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美貌更甚——怡米
时间:2020-08-04 11:38:40

  姜陌寒气场太强,打手们不敢在姜陌寒面前造次。
  姜陌寒揪起恶霸的衣领,瘆笑着为他拂去衣上的尘土,附在他耳边说了句,“我需要自报家门吗?”
  恶霸瞪眼问:“你谁啊?”
  “我叫姜陌寒。”
  “姜陌寒?!”
  恶霸脱口而出,姜陌寒的名字谁没听过,五军营总提督,传说有一人抵百的实力,像一匹驯服不了的汗血宝马,驰骋沙场,战无不胜。
  “原来是姜将军,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姜将军不要跟小的一般见识。”恶霸一秒变怂。
  姜陌寒松开他,薄唇吐出一个字,“滚。”
  “马上滚!”恶霸带着小弟们撒腿跑了。
  姜陌寒走向沈枝她们,目光单单落在沈枝身上,“可有伤到?”
  “没有。”沈枝颔首,“多谢姜将军解围。”
  姜陌寒:“别跟我客道。”
  沈枝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小女子先告辞了。”
  姜陌寒欲言又止,“路上小心。”
  沈枝拉着裴雪娴她们走向胡同口。
  裴雪娴瞥一眼姜陌寒,看向沈枝:“姜将军对你......”
  沈枝摇头,“不是姐姐想的那样。”
  裴雪娴撇撇嘴,“我说什么了,你就急于撇清?”
  沈枝囧。
  裴雪娴勾住她的肩膀,“我觉得姜将军除了木讷点,其他都还好,你们可惜了。”
  沈枝:“姐姐别乱点鸳鸯谱。”
  裴雪娴嘿嘿一笑,扭头看向灰头土脸的沈婼禾,“你怎么被恶霸缠上了?”
  沈婼禾低头,“昨儿听父亲念叨,想吃岳香楼的酒菜,我闲来无事,便来给父亲买些,谁知遇见恶霸,多谢表姐相救。”
  裴雪娴摆摆手,“不客气。”
  沈枝问道:“姐姐为何不带扈从?”
  沈婼禾心里冷笑,府里女眷,除了裴氏和沈枝,谁还敢向沈伯崎要随行的扈从?
  沈枝生活在蜜罐里,哪知她们偏房、庶女的苦楚。
  看她没回答,沈枝随口问:“那为何不与别的姐妹结伴?”
  沈婼禾又没回答。
  沈枝看破她的心思,她是想讨好自己父亲,又怕被其他姐妹瞧出心思吧。
  太医院。
  为裴雪娴把脉的太医年纪不大,看起来十六七,名曰陈远澈,是沈枝大嫂陈羽的弟弟。
  陈远澈少年老成,深得沈伯崎喜爱,小时候时常来景乡侯府做客,一来二去,与沈枝熟识了。
  裴雪娴托腮,欣赏小太医清秀的容貌,嘴里说着调戏的话。
  陈远澈脸热,看向别处,刚好看到苏茵茵发呆的模样。
  像只呆头鹅。
  苏茵茵发觉有人在看他,赶忙低下头,故作忙碌地拨弄自己的荷包。
  稍许,裴雪娴搂着苏茵茵走在前面,沈枝走在她们后面,回头看了陈远澈一眼。
  陈远澈打趣,“改日得去苏府,向苏大人讨杯酒。”
  沈枝轻哼,“小毛孩喝什么酒。”
  陈远澈温笑,“说实话,我可不敢去见苏大人。”
  “为何?”
  陈远澈:“人说他是笑面狐狸。”
  沈枝努努鼻子。
  陈远澈:“等你怀了身孕,我再去探望你。”
  “......”
  沈枝加快脚步,别扭的不行。
  *
  街市人流渊薮,苏茵茵抱着两捆绸缎,有些不安。
  沈枝护着她,“别怕。”
  “嫂嫂。”
  “嗯?”
  苏茵茵扭头,露出无害的笑,“我喜欢你!”
  沈枝愣了下。
  苏茵茵歪头问:“你喜欢茵茵吗?”
  沈枝:“喜欢。”
  苏茵茵笑得更欢愉了,试着握住沈枝的手,一蹦一跳走向马匹。
  三人在外面用了膳,回府时已是月上中天。
  铃铛急急跑过来,“小姐,姑爷喝多了!”
  裴雪娴眼珠子一转,将瓶瓶罐罐塞给苏茵茵,推她往里走,“回屋睡觉去。”
  说完,朝沈枝摆摆手,“春宵一刻值千金,快去伺候夫君吧。”
  “......”
  书房。
  苏黎安坐在玫瑰椅上,背对着门,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并未回头,“你带茵茵出门了?”
