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千万遗产重生了——麻辣香橙
时间:2020-07-31 06:03:53

  说着还欠起身来,伸手捏捏他结实坚硬的手臂,笑道,“哥,你一定打得过,我觉得像你这样壮,普通坏人你一个都能打他好几个。”
  岳海洋:……
  熊孩子听不懂话呀,他就不是男人了?
  替她操心的岳海洋真有些头疼。
  热敷半天,他修长粗糙的手指按了按她脚踝,经过这一会儿的热敷,莹白柔软的肌肤越发透明,白里透红,浮起一层动人的粉红色。
  岳海洋无声地深呼吸,深呼吸,努力忽视某种奇异的身心干扰,温声问她:“感觉怎么样了,还疼吗?”
  “还有点儿。”
  徐年动了动白生生的脚丫子,目光定在他那双大手上。他的手是真的粗糙,长期砌墙搬砖干建筑活、干农活,他的手骨节分明,指腹、指节和手掌上都布满了茧子,显得十分有力,不丑,却平添了几分男人味。
  “我给你擦点红花油,就赶紧睡吧,”岳海洋拿起手机看了看,都快到十点钟了,“要是还不行,明天老老实实去看医生吧。”
  “行,明天不好我就去看医生。”徐年答应着,看他拿着小瓶子的红花油,试着给她脚踝上倒了一点,伸手轻揉,但是因为她脚搭在软软的枕头上,根本不方便。
  于是徐年自觉自发调整了一下坐姿,把右腿从床边拿下来,依旧熟门熟路放在他膝盖上,脚趾圆润饱满,皮肤玉白光洁,就这么坦然的对着他。
  其实客观而论,脚踝揉擦药酒的话,也的确就这个姿势最方便。
  岳海洋顿了顿,也调整了一下坐姿,两人一个坐床边一个坐椅子,面对面。岳海洋鼻观口口观心,下意识地屏息凝气,努力镇静地在掌心倒了些红花油,一手握住她的脚,托在自己膝盖上,另一只手覆上她的脚踝,试探着稍稍用力,用掌心按摩揉搓。
  岳海洋:“忍着点啊,揉起来有点疼。” 
  徐年:……其实不疼,骗你的……就是现在,有点酥酥麻麻……
  岳海洋专注按揉了几分钟,红花油和肌肤反复摩擦,脚踝那一片已经有些发红发热了,他放开手,却起身把她的脚放在椅子上,自己站起身来。
  “试试,好点了没?”
  “好像,没那么疼了。”徐年在他的目光下活动了一下脚踝,笑眯眯看着他,心里半点都没愧疚。
  “那你赶紧睡吧啊,天都不早了。”岳海洋顿了顿,嘱咐道,“晚上睡觉老实点,疼的时候不能乱动,可别再拧了。”
  “那我回去了。”他说。
  “我睡不着。”徐年扁扁嘴,“本来到了生地方,我就睡不踏实,脚又疼,更睡不着。”委屈巴巴地抬头看他,“哥,要不你给我讲个睡前故事行不行?”
  岳海洋默了一下:“我不会。我哪里会讲什么睡前故事。”
  “随便讲什么我都喜欢听。”
  她坐着,岳海洋站着居高临下,看着她忽然一笑,说:“你真要听?我小时候也没听过睡前故事啊,我只听过农村的鬼故事,你敢不敢听?”
  徐年:“敢啊,你敢讲我就敢听。”
  他要真敢讲,她今晚打算“怕鬼”赖上他。
  “别闹了啊,睡吧。”岳海洋笑笑,装作没看到她撇嘴抗议的样子,笑着开门出去,顺手把房门关好了。
  徐年笑嘻嘻冲他的背影做个鬼脸,忍不住托着下巴腹诽:臭家伙,坏家伙,不上道的老男人,叫你今晚做个鬼故事的恶梦。
  成功调戏了老男人一把,看着他匆匆逃跑的样子,徐年心情还真不错。她哼着歌儿给自己倒了杯水,准备喝点水收拾睡觉。
  “5,8,6,3,2,0,9。”
  忽然那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标准而又机械。
  徐年不由动作一顿,慢慢把杯子放在桌上。
  声音照例读了三遍。徐年坐在床边,有些困惑地想了半天,自从她上次中奖,这段时间都没“听”到,她原本以为,这个神秘数字大概是在她急需的时候出现。现在看来并不是。
  似乎也没有什么固定的时间规律。
  那么今天,为什么忽然又出现了呢?
