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抢来的公主失忆后——纷纷和光
时间:2020-05-20 09:39:09

  淑妃被贤妃讽刺没见过世面,眸中闪过一丝恼意。
  太后居高临下,横扫过贤妃一眼,贤妃不再说什么了,不过脸上多了些得意。
  虞夏从前倒也不是没有见过父皇后宫妃子明争暗斗,她那个时候年龄小,后妃怎么争斗,都不敢算计她,她就没怎么在意过。现在看到刘肆的女人们你一句我一句,她才意识到,自己也成了争斗中的一人。
  或许她并不想争夺什么,但被刘肆捧上了这个位置,就要面临许多危机。
  虞夏被赐座,她也看过三位妃嫔,三位妃嫔平起平坐,看衣着打扮,应该都在妃位。
  淑妃刚刚被提起,她生得灵秀,身子也显得弱一些,看起来端庄识大体,气质偏冷,带点书香气的应该是贤妃,容貌平平的那位应该是德妃,这宫内有几位宫女就比德妃漂亮,不过却没有德妃那般淡然的气场。
  根据之前怜烟说过的一些讯息,虞夏都猜了一个准。
  至于太后,刚刚虞夏悄悄看了一眼,太后年轻时应该是明艳的大美人,现在老了显得有些威严,唇角始终往下耷拉着,虽然强装慈祥,目中也总是流露凶光。
  看起来这么凶,怪不得是刘肆的亲生母亲。
  太后道:“既然来了景国,就要服从景国的规矩,皇帝让你当皇后,你就是众妃口中的皇后,皇后要有皇后的样子,说一口软软糯糯青楼小调儿似的话也不合规矩,改天哀家派一名嬷嬷去你宫里,好好教你规矩。”
  德妃和淑妃听太后这话,就知道太后也烦皇后。
  哪怕是最低位分的妃嫔,太后也不会用“青楼小调儿”去形容人家的声音。
  不过玉真公主也真是的,长得漂亮就算了,声音还这么惹人爱怜,太后不针对她,还会针对谁,淑妃觉得,齐贵妃没有过来,倒真是可惜。
  假如齐贵妃看了,看到玉真公主这幅西子捧心般娇娇弱弱的模样,说不定会气得一巴掌上去。
  虞夏被太后说了一通,她也不敢反驳,阑国被景国打败,她也没有脸面,来到景国也断然没有硬气的时候。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太监尖尖细细的声音:“陛下驾到!”
  皇帝几百年都不来永寿宫一回,也就一些正式场合和太后见一面,其余时候,皇帝很少过来。虽然太后是皇帝生母,两人实质上却形同陌路。
  这也是齐家目前焦心忧虑的原因。
  淑妃和贤妃、德妃已经有一年没有见到刘肆了,她们乍然听到刘肆来了,都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和发簪。
  太后心里诧异,却没有说什么。
  刘肆走了进来,他当初去阑国当质子前,旁人还会说一句晋王殿下丰神俊朗,和太子殿下璧合珠联。从阑国回来后,旁人再也没有见他笑过,他仿佛变了一个人,曾经的天之骄子,变得阴沉暴戾。
  此时刘肆仍旧面色淡漠,他深邃立体的五官如雕刻般分明,身姿颀长挺拔,气场尤为强大,他一进来,永寿宫里仿佛冷了几分。
  宫里妃嫔无不爱慕刘肆出众的容貌,淑妃含羞带怯看向刘肆,贤妃和德妃也噙了笑意。
  虞夏脸色本来就白,看到刘肆过来,她脸色更白了几分,瞳孔微微收缩。
  这一幕自然落到了太后的眼里。
  她和三妃起来向刘肆行礼,淑妃领口本来就大,这时表现得情态更加造作,恨不得把衣服给脱了给刘肆看。
  可惜刘肆并不看她,倒是盯着虞夏不放。
  虞夏胸口上方的绿宝石格外闪耀,映得她肌肤更为润白,墨发如云堆积,发上的簪子很多,让人想要一根一根抽出这些金灿灿的簪子,让她墨发散下,然后,撕扯她的衣裙,让她浑身上下,只剩这只坠着绿宝石的纤细项圈。
  虞夏身体僵硬,手脚冰凉。
  刘肆让她们起来,这才看向齐太后,讽刺的勾了勾唇角:“儿臣向太后请安。”
  齐太后看到刘肆这张脸就觉得心如刀割,假如刘肆当初死在阑国,如今坐在龙椅上的就是她的儿子。
  不过也只失神了一刻,太后笑道:“哀家身体一向硬朗,皇帝国事忙,倒不必挂怀哀家。”
  看到虞夏长得这么出挑,太后本来还想为难羞辱她一番。太后在深宫中这么多年,久居高位,折磨人的方法自然很多,但刘肆过来了,她只好作罢。
  本来她还担心刘肆对虞夏有真情,如今一看,刘肆还是太嫩。
  倘若真的对虞夏有情,也不会特意过来护着她,让她成为众妃眼中钉了。而且,人的小动作瞒不过太后的眼睛,看虞夏战战兢兢的样子,就知道她平时肯定被刘肆羞辱得很惨。
  也是,这么绝色的小尤物,倘若和他有点过节,以他睚眦必报的个性不把人玩坏才怪。
  刘肆坐在了虞夏的身旁,宫女送来茶水,他一向不喝太后宫里的东西,他注视着虞夏,虞夏的手总忍不住抖,怕把杯盏给打碎了也不敢喝。
  不到半刻钟,刘肆便起身:“太后这边没有别的事情,朕就带皇后回去了。”
  虞夏吃惊,她不想和刘肆一起走,刘肆把她拉了起来。
  等两人离开凤仪宫,太后、贤妃和德妃与太后想法一致,淑妃哪怕想到了这一层,心里也膈应。
  不过,刘肆出现,多少打消了她们对虞夏美貌的膈应。
  不出一个时辰,太后和三妃也知道了皇后被强行拖上了龙辇,据说皇后衣衫散乱,被整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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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刘肆拉着她从永寿宫里出来时还算温柔,走了两步,出了太后的视线他便用力扯了虞夏的衣袖,抓着她往前走,虞夏跌跌撞撞,几次差点绊倒,下阶梯时刘肆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虞夏身子僵硬,一动都不敢动,刘肆低头看着她:“就这么怕朕?”