  沈枝绕到他面前,“以后我会经常带茵茵外出。”
  苏黎安看她一眼,“茵茵胆子小,不适合外出。”
  沈枝看他面色不悦,道:“没人天生胆小。”
  苏黎安饮了酒,这会儿头胀,不想跟她争辩,“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沈枝提步就走,被张嬷嬷堵在门口。
  张嬷嬷:“老身熬了解酒汤,夫人喂主子喝了吧。”
  沈枝想拒绝,但又怕张嬷嬷去苏老爷子面前告状,接过解酒汤,折返回男人面前。
  张嬷嬷嘴角上扬,砰一声关上门,转身对铃铛道:“我该给小主子缝尿布了。”
  “......”铃铛不解地问:“您往解酒汤里放什么了?”
  “牛尾。”
  “......”
  屋内,沈枝把瓷蛊递过来,“张嬷嬷给你熬的,别浪费老人家的一片苦心。”
  苏黎安不疑有他,接过来喝了大半。
  沈枝:“全喝了才有效。”
  苏黎安又喝掉了剩下的。
  沈枝完成任务,准备回屋,却见苏黎安的折扇掉在地上,男人也没有要捡起来的意思。
  这是醉了?
  沈枝弯腰捡起来,闻道一股檀香,摇开扇面,“这扇骨是小叶紫檀做的?”
  “嗯。”
  “难怪。”
  苏黎安胸膛燥热,以为是喝酒的缘故,想拿回扇子扇风,但见她将扇子挡在面前,通过扇骨上的镂空花纹看他,有些不解,“这是作甚?”
  沈枝只是觉得这么看东西很有趣,加上心情不错,问道:“你这折扇,好像大有学问。”
  苏黎安似乎被她的心情感染,点点头,起身拿过折扇,放在烛火下,扇骨的镂空图案被投射在墙上,呈现出一片森林。
  沈枝下意识问道:“你自己刻的?”
  苏黎安看着她被火光映照的俏脸,“嗯。”
  “手艺不错。”
  “多谢。”苏黎安捂住越来越燥的胸膛,“这解酒汤......”
  沈枝:“汤怎么了?”
  “没什么。”苏黎安坐回玫瑰椅,摇着扇子扇凉快,却越扇越燥,腹部也传来不适感。
  沈枝也热,掏出绣帕擦额头,“你脸怎么这么红?”
  苏黎安坐着不舒服,又碍于她在场,只好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好受些。
  沈枝看他面色异常,想他是喝多上头了,指指书房内的竹床,“你去睡吧。”
  “还未沐浴。”
  沈枝有点想笑,一个男人讲究还不少,她提步往外走,准备让护卫来伺候他沐浴,不想,绊到他的腿,整个人向前倾去。
  苏黎安下意识揽住她的腰,把人往自己身边带,抱了个满怀。
  沈枝倒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胸膛,四目相对,透过薄薄的衣衫,她能清晰感受到掌心下男人的...胸肌轮廓。
  苏黎安闷哼一声,不受控制地把人往自己胸膛贴。
  沈枝吓了一跳,使劲推他,“你干嘛?”
  苏黎安看着怀里的姑娘,思维和动作相悖,想松开她,手臂却将人勒得更紧了些,感受女子弱软的身躯。
  沈枝桠恼羞成怒,“苏黎安!”
  苏黎安清醒一瞬,手臂蓦地松开。
  沈枝站起身,落荒而逃。
  张嬷嬷听见开门声,扭头看去,见沈枝红着脸跑开,一拍大腿,糟了,弄巧成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张嬷嬷为了让男女主圆房,煞费苦心啊。
  助攻一号,非她莫属。
  张嬷嬷: 谢谢大家,老朽还会继续努力的!
 
 
第12章 爬床
  沈枝气嘟嘟跑回正房,苏黎安这个大骗子,明明说好做假夫妻的,他却借着醉酒欺负人!
  小鸢正在屋里替沈枝驱蚊子,见状,小声问道:“姑爷那边,需要奴婢去伺候吗?”
  沈枝正在气头上,没懂她的意思,摆摆手,“你先出去。”
  小鸢眼眸加深,恭敬地退出房,来到书房前,看了一眼着急上火的张嬷嬷,“小姐让奴婢进去伺候。”
  张嬷嬷本想将她打发走,但考虑到沈枝正在气头上,自己不能再惹怒女主子了,严肃道:“你要谨记自己的身份。”
  小鸢低眉顺眼,“嬷嬷提醒的是。”
  张嬷嬷不情不愿让开路。
  小鸢低头走了进去,轻轻合上门,深吸口气,转身寻找苏黎安。
  灯火下,男子静静躺在塌上,单手撑在额头上,单看周身流露的气度,就与她平日里接触的男子不同。
  她紧张地攥起拳头,一步步走向榻边,“姑爷?”
