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的恶毒小妈——七杯酒
时间:2021-02-03 09:47:57

  他面上如罩寒霜,抬腿挣脱了薛素衣扯着自己衣摆的手,似乎厌恶以极:“你往日贪慕虚荣倒也罢了,王府也不缺你吃喝打扮的几个银钱,可你居然歹毒至此,怂恿我父王残害于她,如今证据确凿,多少下人听见了你那日怂恿言语,你非但不思悔改,还试图攀诬与他,心思阴毒肮脏,我生平仅见,你这样龌龊无耻的贱婢,也配提我母亲?”
  他冷冷道:“按照律法,搬弄是非挑拨唇舌,酿成事端者,割唇挖舌,脸上刺字示众。”
  对于一个美貌的女人来说,再没什么比这等惩罚更致命了,换成沈迟意,她宁可一副药了解自己,都不愿经受这样的酷刑,沈迟意没想到卫谚下手这般狠,不由有些讶然。
  薛素衣更是面若金纸,她敢来挑拨瑞阳王戕害沈迟意,自然是留了后路的,哪怕卫谚这边无靠,她的美貌好歹入了三皇子的眼,委身给三皇子做个姬妾,至少能保住荣华性命,但被重罚之后,她这张脸还能看吗?她如何能依附于三皇子?
  甚至不要说依附三皇子,她一旦被割唇刺字之后,连个人样都没有了,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真真阿鼻地狱,生不如死!
  薛素衣呆愣之后,哭的绝望至极,伸手又来够卫谚的衣袍下摆,似乎还想哭求,这回绝对情真意切。
  她很快被几个侍卫拖了下去,只留下绝望痛苦绕梁不觉,沈迟意有点走神,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想到了寂静岭里好像就有个没有嘴唇的怪物,堪称她童年阴影,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卫谚扫了她一眼:“可觉着痛快?”
  沈迟意回过神来,卫谚这般重罚,是为了帮她出气?她一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干笑道:“还行吧。”
  她想的是把薛素衣在牢里关个无期,没想到卫谚更是辣手,她红旗下长大的思想还改不过来,也谈不上痛快不痛快的,当然也不会圣母地同情薛素衣就是了。
  卫谚抿了抿唇,又瞥了她一眼:“既然痛快,咱们之间的账,也该好好算算了。”
  沈迟意一脸莫名:“嗯?”
  卫谚捏住她的下颔,一脸不快:“王爷明明是沈若渝杀的,你为何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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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沈迟意没想到卫谚一张口问的居然是这个问题, 她着实磕巴了一下,但也只得硬着头皮回答:“世子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杀人放火又不是什么光彩事, 我犯得着欺瞒你,把这种事往自己身上兜揽吗?”
  卫谚冷冷一嗤:“接着装。”他敲着桌面的手指用了些力道:“若王爷真是被你勒死的, 你脖颈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俩对着掐不成?必是你被他掐住了脖子,然后沈若渝找准了机会, 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 从后一把勒住他脖颈。”
  他差不多完全还原了当时的情状, 沈迟意嘴唇动了动, 一时竟反驳不出。
  卫谚敲着桌面的手指一顿,呵了声:“你为什么瞒着我,我大抵也能猜出几分,不就是怕我拿沈若渝抵罪吗?我在你眼里就这般不值得信?”
  沈迟意头皮一阵发麻,没什么底气地辩解道:“世子多心了…”
  她越解释,卫谚脸色反而更加难看, 好像恨不得咬她一口出去:“还敢狡辩。”
  他这么想的,也这般做了,慢慢地靠近沈迟意, 在她没反应过来的当口, 忽然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在她脸上咬了下。
  沈迟意瞪大了眼睛, 甚至来不及推他,只能轻轻倒吸了口气。
  卫谚见把她咬疼了,这才松了松力道,舌尖轻轻扫过她脸颊,触过那片剥了壳鸡蛋似的肌肤, 似乎在抚慰她。
  沈迟意委实受不了他这逮着人就又咬又舔的毛病,伸手去推他的脸,微怒道:“世子!”
