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小香竹
时间:2020-07-14 11:05:11

 
    “年纪小,没说其他,你这脑瓜子里就没些正经的东西。”
 
    “在旁人面前正经且严肃,一到你面前我就无法装正经,只想办坏事……”说话间,他离她越来越近,两人已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她以为他会吻下来,然而傅恒只是蜻蜓点水的触了一下她的唇瓣,并未贴封,害得她此刻心痒痒,甚至有些期待他那缠绵而激烈的吻。
 
    他又岂会不晓得,她最享受的便是被他亲吻的感觉,此刻他极力忍耐着,只为等她一句话,
 
    “这一个月,可有想我?”
 
    对他对视之际,两人的目光皆如火焰,灼烧着彼此,他那熟悉的气息迷乱着她的心神,东珊微抬,痴痴的望着时常出现在她梦的眉目,指尖缓缓掠过他的喉结,娇声嗔怪,
 
    “明知故问。”
 
    傅恒那炙热的目光紧黏着她,仿佛在欣赏珍宝,连眨眼都不舍得,“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羞赧一笑,东珊垂着卷翘的羽睫如实道:“当然想了,睡前我也会想你的,以往你几乎每日都在我身边,我翻个身便能窝在你怀里,现下翻身后枕边空空如也,着实不习惯。”
 
    “那你想我之时,我又不在你身边,你如何排解?”他的眼分明藏着一丝坏笑,心知他这话意有所指,面颊渐渐绯红的她小声道:
 
    “还能如何?就……忍着呗!忍忍也就过去了。女人可不似你们男人那般,非得纾解出来。”
 
    “其实女人也可以啊!”傅恒笑眯眯的将往花丛间探去,许久未被探访的蓬门因为他的到来而颤了几颤。
 
    紧抓着他的,东珊颇觉难耐的轻喘着,声音低婉,既幽且魅,“不要,我只想要你。”
 
    一声低笑自他喉间滑出,他那微弯的眸早已被愉悦布满,“要我什么?”
 
    分离那么久,她有太多的话想要对他说,也就无谓再羞涩,东珊鼓起勇气,在他耳边呵着气,轻声诉说着自己的渴望,
 
    “要你……爱我!”
 
    她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他的疼爱,尤其是此刻两人离得那么近,她的气息早已紊乱,内心的期待越来越强烈,加之他方才吃醋,东珊更得主动一些,好让他感受到她对他的情意。
 
    这一回,没等他来封唇,东珊抬攀住他脖颈,用舌尖细细描画着他的耳廓,最后停留在他耳珠间轻吮着。
 
    傅恒还没怎么享受过这种待遇,难得媳妇儿主动,他实该闭上眼好好感受。当她那柔软的唇瓣自他耳珠缓缓侧移至他喉结间时,傅恒不禁感叹:如此热情但法稚嫩的她简直就像个小妖精!
 
    再这么被她胡乱撩拨下去,他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会炸裂,再也控制不住浴念的傅恒低嘶一声,
 
    “你这是在折磨我,挠痒痒呢!根本不解馋!”道罢他不再啰嗦,将人紧拥入怀,
 
    “还是我来吧!学学我是怎么爱你的。”
 
    好吧!她也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很笨拙,天生不是那块料,实在不晓得该如何侍奉男人,殊不知,刻意去做一件事,反而做不好,无意的举止更富媚态。
 
    当她难耐的蜷指,紧扣他后背,仅仅只是这一个动作,就足以令他情念高涨,越发卖力的寻幽探密,当她情不自禁的在他耳畔娇啼时,轻而易举就勾走了他的魂!
 
    此情此状,于他而言皆是难以抗拒的魅惑之态,足足要了两回,傅恒仍旧不知疲倦,东珊已然无力,趴在他怀轻声哼唧着,像是被喂饱的猫儿,满足的发出咕噜声。
 
    念及他明日还要早起,她坚决不许他再乱来,“再过一两个月你就回来了,到时随你怎么折腾,今晚不能太放纵,省得明儿个你腿软。”
 
    傅恒登时瞪大了双眼,满脸写着不服来战!“我怎么可能腿软?你也太小看你男人了吧?”
 
