陷于危险中的坚定是真。
  那丢猫的几天里也是真。
  接吻的感觉没什么。
  钟绿一向认为那些文人墨客在鬼扯,又或者是她局限,是她经历匮乏。
  这刻氛围的影响因素太多,特别容易把某样东西错判、弄混,得出自以为是的结果。
  这晚,终于轮到李玩清醒地听着另一边的钟绿睡着后均匀的呼吸声。
  她喜欢朝左蜷着,膝盖微微弯曲,整个身体连同卷着的被子缩成一团。
  头发散在枕头上,只要他再靠近一点,就可以清晰地闻到那阵香味。
  第二天还是钟绿最早起,她收拾好,站在房间浴室的门口,抱着手,看李玩对着镜子刷牙。
  “你那些花边新闻是怎么回事?”
  李玩把嘴里泡沫漱干净,“你是不是想问很久了?”
  钟绿没理这话,依旧站那执着地面无表情看他。
  李玩用水抹了把脸,“真的是合作而已。”
  早餐,钟绿倒了麦片进碗里和酸奶拌了拌,洗了盒蓝莓,李玩煎了鸡蛋和培根裹进吐司里。
  都在国外独立生活过也有这点好处,自己每样都能来一下,多少都会点自力更生。
  钟绿抹了点花生酱在煎蛋和吐司上,随意问了句,“你谈过多少个女朋友?”
  李玩回想了下,诚实回答,“五六个。”
  钟绿边吃边点点头。
  “你应该也差不多吧?”李玩问。
  “哪有,”钟绿咽下酸奶,“你是第一个。”
  李玩不信。
  “中国人里。”钟绿把话说完,面不改色。
  这是真的,到谈恋爱的年龄她都在国外读书,交往过的三个男朋友都是外国人。
  作者有话要说:
  没办法。。
  
 
第14章 chapter 14
  没过几天,钟绿生日。
  也不知道徐从玉和李玩两人怎么达成一致的,反正李玩就住她这了。
  反正麻烦暂时还没找到她头上,钟绿也不费心这些事。
  只是她自己一个人住惯了,就算是同性一起住也不自在,何况还是个异性更不方便。
  钟绿琢磨着怎么劝李玩回他自个儿的家住去。
  她刚开完部门会议,手机就收到许敏敏的信息,说祝她生日快乐,没一会儿,钟堂也发了条过来。
  还让她今晚回家吃饭,一起给她庆祝。
  钟绿其实不过生日,她觉得有什么意思呢,但钟堂要她过,她也不能不过。
  她发了条信息给李玩。
  钟绿:今天我生日,晚上你要过来钟家吗?
  李玩看了下日程,晚上要和一家银行的几个人吃饭。
  李玩:我晚上要和人吃饭,结束大概要九点到你家。
  李玩:生日快乐。
  钟绿:OK。
  不知道钟堂哪里来的兴致,钟绿一踏进家门,就被塞了一大束红玫瑰。
  说什么九百九十九朵,花特别红艳。
  钟绿觉得特别蠢,她可讨厌玫瑰了。
  但她还把脸凑近花束里,假装嗅了嗅鼻子,假意感叹一句好香。
  没想到钟许也在,他正忙着那个合作的娱乐项目,跑来跑去,钟绿平日在双宇都很少见他。
  见到杨旗,钟绿才明白其中缘故,但她总感觉钟许并不情愿。
  杨旗留黑色长发,穿白色上衣配黑色流苏A字裙,一问,果然从小学钢琴,现在在一个画室画画。
  钟绿都结婚许久,钟许也要将此提上日程。
  有外人在,钟许没什么反应,说什么就应着。
  八点,杨旗就走了,九点,李玩到了。
  钟绿看了一眼手表,他真是准时。
  没坐一会儿,钟堂拉着他不知讲了些什么,钟绿招呼他吃了块蛋糕,两人就各开各车回去了。
  到家洗漱完,钟绿才拆了礼物看。
  杨旗送了一对水晶耳坠,许敏敏给一只玉镯子,据他妈说蛋糕是钟许买的。
  那一大束玫瑰留给钟堂自个儿欣赏了,还说送她辆新车。
  钟绿现在车开得好好的,无端端换什么车。
  李玩洗完澡出来,钟绿看他是完全放肆了。
  之前也就入睡的时候他嫌热要脱衣服,现在洗完澡出来就直接裸着上身在她面前走来走去。
  钟绿刚想发作,李玩扔了个盒子给她,“你的礼物。”
  钟绿暂且忍住口,打开盒子。
  一条钻石项链。
  其实很素,一条银链子,吊了个坠托,嵌了颗钻石上去。
  钟绿把链子拿起来看,比起华丽,确实她更喜欢这种简单粗暴的东西。
  但他俩那名义上的结婚,至今都没为此买戒指。
  李玩从来就不戴戒指,钟绿自己本来就许多首饰,钻戒自己买的都好几个。
  两人一致认为实在没必要为这桩婚姻多添不必要的实物。
  钟绿拿着项链疑惑地看着吹干头发走过来的李玩,他以为钟绿这眼神意思是要帮她戴上。
  于是李玩从她手里拿过项链,把它戴上。
  钟绿颈部皮肤更白,灯光照在上面,明晃晃的。她今晚用完了旧的那瓶身体乳,换了支新的,味道特别好闻。
  李玩扣完项链扣,他忍不住低头埋在钟绿的颈窝,亲了上去。
  钟绿脖子某处神经跳了跳,身体僵了僵,她觉得一定是自己回来后太久没有谈恋爱的缘故,要不怎么会地问了句,“这也是你的礼物吗?”
