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不举(重生)——春山居士
时间:2020-10-20 09:05:26

  四下立时一静。
  我觉出不对,悄悄拽秦宿瑜道,“寡人说错了吗?”
  秦宿瑜咳两声,道,“没错。”
  那我就放心了。
  我看了看谢弭和穆娴,他两人都露出尴尬的神色,我心内诧异,但还是说道,“这事是寡人干的,寡人不能让皇儿独自承担。”
  穆娴的嘴角微抽。
  谢弭的袖子抖了抖。
  我真不知道他们这表情是怎么回事,我又扭头看一眼秦宿瑜,“他们怎么了?”
  秦宿瑜木着脸道,“许是殿内冷了些。”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瞧他们僵的很。
  我瞅着秦宿瑜的伤处,忽地想起之前有次,穆娴的嘴也破了,她还说是和谢弭干架干的,我一拍腿对穆娴道,“爱妃,你上次和太傅干架,嘴儿也伤了,你……”
  穆娴大声截断我的话,“臣妾上火!”
  上火就上火,干嘛这么激动,吓我一跳,又不是她真和谢弭亲了,就她和谢弭那水火不容的样子,我也不信他们能亲在一块。
  谢弭脸上也露出窘态,他对秦宿瑜道,“太子殿下,我们去御书房谈吧。”
  秦宿瑜颔首,随他一同出了殿。
  殿内就剩我和穆娴两人,冷飕飕的,我带她进了暖阁,她弯身坐到棉椅上,问我,“陛下,你和太子殿下发展这么迅速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陛下出来了,我肝没了,给大人们奉上香喷喷的陛下。
  这个是周一的更新哦,然后周二更新在周二晚上十一点呦,到时候八千字送上,么么哒!
  最后卑微求一下预收《他让白月光当外室》
  沈初婳上辈子所嫁非人,含恨而终。
  再度睁眼又回到沈家被抄家的那一日,锦衣卫指挥使裴焕冷漠的睨着她。
  不巧,他曾是沈府的奴仆,更不巧的是,昔日她还打过他。
  沈初婳揪住他的衣角,“你放过他们,我随你处置。”
  裴焕轻蔑一笑,“好啊。”
  一朝身份转换,她成了裴焕的外室。
  刚进宅子时,沈初婳蜷在他脚边,他放肆羞辱,她蹙眉伸手,“我膝盖疼。”
  裴焕沉着脸托她起来。
  两人关系缓和后,沈初婳窝在他怀里,纤手抚着他脸侧的伤疤道,“我不愿嫁徐琰昌,他说能救沈家,我才答应的。”
  裴焕扣紧她的细腰,没几日就找个由头将徐家流放了。
  后来沈初婳遭老仆欺压,她湿着眸,“我只是个外室,他们自然看轻我。”
  起初裴焕只是想折辱她,未料却不忍她心伤,等娶她为妻后,他想再问问从前的事。
  沈初婳环着他的脖子,悄悄在他耳边道,“我有孕了。”
  裴焕:“……”
  食用指南:
  1,女主美冷欲,男主口嫌体正直。
  2,男主超宠女主,女主是男主白月光。
  3,全文架空明朝,不过本文锦衣卫身份比东厂高!!!!!
  4,双处!1v1!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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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7章 叫爸爸37
  我和秦宿瑜断袖了, 这么一想,对她好像不公平,我算脚踏两只船。
  可怜她失宠了。
  我多少有些做贼心虚,只装傻道, “寡人不知爱妃说的何意?”
