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小香竹
时间:2020-07-14 11:05:11

 
    “谁说不是呢?”这世道本就没那么公平,如若样样都计较,岂不是与自个儿过不去?四夫人早就看透这一点,大都睁只眼闭只眼,
 
    “我根本没在意,可宝慧她偏来挑事,我自认没脾气,从不与人结怨,现在一瞧见她就烦,却不知是我小气,还是她太讨人嫌。”
 
    钰娴来府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到四嫂数落旁人,能把一个脾气温和的人逼成这样也是宝慧的能耐啊!
 
    “自是她的原因,我也不想与她接触,方才遇见都绕道走,连寒暄都懒得。四嫂你可别把宝慧的那番话放心里,明摆着她就是看咱们与东珊关系好,想方设法的来挑拨,你可不能了她的圈套。”
 
    “起名是皇上的意思,我自然不会去怨怪东珊。宝慧想离间我们,可真是打错了算盘。”傅恒再得宠又如何?公爵之位终究是傅的,她身为承恩公夫人,又有两个儿子,日子过得惬意舒心,可比宝慧强太多,正所谓知足常乐,四夫人根本不屑与谁做比较。
 
    方才不过是窝了满腹的火,钰娴正好问起,她才会抱怨几句,这会子已然撒了气,心情逐渐平复,不再提这些糟心的人和事,跟钰娴聊起了旁的,问她最近和傅谦如何。
 
    钰娴勉笑道:“还是老样子,相敬如宾,将就过日子罢了!”
 
    四夫人晓得太夫人一直都在盼着傅谦夫妇能和好,趁着这个会,她好言劝道:
 
    “如今傅谦不再去怡珍那儿,我瞧着他对你挺好的,浪子也有回头的时候,你也该给他一个会,这夫妻之间和和睦睦的,对你和孩子都好,有会再给奎照添个妹妹,儿女双全更圆满。”
 
    女儿?钰娴可从没想过再给傅谦生孩子,一个奎照便算是完成使命,她实在不愿再怀为他怀胎。
 
    毕竟他对怡珍那么痴情,都有闹翻脸的一日,难保他往后不会厌弃她,与其付出感情再被抛弃,还不如守住心,不去奢望,便不会失望。
 
    不过这些只是她自己的想法,旁人的立场肯定是劝和不劝分的,是以钰娴并未反驳什么,敷衍地回了句,
 
    “随缘吧!孩子的事,但看天意。”
 
    将来的事有太多的变数,谁又说得准呢?
 
    月间,承恩公府为明芳举办满月宴,一众亲朋官员皆来贺喜。前厅那边热闹非凡,宾客之间借此会互相寒暄叙旧,宴席未开,女眷们大都聚在宁辉院。
 
    章佳氏喜添孙子,想起锦悦仍未有动静,颇觉遗憾。
 
    按理说,他二人正月底已然圆房,如今已过去半年,怎的她还没动静?这事儿若搁旁人身上,章佳氏定会以为是女方身子有毛病,偏偏老六情况特殊,曾受过重伤,却不知会否影响生育能力。
 
    大夫说过无甚大碍,傅新心思敏感,章佳氏不便当着他的面儿询问,便悄悄问锦悦,问她两人的夫妻生活是否和谐,可有出现什么问题。
 
    骤然被询问私事,李锦悦面色烧红窘垂眸,无措的捏着绣蔷薇的绢纱帕子,根本不敢答话。
 
    现下其他的夫人们皆在外屋,只有四夫人陪着太夫人在里屋,四夫人宽慰道:
 
    “甭把我这个嫂嫂当外人,有什么问题你尽管说出来,我和额娘都会帮你出主意。”
 
    想起她被傅新按在帐狠狠索要的场景,李锦悦羞赧的摇了摇头,“没什么问题,挺……挺正常的。”
 
    章佳氏又问他们平日里行房的具体情形,李锦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根本不敢说得太详细。
 
    拍了拍她的,章佳氏温言安抚道:“你莫怕,我不过是想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及时纠正,你才能早日怀上子嗣不是?”
 
