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兵器穿越后,和邪神he——微疯糖糖
时间:2022-01-07 14:35:59

  果然,她现在的神色十分不妙,一双大眼睛里写满迷茫和绝望,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却倔强地不让委屈的泪水流出眼眶。
  天地良心,虽然哈维尔真的什么也没干,但看到一个女孩因为受到自己的拒绝而选择跳楼时,他的心还是被狠狠地揪了一下,感觉快要不能呼吸了。
  “我错了我错了!”他放下望远镜,双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使出吃奶的力气大喊:“我没有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你你听到了吗!有什么话你先下来我们好好说——!”
  娜塔莉娅低头看了看:“?”
  狗东西这是在搞哪一出?
  他们已经完成了绑定,要不要她是他能说了算的吗?
  况且人形兵器的身体和骨骼都由超复合材料构成,就算是从几百米的高空摔下去也不会有事,他为什么要这么紧张?
  他现在的反应,娜塔莉娅以前在战场上时常见到。
  那是只属于人类之间,在伙伴遇到危险时发自内心的急切和担忧。
  因为人类实在太过脆弱渺小,稍有不慎就会在战斗中死掉,并且无法像兵器一样修复再生。
  可现在这个人,为什么会对她产生这种情绪?
  太奇怪了。
  她向前走了一步,来到塔顶的边缘。
  只要再往前一点点,她就会掉下去了。
  “别跳!千万别跳!!”
  哈维尔扯着嗓子大喊。
  娜塔莉娅看着他,歪了歪头。
  不知为什么,眼前的一幕让她想起自己被吸进时空漩涡之前,莱尔的样子。
  他们俩的神情和语气很像,但不同点在于,莱尔直到最后关头都在以报废来威胁她。
  这可真是狗都不如。
  娜塔莉娅向前跨出一步,纵身跃下。
  她要让新主人亲眼见识一下,她的身体到底有多坚实。
  今天不把地面砸出个十米深的天坑,她就不姓娜。
  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身体与地面的距离不断缩短,眼前的景象如光影一般飞速掠过。
  她的心情有些复杂地好。
  她闭上了眼睛,微微扬起嘴角。
  “嘭!”
  伴随着一声巨响,她成功坠落。
  然后听到一声闷哼,和一连串类似骨骼断裂的瘆人响声。
  娜塔莉娅睁开眼,惊讶地对上少年澄澈的金色眼眸。
  “你没事吧……”
  哈维尔抱着她,虚弱地问。
  由于巨大的冲力,他的双脚都有些嵌进土里,骨头的断裂使他疼出了一身冷汗,打湿了额角的银发。
  “你为什么要这样?”娜塔莉娅不解地问:“我摔下来也不会死,你不知道吗?”
  哈维尔的睫毛颤了颤。
  “是吗?我现在知道了。”他努力朝她挤出一个笑容,又以近乎气音的声音说:“可你会疼啊。”
  娜塔莉娅歪了下脑袋。
  “难道你就不会疼吗?”
  她现在的心情有点奇怪。
  这个人,真的是个笨蛋吧?
  她的眸中飞速闪过一串解析代码。
  【正在进行情感分析……
  分析成功!耗时:1.5秒
  分析结果:惊魂未定33.333%
  疼33.333%,爽33.333%
  建议采取的行动:???】
  娜塔莉娅:“?????”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就爽了呢????
 
 
第5章 .邪神
  哈维尔的呼吸声有些粗重。
  小麦色的双颊上,两团不大明显的红晕缓缓升起,看上去十分可疑。
  娜塔莉娅惊讶地看着他,刚想问些什么,却忽然感觉到托着她身体的两条手臂开始了蠕动。
  是的,蠕动。
  虽然听着有些诡异,但此时她竟找不到比这更加贴切的词语,来形容这种奇怪的状态。
  她下意识地想要拉开哈维尔的袖子,看看底下的情况,却被表情凝重的萨姆冲过来一把拦住。
  “我劝你最好不要看。”他摇摇头说。
  娜塔莉娅眨了下眼:“为什么?”