  她咬了咬唇,漂亮的眸中满是因为惊惧而带来的泪水。
  刘肆冷笑:“朕是恶鬼还是妖怪,让你这么恐惧?”
  他抱着虞夏上了玉辂车,车上有一屏风还有扶手椅,车顶华盖和围栏内遮挡的帐幔都是明黄色,虞夏被压在了扶手椅中,她往后退了退:“陛……陛下……”
  刘肆眸中一片冷色:“乖乖过来,朕不会为难你。”
  虞夏轻轻咬了咬唇瓣,脸色苍白如纸,犹豫了片刻,她把手放入了刘肆的手心中。
  他蓦然握紧了虞夏的小手,声音低哑:“懂事一点,朕会让你少吃苦头。”
  刘肆捏住她纤细的项圈,捏了那一枚绿宝石,轻轻揉捏,虞夏吓得一动不敢动,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喜欢戴这个?”
  虞夏也不知道说什么,她摇了摇头。
  摇头的时候,满头珠翠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耳垂上的一对东珠耳环也轻轻摇晃。
  刘肆捏了一根簪子,轻轻抽了出来,一片墨发散下,他又抽了一根步摇,又是一片墨发散下。
  步摇金簪落在铺了厚厚地毯的辇车上,两者相碰,发出铿锵的声响。
  一支玉的簪子也落了下来,纤细易碎的玉簪撞上金簪步摇,“啪”的一声跌成了两段。
  虞夏眼眶中的泪水坠了下来,晶莹泪珠滴在她雪腮处,她弯曲墨黑的眼睫毛也被泪水打湿,泪珠盈盈,似乎她再眨眼,就有一串珠子落下。
  刘肆摘着她发上所有的首饰。
  身为阑国皇帝最偏爱的公主,家世显赫的贵妃之女,又得太子和皇后宠爱,虞夏先前的待遇没几名女子能比。所有首饰无不珍奇豪奢,所有衣物无不精致华美,还记得某次,刘肆远远看到她,阑国设宴,公主盛装出席,她年纪小,不像后妃那般争奇斗艳,披着雪色衣裘,墨发以一只纯白无瑕的玉簪束起。那时他就想把她发间的簪子给摘下。
  刘肆什么都没有,生来便是如此,父皇母后的宠爱都是刘邈的,太子之位也是刘邈的,但痛苦都是他的,所以,本该刘邈为质,他却要代替,他活着就该被所有人厌弃。刘肆不稀罕这一切,包括权力和江山,如今,他将虞夏压在身下才明白,权力真的让人眩晕。
  本来不属于他的,如今都落到了他的手中。最高不可攀的小公主,也是他身下挣扎的可怜少女。
  最可惜的是,她和所有人一样,都很惧怕他。
  虞夏满头青丝全部垂了下来,她的长发又密又多,淡淡的睡莲香气在辇车内部弥漫,她纤细手指抓着檀木扶手,巴掌大的脸在墨发散下后更显小了。
  一对耳珠也被刘肆摘下,手腕上的玉镯被扔到了地上,浑身上下的首饰只剩下脖颈上纤细的赤金项圈。
  绿宝石随着她呼吸起伏微微颤动。
  这个时候,辇车也停了下来,外面李大吉道:“陛下,已经到了。”
  刘肆冷哼一声,把虞夏抱在了怀中,大夏天一路过来,辇车又被遮掩着,里面密不透风,刘肆也出了一身汗。
  虞夏被他吓得手脚冰凉,倒是没有觉出冷。
  刘肆抱着她往含凉殿走去,虞夏衣衫不整,披头散发,也觉得自己没脸见人,她缩在了刘肆怀里,不敢把脸给露出来。
  一国公主却落得这样下场,虞夏自己也觉得太难堪。
  含凉殿内自然都是刘肆的人,太后和其他妃嫔也没有本事在刘肆身边安插眼线。
  刘肆把虞夏扔到了龙床上,虞夏披散着头发,手脚仍旧是冰凉的。
  他开始脱衣服,虞夏垂下眼帘,不敢去看刘肆,她知道这一天总会来到,哪怕她再不情愿,这一天该来也是来。
  她怕刘肆再撕自己的衣服,眼下他自己脱衣,并没有强迫于她,稍微说服自己,虞夏颤抖着抬手去脱自己的衣裙。
  一件一件的褪了下来,直到身上只剩了一件兜衣,虞夏跪在床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整个人都要窒息喘不过气来。
  刘肆将外袍刚刚脱下,一抬眼看到虞夏身上只剩了一件兜衣,关键兜衣还兜不住她。
  她细腰似乎不禁掐,后腰往下有一截优美孤独,幽暗中隐隐勾人。
  他也没见过几次虞夏的身子,唯一看过的女人也只有她了,见她这样,刘肆脸色变了又变,抬手将自己的衣袍扔她身上:“你做什么?”
