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嫁后一世荣宠——满种
时间:2020-06-23 09:21:07

  “王爷,您又怎么捉弄姑娘了?”
  齐王懒懒跟在后面,身上换了件暗紫色辰纹长袍,长手一挑,神奇的,变戏法般不知从哪里揪出一团粉白色小线团,拎在指间,扯住线头一端,来回晃悠。
  载向慕眼睛立马直了,直直地看着那团小球球。
  陶嬷嬷顺着她视线注意到这团小玩意,嗨一声,“老奴还以为什么稀罕玩意呢,姑娘您等着,老奴这就给您找出十个八个来。”
  说完,她转身,风风火火地走了。
  齐王似笑非笑,逗弄地往她的方向弹了弹,粉白色球影闪过,勾着她的心神,飞过来,飞回去,她咬住唇,眼睛眨也不眨,悄悄咽了口口水。
  眼角斜着她,突然,他将明清招到跟前,悄声私语了什么。
  明清点点头,转身也离开了。
  过了会,陶嬷嬷和明清一前一后走回来,两人手上还各抱着一样东西。
  走到跟前,才看清楚,陶嬷嬷抱了个满是五颜六色线团球球的针线篓篓,而明清,居然抱了个小火炉。
  陶嬷嬷刚要含笑把针线篓篓交给看到她手上东西,眼前顿时一亮的载向慕,结果在递过去的途中,旁边突然插/进来一只手,手指轻松一掠,便将针线篓篓顺走了。
  载向慕愣怔,呆呆微张嘴,过了会,反应过来,眼角立即啪嗒啪嗒掉眼泪。
  坏,呜呜,软弹的坏蛋!
  陶嬷嬷恼怒地转向齐王,恨声叫道:“王爷!”
  齐王眉梢一扬,轻轻松松将手指间那团粉白色线团丢回载向慕怀里。
  “喏,还给你。”
  载向慕怀抱着那团粉白色线团,眼睛还巴巴地望着他右手间五颜六色,挤挤挨挨的小线团,眼角泪珠不断,委屈巴巴地抽噎,显然对自己手里只有一个,而他手里却有那么多十分不满。
  齐王慢条斯理撩起一团线球,又自半空丢下,悠悠然地看着它,砸下去,撞住其他线团球球,挤挤挨挨的线团球球顿时弹跳横移,你推我攘,跟一窝叽叽喳喳的小鸡仔似的活灵活现。
  他垂目盯着手间的针线篓篓,“想要这个,也行,把你手里的粉白团子扔到火里。”
  唇角笑意懒洋洋的,“本王的东西跟别人的玩意不能共存。”
  抽噎声暂停,载向慕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然后,低头瞅向手里的粉白球球。
  抬起手,毫不犹豫砸进火里。
  火苗突起,一阵翻跃,轻而易举将绵软的线球吞没。
  过了会,火苗缓缓降下来后,里头已经空无一物。
  她亮亮的大眼睛期待地看向他。
  齐王笑一声,揣着针线篓篓走过去,递给她。
  载向慕立即开心地接过来,一手一大把,不亦乐乎。
  齐王揉揉她脑瓜,眯着眼悠悠道:“记住,不属于你的,永远不许心怀不舍。”
  作者有话要说:  酱酱酱,懂了吧,上一章不是故意逗小慕慕不开心,是要让她,从心底里,彻彻底底地拔除掉痕迹,不许心怀不舍!嘿嘿嘿,哎对了,这章和下章评论都送红包,么么哒!
  然后,安利基友新文!
  《“渣”遍娱乐圈》by海京鱼
  【1月开文】
  影帝沈歇一朝重生,成为替身小可怜沈榭,不仅被渣攻抛弃,还被迫当渣攻情人的垫脚石,奉献自我,成全他人。
  沈歇以为自己拿的是复仇打脸剧本,却没想到竟然是人人都爱我剧本——
  和他拍过戏的人全都入戏太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他。
  不仅如此,渣攻的白月光,原来就是他沈歇。
  沈歇:微笑.jpg
  小剧场①:
  掉马前。
  病房里,沈歇听见渣攻带着料峭寒意的声音:沈榭,敢拿割腕威胁我的你是第一个,再有下次,直接给我滚出海城。
  掉马后。
  当着宴会所有人的面,渣攻拉着沈歇的手痛哭流涕、语无伦次,“沈歇,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再给我次机会好吗,一次就好……”
  沈歇还没说话,腰上就环上一只手臂,将他带离渣攻两米远,后者瞪大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小叔?!”
  小剧场②:
  拍戏前。
  死对头:你这种垃圾演技,跟你拍戏是我踩了狗屎没洗干净。
  拍戏后。
  死对头:我下部戏是双男主,还差个男主,你点个头,我立马给导演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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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明清拿着两封帖子进来时, 齐王正倚在软榻上自己跟自己下棋, 边下棋,边不时自旁边摘颗葡萄放嘴里。
  眼角瞄到他手上的东西,脸腮微动,随即, “噗”,吐出一片葡萄皮。
  “又都是谁?”