    婆婆再追问,李锦悦推脱不得,紧咬薄唇,迟疑许久才低声回道:“偶尔他在上面,大多时候皆是侧躺着……”
 
    具体的她实在说不出口,只含糊其辞的说了这几个字,已是连耳珠都布满了血色。
 
    章佳氏顿时了悟,“他膝盖有旧患,自是不便在上,可侧躺不易受孕啊!得空我让人给你送本书,里头讲了许多易受孕的体位,你可以学学。”
 
    “啊?”瞠目结舌的李锦悦难以置信的指了指自个儿,“要我学?这……不太好吧?”这不都是男人的事嘛!怎能让她来学?
 
    四夫人笑劝道:“这可不是一个人的事,夫妻得互相配合,尤其傅新有伤在身,你实该尝试不同的方式。”
 
    章佳氏亦道:“你们已然成婚一年,无需再害羞,有时候女人主动些,男人更喜欢。”
 
    可她已经不在乎傅新是否喜欢她,不会再费心讨他欢心。
 
    不愿继续讨论此事,李锦悦借口要出去更衣,就此离开里屋,去找东珊她们。
 
    东珊看她面色泛红,还以为她发热不舒坦,劝她回去休息。李锦悦摇了摇头,近来她与东珊走得较近,也就没瞒着她,小声对她道:
 
    “还不是额娘又提子嗣的事,说得我难为情。”
 
    东珊也曾经历过,若非婆婆逼着傅恒纳妾,李锦悦可能也不会嫁给傅新,算来也是阴差阳错的缘分,至于婆婆的心态,东珊最清楚不过,
 
    “除非你有喜,否则婆婆不会善罢甘休。不过她说她的,你听听便罢,不必放在心上,反正你是她的亲眷,她应该不会为难你。”
 
    但愿如此吧!成亲之后她才晓得这日子有多难熬,她与傅新相处不睦,婆婆那边又一直催,当真是两边为难呐!
 
    当天晚上亦有酒宴,应酬一整日,李锦悦甚感疲惫,宴罢回房沐浴,在热水泡了许久,疲劳感渐渐驱散,困意逐渐来袭,当时她还想着回到帐便要入眠。
 
    然而更衣躺在帐之后又不觉着困,于是她照旧从枕下翻出话本子,看书最容易养瞌睡,这是她每日睡前的习惯,然而今日这书一打开,吓得她登时一个激灵,这哪里是什么话本子,分明就是一本不可描述的画本子!
 
    上头还清晰的绘制着各种姿态,她随一翻的那一页正好是一位女子罗衫半解,仰躺在高高的桌上,一个男人立在桌边与之缠绵的羞人画面!
 
    吓得她赶紧合上,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像是小贼一般,下意识的四下张望着,面颊滚烫得厉害。
 
    上午婆婆还说要给她送书,她没当回事,岂料晚上真就给送来了!羞窘的同时,她又不自觉的生出一丝好奇,只因那副图旁边还配有几行小字,却不知写的是什么。
 
    此刻里屋没外人,好奇心疯长如猫爪,不停的挠啊挠!驱使着她再次打开,她暗暗告诫自己,看一张就好,只看这一张!
 
    孰料刚刚掀开,尚未来得及仔细看,便有一道声音自她头顶后侧方响起,
 
    “在看什么?脸都红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她一抖,书本正好掉落在她脸上,书封上那端端正正的“春·宫图”个大字正好映入傅新的眼帘!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合一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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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制爱
 
    吓傻了的李锦悦赶紧将书扒开,抬眸便见傅新那微勾的薄唇露出玩味的笑意,“这么用功,学了几个新姿势?”
 
    无地自容的李锦悦赶忙将书扔至一旁,坐起身来摇着小极力澄清,“这不是我的书,不晓得是谁塞在枕头下的,我以为是话本子才拿出来看的。”
 
    “是吗?”狐疑的打量着她,傅新在床畔坐下,长指一夹,将那本书勾至,随意翻看着,“我瞧你看得挺认真。”
 
    李锦悦心道好奇害死人呐!但凡她方才理智的将书给放下,也不至于被他逮个正着,“我只是被上面的画给震惊了,才会多瞄一眼,就一眼而已,字还没看清呢!”
 
