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真难听,秦宿瑜早跟我明说了,他就想跟我断袖,皇位什么的他根本没想。
说起来是有点厚脸皮,但他是这么想的,我的身价可比皇位值钱多了,孙太妃这么说,完全就是贬低我,太不给我面子了。
秦宿瑜道,“您自己说对皇祖父忠心,现在让您去替他守陵,您倒推三阻四,连带着还要诬陷孤要犯上,您这么会演,进宫可惜了,您该去唱戏,红脸白脸黑脸都来一遍,届时孤在台下给您叫好。”
他说完话,不等孙太妃反应,就朝周欢递了个眼色。
周欢望了望两边的宫女,便有几个宫女上前强搀住孙太妃,不顾她挣扎将人送了出去。
我全程震惊,直等到殿门合上,我才想起来问秦宿瑜,“你真要送孙太妃去帝陵?”
秦宿瑜牵我进了暖阁,扯了块毛巾给我擦手,“送。”
我端详着他,觉察出他没开玩笑,我犹疑道,“会不会不太好?”
秦宿瑜推我上床,没甚感觉道,“你想她留在宫里?”
我自是不愿她待在后宫,但这么做好像太狠了点。
我拉掉腰带,朝他张手,“孙家会闹吧。”
秦宿瑜任劳任怨给我解布,他现在看我眼睛不直了,就是时时冒着绿光,像头饿狼,我还是唬的,没忍住就将双臂环在胸膛前,想不让他看。
秦宿瑜拽过我的手给我穿衣裳,道,“闹不出个所以然。”
他给我穿好就送了手,我钻进褥子里,“寡人还以为要跟孙太妃掰很久,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她治住了。”
秦宿瑜端着灯放到床桌边,在柜子里摸出一张图纸铺开,“留她便是留了个祸根,不如趁早铲除的好。”
祸不祸根我不知道,但我嫌她烦,走的好。
我爬上桌,看那图纸,看半天没看懂,我问他,“这是锦州河道的工程图吗?”
秦宿瑜给我下巴上放了个软垫,道,“后日该动工了。”
我嗯着声,问道,“真的能赚大钱?”
秦宿瑜笑,“财迷,挣来的钱也不是你的,回头充到国库里,没你的份。”
我唉一声,倒回床去睡了。
这夜我睡得安稳,快天亮时自然醒,我窝在秦宿瑜怀里,瞧他睡得香,才想起来,就见他动了一下,我当即顿住,他呼吸就又深了。
我眼珠子往他身上瞄,正巧见他衣襟半开,露了点肌肤在外面,也不知怎得,我就想起之前见到他胸前的情形,那形状,那手感,我现在忆起脸边都冒火。
我想再摸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 审核小仙女们求放过呀呀呀,么么哒!
明天的更新在明早六点哈
封面是画的陛下,然后画工大大突出了美貌胸大腰细,结果把陛下画的太精明了,好惨
然后推一波好友预收文《阴鸷公子被迫打脸后真香了》
太师府遭祸,举家被判秋后问斩。
小乞丐沅衣偷天换日,将觊觎多年的太师之子白修筠偷回家窝藏,日日观赏。
*
白修筠被刑罚严重,万事不能自理。
除却喂饭褪衣,最尴尬的便是三急难料,这个小乞丐伸着一双嫩白娇手过来的时候.......
白修筠总是涨红着生俊的脸,气急败坏,羞辱难堪低骂,“你不若一剑杀了我!”
沅衣:“好好好,完事儿了,我去给你寻剑....”
*
白修筠身子好全后,第一件事情不是要自裁。
而是寻仇。
沅衣缩着脖子,怂成一团,握着剑颤巍巍后退:“你要的剑,我给你寻来了,你看....”
白修筠居高临下。
面色浮上一丝冷笑,紧咬着后槽牙,阴恻恻说道,“用什么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最好不过了。”
#灰头土脸的小乞丐洗干净了还挺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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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叫爸爸35
我这人一身的优点, 行动力强是我最值得拿出来说的长处,我才想着摸他,手就伸了过去。
他真的和我很不一样啊,紧致的、野性的, 我一眼见了就很想上手去来一下, 这话说的有少许流气, 但确实是我真实想法,说是说不出口的, 我怕他嫌我猥琐。
我小心扯他的衣衫看, 整整齐齐的四排硬块,我看着眼馋,张手过去想感触一下,我极快的抚过去, 将要触到时, 手却被抓住。
我一惊, 抬头看秦宿瑜,他惺忪着眼瞪我,“你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 我就是瞧一瞧看一看。
我缩一下手, 他没放, 我讪笑道,“寡人就是奇怪为何你身上长这些东西……”
秦宿瑜怔忡一下,转而道,“你揭我衣裳?”
