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小香竹
时间:2020-07-14 11:05:11

 
    这次入官场多亏了老九,傅新对傅恒心怀感念,只可惜傅恒并不在家,他和傅谦皆在行宫之,只能等他们回了京再请。
 
    宴罢,傅玉嚷嚷着要去宝韵斋,说是前几日给他家茗舒定了对儿耳坠,今日顺便去取。
 
    傅宽不觉好奇,问他最近是什么日子,为何要送东西,傅玉笑嗤道:“送自家媳妇儿东西,还需要逢年过节吗?想送便送,不需要理由。”
 
    傅不由朝他竖起了大拇指,“瞧瞧老这觉悟,难怪人家夫妻俩感情好,咱们都得学着点儿。”
 
    想起一事,傅玉提醒道:“哎---六哥,月底不是六嫂的生辰嘛!你可有给她准备贺礼?”傅玉与李锦悦自小关系颇佳,每年都会给她送礼,是以记得清楚。
 
    若非傅玉问起,傅新还真就忘了此事,怔了好一会儿他才讷然道:“我不知道她喜欢什么。”
 
    他这位六哥当真是不懂女人心呐!“女人还能喜欢什么?无非是些珠宝首饰之类的,你也不必为选礼而纠葛,因为她们在乎的不是你究竟送了些什么,而是你的这份心意。总之你得挑一样,别等她生辰当天两空空的,那她肯定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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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外惊喜!
 
    傅玉的话不禁让傅新陷入沉思之,但当着众兄弟的面儿让他给女人挑东西,他还真有些不习惯,便道改日有空再来挑。
 
    傅玉提醒他将此事放在心上,可别给忘了。
 
    他之所以多管闲事,主要还是茗舒授意。茗舒也瞧出六哥夫妇二人似有嫌隙,她和傅玉说起此事,问他是否有法子化解,傅玉才想出这么一招,故意在今日将傅新带到此处来。
 
    正所谓家和万事兴,唯有与家人和睦相处,没了后顾之忧,老六的官途才能更顺畅不是?
 
    傅新面上表现淡淡,实则还真将此事放在了心上,回去就悄悄的向麦穗打探,问她夫人的喜好。
 
    苦思半晌,麦穗才道:“奴婢也不太清楚夫人到底喜欢什么,只晓得她很喜欢紫色的东西。”
 
    紫色?傅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末了还交代麦穗不要将他询问的这件事告诉夫人。
 
    为防丫鬟露馅儿,他特地嘱咐道:“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你若是说漏嘴,我唯你是问!”
 
    难得六爷这般在乎夫人,麦穗自是替夫人高兴,连连保证,绝不会提前泄露出去。
 
    且说东珊所乘坐的马车一直在赶路,没怎么耽搁。长途奔波,她难免头晕,什么也吃不下,只喝了些水。饶是如此,她也不愿停下歇息,只想尽快见到傅恒。
 
    当天夜里,东珊一行人终于到达承德的兰桂苑,可她赶到之时,傅恒已去行宫值夜,并不在家,她只好一个人先眠,一想到明晨便能见到他,她这心里总算稍稍安慰。
 
    东珊临时决定过来,并未差人提前知会,傅恒尚不知情,值夜过后,他于卯时出行宫,回到寝房后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按理来说,他的帐子应该分挂于帘钩之上才对,可这帐子怎的放下了?更诡异的是,床边还有双绣花鞋!
 
    略一思量,傅恒已然明了,故作轻浮的调笑道:“小美人儿,爷就喜欢你这般主动。”
 
    帐的东珊早已听到动静,并未下帐,躲在里头打算给他一个惊喜,一听他这话,东珊气得直发抖,立马坐起身来掀开帐帘恼嗤道:
 
    “谁是你的小美人?敢情你背着我在这儿拈花惹草,潇洒快活?”
 
    果然是她!一瞧见她那又气又急的娇模样,傅恒心情大好,坏笑道:“可不就是你嘛!还能有谁?”
 
    怎么可能?“我嘱咐过守卫不许告诉你我在这儿,你根本不可能知情,又怎会晓得帐是谁?方才你肯定不是在跟我说话!”
 
