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我不当极品——东家兔兔
时间:2021-01-04 09:25:23

  煤油灯下,大床上的人颠鸾倒凤,互相说着些荤话,任谁听了都会脸红的那种。
  一开始,丁家珍抱着好奇鄙夷和偷窥心理,将眼睛紧紧贴在柜门缝处。灯下,男女抱作一团,变换着各种她没见过的花样,画面让她心跳加速,甚至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直到……
  男人转过脸,埋首在女人颈窝边,气喘如牛地说:“阿花,还是你美,不像家里那黄脸婆,又丑又老又泼,脱光了我都懒得看一眼。”
  “真的吗,小壮哥?那你多久没碰她了?”女人娇滴滴地问,手指勾着自己一缕长发轻轻缠绕。
  “又勾人?我迟早要死在你这个妖精手里!”
  他撇撇嘴,嗤笑一声,嫌弃地说:“半年,亲一口要要做几个月噩梦。”
  丁家珍感觉自己疯了。
  天不亮,街坊四邻都被这出大戏闹醒,如此香艳又禁忌的事,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眼球,没人劝解不说,还把小寡妇的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丁家珍如母夜叉在世,战斗力爆表,骑在女人身上,撕扯挥拳。
  最后,变成了三人混战,或者说丁家珍被二打一,竟也打了个平手。
  看到这儿,阮清秋认为自己已经功德圆满了,于是功成身退,剩下的事不必插手,阮小壮完了。
  踏着晨露,迎着朝阳,她回到阮家,还赶上了吃早饭。
  只是这饭还没吃完,村里突然间喧闹起来,有人大声奔走相告——
  杏花村开进了四辆军用大卡车,上百个当兵的把牛家围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牛家四屎蛋按在地上摩擦,大快人心的时刻即将到来~敬请期待
 
 
第38章 全村轰动!(一更)
  听闻乡民的话, 阮清秋一口喝掉剩余的粥,叼着饼飞奔出门。
  “等等我!”阮芳芳手忙脚乱地追了出去。
  阮甜甜皱眉,又发生一个变故,前世没听说过牛家兄弟出事, 到自己死前他们都安安稳稳地生活在杏花村, 她心里烦躁不安起来。
  自诩清高, 从不去凑热闹的阮甜甜也坐不住了,她必须亲眼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村里只要腿还能动的队员都去了, 几乎倾巢出动, 人们连走带跑, 生怕错过这件注定要记在杏花村村志的大事件。
  接下来半年, 过年走亲访友的谈资就靠它了。
  “秋秋, 你说会是什么事?”听到别人的猜测和议论, 阮芳芳小声问。
  “看着吧, 很快就知道了。”阮清秋抿着唇, 表情严肃沉静。
  她们不是第一批赶到的,老远就看到牛家四周已站了一圈围观的村民, 要不是被那些当兵的挡住,大约已经冲进牛家了。
  “这些人大早上的,饭都不吃就来了吗?”阮芳芳惊叹。
  阮清秋嘴角勾起一抹不带温度的笑,倚在离人群十几米的土坡松树下, 看不出喜怒的脸面朝被人山人海包围的牛家,眼神冰冷。
  此时,牛家院子里, 除了被打残废的牛大蛋, 兄弟三人跪在地上抱着头,瑟瑟发抖。
  李卫国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枪, 神情好似恶鬼附体一般,枪口指着牛四蛋的头,问:“你对秀秀说,你二哥虐杀了两个女孩,埋在哪儿?”
  “我、我……”
  牛四蛋抖若筛糠,话都说不清,结结巴巴地拿眼睛看躺在地上,脸色青白的牛大蛋。
  “我弟玩嘴皮子胡说的,没有这事。”
  到了这个时候,牛大蛋看起来依旧冷静,他知道要是承认了这件事,兄弟几人就真的完了。
  “老子让你说了吗!”李卫国一脚踢在牛大蛋伤腿处。
  “你来说!”他继续用枪指着牛四蛋,眼神杀气冲天,“再不给老子好好说,老子一枪蹦了你个龟孙子!”
  牛四蛋被大哥的惨叫声吓得六神无主,只听一声枪响,已是吓尿了裤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指着牛二蛋说:“是他是他,不关我事!是大哥二哥一起埋的,我不知道,我啥也不知道,呜呜呜!”
  “你他妈……”原本低着头的牛二蛋,嗜人的目光恶狠狠盯着自家弟弟。
  “你他妈再给老子哔哔,只会欺负女人的孬种!”
  李卫国一脚踹倒牛二蛋,握枪的手颤抖不止,心里一阵后怕,再发现晚些,他的秀秀是不是,是不是也……
  他眼睛血红,越想越恨,举起了枪按下扳机。
  “蹦!”
  巨大的枪响吓坏了村民,原本闹哄哄的场面顿时一静。
  “团长,你疯了?!你想上军事法庭不成!以后嫂子和秀秀怎么办?”
