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娇[快穿]——乃
时间:2020-07-18 09:37:47

  道士们傻眼。
  还真不知道这么个传统。
  注意到保镖们投来的目光,道士们忙说修行之人不记年岁,不知道回门很正常,却惨遭观主拆台。
  卿衣教训他们道:“我早说过了,修行的同时不能忘记入世,不入世,超脱哪门子的世俗。你们天天这样,回头下山,连怎么坐公交都不知道。”
  道士们被训得面露愧色。
  卿衣还要再训,却听一道沉闷的咳声响起。
  回头一看,廖则脸色有点白,正一手扶着车门,一手捂着嘴闷咳。
  家庭医生说:“坏了,少爷要发病了。”
  家庭医生连忙去拿医药箱。
  道士们见状,记起观主的结婚对象是大家族里的少爷,不出意外就是这位。他们正要围过去看是怎么回事,却都停住了。
  有观主在,哪用得着他们。
  果然,卿衣走到廖则面前,拿开他的手,仰头亲上去。
  可别说,廖则刚才还觉得嗓子痒到难以忍耐,连带着还有点腥甜之意,她这么一亲,廖则瞬间就觉得嗓子不痒了,那股腥甜也压下去,整个人舒服得很。
  一吻救命。
 
 
第129章 我的病秧的子老公8
  一吻毕, 卿衣退回来,问:“还难受吗?”
  廖则摇头。
  不仅不难受, 他反而还觉得身体很松快,四肢也很有力量, 他甚至有种让他把这座山上下爬个来回都没问题的奇妙感受。
  他不禁看了看卿衣因亲吻而变得绯红的嘴唇。
  如果他感觉没出错的话,刚才老婆亲他的时候, 好像有一缕像是传说中的真气那样的气息被渡进他嘴里?
  廖则想问, 可周围人太多, 他按下心思, 准备等没人的时候再问。
  尽管廖则的脸色已经不像刚才发病时那样苍白,但以防万一, 家庭医生还是就地给他做检查, 卿衣也让系统帮忙检查。
  系统检查比家庭医生快,没几秒钟就说:“没事了,就是有点低血糖, 补充点葡萄糖就行。”
  卿衣说:“由低血糖引发的症状?”
  系统说:“差不多。”
  卿衣嗯了声, 又说:“亲一下就不发病,这锦鲤福运好好用。”
  系统说:“你们两个已经结婚了, 命数相连, 锦鲤福运现在不仅作用在你身上,也可以散发作用在他身上。”
  卿衣说:“懂了。”
  家庭医生检查完,又问了廖则现在的感觉,最后给开了支葡萄糖,让兑水喝下。
  卿衣盯着廖则喝完了, 转过头来,就见甭管男女老少,道士们全瞪大了眼睛看她,仿佛她是个什么珍稀动物似的。
  卿衣想了想,估摸着是没见过观主豪放到敢当众亲吻的一面,才会这么表现。
  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应该脸红一下表示矜持,但努力几秒,实在红不起来,遂放弃,说:“愣着干吗,赶紧搬东西啊。”
  道士们哦哦着过来,跟保镖一起把装满两辆车的东西运回道观。
  道观从建成至今已传承了千年有余,占地不很大,又常年不对外开放,各处仍保持着千百年前的古韵,行走在其中,绿叶簌簌,烟雾袅袅,让人有种羽化登仙之感。
  烧香叩拜过,道士们将远道而来的保镖医生们领去会客厅,煮茶给他们喝。
  卿衣告诉他们,除去标有禁止进入的区域,整个山头随便去哪逛,迷路了也不要紧,打个电话就能有道士找过去,她自己则领着廖则去供奉历代观主灵位的祠堂上香。
  毕竟是回门,得叫师长们看看她老公。
  上完香,看廖则脸色还算好,卿衣问他要不要休息,他说不用,她说:“我带你去周围走走?”
  廖则说好。
  本来就是名山,绿化做得很好,道观所处的地段更是随处可见百年千年树龄的参天大树,枝繁叶茂,时不时就能看到鸟雀松鼠,偶尔还有兔子野鸡出没。
  卿衣弯下腰,一只小灰兔子蹦跳着主动靠近,毫无反抗地让卿衣把自己抱起来。
  “你摸摸,”卿衣把小灰兔子递到廖则跟前,“不咬人的。”
  廖则伸手摸了摸。
  非常柔软。
  大约是被他摸得舒服了,小灰兔子伸出舌头舔他的手。
  廖则笑了下:“好可爱。”
  趁着周围没人,廖则继续摸兔子,同时终于把自己发病时的感受对卿衣说出口。
  当听到他说“真气”“仙气”,卿衣没忍住,把脸埋进小灰兔子的毛里憋笑。
  廖则说:“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卿衣抬起脸来。
  她止住笑,道:“怎么说呢,你想象力挺丰富的。”
  廖则说:“那到底是什么?”