    男人最忌讳旁人说他不行,东珊生怕他又要证明,赶忙改口,“纵使不腿软,如若睡眠不足,也有可能精神不振,还是得注意些,适可而止。”
 
    “实则欢爱过后睡得更香,你不就是嘛!”点了点她的额,傅恒坏笑道:“每回被我滋养过之后一脸餍足,眨眼就睡着。”
 
    被取笑的东珊娇哼道:“说你呢!不许笑我,被你折腾得那么累,当然睡得快啊!”
 
    他都没喊累,她居然好意思?“明明你才是躺着享受的那一个,出力的是我好吧?”
 
    “那也累,叫得累。”
 
    “……”这个理由恕他无法反驳,指腹轻掠她的唇,傅恒哑声哄道:“再叫一声我听听。”
 
    “才不要,我很累,要休息。”
 
    “就一声,我想听……”
 
    两人悄声说着话,又缠绵了好一会儿,傅恒这才老实的回身躺平,不再打扰她,让她安心歇着。
 
    待东珊一觉醒来,傅恒已然启程,瞧不见他的身影,她这心里空空的,总觉着没个着落,好在府人多,她身边还有福灵安,日子才不至于过得那么寂寥。
 
    炎炎夏日,正是吃小龙虾的好时节,后厨买来一大盆龙虾,章佳氏最喜欢热闹,便让人将各房里的都请过来,预备晚上开个龙虾宴。
 
    此时那些个少爷们尚未归来,一众女眷先行到场。傍晚的天不算热,东珊便将福灵安带来玩耍,茗舒和钰娴也将明俊、奎照带了过来,这两位小少爷已经一岁半,一双小腿跑得飞快,嬷嬷们得紧紧的看着。
 
    福灵安还不会走路,倒是发了四颗牙,笑起来越发的甜,章佳氏命人将西瓜切成小块,给几位小少爷端过去。
 
    明俊的小胖正抓着西瓜在啃,一旁被嬷嬷抱着的福灵安一直在盯着他看,一双大眼满是好奇。
 
    见状,李锦悦笑道:“瞧瞧福灵安,眼馋了呢!他也想吃西瓜。”
 
    茗舒笑逗道:“明俊,把你的西瓜分给弟弟尝。”
 
    孰料明俊还真的去了,掂起小脚,将自己的瓜举起来凑到福灵安嘴边。
 
    福灵安下意识张开小嘴儿,刚想品一品,跟再明俊身后的嬷嬷赶忙将明俊给拉住,毕竟福灵安还没满周岁,可不敢让他吃瓜,万一吃坏了肚子,她可担待不起。
 
    摇着团扇的东珊笑赞道:“这孩子倒是个大方的。”
 
    李锦悦顺将明俊给抱在怀里,捏了捏他那秀气而滑嫩的小脸蛋儿,温声哄道:“弟弟太小,等明年夏天他才会吃,到时候你再把西瓜分给他好不好?”
 
    明俊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而后又认真的吃着自个儿的瓜。
 
    茗舒示意嬷嬷将明俊抱走,以免孩子的西瓜汁沾染到锦悦身上。
 
    没多会子,傅玉回府,傅新也随之而来。
 
    瞧见他的身影,李锦悦笑容渐消,并未再看他,兀自和东珊说着话。
 
    落座后,傅新状似无意的望了她一眼,却并未如预想的那般与她的视线相触。对于他的到来,她似乎无动于衷,仿佛他不是她的丈夫,只是一个陌生人。
 
    自半月前,两人不欢而散后,傅新再没有强要过她,先前他还会与她找话说,近来他不吭声,而她也不会主动与他说话。二人就这般一直僵持着,谁都不愿低头。
 
    东珊问过一回,锦悦不肯细说,她也就没再追问。
 
    倒不是说李锦悦信不过东珊,只是她觉得这种私事说出来难免会令傅新难堪,两人已然闹到这一步,她却仍旧会不由自主的为傅新的颜面着想。
 
    接下来众人陆续到场,傅满面春风的撩袍进来,一进门便对太夫人道:“额娘,双喜临门啊!”
 
    章佳氏坐直了身子,满怀期待地望向老四,“哦?何喜之有?”
 