我没有,我不是,“寡人没揭,你臆想太深了。”
秦宿瑜举起我的手, 不留情面道,“哪个狗爪子在我身上挠?”
我眨一下眼,瞄了瞄他,“寡人没见过这样的身体。”
所以我按捺不住我汹涌而来的探索欲,我没恶意。
秦宿瑜丢开我的手,转身要起床。
我一把将他抱住。
秦宿瑜瞧眉道,“闹什么?”
我惦念着他的胸口,想碰个痛快,“你能给寡人再看两下吗?”
秦宿瑜脸发僵,“不能。”
我的要求是有那么一点点过分,对他也不公平,我生了些愧疚,赶紧捧住他的手臂道,“寡人绝无嘲笑你的意思,寡人就是,就是觉得它好看,忍不住才伸手的……”
我脸都热起来了,这话说的太过羞耻,我竟然对着个男人这样,我估计也离断袖不远了。
呸呸呸!我才不是断袖,我只是喜欢赏心悦目的人和物,我这叫情趣高雅。
秦宿瑜瘫着脸看我,并不答我。
我心一横,握住他的手塞进我的衣襟里,我豪气道,“寡人给你还回来。”
秦宿瑜眼目大睁,不过一瞬他就要撤手。
我嫌他矫情,直接用手按住他道,“寡人不是爱占小便宜的人,欠你的都还给你。”
他的神色变得莫名,我揣摩不出他的心思,但见他没动,我猜他是同意了的,我挤到他身前,往他身上一挂,大方道,“寡人不小气,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秦宿瑜便将手拿开,单臂将我抱住,他捏我的腮,道,“傻子。”
我才不傻,我哼一下,躲开他的手,“你才傻。”
秦宿瑜便来吻我,他侧身带着我一起倒在床畔,吻我的时候很轻,我也不跟他客气,对着他的胸膛一顿乱糊,他边吻边笑,“小色鬼。”
我才不色,我就是新奇还有人长这样,等我玩够了,我看都不看他一眼。
秦宿瑜的眼睫有点长,他笑时睫毛跟着颤,悉数扫到我脸上,痒的很。
我想挪头。
他托住我的头加深了这个吻,我的脑子就成了一片浆糊,他缠我舌头,我耐不住吸气,“……你这样寡人也不认输。”
秦宿瑜没听进我的话,倒是轻柔了许多,我眼前逐渐朦胧,呼吸变得很细,我嘟囔道,“好奇怪……”
他停住,“嗯?”
我回答不了他,那种感觉我说不上来,像化了一般,很舒服很舒服。
我抱住他的头,整个人往他怀里蹭。
秦宿瑜只顿了一下,唇下就凶起来,我争不过他,懒散自我的骨髓里延申出,我想呜咽。
秦宿瑜却在这时放了我的嘴巴,撑起身看着我,那眸光柔和温暖,我蓦然感到羞涩,我想要他抱我。
我朝他张手。
他没立刻俯身下来,倒是问出了一句话,“秦韶,你会和别人做这种事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我没和别人如此过,我是帝王,没有人敢将我吻的透不过气来,他们或许都没机会到我面前,他的话在我看来就是废话。
我不满道,“只有你敢大逆不道,旁人要是这样做,寡人早将他的脑袋砍了。”
秦宿瑜显然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他的眼眸眯起,突地伸指勾住我的下颌抬起我的脸,他阴声道,“你的床只有我能上去。”
我仰望着他,他的目中散发着寒光,如利剑般刺在我的脸上,我赶紧闭住眼。
秦宿瑜贴到我脸侧,唇印在我的眼皮上,他向我讨要着,“秦韶,你是我的就不能再拈花惹草,能做到吗?”
我颤了一下,“寡人不是你的……”
秦宿瑜的动作停住,他阴沉着面放开我,折身起来就要朝外走。
我心底发慌,不经想就叫他,“你,你别走。”
秦宿瑜定住脚,侧视着我道,“能做到吗?”