  她把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回想了一遍,她白天做了什么,去了彩票亭,买了张彩票,心里还想能不能再中奖来着。
  徐年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她能听到神秘数字,似乎是有一个触发的玄机,可能是她要去“想”。
  也就是说,她这种怪病有个名字,叫做“心想事成”。
  或者说,这是一个“发财梦变现系统”。
  那么到底是不是这样,她要怎样“想”才能管用,徐年这会儿还没参悟透。她仔细回想了一遍,她三次听到神秘数字,似乎都是在她白天去了彩票亭,并且在心里“想”了,甚至嘴里还念叨了。
  第一次她只是经过彩票亭,根本就没进去,那么是否可以推论,这个“心想事成”具有一定的效力范围,她需要在彩票亭一定的距离内“想”,才能触发脑子里那个声音。
  这么一想,徐年就忍不住兴奋起来,也没有半点睡意了,睡不着,恨不得马上就去验证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预收《七十年代嫁知青》,文案:叶苗苗穿越三千世界后回来了,回到自己的婚礼当晚,俊俏斯文的新郎官正春心荡漾,一脸喜色要跟她玩亲亲。想到今后这男人将会为了回城抛妻弃子,叶苗苗一脚踹了过去。
古言存稿预收《听说我哥是暴君》,文案:谢如初自幼父母双亡,好在还有养兄把她一手带大。她一直以为,她这养兄温和体贴,君子如玉,性情是极好的。
直到那一日,她亲眼撞见一群朝臣高官跪在他面前,颤巍巍地高呼陛下。
她竟然从来不知道,她从小相依为命的养兄是皇帝,杀戮无数,狠戾独断;她爹不光没死还当了王爷,养了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假货当郡主,听说都宠到头顶上了……
文案二:
立后之初,群臣谏,言谢氏女出身低微,一介民女,入宫为妃嫔也就罢了,皇后之位当择高门贵女。
帝拍案大怒:朕亲手养大的心头宝,普天之下,倒是有谁比她的门第还高?
 
第21章 21
 
  岳海洋并没有做鬼故事的恶梦, 他回去躺在床上,也不知怎么的,头脑空白也没胡思乱想, 可就是睡不着,很晚都没睡着。
  倒头就睡的人, 居然,没睡好。
  没睡好,第二天早晨,岳海洋早早就起来了。他的生活从来还没学会享受, 安逸懒散不符合他的习惯,所以洗漱之后就精神充足地从房间出来。
  瞧了一眼406,房门紧闭, 岳海洋走到门前顿了顿, 房间里安安静静一点声音都没有,估计正睡得香呢。
  于是他独自下楼,步行出门。走到招待所大门口略一犹豫,给徐年留了条短信,便沿着招待所门前的大街散步去工地, 路上还顺便买了油条。
  香软松脆的大油条,一块钱四根, 岳海洋心里大体有数,要了十五块钱的。
  炸好的就剩那么几根,好在时间早,来买油条的居民还不多, 摊主加紧炸,岳海洋又等了会儿,一手拎着一大包油条去工地。
  他熟门熟路去了工棚, 张叔和工人们已经起床收拾了,正在准备吃早饭,大米粥,小咸菜,比碗口还大的硬面大馒头,工人们干的重体力活,七点上工十二点才收工吃饭,早晨这顿饭必须吃饱了,才能有体力应付一上午的繁重劳动。
  瞅见岳海洋过来,一个正蹲在砖头上刷牙的小青年呦了一声,眼睛一亮,两秒钟吐掉口中的水放好杯子跳起来。
  “岳哥,”小青年嘴里笑嘻嘻问着,伸手就抽了一根,塞到嘴里咬了一口,还不忘问了句,“油条是买给我吃的吗?”
  “是不是给你吃的,你反正都吃了。”岳海洋笑着打趣,把右手装油条的袋子递给他,“去去,拿厨房去,顺路买的。”
  小青年一手吃着,一手拎着袋子笑问,“你买了多少啊,够不够一人一根?”
  “买了六十根,摊主还让了两根,应该够了吧。”岳海洋说。
  “够了,今早在工地吃饭的还不到五十人。”那小青年吞下嘴里的油条,笑嘻嘻又抽出一根,“一人一根还有的剩,那我就能多吃一根了。”
  “你个刁吃的货。”随着笑骂声,张叔从工棚出来,看到岳海洋招招手,“海洋啊,今天怎么又来了?”
