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小香竹
时间:2020-07-14 11:05:11

 
    而今的她变得胆怯,不再像以往那般无所顾忌,身为她的丈夫,他很清楚,她的表现不是因为懦弱,所有的妥协和隐忍皆是为他。
 
    如此谨慎的模样使得他越发心疼,很希望她能回到从前,可以随心所欲,不再委屈自己。
 
    拍了拍她的背,眸眼微酸的傅恒努力挤出一抹笑来,应得干脆,嘱咐她别担忧,
 
    “现下你身子不适,在家好好养着,不必再去宁辉院。”
 
    想起大夫的话,东珊忍不住提醒道:“若我只是月事推迟,你会不会失望?”
 
    “我从来没期待过,何谈失望一说?”微倾身,傅恒凑近她低笑道:“实则我更希望是月事推迟,若然你有了身孕,我便无法交功课。”
 
    原来他是存着这样的小心思啊!怪不得他一直不介意她是否有喜,点了点他的心口,东珊笑嗤道:
 
    “句话不离功课,皇后娘娘让我督促你读书来着,你却只在帐交功课。”
 
    “我日日勤勉,你才更幸福,被我滋润得越发娇美,不是吗?”
 
    夫妻二人说说笑笑,没再提那些烦心事,而后相拥而眠,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东珊以为傅恒信了她的话,不会再追究此事,她没料到的是,后来傅恒还是背着她去了一趟宁辉院。
 
    彼时梨枝奉上一碗鹧鸪川贝汤,章佳氏正在品尝,瞧见儿子黑着脸进来,慢悠悠的放下勺子,漱了漱口,拿巾帕拭罢唇,不屑哼笑道:
 
    “我还以为东珊不在这儿,你便不会来此。”
 
    他隔差五便会过来请安,自认并未疏远母亲,母亲这般奚落,实在是无理取闹,傅恒也不再像往常那般婉言奉承,冷声道:
 
    “今日孩儿正是为东珊一事而来。”
 
    章佳氏暗叹自个儿果然没猜错,东珊她就不是省油的灯啊!“怎的?她跟你告状了?你来为她讨回公道?”
 
    “额娘误会了,东珊什么都不肯说,只道来此讲故事而已,真相孩儿不得而知,她不愿提,那我便不再追问。只是有些肺腑之言想与母亲说一说。”
 
    来之前,傅恒想了很多,他与母亲吵过几回,皆是不欢而散,东珊不希望他与母亲对抗,希望此事能平和解决,那他就该尝试着换一种方式与母亲沟通,
 
    “我知道额娘您想让我纳妾的目的何在,现下东珊已有孕,证明她没有毛病,子嗣一事您无需再忧虑,至于纳妾的念头,还请额娘放弃,不论您指谁,我都不可能让她进这个门!到时候难堪的又是谁?
 
    您认为珍贵的,硬塞给我,那不是爱,是□□!您知道孩儿想要的是什么吗?”
 
    一句话问得章佳氏哑口无言,儿子想要什么?财富权势?抑或其他?怔神间,但听他又道:
 
    “孩儿想要的,只是一个温馨的家。正所谓家和万事兴,倘若这个家总是勾心斗角,孩儿忙完差事还要来化解家里的矛盾,我也会疲惫您懂吗?
 
    东珊从未有过挑拨之心,她只盼着能得您欢心,与您和睦相处,如此一来,我才能安心当差,不为家琐事分心。她所做的一切皆是为我考量,作为一个妻子,她十分合格,作为儿媳,她也尽量如您所愿,问心无愧!希望额娘能理解她的一番苦心,别再对她怀有敌意。”
 
    傅恒之言,句句发自肺腑,情真意切,章佳氏听罢,震惊不已,哑口无言,逐渐陷入沉思之,东珊没提这几日发生之事,着实出乎她的意料,章佳氏不禁在反思自己的行为是否真的太过分。
 
    傅恒深知她是一家主母,又是他的长辈,不管对错与否,她都不可能承认错误,向谁道歉,而他也不需要母亲的道歉,只盼着她能理解他的难处,言尽于此,傅恒再不多说,
 
    “孰轻孰重,相信额娘心自有分寸,孩儿先行回房,改日再来给您请安。”
 
    他不确定母亲是否将这些话听进心里,只知道后来母亲没再差人来唤东珊,还送来诸多补品,说是给东珊补身子。
 
    至于纳妾一事,母亲也未再提及,他们夫妻的日子总算安稳下来。
 
    这会子尚不能确定她是否有孕,傅恒没敢交功课,生怕伤了她,每回情不自禁之际只是亲吻抚揉,仅止于此,及时刹住,再不乱来。
 
    听着他那沉重的呼吸声,躺在帐的东珊可以想象,此刻的他应是极力的在克制内心的意念,他忍了这么久,想必一定很难熬吧?
 
