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美貌更甚——怡米
时间:2020-08-04 11:38:40

  苏黎安堵在门口,“别让二殿下看了笑话,若是传出去,我的脸面往哪儿搁?”
  沈枝凶巴巴道:“打地铺!”
  苏黎安妥协,将被褥放在地上,认认真真铺好,随后走到床边,替沈枝铺被褥。
  然后走到地铺前,见小姑娘板着脸,弯腰凝睇她的双眼,“舍得让为夫睡地铺?”
  沈枝扬扬下巴,“不乐意就回书房去。”
  苏黎安认命地躺在地上,“夫人夜里觉得冷,喊为夫一声即可。”
  沈枝有点无语,迈开莲步走向架子床。
  苏黎安一把抓住她左脚脚踝,沈枝没站稳,摔向男人。
  苏黎安撑起身子接住她,将她按在地铺上,两人以跪姿杵在那里,尴尬又暧.昧。
  沈枝感觉腰上有东西戳她,难受地扭了两下,却听男人的呼吸沉了几分。
  沈枝扭头,“你怎么了?”
  苏黎安勒紧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按,避开敏感的地方,“为夫难受的紧,夫人要不要帮下忙?”
  作者有话要说:  诶呀,苏黎安脸皮好厚。
  沈枝:厚颜无耻。
  苏黎安:行,那我就厚颜无耻下去。
  【剧透:后面有个大剧情——沈枝并不知道苏黎安是重生之人,当她知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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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凉王府来了一名小婢女,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推就倒,一碰就哭。
  年轻的平凉王问她:“碰一下都不行,要你何用?”
  小婢女躲开他的手:“王爷自重…”
  平凉王冷眸:“嗯?”
  小婢女立马委曲求全:“奴婢…让碰…”
  深夜,小婢女抱着枕头,乖乖来到平凉王身边。
  平凉王问道:“为何委身于本王?”
  她明明一身的娇气,哪里会是无依无靠的可怜人!
  小婢女凝着男人手掌的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或许他不相信,前世的因,种今生的果。阴鸷如他,也会有这么一个柔情似水的女子,愿意爱他。
  【注】:1.女主重生,为了接近男主,假扮婢女,真正的身份在正文揭晓。2.女主是男主前世的白月光。3.sc,甜文。
 
 
第27章 那晚(必戳)
  帮忙?
  怎么帮?
  沈枝反应过来, 推他的脸,“轻浮!”
  苏黎安笑了下,“行, 我认了。”
  沈枝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到,挣开他, 走回架子床,掀开棉被躺进去, 动作一气呵成。
  苏黎安走到床边,隔着棉被拍她,“听茵茵说, 你想去出去走走,明儿我陪你。”
  沈枝轱辘一圈,滚到床里侧, “不去。”
  “别捂着头。”苏黎安扯开被子, “你想做什么, 我陪你便是。”
  沈枝坐起身,放下帷幔, “我想安寝。”
  被隔绝在帷幔外, 苏黎安摇了摇头, 躺回地铺。
  深夜,苏黎安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前世,鸣启三十一年, 十月十七。
  这日散职,苏黎安收到一封信函,送信之人是教坊司的杂役。
  阅毕,苏黎安看向杂役,问他为何要替沈枝送信。
  杂役挠挠头, “小的看沈小姐可怜。”
  苏黎安显然不信, “三皇子让你来的?”
  杂役咂舌,没敢回答。
  苏黎安拈着信函,靠在椅背上陷入沉思,他对沈枝的印象停留在去年的牡丹宴上,小姑娘一身石榴裙,站在贵女之中,十分打眼。
  那时的她,一身锋芒,傲气娇纵,哪曾想短短一年,景乡侯府物是人非,那个傲慢的小姑娘被送入教坊司。
  苏黎安以指尖沾了些杯盏里的水,在书案上写了一个“救”字。
  深夜的街巷车水马龙,苏黎安一袭月白长袍,随送信的杂役走进教坊司。
  当他出现在教坊司门口时,所有人都震惊了,寡欲如他,鲜少来此。
  苏黎安扫视众人,目光落在脸上有伤的沈婼禾身上,她是沈枝的庶姐,也曾是个心气儿极高的女子。
  沈婼禾低眸,有些自惭形秽。
  教司坊主官急匆匆赶来,弯腰作揖,“不知苏大人到此,有失远迎。”
  苏黎安淡淡颔首。
  主官不知苏黎安来此的目的,试问道:“苏大人可是来听曲赏舞的?”