  “因为……”
  “萨姆,”哈维尔把她放下,“让她看吧。”
  人的好奇心是无法阻止的,比起一直藏着掖着,还不如让她趁此机会一次看个痛快。
  也许看过之后,她就会主动要求离开这里……
  “好吧。”
  萨姆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捏住哈维尔的袖口,一点点向上撩。
  就算他是大人的信徒,每当他直视祂的本体时,仍会感受到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更何况是一个小女孩。
  他在心里默默为娜塔莉娅点了根蜡,并开始读秒,倒计时她哭声响起的时间。
  “哇哦。”娜塔莉娅盯着哈维尔手臂上蠕动的凝胶状物质,感慨道:“好厉害。主人你是史莱姆吗?”
  只见这些漆黑的凝胶厚厚地覆盖在他的手臂皮肤上,好似活物一样缓缓游走蠕动,从上方不断蜿蜒向下。
  它虽然是不透明的漆黑颜色,细看之下却可以发现它的纹路,晶莹的水光让它看上去又黏又滑。
  娜塔莉娅蹲了下来,伸出一根手指想要触碰。
  哈维尔眼疾手快地用戴着手套的手抓住她:“不要碰我。”
  “为什么?”娜塔莉娅仰着头问。
  哈维尔严肃道:“会变得不幸。”
  “?”
  萨姆听到两个人的对话,既惊奇又蠢蠢欲动。
  为什么她好像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难道大人的本体现在可以直视了?
  他快速瞥了一眼那些不可名状的本体。
  下一秒,他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震颤一下,莫大的恐惧使他一时间无法动弹。
  萨姆:泪,射.了出来。
  只有他受伤的世界完成了。
  娜塔莉娅盯着哈维尔的金色瞳仁,再次分析他的情绪。
  【紧张25%,担忧25%,疼25%,爽25%
  建议采取的行动:@#¥%…???】
  在得到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分析结果后,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能量掉了1%,还剩4%。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惊恐和绝望。
  可恶,情感分析太耗能量了。
  难道她以后真的只能天天躺着,什么也不干地缓慢充能吗?
  那样的话,和报废又有什么区别?
  哈维尔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放下袖子,一把将她拉起来。
  “是不是很可怕?所以说我不同意你留在这里,那都是为了你好,你……”
  他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因为娜塔莉娅把他的手臂重新摆好,然后揽着他的脖子,重新跳进了他的怀里。
  上次由于情况紧急,他没能注意到她的体重,但这一次,即使他之前从没抱过别的女孩,也能明显感觉出她那惊为天人的重量。
  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哈维尔僵着身子,艰难道:“你干什么?快下来……”
  娜塔莉娅摇摇头:“不行,自己站着太费能量,我现在需要尽量减少行动。”
  人形兵器之父卢卡斯博士说过,世界上没有绝境,只有不会变通的脑子。
  虽然这个鬼地方的卡帕原力浓度低得吓人,但只要她少动多充能,总有一天还是可以毁灭世界的。
  实在不行她就睡上个几十年,醒来以后一样可以施放毁灭射线。
  她在哈维尔的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躺姿,问他:“所以你到底是不是史莱姆?还是史莱姆和人类的杂交品种?”
  哈维尔:就离谱。
  他摆出一个(起码在他自己看来)邪魅狂狷的表情,对怀中的少女挑眉一笑,冷酷地说:“史莱姆?无知的少女,你敢用这种毫无智慧与美感的生物形容我?”
  娜塔莉娅眨了下大眼睛。
  哈维尔冷哼一声,继续说:“我从群星中来,诞生于人类出现的几十万年前,信徒们唤我为‘邪神大人’,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人类对我们这类存在最原始的称呼——旧日支配者。”
  他说完这段听起来很霸道自我介绍,心里很是得意。
  怎么样,这下她该怕了吧!哼哼。
  娜塔莉娅思索了一秒钟,追问道:“邪神的话,是不是很邪恶?”
  哈维尔心虚地轻咳了一声,“那必然、必然是非常邪恶的。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所以你最好离我远……”
  “那你就更需要我了。”娜塔莉娅阴恻恻地勾起嘴唇,“只是杀人有什么意思?放火更是没有必要,只要我休息好了,以后动动手指就可以帮你毁掉整个星球。”
  哈维尔:“……”
  这怎么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所以,”娜塔莉娅把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惬意地说:“在我充能的这段期间,你要尽好主人的职责,让我能不动就不动,最好也不要让我说话,这样才能把充能时间缩到最短,知道了吗?”
