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病娇女装大佬——燕殊
时间:2020-05-28 09:21:03

  楚歌掩着羞红的脸,找出药膏,心猿意马地涂好伤口。
  在陆乔的注视下,楚歌放下白色药膏,缓缓起身。
  “蜡、蜡烛。”他按着衣襟,结结巴巴地说。
  “蜡烛怎么了?”陆乔故作不解。
  “太亮了。”
  “不亮怎么看得清楚。”陆乔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可是”
  陆乔毫不犹豫地打断楚歌,“小鸽子,再磨蹭就天亮了,你要下人都传我们白日那啥吗?”
  不不不,楚歌赶紧摇头。他强忍着羞涩,褪去衣衫。
  美人如玉剑如虹。
  陆乔压抑着燥热,淡淡地道:“开始吧。”
  这一夜,梨香院守夜的小奴木棋整晚睡得极其不安稳。
  纷杂的梦境中,他依稀听到男人低低的哭泣,以及难耐的求饶声。
  “不、不行了,我不行了。”
  男人的哭泣声里夹杂着他家二郎清冷压抑的声音。
  “你行的,再来一次。”
  “呜呜,乔乔,饶了我,已经两次了,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乖,听话。不听话,我不信你了。”
  “不要!我听话的,我真得听话的。”
  “听话就再来一次。”
  “唔唔唔乔乔帮我,帮我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又、又要到了。”
  木棋的梦境很长很长。
 
 
第53章 越长越好看
  楚歌被陆乔折磨得精疲力尽,第二天连床都起不来。
  陆乔早起去镇国公府,楚歌没力气下床伺候。他在床上侧支着软绵绵的身子,一头青丝披散开,眼里含着泪瞅着陆乔。
  “乔乔,早些回来行不行?”
  陆乔应了一声,亲了亲楚歌的眼睛。
  “还难受吗?”
  “嗯。”楚歌可怜兮兮地用鼻音哼哼。
  陆乔伸手去他身下摸了一把。
  大清早的,疲惫的小小鸽一点动静也没有。
  楚歌白玉似的脸庞染上霞红,小口小口吸着气,眼里的水雾弥漫开。
  “疼......”
  陆乔抽回手,在楚歌滑腻的脸蛋上安抚地摸了摸。
  “乖乖躺着休息,这几天别吃辛辣的,我叫厨房做些清淡的送来。”
  叮嘱了几句,陆乔在楚歌依依不舍的注视中离开。
  镇国公府,教兵器的薛怀化拿着张帖子问陆乔,武举她用什么兵器。
  “薛师父觉得我选哪样兵器好?”陆乔客客气气地问。
  这位薛怀化为人踏实,教陆乔刀枪剑戟等多种兵器的基本功,每样都不出挑,但每样都扎扎实实。
  闻言,他仔细思考了一下,建议陆乔选重剑。
  “武举试上有单独的弓马考,你的蚩尤弓不能用。其他兵器练的时间短,比不上人家练了多年的技巧。重剑的路数少一点,更重力气,你可选它。”
  陆乔当然听专业人士的,选了重剑。
  武举开考在即,现在再去打一把新的重剑已经来不及了,于是陆乔厚着脸皮从镇国公的武器宝库里“借”了一把重剑。
  这把重剑叫石中剑。传闻泰山之上巨石,雷劈之后裂开一半,露出插在其中的石中剑,后被力大无穷的神人夸父拔出,得见天下。
  石中剑身长二十五寸七分,剑柄足有陆乔小臂粗长,竖在兵器架上,比蚩尤弓还长。整把剑重十二斤,相当于四五个大沙袋,双刃开锋,光看着就叫人胆寒。
  以陆乔的力气,也必须双手持剑才能练习剑招。单手只能提着剑,挥舞一下都困难。
  陆乔肩上扛着重剑从武器库走出来,楚星泽望望她的石中剑,再看看自己手里轻飘飘的金丝软鞭,顿时感觉不好了。
  都是男人,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然而很快的,楚星泽体会到了更大的差距。
  武举考当天。
  陆乔穿着楚歌亲手给她做的结实耐脏的胡服,吃完楚歌一大早起来给她张罗的丰盛早餐。下人抬着石中剑,剑柄上垂着楚歌一根一根挑选编号的红色剑穗,陆乔骑着新买的枣红骏马,雄赳赳气昂昂地奔赴城外。
  武举在城外的驻京大营里举行。
  楚歌自然是同行的。
  他坐在陆乔订做的豪华马车里,稍稍撩开窗边的帘子,目光盯着骏马背上的陆乔。