  
 
第15章 chapter 15
  李玩搂住她的腰,唇从她颈部离开,低头看着她。
  钟绿不喜欢这种对视,她最忌被人居高临下地俯视,脸又不受控制地发红,刚想说句什么来掩饰,就被李玩低下头吻住。
  入口,是她一阵牙膏残留下的薄荷味,口腔中混上他漱口水中淡淡的酒精味。
  一点也不甜,李玩想,这薄荷凉得快冲上头了。
  他伸手进睡衣,对方腹部平坦,不知是紧张还是敏感,搂他脖子的手紧了紧。
  刚解完一件睡衣,钟绿已经把李玩的衣物脱干净。
  在这事上,她一向不喜欢自己全身**而对方衣冠整齐。
  一碰她腰部的皮肤,钟绿整个人往他身上靠得更近了,这样的姿态,李玩与她相处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
  意乱情迷中,钟绿尚存理智,跟李玩说了句避孕套在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
  两人躺在床上,李玩有点迫不及待,钟绿还没反应过来,李玩耳边就听到了一声喊痛。
  声音倒不像平时那般中气十足,柔柔弱弱的,回想起来还带了点哭腔。
  看对方动作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更带了兴奋,钟绿不爽地抓了几把李玩的后背,李玩也不甘示弱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一夜醒来,钟绿仍处在一种眩晕的状态,连眼皮睁开也费劲。
  成年人,性行为,很正常,也很平常。
  她只是暂时没有很想得通会和李玩发生这事而已。
  旁边男人的呼吸全打在她脖子上,钟绿嫌弃地推了李玩一把。
  她没推动,他也没动静。
  于是钟绿踹了他一脚,把搂她腰的手拿开,起床,边洗漱边注视着镜子里左边锁骨下的一块充血。
  性行为发生后的第二天,两人都处理得很成熟,一点也没受到任何影响,一如既往。
  亲密欢愉片刻过后,依旧能保持冷静与各自距离。
  这样的有张有弛,钟绿一瞬竟觉得他们或许能走得长远。
  李玩洗漱完,裸着上身进衣帽间换衣服。
  钟绿刚把衬衣塞进自己西装裤里,看到他背上的几条红痕,有些细小的结了血痂,犹豫着问,“你那背上要不要擦药?”
  李玩穿好一件衣服,朝镜子看看,“知道自己心狠手辣过意不去了?”
  钟绿没理,爱擦不擦,反正痛的是他。
  上午连开两个会,后遗症发作,钟绿哈欠连连,差点没忍住要打电话过去问候李玩。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才被许敏敏一通电话惊醒。
  没想到钟许真有勇气,直接跟钟堂说他不想和杨旗结婚,两人大吵一架。
  知子莫若母,许敏敏旁敲侧击,问钟许是不是有交往的女朋友。
  几个人都劝不住钟许,她钟绿哪有这本事。
  两人之前一直处于竞争中,钟绿都乖乖和李玩结婚了,按理钟许不可能会不和杨旗结婚。
  说实话,钟绿不是很信钟许。但许敏敏都这样说了,钟绿怎么样也要给她摸索一下这件事。
  挂掉电话,她打给李玩。
  工作时间,两人很少电话联系。
  “你吃饭了吗?”钟绿客套一句。
  “没有。”李玩可没觉得两人已经亲密到钟绿会专门打电话来关心他吃饭了没,一定是有事才会找他。
  果然下一句就是,“你能帮我找一个人吗?”