    解释过后,连她自己都觉得好假,可这的确是事实啊!她说的都是内心的真实想法,却不知他会否相信。
 
    “听你这语气好像颇觉遗憾,要不你再仔细瞧瞧?”说着傅新将的书递给她,她哪里敢接,摇头连连,
 
    “倒也不是很想看,画面太……太露骨!”
 
    女人啊!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将书一撂,傅新哼笑道:“我若没回来,或许你能把它看完。”
 
    “不会的,我只喜欢看话本子,对房事没兴致,又怎会主动看这种书?总之这不是我的东西,你不要胡思乱想!”
 
    “难不成是我的?”
 
    她明知是婆婆的安排,却不敢明言,担心傅新知道婆婆的心思会生气,如若再挑起两方的矛盾,又成了她的过错,是以她不敢提婆婆,当然也不会让自己背锅,
 
    “反正不是我,你别又来骂我,我没有勾引你。”
 
    她就这般抱着膝盖蜷缩在帐角落里,肩膀轻颤着,说话的尾音带着一丝哭腔,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他明明还没数落她,她至于这么害怕吗?
 
    大约是药那日他曾误会是她的主意,说过一些难听的言辞,她才会这般恐慌吧?
 
    思及此,傅新俯身近前,一双墨瞳细细的凝着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抬抚了抚她的面颊,声轻颜和,
 
    “除却那晚之外,我没有再骂过你,那是场误会,我已经知道真相,没有再怪你,你不必这般怕我。”
 
    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他不怪她,她就应该感激涕零吗?“明明是你伤害了我,我还得博取你的原谅?”
 
    傅新面色顿僵,讪讪收回了,“那你想如何,让我给你道歉?安排这一切的是太夫人,你要怨就怨她,我也是受害者,你以为我很想圆房吗?”
 
    “那你别碰我啊!后来没有再药吧?你还要我作甚?”李锦悦愤愤不平的小声抱怨着,傅新被她呛得无话可说,面色铁青,后背逐渐挺直,却始终不愿说一句软话,五指缓缓蜷起,薄唇紧抿成线,眼的寒光被怒火炼化,汹涌迸发,
 
    “你已经是我的妻子,我要你天经地义,你没资格反对!”
 
    瞧瞧,才说一句,他又开始警告,李锦悦忍了几个月,已然受够这样的日子,今晚的她格外委屈,鼓起勇气仰脸反驳,
 
    “什么都是你说了算,永远都是你有理,一句话不如你的意你就凶我,你干脆取个哑巴好了,这样她就不会忤逆你的意思,任你摆布打骂。”
 
    这指责未免太夸张了些,“我何时打过你?除却那晚,其他时候并未骂过你一句。”
 
    “你没骂,但你总是放狠话威胁我,不许我忤逆你的意思,在你眼里,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夫人,不过是个通房丫鬟,有需要之时就接近我,发泄完了就对我摆脸子,何曾尊重过我的意愿?”
 
    这样的恶劣态度于她而言无疑是一种伤害,长期处在这样压抑的环境,她如何不害怕?
 
    通房这两个字着实刺痛了傅新,他怎么也没想到,李锦悦竟会这样看待他,“我若当你是丫鬟,怎么可能碰你?我可不是饥不择食之人!”
 
    不论何时,他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态,仿佛与她行房是一种施舍,可惜她已经不再稀罕与他亲近,斜他一眼,李锦悦不屑冷笑,
 
    “所以被你欺凌是我的荣幸?”
 
    每一字迸入他耳时皆尖锐如刺,猝不及防的扎进来,疼得他恼羞成怒,忽觉他们夫妻就像是个笑话,
 
    “我当你是我的女人才会与你行房,原来你竟是这般排斥我?之前你怎么不说?”
 
    她不是没有反抗过,可他只会变本加厉,狠狠的要她,她逐渐失望,也就放弃了抵抗,默默承受着,“说出来有何用?你会在乎我的感受吗?你只顾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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