  李卫国的警卫员勒住他,幸亏自己眼尖,发现不对,及时撞翻了团长,心里后怕不已。
  “放开,不然老子毙了你!不能亲手杀了这些伤害秀秀的人渣,我算什么父亲!”说到这儿,李卫国虎目含泪,神情癫狂。
  此情此景,周围的战士也红了眼眶,纷纷凶神恶煞地看着牛家兄弟,他们只等团长下令就动手。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知道埋在哪儿!”
  牛三蛋身下湿了一淌,显然吓尿了,人也几乎吓傻,无视二哥吃人的表情,他指着外面的荆棘说:“二哥和我说过,他们把人埋在荆棘丛里,具体在哪儿我不知道!”
  话音落,牛二蛋嘶吼挣扎不止,被看守的小战士一拳砸倒在地后,他龇着冒血的牙嘿嘿直笑,又引来一顿痛殴,并被堵上了嘴。
  而牛大蛋也不再说话,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
  “挖!掘地三尺!”李卫国闭着眼,想到妻女,勉强冷静下来。
  事情到这儿,村民们从听到的只言片语中,纷纷被核住,杏花村里竟然隐藏了这样可怕的人?
  于是,都不讨论了,默默地看着战士们从车上拿出兵工铲开挖。
  一时间,人挤人的场面,除了挖土的声响,静悄悄的,仿佛都在等那个可怕的猜想。
  真的,杀人了吗?
  事情的严重性远超阮清秋想象,她原以为牛家这群渣滓,涉及的是拐卖囚禁虐待,不曾想真相更恶劣,令人头皮发麻。
  尘土飞扬间,牛大蛋麻木平静,牛二蛋癫狂发笑,牛三蛋恐惧颤抖,牛四蛋濒临崩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昔日遮天蔽日的竹子全数砍倒,荆棘丛清理了出来,被掩埋的冤魂终见天日——一具,两具,三具,四具。
  随着尸骨一具具挖出,现场瞬间沸反盈天,村民们用害怕厌恶地目光看着牛家兄弟,破口大骂有之,惋惜同情有之,惧怕恶心有之。
  阮清秋捏紧了拳,心情无比沉重,她觉得自己打人打轻,应该把牛家兄弟全废了!
  最后,牛家兄弟被李卫国押上车带走了,只留一个班的兵守着那些可怜的冤骨,等待县公安局派人来接手。
  临走前,李卫国的警卫员找到阮清秋,“你好同志,我们团长找你,方便过去一下吗?”
  “小姑娘,大恩不言谢,你有什么事,叔叔可以帮忙,尽管说。”
  “青山公社有一座四合院,院子里的假山下有间地下室,被有心人用来开地下赌场,您看能拔掉这颗毒瘤不?”
  沉默片刻,阮清秋也没跟李卫国客气,直言心里挂了许久的这件事。
  她不放心,光一个耍流氓能给阮小壮定多大罪。
  据阮清秋所知,流氓罪实际上定义范围很广,规定比较笼统,在实际执法中难以界定,罪名的严重性可大可小,严重者最高死刑,一般的判几年到几十年不等。
  也就是说,内里的可操作性很大。
  “行,没问题,回去我亲自和县公安讲这件事,放心,我不会提及你,大致线索有了,他们专业很快就能查到,人证物证一起查获。”李卫国不想把这些事和小姑娘沾一起,至少不能让别人知道,以免引来报复。
  做人要信守承诺,说了要锤爆渣爹狗头,送他劳改大礼包,阮清秋绝不食言。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晚一点,大概晚上11点左右。
  流氓罪:六七十年代已存在,1979年正式写入中国刑法,流氓罪的规定比较笼统,在实际执法中难以界定,因此1997年废除,将其修订成:强制猥亵罪、猥亵儿童罪、聚众□□罪、聚众斗殴罪、寻衅滋事罪等罪。
 
 
第39章 拯救渣爹(二更)
  广播里传来村支书催促大伙儿回去收割晚稻的声音, 围观的村民逐渐散去,对地里刨食的农民来说,再大的事也没有农业生产重要,这关乎着接下来大半年的口粮, 可马虎不得。
  阮甜甜还没从这次事中回过神, 万万没想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阮小壮被革委会的红\卫兵抓啦!
  “四叔怎么会被抓?!”她死死盯住前来通知的人,脸色焦急异常。
  “据说, 他和镇上的小寡妇睡觉被你四婶当场捉奸, 三个人打了起来, 然后被聚众举报给革委会, 后来派出所的人也来了。”
  此时, 丁家珍顶着一脸抓痕, 愣愣地回到阮家, 老太太一见到她, 哭喊着上去又挠又骂,“丧门星的, 你还我儿子!”
  “我不是故意的,呜呜……”丁家珍看到派出所的人来,就开始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了。
  就算丈夫出轨,日子也还是要过呀, 她没想把阮小壮害成这样的,丁家珍心里后怕得要死,被婆婆撕打也不敢还手, 边躲边哭问:“怎么办呀, 妈快想办法救小壮。”
  赖英子打累了,犹不解恨地骂:“难怪小壮找别人, 你活该!”