  明清立定, 恭敬回道:“启禀王爷,一位是常宁伯蒋大人的拜帖, 一位是福大人家的拜帖。”
  齐王两指间攥着一颗黑子, 指腹轻轻碾磨,黑子随之转动, “啪嗒”一声, 黑子落到棋盘上。
  “福为庸那个老家伙怎么又递帖子?烧了!”语气漫不经心。
  明清站着没有动, 沉默了会,犹豫着出声:“回王爷, 这不是福大人给您的拜帖, 而是那位福二小姐, 给载姑娘的拜帖。”
  捏着枚白子的手顿住,齐王眉梢微挑, 望过来,“给小呆子的?”
  明清低头应是。
  他放下白子,眼底浮起兴味,手掌一翻, 朝向他,松垮的长袖垂下来,手腕白皙劲瘦。
  “给我。”
  明清愣了下,翻出那位福二小姐的请帖,犹豫地放到他手心,心下大为不解,福二小姐递帖子给载姑娘,无非是姑娘家的悄悄话,王爷有什么可感兴趣的。
  然后他就看到,王爷展开那枚粉红色的,里头还夹着枚干枯鲜花的,泛着香气的女子请帖,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明清无奈,他这手边还有封给王爷的拜帖呢,没见王爷什么时候对这些拜帖感兴趣过,甚至亲手拆开的次数都寥寥无几。
  一目十行看完,齐王从软榻上弹起来,捏着这封拜帖往右边走去。
  右边次第内歇房,左右前后或坐或站着三四个人,被围在正中央,脱了鞋子,盘腿坐好的少女两手托住下巴,眼睛亮盈盈地盯着旁边人手指翻飞的场景。
  线头一点点变短,换来的,手上那幅画渐渐成型,不是用毛笔画出来的画,而是用针线一针一线绣出来的画。
  一段料峭寒风梅,两只回首啄翅雀,轻盈灵动,娇巧可人。
  载向慕眼睛愈发明亮逼人。
  没想到,软绵的“露珠”还能绣出来这样好看的东西。
  这时候,帘子一掀,齐王走了进来。
  正端坐在圆凳上,一个人绣花,一个人缠线的应微与应菲忙放下东西,站起身。
  “参见王爷。”
  齐王手上捏着那封拜贴,走过来,扔到她们跟前的桌上。
  “喏,你的。”
  载向慕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陶嬷嬷伸过手,拿起来,上下扫视一遍,神情又是惊讶又是欣慰,“姑娘交到朋友啦?”
  载向慕歪头看她,眼神在拜贴中夹着的枯花上流连,流露出好奇之意。
  陶嬷嬷合上拜贴,笑着解释:“福姑娘邀请姑娘一同制作风筝,过些日子好去平谷放风筝。”
  应菲惊喜叫出声,“呀,这可是件精巧事。”
  应微高兴一瞬,随即,目露迟疑,“但是,去其他人府上,姑娘能放得开吗?”
  他们都知道,姑娘有个遇到生人就抿唇不动也不作声的习惯,冷不丁去旁人府上,周围是陌生的环境,面向的是陌生的人,姑娘定然会感到拘谨,说不定会一直呆坐出神,直至回府。
  陶嬷嬷笑道:“这有何难,邀请她们过府来不就行了。”
  应微和应菲一想,可不是这个理,于是面上浮现笑意,纷纷点头赞同。
  但是,这事的最终决定权还是在王爷手上。
  她们齐齐转头看向齐王,想听听他的意思,谁想,就看到王爷拿起应微绣到一半的绣样,修长的手指捏起那根细细的绣针,正在上下左右比划着什么。
  最无奈的是,他还命令载向慕在一旁帮他缠线。
  应微与应菲脸色一变,“扑通”,跪到地上,“王,王爷,奴婢来吧,您万金之躯,怎么能,怎么能......”
  载向慕被齐王硬捉起手,给他缠线,本来鼻头一皱,不是很开心,但摸上手后察觉到其中的乐趣,一翻一绕,一松一紧,倒是玩得不亦乐乎,此时听到她们惶恐的语调,不由扭头看去。
  齐王此时满腔兴趣都在手中的绣花上,对她们的话充耳不闻。
  倒是陶嬷嬷叹口气,将她们拽起来,说:“王爷就是这个性子,你们不必管他,由着他去,玩尽兴了他就撒手了,不然想方设法也不会放手。”
  应微与应菲迟疑地站起身,偷偷朝王爷窥去,见王爷没有注意到她们,全副心神都在手下的绣花上,时不时冒出一句:
  “载向慕,你属陀螺的?缠这么快干吗?”