  哈维尔靓仔疑惑:“等等,怎么听上去你更像是主人,而我只是个奴仆?”
  娜塔莉娅舒服地闭上眼。
  她想,如果他真的想做她的奴仆,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对了,”她突然睁眼,直起身子看他:“为什么你在疼的时候会感到爽?难道你是罕见的受虐型人格?”
  “!”
  哈维尔瞳孔地震。
  她怎么连这种事情都能看出来?
  这也太可怕了吧!
  虽然很不情愿,但他不得不承认在来到这个世界后,自己好像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他始终相信这都是因为他的本体太特殊,绝对不是什么羞耻的M。
  他也不可能把这件事实话告诉她,总感觉她知道后会天天暴打自己。
  哈维尔咳了一声,硬着头皮说:“那怎么可能是疼得爽呢?那不能够。而且那种感觉也不应该叫做爽,而是应该叫它……‘成就感’。”
  “成就感?”娜塔莉娅盯着他。
  “嗯……是啊。”哈维尔继续胡扯:“你想啊,我刚刚从那么高的地方接住了你,这就好像……好像解开了一道高难度的数学题一样!那肯定很有成就感啊。”
  娜塔莉娅不解:“它和数学题又有什么关系?”
  哈维尔额角慢慢淌下一滴冷汗。
  但是他不敢擦,也不敢直视她,只能尽量把自己心虚的目光投向远方,用很有深度的语气说:“其实啊,人生就像一本数学册子,困难就像是里面各种各样的难题一样,需要我们一道道地去解,解开一道,就翻一页,人生就又向前迈出一大步。这当然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啦。”
  说完,他的另一侧额角也淌下一滴汗。
  娜塔莉娅直勾勾地盯着他。
  她有点想分析他的真实情绪,但0.2%的消耗无疑会令她本就不富裕的能量雪上加霜。
  几秒后,她重新趴回他的怀里,懒懒道:“我懂了。”
  哈维尔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那就好,你真聪明。”
  “人类好麻烦。”她闭上眼睛:“还是毁掉比较好。”
  哈维尔:“……?”
  她怎么好像比邪神还要邪恶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下子就猜出来是M的宝子们反省一下,你们不对劲
 
 
第6章 .杀狗
  娜塔莉娅只睡了几个小时就醒了。
  这是一间她从没见过的房间,她被脱了长筒靴放在床上,还盖好了被子。
  阳光透过窗户投在干净的地板上,一阵微风经过,将婆娑树影吹得摇摆不断。
  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岁月静好。
  可是,这里是哪里?
  娜塔莉娅几乎以为自己又穿越了。
  刚认的还算满意的新主人,和他那个傻乎乎的大块头跟班,还有那座诡异高大的塔楼与荒土……之前的一切,仿佛都成了一场梦,找不到一丝痕迹。
  她连长靴都顾不得穿,踩着高腰黑丝袜就蹦下了床,在这座林间小屋般的建筑里来回搜寻。
  建筑总共只有两层,她找遍了每一个房间,连床底都看过了,却连个活人的影子都没瞧见。
  只有一只金毛的大狗,一直跟在她身后“汪汪”地叫。
  一会儿后。
  当哈维尔提着大包小裹回来的时候,这只狗的脑袋正好滚到他的脚下。
  “大人,这些我先放到仓……”
  一手抱着一个南瓜的萨姆看到这惊悚一幕,手中的南瓜“啪啪”两声掉在地上,开了瓢。
  他瞬间戴上痛苦面具,扑过去大喊:“波比!波比你怎么了!你说话啊波比呜呜呜……”
  罪魁祸首娜塔莉娅站在他们对面,静静地与哈维尔对视。
  哈维尔的拳头几次握起又放下,却始终没能对着她说出一句狠话。
  看她一脸“我又做错了什么呢”的样子,也许这只是个意外?也许是波比先动的手,而她只是采取了正当防卫。
  哈维尔深吸一口气,缓和自己逐渐飙高的血压,尽量平静地对她问道:“娜塔莉娅,是你把波比的脑袋拧下来的吗?”
  “是的。”
  娜塔莉娅眨了眨眼。
  萨姆抬头看向她,猛虎落泪:“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萨姆,别喊。”哈维尔继续问她:“它惹你不高兴了吗?它咬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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