  虞夏被他的衣服从头往下蒙住了,她赶紧扒开衣服,露出自己的脸:“我……我……”
  刘肆冷哼一声,铁青着脸离开了。
  他的衣服被汗水打湿了一点,倒没有汗味儿,刘肆平常也干净,只有淡淡的木质熏香气息。
  虞夏跪在床上,把他的衣服扔到了一旁,又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刘肆喜怒无常,虞夏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不对,她最怕就是刘肆硬来,虞夏性情柔和,最害怕别人对她用硬的。
  虞夏不知道刘肆去了哪里,她觉得有点困,本来强撑着不要睡,不到一刻钟,她撑不下去了,在床上睡着了。
  刘肆去洗了个冷水澡,之后召见了几位大臣,处理了不少奏折,中间李大吉给刘肆送茶,刘肆神色不耐:“她想离开就把她送回去,别在这里哭哭啼啼的惹朕厌烦。”
  李大吉知道,刘肆口中这个“她”自然是虞夏。
  除了虞夏,刘肆还没有对任何女人上过心。
  等李大吉退下去,书房内空空荡荡,刘肆又想起先前看到的那一幕。
  她只穿着一件淡粉的兜衣,脖颈上的赤金项圈太过纤细,若隐若现,绿宝石垂在她润白肌肤上,她雪肩和手臂纤弱,墨发散下,这种举动本像是在刻意勾引,可她自身气质无辜,对她做什么,又像极大的罪孽。
  虞夏便是刘肆想犯又不舍去犯的罪孽。
  可他心底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引诱,为什么不能冒犯她?她就是他的女人。被他夺来,就该属于他,他有罪,她也不能干净,他若要死,也要拉着她一起。
  理智和欲望交替,盛夏天,含凉殿中本来一片沁凉,是整个皇宫最舒适的地方,刘肆却又出了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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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处理完所有的奏折后,刘肆用了晚膳,又去洗了个冷水澡,之后便去了寝殿。
  李大吉听了刘肆的话,本来是要问问虞夏要不要离开这边回凤仪宫,可是,宫女告诉他说虞夏已经睡着了。
  刘肆先前吩咐的是,“她想离开就把她送回去”,可现在人睡着了,也没有必要再送回去了。没有什么事,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不好把主子给叫醒。
  还有一个原因,李大吉清楚,哪怕刘肆表面上说着厌恶玉真公主,实际上不然。
  刘肆回寝宫时,李大吉本来想告诉他这件事情,可他年纪大了,难免容易忘事,一时间也没有想起来。
  夜色深了,刘肆拉开床幔,正准备躺上去,看到了在枕头旁睡得正香的虞夏。
  她正面朝上睡着,睡得规规矩矩,□□被衣物遮挡了一半,脖子上的项圈隐隐约约。
  刘肆睡了过去。
  他捏住了虞夏脖子上的项圈,太过纤细,稍微用点力气就给折断了,一方面,刘肆觉得只有养条小狗小猫才戴这玩意儿,另一方面,又觉得虞夏戴这个确实漂亮,她和旁人不同。
  她睡得熟,熟睡的模样略有些娇憨,唇瓣微微分开,身上睡莲香气更加馥郁。
  刘肆搂着她睡了。
  虞夏半夜觉得自己呼吸困难,睁开了眼睛,她纤长的眼睫毛扑闪几下,这才觉出自己身上有一个人。
  刘肆似乎把她当成了枕头,觉得她身上软,枕在了她的胸口处。
  怪不得呼吸困难,像是被沉甸甸的石头压着。
  虞夏也不敢动,她觉得饿了,毕竟有一天没吃东西,再睡也睡不着。
  她推了推刘肆的头,半边身子都给他压麻了,不把他给推开,她会累死,刘肆也睁开了眼睛。
  虞夏见他动了,赶紧闭了眼睛装睡,身子略有些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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