    若然真的有孕,接下来还有十个月,总让他忍着,她心里终究过意不去,他那么疼爱她,而她也想为他做些什么。
 
    迟疑再,东珊终是鼓起勇气对他道:“你这样强压意念,会否伤身?需不需要我……帮你?”
 
    骤闻此言,他一时未能理解,偏头瞧见她面颊上晕开的两抹绯红,略一深思,猛然想到一种可能,傅恒既惊且喜,眸光顿亮,她该不会是打算帮他纾解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微雨长安个;九爷是最靓的仔个;我是小妖怪、幸为天下客2个;瑪莉有隻小肥羊、九爷的小棉袄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微雨长安60瓶;佳冉冉、one50瓶;初晴微雨、如愿40瓶;闷闷8瓶;大圆子0瓶;麓眠、瑪莉有隻小肥羊、yfeel0829、物语艾艾20瓶;栾@1瓶;丫丫14瓶;暄和、奇妙、二哈、私语、满脑子都是xxx、烤毛豆10瓶;耽于美色、rsesv、铁皮家的猫、缘来是注定、潇潇萍5瓶;我是小妖怪4瓶;一尽景一、2155266、44506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早产
 
    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东珊那么矜持,连在上面都不肯,又怎会愿意用其他方式?
 
    他的内心早已汹涌澎湃,设想过各种凌乱画面,面上却还故作懵懂,好奇反问,“哦?你打算如何帮我?”
 
    说话间,傅恒以支额,侧躺在她身边,好整以暇的笑凝着她,指尖自她柔滑的脸蛋儿上轻轻滑过,最后落在她唇畔,贪恋的来回描摹着她那薄巧的唇形,一如珍宝美玉,赏心悦目。
 
    指腹与唇瓣摩挲的刹那,惹得她心微颤,话到嘴边,她却说不出口,又把话头推还给他,“那若我不在你身边,或者不方便时,你都是怎么解决的?”
 
    夫人骤然与他讨论起隐秘之事,以致于傅恒气血上涌,凑近她小巧红润的耳边笑哄道:“你猜,猜对了有赏。”
 
    此时的东珊暗自懊悔,看来他并无此意,她主动提及,着实不该啊!羞窘的她顾左右而言他,“赏什么?”
 
    这幅娇羞的情态最是惹人怜,傅恒凝着她的目光似烈焰灼灼,滚动的喉结彰显着无言的渴求,心猿意马的他哑声道:
 
    “你想要什么我便赏什么,心是你的,人也是你的。”
 
    她倒是舍不得他遭罪,奈何现实状况不允许啊!“你愿意给,我也要不起,现下不便亲近,你懂的。”
 
    “那就另辟蹊径。”他始终坚信,办法总比困难多,说着傅恒在被找到她的小,拉向他,紧紧贴覆着。
 
    感受到他那生盎然的意念,东珊直抖,下意识想逃离,却被他紧紧攥着,不许她退缩,“不是你说要帮我吗?做人得讲诚信,不可空许诺。”
 
    饶是她懂得,但从未实践过,猛然接触,终究有些紧张,不敢再继续,窘迫的她干脆耍赖,“我只是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
 
    “夫人主动提及,如此体贴,我自是恭敬不如从命,一家人何须客气?见外不是?”难得好会,他可得把握住,这头一步必须顺利的迈出去,往后才能谋取更多的幸福。
 
    如此设想着,傅恒忽觉这日子不再难熬,反倒变成了一种乐。
 
    她不会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来教她,当她兰指轻蜷,持玉管时,低低的吟唱声同时响起,和着她的节奏鸣奏出婉转魅人的曲调。
 
    她的指轻快有力,拨动间如仙音雅乐,那是他从未感受过的美妙,沉醉其的傅恒眉峰微蹙,阖眸细细感受着,一呼一吸皆漫长而沉缓。
 
    他就纳闷儿了,同样是指,怎的她奏出的曲调完全不同,简直勾魂摄魄,要了他的命!
 