  卿衣说:“你知道网上常说的锦鲤吧?”
  廖则点头。
  卿衣说:“就是类似锦鲤的一种天生气运。”她简单解释了,歪头看他,“要不要再亲一下,你仔细体会体会?”
  廖则说:“不要。这种好东西,你留着自己用,给我太浪费了。”
  卿衣说:“给你怎么能叫浪费。”
  她放下小灰兔子,转手揪住他领子,迫使他低头,方便她亲上去。
  廖则就又感到一缕气息若有似无地渡进来,他吞咽了下,四肢百骸顿时更松快了。
  “感觉怎么样?”卿衣问。
  他答:“感觉很好。谢谢老婆。”
  卿衣说不用谢。
  他牵住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围着道观慢悠悠走了半圈,卿衣看看时间,食堂要开饭了。
  由于昨天卿衣有特意给负责厨房的人发消息,注明廖则在饮食上的忌口,这天中午,除去例行的饭菜,厨房有额外开小灶给廖则做了单独的几道,廖则尝了尝,味道不错。
  并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道观的菜比山下的新鲜。
  他一问,卿衣点头:“道观后面有菜园子,每天都是现摘的,待会儿我带你去摘点。”
  廖则说:“自给自足?”
  卿衣说:“嗯。有时候种多了,还能拿出去卖,反正纯天然。”
  饭后卿衣带他去菜园子摘菜,顺便给旁边的地浇了点水,让廖大少爷很是体验了一下田地劳作。
  浇完最后一瓢水,廖则直起身来,发现自己竟然出汗了。
  他随手揩了下额角,对卿衣说:“这里的生活节奏很舒服。”
  因为不像别的道观那样对外开放,不用接待游客,所以这座道观的道士们除去日常的做早晚课和学习外,其余时间自由分配。
  种种菜浇浇花,练练剑画画符,打打坐入入定,这里的生活节奏与大都市里的截然不同。
  卿衣说:“还好,主要是我们这一行修行到了一定境界,就开始讲究超脱世俗,你看他们年纪比较大的,连手机都不怎么玩。”
  廖则说:“那你跟我结婚了,你还能超脱世俗吗?”
  卿衣想了想说:“等你百年之后,我如果还活着的话,可能会尝试一下。”
  廖则说:“我身体不好,你会活得比我久的。”
  卿衣说:“不一定哦。”
  她牵着他去洗脸。
  接着点了安神的香,让他在她的寝居里午睡,她则去处理道观一些只有她才能处理的事务。
  等廖则睡醒,喝杯茶,再吃点水果,保镖们把摘的菜搬到车里,他们该下山了。
  道士们站在小停车场前的台阶上,对车队挥手。
  后视镜里的道观逐渐远去,廖则看着,跟卿衣说:“明天还来吧?”
  卿衣说:“明天?”
  他说:“早晨吃饭的时候,妈不是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度蜜月吗?我想明天就开始,在道观里住。”
  这儿不仅生活节奏让他感到很舒服,这儿的空气,还有道士们,也让他感到舒服。
  卿衣想了想,说可以。
  正好这里山清水秀,又有道家熏陶,最适合修身养性,好好住一段日子,对他的身体有好处。
  于是第二天下午,道士们正在课间休息,敏锐地听到车轱辘的声音由远及近地响起,道士们出去一看,观主和她新婚老公拉着行李箱过来了。
  “观主又回来啦?”
  道士们问。
  卿衣说:“回来度蜜月。”
  相比不清楚新嫁娘回门的传统,道士们显然更清楚所谓新婚蜜月。
  连同入门晚的小道士在内,他们表情瞬间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然后说:“可是观主,道观里男女不能混住,你们……”
  卿衣说:“不能就不能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洒脱得很。
  廖则却没法洒脱。
  但他没说话,只心想度蜜月还不让住一起,这算哪门子的度蜜月?