  苏黎安睨着他,目光清寒,嘴角却勾起一抹笑,“今日忽然来了听琴的兴致。”
  主官听出弦外音,赶忙道:“赶巧了,子时有女乐要登台,下官给大人留个好位置。”
  “哪位女乐?”
  主官顿了下,笑道:“沈家庶女。”
  苏黎安:“为何不是沈家嫡女?”
  主官心里打鼓,苏黎安今日一反常态来到这里,必是怀了某种目的。
  他笑着打哈哈,“沈家嫡女拧不过那个劲儿,不肯献艺,是个犟骨头。”
  苏黎安亦笑,笑容寡淡到极致,不肯献艺,想必吃了不少苦头吧。
  若说宫闱深似海,教坊司便是火坑,被送过来的罪臣子女,再无清白可言。
  这些罪臣子女,昔日里,哪个不是养尊处优的少爷小姐,若非吃不了皮肉苦,谁肯倚门卖俏。
  主官请苏黎安稍作休息,自己去往沈枝的屋子,劝沈枝出来为苏黎安抚琴,“沈姑娘,苏大人可是稀客,你若伺候好了他,日后保管吃穿不愁。”
  沈枝靠在桌边,轻咬朱唇,苏黎安此时现身,说明已经看过她的亲笔信,那么,是不是说明,他也觉得景乡侯府是遭人陷害的!
  她问道:“我能否单独见一下苏大人?”
  主官挑眉,心里鄙视,看来她也并非贞烈之人,之前咬牙承受皮肉苦,不过是为了等待大鱼上钩,“那要看苏大人的意思了。”
  沈枝面无表情道:“劳烦。”
  主官忽然逼近她,勾唇道:“沈姑娘,识时务者为俊杰,倘若苏大人有意于你,你可要把握好这个机会,能讨得苏大人欢心,比你在这里唱十年曲儿都管用。”
  沈枝差点咬破唇瓣,低低地“嗯”了一声。
  主官又道:“我也算给姑娘牵了线搭了桥,姑娘到时候别忘替我在苏大人面前美言几句。”
  沈枝扯下嘴角,“好。”
  主官离开后,沈婼禾悄悄走进来,顾不上曾经的隔阂,抓住沈枝手臂,“三皇子帮你邀的苏大人?”
  沈枝拂开她的手,“嗯。”
  沈婼禾又拉住她,“这是个机会,你要把握住!”
  “怎么把握?”沈枝惨淡一笑,“你来教教我。”
  沈婼禾:“你此刻不仗着美色勾引苏大人,更待何时?等到爹爹被问斩那日?”
  沈枝胸口发闷,“我是想求苏黎安帮忙申冤,不是......”
  “糊涂!”沈婼禾磨牙,“我们与他非亲非故,他为何要帮我们?”
  沈枝:“他是左都御史......”
  沈婼禾再次打断她的话,“证据确凿,苏大人为何要费心思再去查?”
  沈枝抿唇。
  沈婼禾走到茶水桌前,不知往紫砂壶里放了什么,拎起长嘴壶沏茶,“你若不争取,我们的处境就会越来越差。”
  沈枝心里有事,没留意她的小动作。
  苏黎安进屋时,见沈枝手足无措地杵在茶水桌前,淡淡眨眸,“沈小姐?”
  沈枝应道:“是小女子。”
  然后,屋里陷入安静,谁也没有开口讲话。
  沈枝用指甲抠下手心,比划一下,“苏大人坐。”
  苏黎安走过去,撩袍坐在绣墩上。
  沈枝替他斟茶,“秋日燥,大人润润喉。”
  苏黎安没碰茶盏,开门见山道:“沈小姐托三皇子约我到此,所谓何事?”
  沈枝知他事多人忙,直接道:“求苏大人替景乡侯府申冤。”
  苏黎安抬手摩挲茶盏,“沈小姐觉得刑部哪里欠妥?”
  沈枝摸不准苏黎安的心思,皱眉道:“我父兄从没有加害二皇子的心思,怎会害他!”
  “口说无凭。”苏黎安端起茶盏,浅抿一口茶汤,“你要拿出足够的证据证明令尊令兄清白才可。”
  沈枝心里苦涩,若是有证据,她犯得着招惹他么。
  “想必苏大人是相信我父兄无罪,才会应邀前来!”
  被点破心思,苏黎安没回应,饮完盏中茶,起身问道:“沈小姐今后有何打算?”
  沈枝:“被囚笼中鸟,能有何打算。”
  苏黎安缄默地看了她一眼,“有何未了的心愿?”
