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在反派身边躺赢——桔喵喵
时间:2020-09-09 08:39:30

  他望着她笑,柔声回应,“好。”
  君子期睡下了。
  慕悠悠将银票又重新藏好,才拉开屋门。
  阿杰正在院子里劈柴,才见着慕悠悠,急忙就低下头,背过了身去。
  厨房的门敞开着,慕悠悠往前走了几步,便看见了赵大娘忙碌的身影,顿时就有些汗颜。
  “阿杰,”慕悠悠走到阿杰身后,“先前真是不好意思啊,转过来让我看看,眼睛怎么样?”
  阿杰的脑袋垂得更低,拿着斧子的手也举了起来,阻挡着慕悠悠的视线。
  “没事,我皮糙肉厚,过两天就能好。”
  听他说话的语气,确实不太像是受了重伤的样子。
  不过,慕悠悠也没敢大意,皱着眉头道,“毕竟是眼睛,还是找个大夫瞧瞧好些。我去跟赵大娘说一声,你这几天就在家休息吧。”
  “姐,我真没事!”阿杰放下了遮挡着眼睛的手,转过身,一副不服输的神情,“也怨我自个儿,还没问清楚就先动了手。”
  如此一来,慕悠悠顿时就看清楚了,阿杰脸上那两个肿眼圈,又青又紫!
  一言难尽地摇了摇头,她一脸严肃的坚持道,“不怪你,你也是好心。既然还叫我一声姐,那你就听姐的话,先回去休息,什么时候眼睛好了再来。”
  阿杰还想再说什么,慕悠悠却已经扭头去找赵大娘去了。
  虽然这事儿就是个乌龙,然而阿杰却并没有做错什么,道歉、赔礼这都是少不了的。
  赵大娘为人宽厚,她当然心疼儿子,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弄明白了,知道了都是误会,她也并没有因此而抓着不放,甚至连慕悠悠陪的医药费都不肯收。
  不收肯定是不行的,因为人情债是最难还的,慕悠悠干脆将医药费全都以天气太热的借口都补贴进了工钱里去。
  她做人,只求心安。
  ……
  夏风吹动着墨绿的枝叶,夕阳钻过了窗棱,将屋内的地面涂抹上了金黄的颜色。
  好不容易又熬过了炎热的一天,慕悠悠歪在床头,一勺一勺挖着西瓜,顺便怀念着有空调的日子。
  君子期洗完了澡回来,身上连件中衣都没有,就只在腰间围了条布巾。
  如果是在君家,他就算连布巾也一块儿省略了都没什么问题,毕竟浴房和卧房是连在一块儿的。
  可是这里不行啊。
  这边儿的条件哪能跟君家比呢,浴房是单独的一个小间,洗完了澡出来,还得穿过小半个院子才能回到卧房。
  他他他……就这样子在外头走了一遭?!
  纤长浓密的睫羽缓缓眨了眨,慕悠悠吞了口吐沫,忍不住开口,“虽然家里面现在就我们俩,可外头天都还没黑呢,你好歹注意点撒,万一被邻居撞见了多不好啊。”
  “我没衣服穿,”樱花瓣似的唇开开合合,他的嗓音中是一种悠扬洒脱的调调,“仅有的一身,刚刚洗了。”
  慕悠悠愣愣地望着他,视线落在他精致平滑的锁骨上面,眼角微微一抖。
  行吧……还挺注重细节……
  低下头,大口吃瓜,她的嗓音如同银铃般清脆,“明天就上街去买。”
  “不用,明早干了就能穿了,”君子期说得一脸坦然,“你和孩子以后要用钱的地方还多着,不用浪费在我身上。”
  哎哟哟,西瓜里面好像混进了奇怪的味道……
  一手捏着勺子,慕悠悠腾出另一只手来冲君子期勾了勾手指头。
  “怎么?”君子期狐疑着凑了过来。
  慕悠悠微微一笑,闪电般地出手,捏住他的面颊轻轻晃了两晃。
  君子期双手撑在床边儿,弯着腰,整张脸都凑在她的跟前,眸子里是深深掩藏着的浅笑,“为何捏我?”
  “想捏就捏了呗,”慕悠悠极其自然地眨了眨眼睛,“不可以?”