  卫谚占够了片刻,这才松了嘴,满意地瞧见她脸上多了道牙印。
  他仿佛宣示主权一般,又凑过去,用红润的唇瓣轻轻碰了碰那处牙印,低低在她耳边哼了声:“小骗子。”
  沈迟意摸了摸脸,有些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捂着脸道:“反正…瑞阳王已死,只要王爷死了,世子就能顺利继位,世子既不欲追根究底,是谁杀的根本无妨,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卫谚撇了下嘴,声音里竟有一丝沈迟意不能理解的低落:“你骗我,我不高兴。”
  这语调听的沈迟意心软了下,卫谚又捏着她的脸,又几分咄咄逼人的架势,仿佛要把账和她一气算干净:“你以为你招惹我的只是这回?在出征之前,我让你在城外送我,你为何不来。”
  害他辗转反侧好几日,险些把情绪带到战场上。
  “那日出了些变故,世子也得给我些时候让我想明白…”
  沈迟意扯了个很不靠谱的理由,见卫谚还要逼问的模样,她想到昨夜对付卫谚的妙招,抬手按了按尚还肿胀的脖颈,放软了声音:“世子,我喉咙好疼…”
  沈迟意如今虽在蜀中,不过祖籍却是江南,此时放软了声音说话,不觉带上了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乖巧,听的人身子都要酥麻了。
  卫谚眼神明显和缓了几分,嘴上还是凶巴巴的:“该。”
  他凶凶脸僵了下,逐渐露出几分担忧,瞬间把方才发火的事儿抛诸脑后,蹙眉道:“张嘴让我瞧瞧。”
  沈迟意张嘴‘啊——’,卫谚仔细看了看:“幸好没肿,这两天别吃辛辣油腻的了,仔细伤了嗓子。”
  沈迟意摸了摸肚子,叹道:“一说吃食我竟有些饿了,早上匆匆赶过来,到现在还没吃饭。”她有意让卫谚忘了之前的不快,试探着笑:“世子请我?”
  卫谚先是皱眉斥道:“你赶那么急做什么?好歹先垫补些东西。”又高冷地呵了声:“你脸皮倒厚。”
  沈迟意便顺势起了身:“既然世子不请,那我就先回去吃饭了。”
  卫谚狠狠斜了她一眼:“你想吃什么?”
  他嘴上虽然问了句,其实也没有真问的意思,竟直接起身,去了院里的小厨房。
  沈迟意:“…”她就是为了转移卫谚注意力随口说了句,没想到卫谚居然要亲自为她下厨,搞得她还怪不好意思的。
  那些精致繁杂的菜肴卫谚自是没功夫学,不过一些简单的小菜他还是会的,很快便拾掇了三叠清淡小菜和一碗阳春面出来。
  沈迟意探头闻了闻,又挑起面吃了几口,水准一如既往,能缝衣服能做饭,卫谚还真是标准的良家妇男,倘他性子再改改,她说不定现在真就收了卫谚,可惜他脾气实在难琢磨了点…
  她在心里yy一时,不免有些暗爽。
  卫谚瞧她吃个面也不老实,一会儿遗憾摇头一会儿唇角上扬,皱眉问道:“你想什么呢?”
  沈迟意差点呛住,自不敢说心里想着把卫谚收为小老婆的事儿,她忙扯开话头:“我在想…”她心里冒出一个人来,随意问道:“二殿下呢?昨夜怎么没见他跟你一道回来?”
  卫谚默了片刻,眼神瞬间恐怖起来:“你吃着我做的饭,心里想着别的男人?!”
  沈迟意:“??”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是言情剧女主么?!
  她脸上还顶着个牙印呢,可不想卫谚再来上一口,忙解释道:“世子想什么呢,之前你们兵败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如今你平安归来,二殿下既然和你一同出征,他人却没了踪影,我难免要多问一句。”
  卫谚脸色这才和缓了几分,勉强接受了她的说法:“仗虽然打赢了,他留在战场上扫尾,自然得过几日才回来。”他沉吟了下,又看着沈迟意:“兵败的事情也是我和总督密谋之后,故意散播出去的消息,征伐西南事小,我要借着此事,把其它势力留在蜀中的人彻底铲除,这些日子最出挑的几个,我自都不会放过。”
  沈迟意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卫谚说的这般详细,她怔了怔,才意识到卫谚是为了让她宽心,捏着筷子的手顿了顿,笑:“世子英明神武,又有二殿下在侧扶持,我自没什么不放心的。”
  卫谚脸色又有点不好看,狠狠瞪了她一眼:“这么说,你这些日子都没有想过我?”
  说来丢人,沈迟意那日没有如约来送他的时候,他就在心里发了狠,决定这些日子再不想沈迟意一回的,白天的时候还好说,他勉强能克制住自己的思绪,但等到了夜里入梦,沈迟意总会神不知鬼不觉地钻入他梦中,害得他半夜起来换亵裤。
  他想沈迟意到这个地步,她竟半点感觉也没有吗?
  沈迟意觉着自己今天一直在往坑里跳,无奈捏了捏眉心,哄他:“自然是想的,我简直朝思暮想,辗转反侧。”
  “既然你这般说了…”卫谚嘴角微翘,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认:“我也有那么一点想你。”他又看了眼沈迟意,喉结上下滚了滚,不觉却轻声道:“特别是夜里入睡之后…”
  夜里入睡…沈迟意有些不知道该不该撂筷子,皱眉瞪了他一眼,冷笑:“真不知世子想这些乌七八糟的,是怎么打赢的仗。”
  “啧,有人又在想猥琐的事儿了。”卫谚手指刮了刮她的脸,羞她:“我想你在蜀中过的好不好,怎么就乌七八糟了?”