    余韵过后,曲调由和缓渐变明快,最终激昂高亢,穿透云霄,炸破于天际,炫出华丽的烟花,耀得人眼前一白,几近眩晕!
 
    心满意足的他爱怜的吻着她的唇,不舍分开,真想就此停留在这一刻,回味那余音绕梁,袅袅不绝的滋味。
 
    夜已深而情不绝,绵绵缠缠,越陷越深。
 
    傅恒夫妇情比金坚,傅谦那头却是依旧凌乱。
 
    这一晚,傅谦又来到织霞苑,说是来看看孩子。
 
    已然换上衣,卸去钗簪的钰娴正在由丫鬟梳理青丝,一袭鸦青色的长发亮泽柔滑,顺散于身后。
 
    对于他的到来,钰娴并不欢喜,也就没起身相迎,声淡如水,听不出喜恶,
 
    “孩子才睡着,被嬷嬷抱走了,八爷若想看,可以去西屋。”
 
    说话时,钰娴没再回头,一面铜镜映着她那平静无波的眸眼。
 
    听到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钰娴心稍安,只可惜没多会子,他又回来了。
 
    钰娴长眉微蹙,自圆凳上起身,转头看向他,不咸不淡地询问,“八爷还有事?”
 
    “呃……”迎上她那淡漠的眼神,傅谦颇觉尴尬,蜷起右干咳一声,想起一事,遂借口道:
 
    “我听说九弟的夫人有了身孕,平日里她时常来陪你,想来你们感情不错,我就是来提醒你,合该给她送些补品过去,以示心意。”
 
    这事儿还用得着他来提醒吗?钰娴早有打算,“她才一个多月,尚未确定,一般不愿让人知晓,我已派人送过东西,没提身孕,只说是为她风寒发热而送的,你这话又是听谁说的?”
 
    “采茶说的,我无意听到。”道罢这事儿,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初雪猜测八爷可能是想歇在这儿,毕竟夫人已然出月子,八爷有想法倒也正常,于是主动给主子斟茶,
 
    “八爷请稍候,奴婢这就去备热水。”
 
    还是初雪灵,傅谦淡笑以应,并未否认。
 
    在旁坐下后,瞧着桌上放了本《虎韬》,傅谦抬一翻,与她谈起书的观点,钰娴不好不答,随口应承着。
 
    没多会子,热水已备好,他去沐浴,钰娴照旧入榻,不愿与他共寝。
 
    孰料他更衣回来后并未入帐,而是掀开她的锦被,在她身畔躺下。霎时间一股凉气来袭,紧跟着贴过来的是他的臂膀。
 
    钰娴顿感不习惯,只因她已有许久未与他同衾过。
 
    犹记得才成亲之际,傅谦不愿洞房,主动提出分被而眠,后来太夫人出面严词训责于他,不得已之下,他才勉强与她圆了房,此后依旧分被。
 
    钰娴已然习惯他的疏远,今日骤然这般挨着睡,她反倒有些不适应,侧躺着的她甚至不敢回身躺平,不愿面对他,只好闭眸假寐。
 
    恍惚间,身前骤然一暖,钰娴惊睁眸,浑身僵硬,只因她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胳膊似乎搭了过来!
 
    惊诧回首的钰娴满目不解,“八爷这是何意?”
 
    两厢对视之际,傅谦迟疑片刻,愧声道:“这段日子委屈你了,我晓得让她进门令你很难堪,我说过,以后会补偿你。”
 
    “你所谓的补偿便是勉强自己与我同房?”他这样的态度并不会令钰娴觉得苦尽甘来,反倒觉得这是一种耻辱!
 
    “傅谦,你认为我会稀罕一个心装着别的女人的男人吗?我早已说过,你的事我不会多管,现在儿子也有了,太夫人不会再强迫你我同房,你无需再做戏。”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