  这话听着特别像给她“送行”,沈枝叹道:“我想回侯府看看。”
  “空荡荡的有何念想?”
  沈枝直视他的双眼,“那是我的家。”
  只是以后不再是了。
  *
  苏黎安带走沈枝一事不胫而走,很快传到了宫里。
  月明星稀,一辆马车直奔景乡侯府。
  苏黎安带着沈枝走进景乡侯府,把守的侍卫见是苏黎安,无人敢拦。
  苏黎安站在垂花门前,看着沈枝坐在二进院的石榴树旁,没去打扰,可胸膛越发灼热,似有火焰在灼烧五脏六腑,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那杯茶有问题!
  沈枝走到他面前,“苏大人,我想去后罩房看看。”
  苏黎安忍住不适,冷眸道:“沈小姐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嗯?”
  苏黎安忽而冷笑,“沈小姐相邀本官,究竟是为了景乡侯府,还是为了三皇子,亦或是一箭双雕?”
  沈枝摇头,“我不懂大人在说什么?”
  苏黎安不想理她,本打算先去趟医馆,可身体的燥热骤然袭来,令他寸步难行,他甩甩头,眼前出现两个沈枝。
  知道自己不宜走动,他打个响指,身边忽现一名暗卫,苏黎安吩咐道:“请个太医来。”
  说完,拽着沈枝去往后罩房,大有要逼问的意思,“你在茶水里动了手脚?”
  沈枝不解地摇摇头。
  苏黎安扶额,“沈小姐,我奉劝你一句,想从我这里……”
  “大人,你额头全是汗。”沈枝察觉出不对,打断他的话。
  苏黎安看她一脸天真的样子,磨磨牙,不止额头,后背前胸全是汗,意识也越发不清晰,可他想要判断出,沈枝到底是被人利用,还是自荐枕席。
  当太医赶到时,后罩房内已上了门栓……
  许久后,苏黎安坐起身,手臂后背上全是抓痕。
  可至始至终,沈枝也没有拒绝。
  苏黎安明白了,即便她被人利用,也并非完全无辜,她是抱了这个心思才邀他见面的。
  男人轻叹一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对她。
  梦境转换,他回到都察院衙门,刚要走进去,衙门内的火光惊醒了睡梦中的他……
  *
  中秋宫宴,热闹欢腾,鸣启帝接受着百官的祝福。
  苏黎安将一颗葡萄送到沈枝嘴边,道:“尝尝。”
  在外人面前,沈枝向来贤淑,张开嘴含住葡萄,可男人没松手,沈枝斜睨他,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觉得自己多心了,舌尖一卷,将葡萄卷入口中,划过他指尖。
  苏黎安眸中带了些意味。
  御膳房送上美酒,鸣启帝举杯,提了杯酒。
  众人起身,谢恩后,双手端平,仰头饮下。
  贺影然瞥了沈叹一眼,默默饮酒。
  沈叹兀自饮酒,全程没看她。
  皇帝看向贺淮,暗暗叹气,贺淮虽德才兼备,却无心朝堂事。
  而贺衍……
  鸣启帝重重叹气,跟近臣们交代几句,摆驾回了养心殿。
  鸣启帝离席,众人放开了些,互相寒暄敬酒。
  贺影然给人使了眼色,那人起身,朝二皇子举杯,说了几句客套话。
  二皇子笑着饮下杯中酒。
  贺影然嘴角的弧度加大,注意到身边姬荀的目光,瞥了一眼,“有事?”
  姬荀推给她一杯酒:“恭喜公主得偿所愿。”
  贺影然假笑,“那还不是你的功劳。”
  姬荀:“公主记得小人的好,便好。”
  “那是自然。”贺影然与他碰杯,有酒水晃出酒杯,溅在她手背上。
  苏黎安看着自己带来的沙漏,从贺淮饮下酒,他将沙漏翻转,立在酒桌上,此刻,沙漏刚好停止。
  贺淮吐了一口酒,倒在地上……
  众人惊叫。
  贺影然跑到贺淮身边,“快传御医!”
  宫人急忙去传御医。
  鸣启帝问讯赶过来,满脸焦色。
  老御医为贺淮把脉后,跪地道:“陛下,二殿下恐是中毒了!”
  鸣启帝震怒,“能否医治?”
  老御医:“一时间,微臣无法估量这是何毒,需要...需要时间。”
  这时,贺淮吐出一口黑血。
  鸣启帝呵道:“立即医治!!”
  老御医硬着头皮继续试脉。
  随后,太医院的十三名御医全部被传唤入宫,试着为贺淮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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