  他的心上人啊,英气而独特,如雏鹰,即将高飞。
  即便难得出来一趟,对路边的繁华热闹或是繁盛美景,楚歌也没心思看一眼。他的眼里心里,只有陆乔。
  察觉到楚歌的注视,陆乔回过头,朝着帘子上的小缝隙灿然一笑。
  艳艳的笑容盖过了盛夏骄阳,楚歌掀帘子的手微微抖,脸红得一塌糊涂。
  到了大营,楚歌的马车被拦了下来。
  陆乔嘱咐下人护好楚歌,然后和楚星泽汇合,一同进去参加武举。
  楚歌咬着帕子,狠狠盯着楚星泽的背影。
  趴在乔乔肩上哭的混蛋,为什么越长越好看?上回见到的时候明明丑得很啊。
  楚歌气忘了,上回他见楚星泽的时候,楚星泽正举着杠铃,表情管理艰难,当然不好看。
  这回不用举杠铃了,加上楚星泽这段时间又瘦了不少,下巴尖了,脸小了,练武练得肩宽背直,英姿勃发,可不就好看了嘛。
  不说楚歌在车厢里生闷气,单说陆乔进了武举场。
  偌大的大营用彩绸圈出一块块不同的考场,陆乔和楚星泽在入口出分别进行登记、对画像、取对牌,他们的对牌有两幅。
  原来之前的武举试要考两年,一场叫生试,由每个郡独立举行,选出五百名,成为武生员。次年参加部试,选出三百名,成为武才子。
  武才子前五十名是武进士,武进士在中举后次月参加殿试,由皇帝评选出武状元、武探花、武榜眼。
  但是由于近来内外纷争不断,今年长安的生试和部试合二为一。除了前三年已取得武生员功名的人只用参加部试,其他人今天要先考生试,过了立马考部试,对体力是巨大的挑战。
  陆乔和楚星泽的考场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面,两人便分开了。
  陆乔去考场的路上,意外地碰到了高志。
  高志已经是武生员了,今儿来参加部试。
  考生之间不得交流,两人只是交换了个眼神,并没有说话。
  生试第一场是负重,彩绸围起来的场地里,放着十块大小不一的石头,每一块石头上头用白色石灰写着斤数。
  考试的方式简单得很,就是考生们排队过去搬石头,把石头搬起来之后绕场走一圈,考官把考生们搬起来的石头总重量加起来,记在一个红色纸上封起来。
  陆乔排在队伍中间。
  在一群人高马大、肌肉壮硕的汉子们中间,高挑秀美的陆乔,有那么点格格不入。
  不过第一场考试,大家都很紧张,专注地看着上场的人,即便注意到了陆乔的“柔弱”,也没人在意。
  瞧那细胳膊细腿,连最小的十斤也未必搬得动,不值得关注。
  陆乔也专注地看着前头的考生。
  大多数的考生能搬到第四块,也就是四十斤的石头,总重量加起来大约在一百斤左右。好一点的能到第五块,总重量一百五十斤左右。
  陆乔挺举的最高纪录是两百二十多斤,要过负重不难。
  轮到她的时候,考官明显一愣,低下头仔仔细细地核对了姓名、籍贯、画像,再三确认没错之后,中年考官憋着笑,让陆乔去搬石头。
  啧啧,这小白脸是不是报科举报错了,拉不下面子来走个过场啊。
  陆乔没在意考官隐含的嘲弄,她活动了下手脚,搬起第一块十斤石头,绕场一圈。
  考官刚要往红纸上写个十,就见陆乔搬起了二十斤的。
  他放下沾了墨的毛笔,好整以暇地看着陆乔。
  他倒要看看这个斯斯文文的小白脸能搬几块,撑死了能有三块。
  然后,陆乔搬起了第三块、第四块、第五块、第六块。
  她没有逞强去搬第七块,后面还有别的考试,她要保留体力。
  考官呆若木鸡。
  “考官大人?”陆乔纳闷地问:“我的成绩是多少?”
  考官一改之前的轻蔑,磕磕巴巴地说:“二、二百一十斤。”
 
 
第54章 纠缠
  满场哗然,执笔的考官尤其惊讶。
  两百一十斤这个成绩高不高?当然高!细数开国三十年来,武举负重的最高纪录也就两百一十六斤,陆乔能达到两百一十斤,已经是极高了。
  但最让考官吃惊的,并不单单是成绩。
  如果今天负重两百一十斤的人,是身高九尺的彪形大汉。考官虽然讶异,但并不会震惊。
  可站在他面前的人唇红齿白,高挑纤细,怎么看都是舞文弄墨的书生。偏偏这个漂亮书生举起了总重两百一十斤的石头,这就很离谱了。
  面对众人的惊讶和怀疑,陆乔神色自若。她一边擦着手上的汗,一边笑问考官。
  “大人,可以递红封了吗?”