  丁家珍这会儿只是捂着脸哭个不停,阮家上下一片愁云惨淡,除了去做饭的李梅菊,由阮来福住持,其余人都在堂屋开家庭会议。
  “大壮,这事你亲自去镇上打听,现在小壮到底是个啥情况,看看能不能捞出来。”他吧嗒吧嗒抽了口旱烟,烟雾缭绕中,他说:“我们是一家人,你们当哥哥嫂嫂的,不能见死不救,有什么门路、人脉,都想想办法。”
  坐在角落的阮甜甜咬着唇,决心要救出阮小壮,出轨而已,罪不至死,最重要的是,她不想事情有大变化。
  前世,四叔出轨被爆的时间是九十年代,怎么会提前了十几年?
  她真的好慌,除了唐家卫被救这件事没有发生变化,似乎一切都在向着不可知的方向,发生着未知的变化。
  不行,她不许!
  “爸,快去!不能让革委会把人移交给派出所!联系革委会主任刘柱子,他喜欢黄金,兴许可以通融通融,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等风声过了,再把四叔接回来。”
  阮甜甜的话受到家里一致赞同,丁家珍一听,连滚带爬跑回房,找出自己最值钱的嫁妆,交给阮大壮,“大哥,主任不是喜欢金锁吗,还有这两百,都拿去打点!”
  “算你还有良心!”老太太脸色稍微好看了点。
  于是,午饭都没吃,阮大壮背着斜挎包,骑上二八杠,连忙赶去公社。
  阮清秋冷眼看着,心中哂笑不已,为自己出轨的丈夫担忧哭泣,出钱上下打点,说丁家珍什么好呢?
  真是可悲又可恨。
  午饭时,吉安县公安派遣的十人小队已进驻杏花大队,跳过青山派出所接手了此案,下午就开始着手调查,在村里走访询问,传唤谈话。
  刚被问过话的赖英子自言自语道:“也好,这样大家就不会注意到小壮了。”
  阮清秋闻言,撇嘴暗道:您老大概要失望了,不但会,还要坐穿牢底。
  即将失去您的宝贝儿子倒计时开始。
  万家灯火亮起来时,阮大壮风尘仆仆赶回来了,他一进家门便被团团围着问长问短。
  “别问了,先让我爸喝口水,吃点东西再说。”阮甜甜沉声说道。
  众人怏怏住了口,眼巴巴等在一旁,阮大壮灌了一肚子水,又狼吞虎咽了两碗粥,这才抬起头说:“小壮的事,应该是成了,刘柱子已经答应把人硬留在革委会,说是明天就放人回来,让他回家了低调点,最近就别去公社了。”
  阮家人齐齐松了口气,丁家珍更是又哭又笑,被婆婆打骂了也不在意,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老四家的,以后有啥事回家关上屋再说,别再冲动把事闹大了,听到没?”阮来福磕磕烟袋,说道。
  丁家珍收了眼泪,十分乖觉地点头称是,心里却不由想,是谁把自己带到那个女人屋里的?
  她心里的疑惑无法明言,也不敢对他人提及,怕招来横祸。
  次日一早,阮小壮果然回来了,他脸上也都是抓痕,看起来十分可怖,把老太太心疼得不行,还准备了跨火盆,去霉气等一系列仪式。
  丁家珍不仅没得到丈夫好脸色,回来当天还被阮小壮打了一顿解气。
  听到她被打的惨叫声,无人前去劝阻,仿佛集体耳聋了一样,只有阮蜜蜜被吓得嗷嗷哭叫,还被亲爹殃及鱼池,揍了屁股。
  阮清秋也听到了,不管怎么说,打老婆孩子的家暴男都是垃圾!
  砂玻大的拳头,早已饥渴难耐,特别想赏渣爹一顿铁拳教育。
  可惜他在屋里睡觉,直到傍晚十分,她总算蹲守到机会,阮小壮居然出门了,似乎是要去出门找人。
  某人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手提麻袋,腰系麻绳,搞事!
  阮小壮被人抬回家的时候,鼻青脸肿,身上没一处好皮,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模样好不凄惨。
  “哎哟,娘的心肝哎,哪个生儿子没叽叽的丧良心干的啊!”赖英子呼天抢地,哭得好不伤心,骂得好不难听。
  阮家人都围了上来,熊孩子阮国栋突然说:“祥子,你看你爸好像猪头啊,哈哈哈。”
  “是哎,真的很像,哈哈哈。”
  阮国祥话一落,就被自家亲妈捞起来揍了,阮国栋则被李梅菊骂了几句,带回自个屋。
  “你别说,确实像。”阮芳芳凑过来,特别小声附和。
  阮清秋再次邪魅一笑,然后深藏功与名。
  第二天,第三天……
  县公安还在走访调查拐卖案时,公社里又出了一个爆\炸性新闻,地下赌场被发现了,且当场人赃并获,此案牵连甚广,被县公安列为典型,开启了详细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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