  他还没来得及后悔自己居然把度蜜月的地点定在道观,就见卿衣拉着行李箱往哪走,他朝道士们点了头,连忙跟上。
  走着走着,他发现他们居然出了道观,往更高的地方走。
  “老婆,我们这是要去哪儿?”他问。
  “去可以男女混住的地方。”
  往上全是石阶,又窄又陡,还生着青苔,瞧着就滑不溜秋的,旁边也没有栏杆。
  廖则昨天才险些发病,体能不太好,卿衣把他手里的行李箱提过来,让他抓紧她的衣服,免得滑倒。
  廖则没有逞强,听话地抓紧。
  就这样,卿衣拎着两个行李箱,再带个廖则牌拖油瓶,稳步登山。
  这里就得提一下,之所以是下午才来道观,是因为上午卿衣陪廖则去医院做检查。正如之前家庭医生说的,各方面检查结果都很好,主治医生就把廖则平时吃的药给酌情减量了。
  否则光是度蜜月期间吃的药,再加上廖则的换洗衣物等,三个行李箱都不一定够。
  爬了约莫五分钟,卿衣在一处平台前停下。
  廖则一看,这平台上赫然有间小木屋。
  小木屋是真的不大,好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头空调、冰箱、热水器等一应俱全,还有个小厨房,不想去道观食堂吃的话,可以自己做饭。
  “这是我的地盘,”卿衣对廖则说,“我有时候不想在道观里住,就会在这住。”
  廖则说:“这里不错,很清静。”
  卿衣说:“好说,至少男女混住没问题。”
  廖则笑:“谢谢老婆替我着想。”
  卿衣说:“我也是为我自己着想。”
  新婚燕尔,不让一起住也太没人性了。
  小木屋每隔一周就有人过来打扫,前两天刚打扫过,没怎么积灰,因此简单整理一番,卿衣出去,廖则打开行李箱,把里面的东西收拾出来,分门别类地放好。
  正在数待会儿晚饭前要吃的药,斜里伸来一枝腊梅,廖则转头,卿衣正把其余的腊梅往笔筒里插。
  腊梅一插,浅浅花香四溢,小木屋顿时多出点温馨感。
  “山上的梅花还没谢啊。”
  “没有。山上温度比山下低,现在梅花开得正好,等吃完饭,我带你去看。”
  “好。”
  蜜月就这么开始。
  可能是因为卿衣的锦鲤福运,也可能是因为这里真的养人,总之这天开始,廖则再没咳嗽发病过。
  他面色一天比一天更红润,系统给他每天一检测,每次结果都非常好。
  后面卿衣带他下山,回廖家祖宅过清明,廖家人无不对着廖则感叹许久,对卿衣也更加感激。廖先生更是提出让小则继续在山上住,年底再回来也不迟。
  廖则说:“度一整年的蜜月吗?”
  廖先生说:“是啊,不行吗?”
  行,当然行。
  他巴不得每天都和他卿卿老婆度蜜月。
  被蜜月滋润得不行的廖则去医院做新的检查,查完主治医生拿着化验单,很是惊叹地说,他身体的各项指标正在慢慢朝正常人的水平靠拢,特别是肝功能,比以前好很多,药量可以再减一点。
  廖则听后很高兴。
  因为每天睡前最苦的那种药,医生直接给停了。
  他一高兴,回到山上,刚进小木屋,他一把抱住卿衣,咬着她耳朵说想她了。
  卿衣手里正提着医生给新开的药,闻言还没来得及放下,他已经将她抱到鞋柜上,一面细细密密地亲,一面动作略显生疏地解她衣服。
  “哗”的一下,装着药瓶的袋子掉到地上,卿衣总算腾出手来摸他的腹肌,比刚结婚那会儿还分明。
  用力按了按,也结实不少。
  她很满意。
  廖则也很满意。
  他甚至变着花样地哄她开心,总不能让他自己一个人高兴。
  “老婆,这样可以吗?”
  “嗯……”
  “再来一次好不好?”
  “可我有点累了,不太想动……唔……”
  “那你不动,我动。”
  他大有要把过去的次数全补回来的样子。
  卿衣也没再拘着他,由着他胡闹。
  男人嘛,到底和女人不一样,憋太久容易憋出病来,更别提他现在可还没摆脱病秧子的头衔。
  胡闹好一阵子,赶在即将达成纵欲过度的成就时,廖则终于停歇。
  卿衣问他:“过瘾了?”
  他说:“过瘾了。”
  卿衣说:“那明天陪我坐飞机,我要去赚一笔大钱。”
  大钱。
  廖则一下子清醒了。
  他沉吟着问:“上次你说小钱,结果是五百万。大钱是多少?”
  卿衣说:“两千万以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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