  “等、等一下。”
  中年考官叫来场边的巡考,验了下陆乔搬过的石块。
  石块没问题,没有空心、没有破损、没有缺重量。
  “对不住。”考官朝陆乔抱拳,递了红封。
  陆乔笑笑,没说什么,接了对牌去骑射场。
  哎,都是太帅惹得祸。
  骑射很顺利,因为骑射更注重技巧,倒没人因为长相质疑陆乔。
  兵器场。
  陆乔提前向考官递了重剑的申请,考官准了。她到考场的时候,来顺和木棋还有两个仆人,已经抬着重剑等在场外了。
  陆乔取了重剑,抬脚往场内走。
  来顺张嘴想说什么,被木棋一把拉住。
  一耽搁,陆乔径直进了考场。
  经过上次的事情,来顺和木棋两人有些不对付。
  来顺不高兴地道:“你拉我做什么?少奶奶被安国公世子纠缠,我得让郎君知道啊。”
  木棋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郎君正是考武举的紧要关头,不能分心。”
  “可少奶奶那边”
  “你有在这废话的功夫,还不赶紧出去护着少奶奶。”
  说完,木棋看也不看来顺,叫上另外两个人急匆匆往外走。
  来顺臊着脸跟上去,委屈地嘀咕。
  “是郎君说少奶奶的事必须一件不落,随时跟她说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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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场大门附近,各家等待的马车挨挨挤挤,把宽大的街道挤得水泄不通。
  陆家的马车实在太大,挤得难受,老被磕碰。楚歌便让人走远了些,单独停在街道尽头的百年老树下。
  此时临近中午,天气热得很,各家马车都敞开了门窗,唯独陆家马车关起了门,窗户上的竹帘也放下了,叫人瞧不清里头。
  车辕上,陆家的车夫紧紧握着缰绳,神情有些紧张。
  马车左右各站了两个陆家的仆人,他们防备地盯着围在四周的八个下人。
  这八个健硕的下人是安国公府的,他们听命于世子徐明哲。
  徐明哲骑着高头大马,情意绵绵地盯着车厢上的竹帘。
  竹帘后,影影绰绰看到一张面无表情的柔美容颜。
  “县主,在下并无恶意。天气这般热,在下担心你在马车里闷坏了,想请你到旁边的茶楼里坐坐,喝喝茶,解解暑。”
  楚歌一言不发。
  他打开装满冰块的大铜冰鉴,取出一瓶梅子饮,从车门上的小格子里递给车夫,让仆人们分着喝。
  梅子饮冒着冷气,散发着酸酸甜甜的香气。在这炎热夏日里,无疑是极佳的解暑冷饮,一般人可喝不上。
  陆家仆人们感激涕零,大声谢赏。他们分喝梅子饮,咕噜的饮茶声馋得安国公府的下人直咽口水。
  徐明哲讨了个没趣,神情尴尬,心中有些不耐。
  自从在葬礼上见过楚歌,徐明哲就对他着了迷,日思夜想,想再见佳人一面,说说话,亲近亲近。可楚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见不着。
  徐明哲找了个由头,登门拜访。结果接待他的是管家,让徐明哲非常郁闷。
  得知陆乔参加武举,楚歌随行等候之后,徐明哲迫不及待地带着下人赶来。
  可是他没想到,他顶着日头软磨硬泡了大半天,楚歌就是不出马车,对他不理不睬。
 
 
第55章 嘴毒
  徐明哲长得不差,读书不错,家世挺好,性子自然傲慢。
  在他看来,楚歌是个不正统的县主,还是个商家妇,地位差他十万八千里。既然他肯放下身段对楚歌说好话,楚歌就该给他面子,温言软语地好好陪着,任他予取予求。
  然而现实却是楚歌不但不睬他,还当着众人用冰镇梅子饮打他的脸。
  徐明哲彻底失了耐心,冲下人挥手。
  “请县主出来。”
  八个健硕的下人往马车们扑过去,陆家的仆人和车夫拼命抵抗,几人打在一起。木棋和来顺等四人刚好赶来,立马加入战团。
  这边的混战很快引起了各家马车的注意,但是并没有人出手帮忙。
  安国公府的下人壮硕有力,又比陆家的仆人多一人,渐渐占了上风。
  混乱中,不知道谁撞开了马车门。
  敞开的车门后,楚歌端端正正地坐着,绝色殊丽的容颜,蕴含怒意的黑亮眸光,竟让混战的下人们为之一顿。
  尤其是安国公府的健硕下人们,无端生出几分逼良的愧疚感。
  “住手。”
  为了掩盖日益低沉的声线,楚歌刻意拔高了声音,场面顿时一静。
  徐明哲面露喜色,他望着楚歌如冰雪似的冷然模样,觉得这日头都不那么热了。
  楚歌取过折扇打开,遮住下半张脸。
  这把折扇是陆乔和楚歌一起造来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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