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小香竹
时间:2020-07-14 11:05:11

 
    原来过去这半年,她一直都是被迫承欢,他把她当妻子,她却将他当噩梦,她不推拒不代表她接受,只是委屈自己罢了!
 
    饶是他清楚自己的做法太过强势,却不肯服软,更不愿说好话去哄她,反倒红着眼,态度越发恶劣,
 
    “看来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你才会如此放肆的跟我说话!”
 
    见他微眯双眼,眼神有些反常,李锦悦有种不祥的预感,下意识想下帐,却被他攥住腕,一把推倒,按在帐,低哑的声音像是被烈火炙烤过,泛着层层热浪,嘲她席卷而来,
 
    “诚如你所言,我不会顾及你的感受,不会因为你讨厌我就不碰你!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你有意见?给爷忍着!”
 
    话毕,他再无怜惜,封唇狠吻,却被她闪躲开来,气恼的傅新腾开一只,迅速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不许她逃避。
 
    李锦悦愤然怒视着他,咬牙恨斥,“你就那么喜欢对人用强?”
 
    懒得澄清,傅新佞然冷笑,“是又如何?反正我在你眼里不是什么好人!多错一次又何妨?”
 
    当他再次吻住她时,不愿再被欺侮的李锦悦狠咬他一口,吃痛的傅新下意识松开她,抬一拭,发间指腹有血迹,傅新眸光顿厉,笑得越发邪肆,
 
    “猫儿长牙了?我倒要瞧瞧,是你制伏我,还是我驯服你!”
 
    今晚他铁了心要给她教训,再不似先前那般有耐心,野蛮的扯开她衣,狠狠的揉着抹腹下的柔挺。
 
    她顺从了太久,不敢反抗,却依旧换不来他的疼惜,李锦悦感觉她已经失去自我,自尊被他无情的践踏,忍无可忍的她再不愿受这份屈辱,拼命挣扎着,
 
    “放开我,我讨厌你这样对我,你若真把我当妻子,就请你不要对我用强,我的六哥不会这样对我,你已经变了,变得让我恐惧,让我反感!”
 
    她越是这样说,傅新越发痛恨现在的自己,可他这会子正在气头上,且方才的话已经放出去,他又怎能认怂?
 
    无论她如何推拒,他都不肯松,甚至将她颈后的带子也给扯开,一片雪色瞬时映入他眼帘,激得他情念骤涨,更加不愿放。俯首嗅着她的香气,傅新那火热的唇瓣在她颈间掠过,又上移至耳廓,用舌尖细细描摹着。
 
    绝望的李锦悦逐渐放弃了挣扎,忽然想起某个画面,心痛难耐,
 
    “我记得,九岁那年冬日里,下着很大的雪,我来府做客,她们都在堆雪人,我也想参与,可她们却说我只是个汉女,不愿意跟我一起玩儿,我只能一个人立在角落里,远远的看着她们堆雪人。听着她们的欢声笑语,我越发觉得孤单。
 
    当雪人堆好之后,她们要给雪人穿一件衣裳,让我把坎肩儿脱下来,披在雪人身上,还说只要我肯照做,她们就愿意带着我玩儿。当时我很想加入,就答应了。
 
    那时候你正好路过,看我冻得直发抖,就问我为何不穿厚些。当你看到我的坎肩儿在雪人身上时,狠狠的训了她们一顿,要把坎肩儿拿回来,她们却不许,说是我自愿的,既然答应就不能反悔,还把坎肩儿扯下来扔在地上踩。”
 
    一脚又一脚,赌气的踩着,那姑娘神色傲慢的耻笑着她,她的坎肩儿被雪和泥沾染,莹白的兔毛瞬时变得脏兮兮,黏在一起,再也无法迎风摆动,一如她可怜的尊严,被人狠狠的践踏!
 
    那段记忆深深的刻在她脑海里,令她至今难忘!
 
    那时的她年纪小,又自卑,看到衣裳被踩也不敢吭声,只傻傻的立在那儿抹眼泪。
 
    傅新看不过眼,拽住那姑娘的,将其拉至李锦悦面前,要求她向李锦悦道歉,那姑娘不肯,傅新便要去向她母亲告状。小姑娘有所顾忌,不得已才违心的道了歉。
 
    而后傅新拉着李锦悦的跟一众孩子表态,“她是我嫡母的外甥女,也就是我的表妹,你们谁再敢欺负她,便是跟我过不去,往后我见一次打一次,绝不让你们好过!”
 