    她担心他的伤势,忍着酷暑赶了一整日的路来看望他,本想给他个惊喜,他却给她个惊吓,听到他的话,东珊着实心寒,难免胡思乱想。
 
    眼瞧着夫人泫然欲泣,下巴微颤,傅恒意识到不对劲儿,赶忙上前解释道:
 
    “方才我瞧见帐边的鞋子不是平底,而是双花盆鞋,肯定不是在此处侍奉的丫鬟之物,且这样式我见过,分明就是你的,我猜出是你,这才故意逗你玩呢!我身边没有旁人,你万莫瞎想。”
 
    饶是他解释的清楚,东珊这心里仍旧不舒坦,委屈的嘟着嘴,也不接他的话。傅恒顿感懊悔,“怪我贪玩儿,与你乱开玩笑,往后我再不逗你,你就大人大量,原谅我这回吧!”
 
    不听她吭声,傅恒扯着她的衣袖好言哄着,“夫人?东珊?珊珊?”
 
    东珊却是不瞧他,娇哼一声,扭过脸去,傅恒也跟着凑了过去,本想吻一吻她的唇,她却不配合,又转向另一旁,
 
    “不许亲我,你很讨厌。”
 
    傅恒装傻充愣,拉了拉她的,继续哄道:“那日还说想我,喜欢我,怎的今儿个又讨厌了?”
 
    东珊当即将抽回,赌气道:“谁让你故意耍我?看我笑话很好玩儿吗?我不是开不得玩笑,但也得分情况,感情之事哪能随意说笑?你是不晓得方才那一瞬我心都凉了!”
 
    诚挚的摇了摇头,此刻的傅恒那是相当的后悔,“不好玩儿,一点儿都不好玩儿,我知错了,珊珊,要不你惩罚我吧!只要你能高兴,如何惩罚皆可。”
 
    气归气,她又怎么舍得去惩罚他?
 
    不听她发话,于是傅恒主动提议,“要不我带你出去骑马?”
 
    “太热,不想出门。”
 
    被拒绝的傅恒并不气馁,一脸诚恳地道:“那在家里骑我也是可以的。”
 
    嗔他一眼,东珊恼嗤道:“你想得美!”
 
    梦想当然都很美好,“愿望终归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这可是她曾经说过的话,他倒是学得快,樱唇微撇,东珊“咦”了一声,摇指数落着,“就你最会狡辩,嘴上功夫厉害着呢!我是说不过你。”
 
    看她似乎怒气渐消,眉头已然舒展,傅恒这才稍稍放松,打反问,“床上功夫不厉害?”
 
    跟着他那么久,东珊的脸皮不似以往那么薄,也会与他对搭两句,认真思索了会子才道:
 
    “还行,凑合吧!”
 
    这个答案颇伤男人自尊呐!“看来我还没有满足你!”说话间,傅恒已然凑近她,双撑在她身侧,离她极尽。
 
    看到他的臂近在眼前,东珊暗叹自个儿竟是糊涂了,一想到他受了伤,她哪里还顾得与他计较方才的玩笑话,忙问他臂的伤重不重。
 
    傅恒眸露诧异,“你怎知我受伤?听谁说的?”
 
    “四哥说的,”说起这事儿,东珊的眼神满是幽怨,“他若不说,你便打算一直瞒着吗?受了伤居然也不写信告诉我。”
 
    原是听说他受了伤,她才会突然过来,傅恒心下感动,笑劝道:“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嘛!本是小伤,无甚大碍,没必要提及。”
 
    东珊才不信是小伤,定要将他的衣裳褪掉看个清楚。
 
    他倒是很享受被夫人解扣子的感觉,任由她解着,因为他知道,不让她看,她只会更担心。
 
    当最后一件衣被解开时,东珊才发现他的左臂上缠着纱带,此时正好需要换药,她顺帮他将纱带解开,一道半尺来长的伤痕赫然映入眼帘!但见那块皮肤色泽异常,微微泛红,其有一处已然溃烂,流出脓水,瞧着触目惊心!
 
    东珊见状心疼不已,才舒展的眉再次蹙起,布满忧色的眼眶瞬时泛起一层晶莹,一边为他清理伤口,一边哽咽道:
 
    “这还叫不严重?伤口都烂了,你还裹着纱带穿两层衣裳,还要顶着大日头去当值,这般捂着,如何能好?”
 