  “我有什么好处?”李玩也很直接。
  “暂时没有。”钟绿答得理直气壮。
  李玩已打算挂电话,那边像知道似的,喊了句,“先别挂。”
  “你现在在我家连吃带住,我还没问你要钱呢。”钟绿声音大了点。
  李玩还没说上句,那边又威胁到,“赶紧查,不然马上把你扫地出门!”
  “你要查谁?”李玩懒洋洋地问,他本以为对方又要故伎重演谈条件,谁知她也学会了跟他耍赖发脾气,而且脾气比他还大。
  “一个女生,”顿了顿,又说,“你认识的。”
  
 
第16章 chapter 16
  晚上,钟绿洗完澡,李玩才回来。
  她换下了长衣长裤的睡衣,穿上惯常的吊带短裤。
  反正两人已经亲密接触过了,什么没看过不是。
  谁知李玩比她还猖狂做自己,直接下半身围了个浴巾就往外走。
  她还没开口,就被李玩先将了句,“你那么色情地看着我干什么?”
  钟绿翻了个白眼,长呼出一口气,罢了,她决定先问问孙思异那事。
  “她之前不是和你一起吃过饭吗?”
  “是啊,”李玩看着手机,头也不抬,“是我们一群人一起的,你叫我查人家做什么?”
  “她是不是也看上过你?”
  李玩听完抬头看着钟绿,辨别她脸上是否有计较和吃醋的可能性。
  “现在看上钟许了。”钟绿平静地说,“可能要结婚。”
  “那不可能。”李玩迅速答到。
  做做玩伴女朋友什么的还成,结婚?李玩想钟许就算没脑子也不可能和孙思异结婚,何况他还挺聪明。
  门当户对不说,孙思异连本科学历都没有,说好听点是KOL,这样的人嫁入钟家,就算是许敏敏那样好脾气容得下私生女的大家闺秀,也容不下一个孙思异。
  钟绿当然清楚李玩的想法,像她这样半路来的多少都对孙思异有些评价,何况李玩这种“土生土长”的,最要讲门当户对,条件相配,就算一加一不大于二也绝不能小于二。
  “指不定人家是真爱呢,才不像我们互相算计。”钟绿躺下来,盖好被子。
  李玩把灯关了,他往钟绿那边靠着,凑近在她耳边说,“我们这是互相成就,合作共赢。”
  李玩最近发现钟绿越来越放任自我了。
  刚接触那会儿,刚结婚那会儿,他小心翼翼,对方比他还谨慎。
  现在,两人都原形毕露。
  昨晚,入睡前钟绿就翻来覆去换了十几个姿势,李玩一向平躺入睡,也被吵得只能转身背对着她。
  半夜,钟绿一脚干脆利落地把自己的被子全踢了,然后抢了他的被子卷起来包住自己。
  这一套动作完成,李玩不禁对这个熟睡中的女人心生敬佩。
  早上,李玩整个人被挤得只能睡在床的将掉未掉的边缘,看到对方那边剩一半的空位置,却整个人挨在他旁边。
  看来之前那句事先声明不是假的。
  他刚想发作,钟绿的一只手却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依旧闭着眼,嘴唇微微张开,一边吊带滑落到肩膀下,露出半块,肤若凝脂。
  李玩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他凑近过去,吮了一口锁骨处。
  钟绿不舒服地哼了声。
  李玩没理,他推了推钟绿的吊带,伏在她的部。
  钟绿迷迷糊糊地醒了,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干什么啊?”
  他一路往下亲,还捏了把她的腰。
  细小的胡渣刺刺地扎在皮肤上,钟绿觉得痒,敏感地动了一下身体,清醒过来。她及时挣扎起来,制止了这种行为。
  这可能是两人相处以来,钟绿觉得有那么一丝尴尬的时刻。
  她看着李玩黑着脸洗漱完,面无表情地穿好着装,不发一言地吃完早餐,到两人沉默地坐电梯到停车场,空气似乎凝固。
  钟绿多少也有点忿忿,她今早还被吵醒了呢,起床气还没发作,凭什么面前这个始作俑者还生气得这么理直气壮。
  李玩依旧没说话,走到自己的车前,开车门,上车,关门,系安全带,刚打火,钟绿就走过来敲了敲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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