  “这样……”他的声线绵延,樱花瓣似的唇,蓦的凑过来,在她沾满了西瓜汁的唇上啵了一口,退开后,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就可以了。”
  “甜么?”慕悠悠咬着唇,笑得无比愉悦,“我说的是西瓜。”
  他嘴角弯起,眼眸微微一眯,“西瓜没你甜。”
  话音尚未落下,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床/上。
  唇/瓣相贴,气息纠缠。
  慕悠悠顺从地闭上了眼。
  就一会儿,就只给他亲一小会儿……
  心里面儿,她是这么告诉自己的,然而实际上,她的胳膊不由自主的缠了上去,指尖穿/插/进他的发丝间,轻轻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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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夜幕终于铺满了整片的天空, 月亮和星子作伴,卧房里,灯影在昏暗间摇摇晃晃。
  她的指尖在他肩头留下了淡淡的印痕, 他的大掌却只敢虚虚地拢在她的肚子上面。
  他们的气息越缠越紧, 只感觉越来越热,他们就像是两块棉花糖, 就快要被热得融化在了一块儿。
  确实是难耐的很,可到底还是孩子更加重要一些,毕竟, 他们昨天才刚刚在一起过……
  慕悠悠使尽了全力才终于找回些许理智,懒懒地依偎在他怀里, 却又不得不推着他稍微离远一些。
  “今天不可以。”
  她面颊绯红,微微眯起的眸子里雾蒙蒙的, 嗓音又柔又软,听起来一点儿也没有说服力。
  君子期低低地叹息一声,唇又贴在她雪白脆弱的脖颈处,轻轻吻了又吻,“我得去再洗个澡。”
  她被他亲得有些痒痒, 缩着脖子呵呵地笑,“洗完了也给我端盆温水来,我也需要降降温。”
  “等我, 很快回来。”他极力克制着将她软/绵的身子从怀里头拎出来, 一阵风似的出了门去。
  她懒洋洋地躺在那里, 拽过枕头来在怀里头抱着,微笑着的眉梢眼角都泛着丝丝的甜。
  ……
  终于又各自将身上打理清爽了,为了让彼此都稍微冷静一下,两个人各自在屋内占据了一角。
  慕悠悠靠在床边儿, 一块块翻看给孩子买来的布料,考虑着,也该开始给孩子准备些小衣裳、小袜子、小帽子之类的物件儿了。
  君子期坐在靠窗的藤椅上,随意的翻阅着一本坊间传颂的诗词集。
  他向来不耐烦看这些,有这时间悲春伤秋,还不如多看几本账簿。
  可他对慕悠悠口中的胎教很感兴趣,所以才想翻翻看,她每天都会念上几段给肚里孩子听的,究竟都是些什么内容。
  粗略的翻阅了一遍之后,君子期决定,得让人将他的藏书找个名目送过来一些,并且,越快越好,他的娃可耽误不起。
  两个人静静地待着,没多久慕悠悠就开始坐不住了,腰酸背痛,浑身都不自在。
  她将布料都一一折叠收好,挪到床里面儿躺下,摇着扇子,闭目养神。
  君子期眼角的余光始终偷偷注意着她呢,立刻便将手里面儿的书册往桌子上一扔,熄灯上床。
  屋子里忽然暗了下来,他在她身后头侧身躺下,伸手揽住了她已然变胖了些的腰身。
  他极其喜欢这样的姿势,从身后抱着她,让她整个人都被他拥在怀中,身形契合,总是可以填补他心头缺失了的那一块。
  慕悠悠感受着身后面儿传递来的,那叫人难以忽视的热量,无奈地开口唤他,“君子期……好热啊……”
  身后的那位,安静了一瞬,老老实实的往后退开了一些,仅仅一些些而已,若有似无,她还是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可他却不再后退了,从她手中将扇子拿过去,胳膊高高悬起,手腕轻轻摇晃,轻柔的风自上而下倾泻下来。
  “这样好些?”
  他的嗓音低沉暗哑,在这黑暗之中,隐约透着些诱人的况味。
  “唔……”慕悠悠闭着眼,无奈地鼓着面颊嘟囔,“还行……”
  然而她实际上已经在心里面儿吐槽好几回了,真是一点数都没有的吗?
  不知道他身上的温度就跟个火炉似的?
  有需要的时候不得不靠在一块儿那是没办法,可是既然什么都做不了,干嘛还非要挨得那么近嘛,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反正是背对着他的,慕悠悠也就没有掖着藏着,将心里面儿的委屈和不满全都挂在了脸上,然而她实在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尽管君子期一直不停的在替她扇着风,可她还是觉得好热。
  好热……
  好热!
  越来越热!
  这种热,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吹拂在肌肤上的些许凉风,根本就没办法让她凉快下来。
  慕悠悠热得想在床/上打滚,奈何,肚子顶着,她想滚都滚不起来,只能一把将君子期手里头的扇子抢了回来。
  扇!
  使劲儿的扇!
  额头上,面颊旁细碎的发丝,被她扇得丝丝乱飞。
  “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分房睡!”