  她们心下哑然,好半晌,复杂地说不出话来。
  越是跟王爷相处,怎么越感觉,王爷怎么有时候跟姑娘一模一样。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相?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我知道,这一章呢,有点短小,但是!相信我!明天会变得粗长!
  然后!求预收呀呜呜,可爱又萌趣的预收,确定不看一眼吗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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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户部侍郎福大人府, 一处“回”字游廊四角亭里, 一黄衣一蓝衣两名少女依肩而坐,边散漫地给水池里的鱼儿喂食,边闲声说悄悄话。
  “你说,载姑娘会接受我的拜贴吗?”
  黄衣少女黛眉微蹙, 嗓音婉转轻柔,如沐春风, 正是先前同载向慕有过一面之缘的福舒盈。
  犹豫了会,一位明显更纤细温吞的女声响起, “我也不知道。”
  莹白小脸, 弯弯细眉,眼底泛着水光, 睫毛扑簌簌仿佛天生自带泪花儿, 弱柳扶风, 皓婉之姿,见之令人不由自主生出呵护之意。
  她细白柔嫩的玉指捏起一小撮鱼料, 缓缓扬到水池里, 眼帘低垂, “那位载姑娘,性情如何?”
  福舒盈精神一振, 兴冲冲回道:“自然是极好的,又乖巧又安静,就跟,就跟, ”拄唇思考,蓦然,眼前一亮,“就跟我家那位侄子安静不说话时一模一样。”
  蓝衣少女掩唇一笑,这一笑,通身少了几分怯弱可怜,多了几分明媚俏皮。
  福舒盈那个五岁的小侄儿,人小鬼大,聪明伶俐,最关键是,话特别多,逮住一个人能跟你巴巴一天,也不知一个小小的人儿怎么天天那么多话,福舒盈作为家里唯一有时间陪他玩的,经常被他捉住在耳边絮絮叨叨,因此福舒盈经常跟她抱怨,说她那个侄儿不说话时才最为讨人欢喜。
  她笑道:“如此通透的人儿,想必不会拒绝你的拜贴。”
  福舒盈一点头,笑盈盈道:“我也这么觉得。”
  “只是......”话音一转,蓝衣少女水眸婉转,隐隐透出踌躇与忐忑之意。
  福舒盈睁大眼睛看她,“只是什么?素娥,你有什么想说的?”
  蓝衣少女,名程素娥,咬唇犹豫了会儿,说:“刚刚听你说,这位载姑娘身世坎坷,又以那样的背景进入齐王府,在齐王府,恐怕并不受重视,甚至处处受桎梏,咱们这样贸然邀请她,会不会给她带来麻烦?”
  说罢,垂下眼帘,抿住唇,神情现出担忧与纠结之色,那位载姑娘也是个可怜人,自小父母双亡,如今,唯一能庇佑她的外祖父也去了,孤苦伶仃一个人待在齐王府,唉,连她的处境都不如,她好歹还有一位照顾她的祖母。
  “啊?”福舒盈眼神茫然,显然并没有想到这一出,不过,她顿了顿,道,“但我那日所观,齐王爷分明很看重纵容载姑娘,载姑娘,应当不会像你所说那样吧。”
  程素娥抬起眼皮,飞快看她一眼,默了默,微启朱唇,嗓音轻柔:“你并没有亲眼见到齐王爷与载姑娘相处,如何能肯定地说,齐王爷十分纵容那位载姑娘?”
  福舒盈拧眉,觉得这话不大对,下意识想反驳,“可是,可是我亲眼见到齐王爷带她去金桂园,还将自己的贴身玉佩交给了她。”
  “那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齐王爷只是觉得你父亲会带女眷,所以他就顺手将载姑娘带上了,至于玉佩,可能是齐王爷觉得载姑娘毕竟不会说话,万一叫旁人欺负,再堕了齐王府的威名。”
  福舒盈张开嘴巴,面容呆滞,哑然半晌,久久说不出反驳的话。
  最终,她嗫嚅道:“也,也许吧。”
  程素娥清丽的面庞立即浮现一丝浅浅的笑容,好像成功说服了她一样,点点头,“所以,载姑娘其实是个可怜人。”
  福舒盈抿唇不吭声,其实,现在她仍然觉得素娥的看法不大对,不过她也不知道怎么反驳罢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碧衣丫鬟急匆匆走过来,手上还拿着一样东西。
  走近了,将东西呈现出来,赫然是一封请帖。
  “姑娘,这是刚刚齐王府管事递送给奴婢的东西。”
  福舒盈眼睛一亮,立即接过来,迫不及待打开,上下扫视一遍,脸上的惊喜扩大,喜叫一声,忙熨展开给她看。
  “素娥,快看,载姑娘邀请我们去齐王府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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