  穆娴往自己额上一打, 团手笑道, “瞧臣妾这记性,又说胡话。”
  我不安道, “……寡人和皇儿没关系。”
  穆娴哦着声, 眼里含笑的望着我。
  我看出了其中的揶揄,我怕她猜出来我和秦宿瑜现下的不正当,急着加话道,“爱妃, 寡人和皇儿就是近日更亲近了, 早先寡人一直以为皇儿有不轨之心, 总把他想的太坏,如今才知晓他的孝心,是以寡人也投桃报李, 对他分外亲了些。”
  暖阁里暖和是由于通着火墙壁炉, 但在里面呆长了会口干舌燥, 总想喝水。
  我才说了这么点话,嘴里就干的冒烟。
  穆娴倒了杯水递给我,道,“陛下和太子殿下相亲是好事,但人前还是要避着些,像咬了嘴属于特别私密的行为,只有你和太子殿下之间才能说, 面对我们这些外人还是不要随口出。”
  先前她说,吻只能对一人,我只以为给了秦宿瑜,也没甚大不了,便是在人前说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我跟她说时,她也没多在意,现下她又跟我说这是私密,我和秦宿瑜的吻算私密,我却随处乱说。
  可我又觉出不对,吻这样独特的东西,父皇都没给过我,我却对着秦宿瑜一点也没隔阂,甚至我连穆娴都没吻过,如果秦宿瑜不告诉我,我连吻是什么都不知道,穆娴明明知道。
  她瞒我了。
  我抠两下桌子,看着她道,“爱妃,皇儿说吻也是亲,你从没跟寡人说过这个。”
  诚然这是件半拉小事,但我心底是介意的,亲吻是如此的美好,她却从没想过和我分享,说明在她的眼里,我和她不是最亲近的。
  穆娴眼睫颤了颤,良晌道,“陛下,臣妾只是你的妃子,比不得太子殿下在你这里的份量重,有的事得他来告诉你,臣妾得过先帝嘱托,只做应该做的事,越界了,臣妾良心难安。”
  原来是父皇说的,那也不能怪到她身上,他们穆家人本就是愚忠,答应了父皇的事定会做到,我若为这这点破事气她,倒显得我不懂事,父皇总归是为我好的,我听着断不会有错。
  我拉拉穆娴的手,道,“爱妃,寡人又把你想坏了,你莫要生寡人气。”
  穆娴拿手指冲我头上戳,“老娘还不清楚你,屁大的事能搁心里打结,老娘要是气,早气死了。”
  我嘿嘿笑,“寡人就是心思敏感,还望你担待。”
  我还断袖,她要知道得扒我皮抽我筋。
  穆娴在我颈上捏一把,道,“还真被太子殿下养胖了。”
  秦宿瑜管我吃喝跟嬷嬷似的,我不吃的他逼我吃,我想吃的他克扣的生怕我吃饱。
  我难过的胖了。
  “皇儿忒严,寡人的乐子全没了。”
  外头下雨了,有扫风雨吹进来,穆娴绕过我关了窗,扯来袍子给我穿,她说,“陛下每月肚子疼,王太医一直跟臣妾说你体寒,原先臣妾在你身边你皮的很,臣妾说你也没见你听多少,好在太子殿下接手了,臣妾索性就跟他说了这事,想来太子殿下记在心上了。”
  难怪他盯我紧,竟是担忧我的身体啊。
  我却还说他不好,我真是狗咬吕洞宾。
  我挠着头道,“寡人回头得谢他,误会这么长时间,皇儿遭罪。”
  穆娴晃了晃手,对我道,“陛下,你要真谢太子殿下,往后就不要再和白荷来往。”
  怎么她也说到白荷身上去了?我真没对这姑娘有绮思,他们把我想的太急色了。
  “寡人对白姑娘只是抱有怜惜,从没想过要跟她发生点什么。”
  穆娴冷呵着声,“陛下就是想跟她发生点什么也没那物件。”
  我错愕,物件是啥?
  “爱妃的话越来越让寡人摸不着头脑,什么物件寡人会没有?”
  穆娴摸摸鬓角,偏过脸道,“你甭管什么物件,反正白荷你不准再和她接触。”
  我纳闷道,“你们个个防她跟防贼一样,总得给寡人一个理由吧,要不然白姑娘也太可怜了。”
  “要不怎么说你笨!”穆娴对着我翻白眼。
  会说话吗?我那是笨吗?我是对人世间的一切都抱着一颗纯善的心来看待,哪像他们成日竟阴谋阳谋的,生活在阴暗里就算了,还要把我也拖进去,就是见不到我过得好。
  我没敢当着她的面说,我怕她揍我。
  穆娴没等到我说话,便接着道,“白荷的父母虽说是谢氏旁系,但离得太远,只沾了点名,实际上并不能算是谢家人了,她父母是商人出身,她自己也算商女,商女最会计较,陛下当她是对你心生景仰,陛下也不想想,你的身份有多少人想攀上,后宫就臣妾一位,后位也没立,陛下又还年轻,说是有了太子殿下,但膝下总归无子,你这样的条件放在民间,媒婆得踏破门槛来给你说亲,白荷瞄上了你,假如你眼瘸,还就跟她好上了,她再使点小手段,让你对她爱的要死要活,到时说不定后位都能抢到手,一个商女飞升入宫,那可是光宗耀祖。”
  我惊得张大嘴,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我竟一点也没想到,但她说的也是揣测,没准就把人冤枉了。
  “寡人去谢府那日她也不知道,是正巧碰上的,她再聪明,也算不到寡人哪日去谢府。”
  穆娴哼笑,“她精着呢,在锦州扒着谢弭,非要跟他来镐京,打的就是要谢弭娶她的主意,没成想你跑过去了,谢夫人哪有皇妃听着荣耀?踹了谢弭傍上你岂不快活?”