    傅只道行宫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皇上又给傅恒升了职,升为品的一等侍卫!
 
    这才过半年,居然又升职,章佳氏与东珊皆觉惊喜,东珊忍不住询问具体情况,但听傅道:
 
    “老九在当值时发现一处丛林走水,幸得他及时带人将火扑灭,火势才未蔓延开来,否则整片丛林皆要遭殃,丛林旁边还有佛堂,后果不堪设想!
 
    因着灭火有功,九弟就此升职,不过他的胳膊好像被断裂的林木砸,受了些伤。”
 
    升职本是喜事,东珊正替傅恒高兴,忽闻他受伤,笑容顿僵,忙起身询问,
 
    “那他伤势如何?严重吗?”
 
    摇了摇头,傅只道具体的还不大清楚,“只听报消息的人说这事儿发生在四日之前,现下九弟依旧在当值,应该伤势不重,否则皇上肯定会让他在家休养。”
 
    也有可能是皇上让他休养,而他偏要当值。东珊最是了解他的性子,他一向不太在意自己的身子,偶尔有个风寒发热,他依旧会坚持,不愿轻易请休。
 
    章佳氏亦是担忧不已,遂嘱咐傅安排人明日一早去一趟承德,瞧瞧老九的伤势。
 
    五夫人根本不关心傅恒的事,她只关心另一件喜事到底是什么。
 
    说了这么多,傅有些口渴,在旁坐下饮了两口茶润润嗓子,看了老六一眼,才又继续道:
 
    “另一桩喜事则是皇上打算让六弟在礼部做个郎,旨意应该很快就到。”
 
    傅玉最先反应过来,朝他笑拱,“那可得恭喜六哥了啊!重新得到启用,踏足官场!”
 
    愣怔片刻,傅新才反应过来,阴郁了许久的面上终于泛出一丝喜色,“我以为皇上已经把我忘了,他怎会突然想起我?”
 
    “好像是九弟跟皇上提起你,皇上想起你闲在家,便给你安排了差事。”
 
    小儿子升官儿是迟早的事,章佳氏并不意外,唯独老六情况特殊,他未能入官场,一直是章佳氏的一块心病,好在如今老九帮忙说话,老六总算有了职务,她也不必再为此忧虑,
 
    “果然是双喜临门啊!郎虽是五品官,不是武将,但也算是入了官场,老六你可得好好表现,只要差事办得好,往后仍旧会有升官儿的会。”
 
    能被皇帝想起便是万幸,傅新又怎会挑拣四?“孩儿不在乎官职大小,只要能替家国效力,不蹉跎光阴即可。”
 
    李锦悦闻讯,心下颇慰,但转念一想,这是傅新的喜事,与她何干呢?众人皆在恭贺他,她却坐在椅子上,实不知该说些什么。暗暗想着,往后他入宫当值,那白日里她也就不必再看他脸色,日子应该能轻松许多。
 
    今日双喜临门,这宴席自是格外热闹,东珊担心傅恒的伤势,实在高兴不起来。待宴席散后,她与婆婆商议,说想去承德看望傅恒。
 
    章佳氏也想知道傅恒的伤势是否严重,东珊去了正好可以照顾他,于是她便答应了东珊的请求。
 
    当天晚上,东珊便命人收拾包袱,次日一早出发。她是想着去几日便回,也就没打算带孩子。
 
    东珊前脚刚走,半个时辰之后便有太监来传旨。
 
    炎夏清晨的日头热烘烘的,周遭无风,穿戴整齐的傅新跪在地上听旨,没一会儿,额头上便冒起细密的汗珠,纵使热燥难捱,但太监宣读圣旨的声音却格外悦耳。
 
    待旨意宣读过罢,傅新双举过头顶,恭敬接过圣旨,心感慨万千。
 
    倘若天注定他不能当武将,那他便该果断的放弃那条路,从事职。官武官不重要,重要的是别做一个碌碌无为之人。
 
    老六当了官儿,众兄弟皆替他高兴,傅玉最喜欢凑热闹,逮着会便要老六请客,庆祝他当官之喜。
 
    请客吃饭小菜一碟,傅新干脆应下,遂将老四、老五都请去,在酒楼摆了桌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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