  慕悠悠的语调中有着特别强烈的意愿,和阵阵地烦躁。
  “你果然还是嫌弃我……”
  昏暗中,君子期破天荒地露出委屈的神情。
  虽然没点灯,可慕悠悠的视线已然适应,所以多多少少还是能看见一些的。
  其实还不如看不到呢,这么一看,她的心,顿时就变得软趴趴的了。
  “我哪有,”她的嗓音,不知不觉便也软了下来,“我就是觉得热。”
  君子期一听,更委屈了,“我不是替你扇着风?”
  “可是,还是好热哎……”慕悠悠躺在那里呼呼地喘着气,抬起手背压了压额头,“ 你身上火气怎么这么旺啊?难怪冬天一点都不怕冷。”
  “几个月不见,我要是火气不旺,你可就得闹我了。”
  “……嗯?”
  她感觉他在开车,可是她没有证据。
  “我不管,在天气凉快下来之前,你不许再抱着我睡。”
  心软归心软,可她哪里敢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慕悠悠干脆将难题踢给君子期自己去解决。
  “是分房,还是保持距离,你自己选。”
  这还用选?
  分开来好几个月,他都多久没和她在一起了,哪怕她睡床/上,他睡地上,他也肯定是要和她同住一屋的。
  君子期叹了口气,可怜兮兮地妥协,“我会注意保持距离。”
  话音落下,他就非常自觉的往外挪了一挪。
  当然,睡地上什么的,那是最后一步,在那之前,他肯定是得争取留在床/上的。
  君子期人虽然挪到了床边儿,胳膊却仍旧伸着,从她手里面拿过扇子,继续扇。
  慕悠悠也赶紧往床里头挪了进去,如此一来,他们俩中间儿,都可以再躺得下一个人了。
  就这样,慕悠悠也还是辗转了好久才彻底睡熟了。
  君子期悄悄起身,光着脚踩在地上,半点都没有发出声音。
  屋子里就这么点儿大的地方,可是他想找到那样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
  谨慎小心着没将慕悠悠吵醒,他几乎将整间屋子都翻了个遍。
  直到最后,就只剩下了了梳妆台上摆放着的首饰盒。
  小心翼翼地挪开首饰盒里头的那些珠花,君子期发现首饰盒里头还有一个隔层。
  将隔层打开,他要找的那件东西,果然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里头。
  悄悄打开房门,来到外面儿。
  屋外,星儿闪烁,明亮的月也如玉盘高悬天际。
  君子期站在屋檐下,借着如水的月光翻开了手中那本小册子。
  前面儿都是他已经看过的,没有任何改变,他直接反倒了后面儿。
  后面……
  在他留下那句话之后,空白一片。
  然而在那片空白之中,有着水渍晕染的痕迹……
  ……
  午饭都做好了,慕悠悠忽然想吃牛老爹面馆儿里的面!
  最近她常常这样,馋得要命,想一出是一出,想到什么了,非得吃到嘴里头才行。
  对此,慕悠悠是相当的无奈,明明心疼赵大娘这么热的天气还做了一桌子的菜,可是吃不着她想吃的东西,就心里闹腾,嘴里闹腾,肚子里头也闹腾。
  幸好,赵大娘也是过来人,知道这是怀/孕的时候难免的,她也有年轻的时候,也曾经生了两男两女,也曾经在大半夜的时候,忽然想啃萝卜,央着丈夫披星戴月的到田里头去拔。
  君子期可没有慕悠悠那么多的想法,跟赵大娘打听了牛老爹面馆在哪儿,让慕悠悠揣好荷包,领着她便出了门。
  牛老爹的面,是慕悠悠刚到这小城的第一晚便尝到的味道。
  当时她正害喜的厉害,已经连续啃了三天的馒头,可她路过牛老爹面馆时,闻着面馆里飘出来的浓郁香味儿,忽然就有了想吃的念头。
  慕悠悠那会子都吐怕了,完全是抱着试试看的念头,进去要了一碗三鲜面,然后加了好多的醋和辣椒,好歹吃掉了小半碗。
  这一吃,那碗三鲜面的味道便好像刻进了她的脑子里似的,哪怕她怀/孕之后口味不定,却仍旧时不时的会想起来。
  掐指一算,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她确实是有好一阵儿没去过了,也该到了馋嘴的时候。
  牛老爹面馆,在青衣巷一带是出了名的。
  幸好,慕悠悠想起来时候,已经到了吃饭的点儿,等她再和君子期一块儿过去,面馆里的第一波客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两人各自来了一碗三鲜面,慕悠悠往碗里头加醋和辣椒油的时候,看得君子期都牙根儿直发酸,后背上直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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