    那时的傅新年长她五岁,个头儿比她高很多,小小的人儿就那么仰着小脑袋望着神情凝肃的他,纵使天幕阴沉,她也觉得眼前有光,耀目暖心。
 
    傅新一发话,那些小伙伴们都不敢再放肆,一溜烟儿的跑开了。
 
    当她们都走后,傅新转身看向她,李锦悦仍未回过神来,呆愣愣的望着他,傅新反倒是笑了,
 
    “你不认得我?看来你只认得傅恒,我在府排行第六,名唤傅新。”
 
    她这才察觉到自己一直在发呆,没与他打招呼,似乎很不礼貌,遂尴尬笑笑,“我认得你,只是你好像不怎么爱搭理人,没想到你居然会帮我,多谢你啊!”
 
    朗然一笑,傅新目光坦然,一派无谓,“我不喜欢刻意去讨好旁人,其实你也没必要委屈自己逢迎她们,她们对汉人的歧视是刻在骨子里的,不管你做什么,她们都不大可能对你改观。”
 
    闻言,李锦悦缓缓低首,不禁在想自己硬要融入她们有什么意义。正反思之际,忽闻傅新道:
 
    “你别误会,我没有歧视汉人的意思,皇上都说了满汉一家亲,我跟人交朋友,不会在乎对方是汉人还是满人,只要处得来即可。”
 
    整个府,没几个同龄人愿意理她,也就傅玉和傅恒愿意跟她玩儿,但她想跟姑娘们一起玩儿啊!
 
    只可惜那些姑娘们根本瞧不起她,她尝试过很多次都被排斥,这一回是彻底心凉了,傅新这番话令她有所安慰,同时也警醒她,实不该勉强自己去融入别人的那个圈,撞得头破血流,还被人嘲笑,的确挺可笑的。
 
    想通之后,李锦悦终于不再压抑,心情舒畅的她终于有了笑容,羞涩的问了句,
 
    “那你愿意跟我做朋友吗?”
 
    思量片刻,傅新面露疑色,“你是我表妹,咱们是亲戚,这层关系不是比朋友更近些吗?”
 
    摇了摇头,李锦悦有自己的见解,“亲戚可以有很多,但不是每一个亲戚都能做朋友,所以我觉得朋友更近些。”
 
    沉默了好一会,傅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说的确有几分道理,我也有很多兄弟,但交心的并不多。”
 
    看她一直抱着臂膀打哆嗦,而她的坎肩儿已被人踩脏,傅新便将自己身上系着的狐裘解下来给她披上,
 
    “这天最易得风寒,万一病了,受苦的可是你自己,没人能替你。”
 
    这狐裘还带着几分暖意,严严实实的将她围住,替她遮挡着周遭的寒风,李锦悦感激之余又生担忧,“那你呢?你不怕生病吗?”
 
    “我是男子汉,自小习武,身强体健,不会生病。”傅新安慰道:“她们不跟你玩儿便罢,往后你来找我便是,我与你做朋友,身为你的表哥,我肯定会保护你,不会让你被人欺负。”
 
    昂首挺胸的他笑容那么自信,干净又纯粹,抚慰李锦悦那颗自卑的心。
 
    那句话,兴许只是少年人心血来潮才随口胡诌的,可她却铭记了那么多年,当时的他已然开始变声,声音既有一丝少年的稚嫩,又散发着几许青年的沉稳,纵隔数载,依旧清晰的在她脑海回响,令她始终难以忘怀,
 
    “你说过会保护我,不会让人欺负我,可现在欺负我的人却是你!”
 