    无谓一笑,傅恒只道无甚大碍,“这比前几日轻了许多,就剩一处溃烂,倒也不太疼,可以承受。”
 
    不疼才怪,她曾被烫伤过,应该和烧伤的滋味差不离,在她的印象,前十日之内,伤口皆会隐隐作痛,她在家什么也不做,单是养伤都觉难耐,如他这般不得闲,还要去当值,定然更难熬,
 
    “你就不能跟皇上直说,等伤养好了再去?”
 
    若是寻常时候,他可能还会请休,但现下情况特殊,“下个月便是皇上的万寿节,行宫各处皆在布置,人本就紧张,我才升了官儿,若是不去,谁来指挥安排?总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耽误进度。”
 
    “所以你就不顾自己的伤势坚持当值?”若是寻常毛病也就罢了,可这烧伤非同小可,亲眼目睹他的伤势,东珊感同身受,一颗心都在替他揪着,
 
    “我也不是让你偷奸耍滑,但你起码得先保证自个儿无恙再去做事吧?”
 
    他当然明白东珊的顾虑,但这一回他不能听她的,仍得坚持下去,遂拉住她的小,耐心的与她讲解这当的缘由,
 
    “需知救火算不得什么大功,不足以为此而升官。皇上他有意提拔我,才会破格提升,既然皇上器重我,我也该尽全力去做好份内之事,不能因为一点儿小伤就请休。
 
    人生有得有舍,我既得到了额外的权势,便该忍常人所不能忍。
 
    再有一点就是,那日皇上问及我的伤势,我故意对皇上说,秦太医医术高明,六哥的腿便是他医好的,他给我调配的烧伤膏亦见效很快,皇上正好想起六哥,才顺道儿给六哥安排了官职。
 
    现下我若对皇上说我的伤势严重,需要休养,那就等于打自己的脸,甚至可以说是欺君之罪,这后果太严重,所以我不能提,只能忍着。”
 
    昨日听傅说起时,东珊还觉得奇怪,心道傅恒怎么敢帮傅新向皇上讨官职?皇上不会认为傅恒太放肆吗?今日方知傅恒并未明言,而是拐弯抹角的提醒皇上,傅新的腿伤已痊愈。
 
    这话说得极其自然,也就不会显得太过刻意。
 
    话已说到这份儿上,东珊心知他没有退路,也就没再多言,上药之后又给他包扎好,而后他才去沐浴更衣。
 
    才值了一夜,他本该睡会儿,然而他却说不困,“瞧见你过来,我激动得睡不着,只想陪着你。”
 
    瞄他一眼,东珊心甜如蜜,微歪头,抿唇羞笑道:“已然成亲两年,又不是新婚夫妻,你瞧见我还会激动啊?”
 
    “这不是惊喜嘛!”他已做好独守空房两个月的准备,未料这么快就又见到了她,
 
    “我没想到你会过来陪我,看来你心里除了儿子之外还是有我的。”
 
    傅恒之心甚慰,仿佛只要有她在身边,一切苦痛都不值一提,日子也会变得更美好。
 
    美眸一转,东珊笑嗤道:“总拿孩子做比较,你也不害臊?等孩子长大后,我便告诉他,你阿玛与你争风吃醋呢!”
 
    两夫妻闲聊着,这时辰便过得格外得快,晌午东珊亲自下厨为他做了份儿番茄鱼。虽说后厨也做过,但傅恒还是觉得东珊做得最为正宗,那酸酸甜甜的滋味十分爽口,连汤他都不放过。
 
    他用惯了山珍海味,再好的菜也只是用几口便罢,但这道菜不同,夏日的灶房如蒸笼,进去便热气腾腾一身汗,那可是东珊忍着炎热,汗流浃背为他做的,他自是不能浪费,得多用一些,才不算辜负她的一番心意。
 
    前几日东珊没来之前,后厨做的菜大都很辣,只因傅恒喜辣,下人们不敢逆他的意,且他整日太辛劳,回来还会饮两杯小酒解乏,东珊一来,特地嘱咐后厨,坚决不许在菜放辣椒,酒也不许他喝,日日给他炖些清淡滋补的汤。忌辛辣之后,他的伤势比之前恢复得更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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