我皱起双眼,斟酌着道,“要,要是做不到……”
秦宿瑜眉间露出狰狞,他覆身下来将我罩住,一手掌住我的后颈,咧嘴笑道,“做不到,我就把你的腿绑起来,让你再也不能跟别人有一腿。”
我还没答应跟他断袖呢,他就要强迫我放弃一片繁花,这买卖不划算,我后悔了。
“寡人可没说从了你,你断你的,跟……”
他一口堵住我,将我后面的话挡在了嗓子眼,我踢了一下腿,他团身压来,丝毫不让我有跑的机会,我干不过他,就只能跟他服软,“……寡人说着玩的。”
秦宿瑜靠在我的颈侧,我真吓住了,半点也不敢动。
他开始用牙齿慢慢碾我,不疼也不痒,但是麻,麻进了骨头里,我喃喃问他,“……你咬寡人干嘛?”
秦宿瑜捏我的耳垂,“吸干你的血。”
我害怕。
我抱住他的头哭,“寡人能做到就是,你别吸寡人血。”
秦宿瑜轻笑一声,倒松了口,他抱着我下床,就近坐到藤椅上,藤椅边放着架子,他拂水给我洗脸。
我老实等他给我洗完,只抓他的肩望着他。
秦宿瑜抚着我的头,递来茶让我漱口。
我漱完口,将脑袋靠他颈下。
秦宿瑜拍着我的背,道,“吓到了。”
我哼两声,“你逼寡人跟你断袖的,寡人迫于无奈才不得不答应,都是你的错。”
秦宿瑜给我捋头发,“你不断袖,你趁我睡着摸我?”
我蔫声,果然古人诚不欺我,色字头上一把刀,我现在连说是他逼迫都不行。
他见我不说话,又道,“摸了我就得负责。”
这话我就不赞同了,我鄙夷道,“大家都是男人,摸摸怎么了?”
至于这么揪着不放吗?
秦宿瑜端茶给自己漱口,施施然道,“男人看到女人的脚都要娶她,你不仅看了我的身体,还数次觊觎,你现在好意思在我面前说出这等混账话,你跟那些玩弄女人的负心汉有什么区别?”
谁,谁觊觎他了,他是男人,我算不得玩弄他。
不过我看了看他,还是憋住声没说出来,确实是我先动手的,他吃亏了,我作为全大陈最有地位的男人,得做到洁身自好,既然是我做下的事,我就得承担责任,这是太傅教我的道理。
秦宿瑜放我坐到椅子上,他旋身去换衣。
我等他出来,看他要走,便道,“寡人能出去玩吗?”
我都跟他断袖了,他没理由再看我那么紧了吧。
秦宿瑜打开窗户,外面还很黑,他推我上床,道,“睡会儿,要玩叫周欢跟着,别出内宫。”
我心满意足,翻身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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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秦宿瑜上朝还没回来,我穿好衣裳出了暖阁。
周欢候在门边与我道,“陛下,太子殿下说了,您吃过早膳才能往出跑。”
我一屁股坐到膳桌前,拿筷子打他头,“寡人哪天不吃早膳了?你当寡人三岁小孩儿呢。”
周欢给我盛了碗鳝鱼粥,嘿嘿着声道,“太子殿下特特让奴才交代您,昨儿晚的渴水您喝过了,今早得扣掉。”
抠门鬼,一碗渴水跟我算的这么清,这袖断的一点好处都没,全他得利了。
我踢周欢,“寡人养的那两只猴儿,你叫人按时喂食吗?”
正如父皇喜欢养鹅,我和他这个喜好一脉相承,只不过我嫌鹅脏,我养猴,漂亮又机灵还爱干净,我闲了就会去找它们玩。
周欢给我夹菜,笑得牵强,“叫是叫了,但奴才这两日忙,还没去兽园看过,可不敢保证那两祖宗有没有闹腾。”
我提筷子指他,“连你都忙了?寡人看你是怕去兽园,它们见着你比见寡人都高兴,回回都要给你两个香。”
哈哈哈,这事我想起来就笑,那俩猴虽是我养的,却跟周欢熟,熟到什么程度,只要周欢过去,它们就会热情的送上香吻,不管周欢愿不愿意,它们定会缠着他,那场面我见一次笑一次。
周欢面庞苦的发皱,“这不您还有几日就要及冠吗?宫里各处都得张罗,奴才忙的脚不沾地,哪还能腾出时间去管它们,目下都是手下人供着它们,您要去看了,可别说奴才照顾不周。”
我斜着他,“得,寡人正好想去看看,你这么忙,有空随寡人去吧。”
他要敢说不去,我让他今晚住兽园,日夜享受猴子们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