    对比往昔,李锦悦越发觉得自己太天真,无法接受曾经为她遮风挡雨的的六哥居然会变成欺凌她的那个人。
 
    眼睫微颤,被失望浸透的泪水迷蒙了双眼,顺着她的眼角缓缓流延至耳边,打湿了她的耳廓,正好落在傅新的眼前,晶莹剔透,灼灼的刺痛着他。
 
    一颗颗泪珠那么轻盈,落下来时却像无数的石子击打着他的心脏!仿佛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自胸腔炸裂开来,强劲的冲击力震得他难以承受,几近窒息!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4-2422:56:5~2020-04-252:09: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九爷是最靓的仔2个;丫丫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缘来是注定2瓶;未晞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傅恒补交缺失的功课(双更合一)
 
    压抑的他紧攥着拳头,狠狠的锤在床铺上!才燃起的情浴因为她的一番追忆而逐渐消散,傅新终是没心情再继续,愤然起身嘶吼着,
 
    “别说了,别再提以前的事,以前的傅新已然逝去,他的人生早就被毁了!”
 
    他本是宫侍卫,即便是庶出,也可凭借自己的能力和际遇稳踏青云路。
 
    他的前程本该是一片光明,却因为一场意外而伤了腿,纵使还能走路,却不能再习武,再也无法做侍卫,也不可能上战场,没了建功立业的会,他真就成了游好闲的富家子弟。
 
    这两年他一直在家,皇上没有给他安排任何职务,可他一刻也不愿闲下来,每日都在看书,借此缓解自己的焦虑,他不想让自己成为废人!
 
    可是看了这么多书,养了这么久的伤,皇上还是没有启用他的意思,所有的兄弟皆有官职,独他闲在家,他如何能不焦虑?
 
    久而久之,他的脾气越来越差,别人稍有忤逆他便不耐烦,冲人发脾气,李锦悦说得对,他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傅新,变得连自己都快要认不出!
 
    曾经说过要保护她,如今却又一遍又一遍的伤害着她,他到底在做些什么啊!
 
    自觉无法面对李锦悦,傅新迅速转过身去,掩饰泛红的眼眶,一句话也没说,径直出了屋子。
 
    脚步声渐渐远去,他应该是要去书房,今晚不会再过来了吧?所以她这算是躲过了一劫吗?
 
    无助的捂着脸,李锦悦呜咽低泣着,眼下的局面越来越僵,两人似乎已经走进了死胡同,恩恩怨怨,再难开解!
 
    夏夜的池塘边蛙声阵阵,呱呱作响,她就这般茫然的听着外头的动静,久久难眠。
 
    侄儿明芳的满月宴一过,傅恒不能再耽搁,一想到明日还得赶赴避暑山庄,他便对妻儿心生不舍。
 
    上个月他出发去承德,本想让东珊同去,东珊打算将福灵安也带上,章佳氏却是不许,说福灵安未到一周岁,不宜出远门,她若要去也可以,把孩子留在府上,接至宁辉院照看。
 
    孩子太小,东珊不忍与他分离,最终决定留在京城陪孩子,等明年夏季,孩子大一些之后,再带孩子去陪傅恒。
 
    为此傅恒还心塞了许久,感慨东珊这是有了儿子就忘了夫君,如今儿子已有九个月,越发可爱,以致于东珊时常关注儿子,他感觉自己被忽略了,这回东珊为了儿子跟他分开,他更加觉得自己被打入了冷宫。
 
    孤枕难眠的他煎熬了那么久,今日终于借着侄儿满月宴的会赶回来,怀抱着媳妇儿,一想到良宵苦短,他便唉声叹气,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
 
    “你是不晓得我这一个多月是怎么过来的,繁忙之余会想你,入睡前还会想你,如你这般心大之人,怕是根本不会想起我吧?”
 
    被他搂着的东珊笑嗔道:“我哪有你说得那么没心没肺。”
 
    “原先对我还算上心,自打儿子出生后,你就一直围着他打转儿,早已将我忽略。”
 
    话里话外怨念深深,惹得东珊忍俊不禁,“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孩子大都是嬷嬷和奶娘带着,我只是得空才过去瞧瞧,你都是当父亲的人了,怎的还与儿子争风吃醋?”
 
    “怎的不能吃醋?”瞪大了双眼,傅恒诡辩道:“我才十九,他是小孩子,我是大孩子!以前你的心都在我身上,现在有一大半都分给了儿子,殊不知我也需要你的关怀。”
 
    这人可真不害臊啊!“已然过了十九便是二十,你怎的老把自个儿往小了说?”
 
    “谁小?你说哪里小?”傅恒当即翻了个身,将她给压覆,隔着衣撞了她一下,惹得东珊轻嘤一声,立马改口,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