  苏黎安睁开眼,视线有些模糊。
  小鸢看他面庞红润,醉眼迷离,心知自己的机会到了。
  她出身不好,因相貌清秀,时常遭人调戏,委屈过后,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寻个机会攀上高枝。
  今日的机会,绝佳。
  据她了解,苏黎安和沈枝感情不佳,只要她尽心伺候,说不定能做个姨娘。
  不过,即便给这样的男子做外室,她也乐意。
  她伸出手,慢慢接近男人的衣襟,轻声细语道:“姑爷,奴婢帮你宽衣。”
  手指刚勾住男人的系带,却被男人徒然扼住手腕。
  力道大的,像要折断她的骨头。
  苏黎安目光如炬,“谁让你来的?”
  小鸢忍住疼,艰难道:“是...是夫人。”
  苏黎安头痛欲裂,心里却被旁的情绪溢满,沈枝真是好肚量,新婚燕尔,让奴婢进来伺候夫君!
  他推开小鸢,任胸膛似火燎原,快步走出书房,在护卫和张嬷嬷诧异的目光下,推开了正房的门。
  铃铛正在伺候沈枝沐浴,听见动静,探头看去,见到来人吓懵了,“姑爷。”
  苏黎安寻着水声走进湢浴,先是一愣,随即面无表情道:“你出去吧。”
  铃铛看向浴桶里的沈枝。
  沈枝将自己没入水中,只露出脑袋,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男人,“该出去的人是你。”
  苏黎安不咸不淡看向铃铛。
  铃铛暗想,许是姑爷想通了,想跟小姐好好过日子,那不是挺好的么。
  于是,很识趣地退出屋子,还为两人带上了门。
  沈枝完全懵了,直到苏黎安靠近,才后知后觉道:“出去!”
  苏黎安唇角挂笑,“夫人贤惠,为夫不舒服,还知道找人照顾为夫。”
  沈枝蹙眉,他在说什么?
  苏黎安一手搭在浴桶沿上,表情渐渐肃穆,“与其别人来照顾,不如夫人亲自来。”
  沈枝:“我没有......”
  话未讲完,她被男人接下来的举动惊呆了!
  苏黎安忽然扣住她左肩,手指顺着她白嫩的手臂向下,没入水中,然后,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沈枝惊吓过度,“你疯了?”
  苏黎安感受着女子滑腻的肌肤,胸膛的燥热消散几分,随即下腹窜起一股无名之火,灼得他眼热。
  他将沈枝拉进自己,不顾她的恐惧和挣扎,遵循本能,吻向她的唇。
  沈枝立马捂住嘴,惊慌地看着他。
  苏黎安未得手,烦躁地拉了一下自己的前襟,随即吻上她雪颈,毫无章法地吸吮。
  “你放开我!”沈枝心跳如鼓,眼泪大颗大颗砸进水里。
  门外,铃铛听见小姐的惊叫,觉得不对劲儿,这哪里是在恩爱,分明是在强迫!
  她推开门跑了进来,直奔湢浴,见苏黎安搂着沈枝强吻,大声道:“请姑爷住手!”
  苏黎安顿了一下,烦躁到极致,低呵道:“出去!”
  在铃铛的印象里,苏黎安向来温和,哪见过他暴怒的样子,吓得一哆嗦,硬着头皮道:“小姐禁不住姑爷这般......”
  苏黎安打断她,“出去。”
  声音轻缈,但语调已变,带着显而易见的威胁,似乎她再不出去,今后都出不去了。
  铃铛怂了,安慰自己,他们是夫妻,自己瞎掺和什么!
  于是,灰溜溜跑了。
  苏黎安扭回头凝睇哭成泪人儿的姑娘,意识渐渐回笼,蓦地松开手,沈枝“噗通”坐回浴桶。
  还在哭。
  苏黎安向后退了一步,深呼吸,转身冷声道:“没有下次。”
  他脚步疾驰地走出屋子,瞪了张嬷嬷一眼,吩咐护卫:“备水!”
  护卫赶紧行动,哪知苏黎安又道:“凉水!”
  “......”
  张嬷嬷小步跟上,深知惹怒了两位主子,赶忙认错:“老奴......”
  苏黎安:“距我十步远。”
  张嬷嬷立即停下来,不确定地问:“主子,那婢女怎么处置?”
  苏黎安厌恶道:“随意。”
  有时候,一句“随意”,比任何惩罚都要狠,因为能讲出这句话,说明根本不曾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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