  沈迟意终于被他气的撂了筷子,卫谚也学会见好就收,总结道:“所以,你想我就是了,想老二干什么?他有我厉害吗?长得有我好看吗?做饭有我好吃吗?”
  他略带一丝自得,不遗余力地打击情敌:“他连烧个开水都不会,你想他也是白想。”
  这小学鸡一般的攀比行为…沈迟意实在不想参与,嗯嗯啊啊了几声,低头专心吃面。
  卫谚瞧她敷衍,有些不善地眯起眼,就在她吃饭的时候捣乱,要么手指缠着她的头发玩,要么按一按她的脸颊,跟一直手欠的猫似的,在沈迟意给骚扰的不耐烦,要伸手拍他的时候,他又动作敏捷的缩回手。
  这一顿饭吃的好不辛苦,可沈迟意累的够呛,把碗一推:“我吃饱了。”
  卫谚看了眼干净的碗底,话里仿佛含了一丝古怪意味:“真饱了?”
  沈迟意昨晚上本就没休息好,跟他折腾一早上,现在已然乏了,打了个哈欠点头:“我先回春秋观去了。”
  卫谚意味不明地说了句:“可我还饿着呢。”
  他不等沈迟意有何反应,忽然低下头,不容置疑地堵住了她的唇瓣。
  沈迟意下意识地想要挣扎,被卫谚一手揽住腰肢,一手托住她后脑,他也不必用多大力道,她就靠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了。
  比之上回的生疏青涩,卫谚这回可就厉害多了,他细细含住她唇瓣,就好像在品尝一块上好的点心,并不急着做什么,只是用舌尖反复砸弄两片娇嫩唇瓣,怎么也尝不够似的。
  沈迟意微张唇瓣,下意识地要咬他,卫谚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就像以往的每一次战役一样,长驱直入,又去捕捉那条试图躲闪的丁香小舌。
  她抗拒的越发厉害,卫谚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唇瓣,舌尖轻搔她的上腭。
  沈迟意一下张大了眼睛,只觉着一股电流沿着四肢百骸乱窜,整个人仿佛点了穴道一般,再动弹不得了。
  卫谚眼底掠过得逞的笑意,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却在这时候缓了攻势,一下一下蜻蜓点水般吻着她的唇瓣,搭在她后脑的手轻轻摩挲她的长发,带着与他一贯人设不符的温柔。
  这是一个漫长到令人窒息的亲吻,卫谚把这些日子日夜想尝的尝了个遍,这才稍稍撤离,眉梢眼角都透着餍足,声调微哑地喟叹:“终于饱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不知道为啥,耳朵嗡嗡疼,写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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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沈迟意尚未来得及说什么, 唇瓣就被他堵住了,卫谚那张过分华美的脸在她眼前无限放大,眼尾那一点红色仿佛能夺人魂魄, 沈迟意鼻端尽是他身上的草木香气,她除了震怒之外, 心情还有些一言难尽,卫谚上回还是个吻技极烂的菜鸡, 接吻体验差到一言难尽, 现在怎么一下就脱胎换骨了?勾的她都有点魂不守舍。
  他轻咬她的舌尖, 不知道是不是缺氧的缘故, 她脑子一阵一阵发蒙,指尖微颤的要去推搡他,但唇上那一段酥麻入骨的触感很快流向了四肢百骸,让她的手臂也没了力道,无力地轻推卫谚肩头,与其说是抗拒, 倒更像是欲拒还迎。
  两人的气息纠缠,他的动作霸道而激烈,故意勾着他舌尖撩拨, 弄的沈迟意耳根都红透了。
  她受不得这般挑衅, 用尖尖的犬牙在卫谚唇上咬了一口,他轻嘶了声, 其实不疼,倒觉着她幼兽一般张牙舞爪也挺可爱的。
  卫谚占够了便宜,又低低在她耳边说了句:“终于饱了。”声线低沉暧昧,拖出长长的尾音,有一种慵懒勾人的味道。
  沈迟意唇瓣被他亲的微微肿胀, 配上这般场景,格外的靡靡。
  卫谚定定瞧了会儿,喉结上下滚了滚,伸出拇指要帮她擦拭,沈迟意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打开他的手:“离我远点!”
  卫谚低笑了声:“小没良心的…”他斜睨她一眼,指尖点了点唇上的细小口子,就好像她在他唇上盖了个戳,轻哼了声:“这时候想起来让我滚了,方才你倒是热情得紧。”
  沈迟意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方才冲动了,都怪死卫谚,要不是他撩拨的她一时忘形,她也不会这么反常,现在她就是想抽他,都找不着由头下手!
  卫谚见她唬着一张脸不说话,唇角翘了翘,他大概还记着上回亲她的时候受到的嘲讽,便故意凑近了问她:“哥哥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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