  “有事昨天就没回去,一早出来溜达。”岳海洋说。
  “那正好,一起吃饭。”张叔说。
  岳海洋琢磨回去还能赶上陪徐年一起吃早饭,莫名就是觉得他要是自己在外面吃了,回去那小姑奶奶又得老大不高兴,就笑着说:“不了吧,你们吃,我就是一早出来活动活动,这就得走。”
  工棚里外不停有人走动,看到岳海洋纷纷打招呼,有的还调侃他:“海洋啊,昨天不是听张叔说你要单干,办水泥制品厂当老板了吗,我去跟你干呗。”
  还有的喊:“海洋,发财了多给我们送几回油条啊,你看老张头小气鬼,一个月都不舍得买两回。”
  “滚你妈的,我明天给你买一筐行不行,吃的还不是你自己的钱。”张叔笑骂。
  工人们的伙食费按顿扣,一顿预算也就那么点钱。能来建筑工地干活的,有谁是舍得在吃上花钱的。
  说笑一会儿,工人们渐渐都洗漱收拾好了过来吃饭,岳海洋就说他先走了,张叔出来送他,岳海洋便问他,这个工地是不是也快技术性歇工了。
  张叔说是。两人都是内行,建筑活自有它的施工工序,有工艺间歇和组织间歇,比如混凝土构件需要一定的养护时间,或者验收时间,这期间就需要暂停施工。
  张叔手上眼下就只有这一个工地,歇工大家就没活干,各自回去忙农活。
  “我最近可能也有点活要干,”岳海洋说,“具体还没定下来,张叔,我那边要是开工了,正好歇工,家里农活少的人可以过去给我帮忙。”
  工人之中有个别非农业户口的,家里没田地,也有家里人手充足农活不忙的,歇工一天就少一天收入,所以张叔一听便满口答应着。
  张叔说:“你定下来就跟我讲一声,我这边你都知道的,干活放心,就是不歇工,人手也能给你排出来。”
  “那我可谢谢张叔了,”岳海洋笑道,“那您先回去吃饭吧,我也回去了。”
  他一路散步溜达又饶了一圈,眼看着快八点了,走回招待所,路上瞧见有好吃的早餐就买点儿,油条、煎包、萝卜丝饼、茶叶蛋,上了四楼便先去406敲门。
  结果门一开,徐年穿着睡裙,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来开门,丝毫也不顾及身为美女的形象问题。
  反正上辈子她再丑的样子他都见过了,这辈子还得习以为常。
  “哥,早啊。你起这么早干吗?”徐年打个哈欠。
  早?
  岳海洋看看走廊里明亮的光线,想说太阳都晒屁股了。
  话到嘴边没说出来,想起眼前这是个小姑娘,不是他那些臭烘烘的弟弟。
  “不早了,这都八点多了。”岳海洋低头看着她穿着拖鞋的脚,“脚好了没有,还疼不疼?”
  “不疼了。”徐年摇头。
  “用不用去看看医生?扭伤脚不能马虎,不注意会形成老伤的。”
  “没事,真不疼了。”徐年顿了顿,带着刚睡醒的娇憨咧嘴一笑,“都是你的功劳,昨晚让你给治好了,真的。”
  岳海洋狐疑的目光落在她脚腕上,心说看样子也不严重,不然不能好这么快,果然是女孩子比较娇气,一点点疼都要喊。
  他抬手示意了一下手里的袋子:“去收拾一下吃早饭,我去让餐厅送个粥来。”
  这年代还没有那么多方便的一次性包装,他没买粥。
  “不用下去,房间里打电话。”徐年笑嘻嘻拉开门,“进来,我去刷牙,三分钟。你打电话叫客房服务,我想喝豆浆。”
  然后就大大咧咧进了卫生间。岳海洋忍了忍,还是忍不住说道:“我回我房间打吧,等你收拾一下换好衣服。”
  “那你让送你房间吧,我收拾完了去你房间吃。”卫生间里传来徐年的声音,开始倒水刷牙。
  岳海洋回他房间,打电话叫客房服务,服务员刚把他要的豆浆和小米粥送进来,徐年就跑来了,刷完牙,清水洗脸,头发随手扎了个低马尾,根本就没换衣服,只在睡裙外面加了件开衫外套。
  岳海洋也懒得再说她了。他总觉得,这丫头脑子跟别人不太一样,听不懂话音似的,可你要说她傻乎乎吧,她脑子又很好用。
  特别聪明又好像特别傻。
  便越发有点操心的感觉,身边带着这么个小祖宗,也只能多看着点了。
  两人吃完早餐,决定等着磷肥厂那边的消息,趁这功夫去当地几家石英厂看看。
  两人骑摩托车出了门,先去东开发区,说明来意看了昨天的那家,然后去了县城以南的放白岭镇,这一家规模更大,自己介绍说是本县办厂最早、生产品种最多、也是销量最大的一家。
  互相留了个联系方式出来,岳海洋又带她跑了一趟桃李镇,没顾上回村,去镇上的一家石英厂看了,老板姓陆,兴许是消息灵通,一听岳海洋说明来意,自报家门姓岳,就笑着说他们来对了。
  “你不来我还打算去拜访你呢,这位就是徐小姐吗?”
  徐年微笑点头说是。
  陆老板笑道:“哎呦贵客,快快屋里坐。我还以为他们说徐小姐就是个敬称呢,没想到您这么小小年纪,看起来跟我上中学的闺女也差不多大。”
  说完大概自己又觉得不妥,忙笑道,“哎,你看我这话托大,您可别介意,我这人不太会说话,但干事老实在的,做生意最实在了,县里其他几家厂我都知道,主要是生产石英粉,我这主要就是做石英砂的,要什么规格都能生产,绝对保证质量。”
  “你听谁说的?”岳海洋好奇地笑问,“我们也就前天才确定要办瓷砖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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