  我惊讶,“你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
  穆娴翘腿,散着声道,“臣妾没入宫就听说过,谢弭对这个表妹宠的很呢。”
  她说到末尾便带了点讽刺,唏嘘笑道,“要不然你道他为何要亲自前往锦州?”
  我听出她话里的伤感,便知她想到以前的事了。
  我虽不知道她和谢弭发生了什么,但也得为谢弭说句公道话,谢弭下锦州确实是公务,秦宿瑜都说了他必须要过去视察,这事不能加怪到他身上。
  我跟穆娴道,“爱妃 ,太傅去锦州是为了公事,皇儿说锦州河道要紧,没个人盯着恐出事。”
  穆娴若有似无的嗯着声,倒不说话了。
  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进去。
  我还想跟她说说,秦宿瑜就进来了。
  穆娴当即起身道,“太子殿下回来了,臣妾不便久待,这就走了。”
  她甩甩袖子大踏步出了阁门,潇洒自在的很。
  我蹦到秦宿瑜跟前,勾着他的肩笑道,“爱妃跟寡人说了,你担心寡人身体,所以不让寡人乱吃东西。”
  秦宿瑜抚我的头,“娴妃娘娘的话从来比我管用。”
  我纵到他身上,盘腿到他腰上,拿脸蹭他道,“寡人以后都不瞎想你了。”
  秦宿瑜环着我靠到罗汉床边,捏我鼻子道,“小没良心。”
  我拍掉他的手,支着脸在他胸前道,“皇,秦宿瑜。”
  秦宿瑜嗯着。
  我抬手摸他的眼睫毛,“爱妃还不晓得我们断袖了,寡人总觉得对不住她。”
  就像她之前说的,我男女通吃,我禽兽。
  秦宿瑜抓我的手,不让我动,“你都不跟她待在一处,算不得对不住她。”
  我唉着声,“宫里本就冷清,就寡人疼她,如今寡人还变心了……”
  秦宿瑜笑起来,“她知道我们,早先我就跟她说过。”
  那我岂不是早在她面前暴露了,怪说她看我眼神不对劲,我还说了谎话,她还顾及我的面子没拆穿我,她这样体贴,我更觉对不起她。
  “寡人往后都没脸见她了……”
  秦宿瑜道,“你不见她那她才可怜,这宫里人少她也没处跑,你再躲着她,她更孤单,你把她当朋友就好。”
  我都跟穆娴在一张床上睡过,夫妻几载了都,现在说要跟她做朋友,等同于我要抛弃她,这不是畜生做的事吗?
  “寡人都跟她同过房了,不好再说此话……”
  秦宿瑜低首,望着我道,“你不是说你不举,那你们算什么同房?”
  我恍然大悟,她还是干净的身子,我跟她就不能叫夫妻,我大喜道,“那寡人放她出宫,给她择个如意郎君!”
  秦宿瑜浅声道,“等一段时间吧。”
  我不解道,“爱妃二十了,再等下去成黄脸婆,谁还要她?”
  大陈的民风比早先的朝代开化的多,但是女子出嫁也多在及笄,像穆娴这般大的都算老姑娘,会被人指指点点。
  “她有你这个皇帝当靠山,还怕没人娶?”秦宿瑜淡淡道。
  说是这么说,但她当过皇妃,外边人还是以为她是我的女人,我放她出去了,除非胆子大的,要不然还不一定有人敢娶。
  秦宿瑜从床里拿个枕头垫在背后,摸着我的背道,“娴妃娘娘很受欢迎,你不必担心她嫁不出去。”
  他即是这般说,我也就歇了忧心。
  我蹭到他脸边,对着他的唇亲吻,“寡人及冠了,你给寡人什么礼物?”
  秦宿瑜叼着我吮,“给你做件花衣裳?”
  我不要,我想出去玩,出宫外玩。
  “宫里太闷了,寡人想出外边看看,寡人都没看过其他地方,说是坐拥万里江山,可是寡人都不知道万里江山长什么样。”
  秦宿瑜低低的笑,“现在是不得空了,手上一堆事,等我处理好了,我带你出去。”
  我便又起了希冀,“听说洛阳的牡丹又大又艳,江南的美人娇弱可爱。”
  秦宿瑜皱紧眉,一翻身将我压倒,“贼心不死?”
  哪里是贼心?我这分明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秦宿瑜张牙啃我鼻子,“再说。”
  我闭嘴还不成吗?
  我捂住鼻子推他,“寡人后悔跟你断袖了,你丝毫不解风情。”
  秦宿瑜冷着脸对我笑,“我要再惯着你,你得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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