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洗白男主后我称帝了——曲河星
时间:2021-02-20 09:29:06

  此时天空阴翳,仍冷的风刮蹭过脸颊,她心底产生一种没来由的冲动,似乎想在此时许一个地久天长,忽然开口道:“明允……”
  谢明允:“嗯?”
  而苏言回过神来,将那些过于直白裸。露的话咽下,只牵起谢明允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谢明允没躲,指尖却微微颤着。
  苏言笑了笑,目光指了指他发顶:“好看,你以后都戴着它,就最好不过了。”
  谢明允愣了一下,才意识过来苏言所指何物。
  他眉梢微挑,神色有点放肆,在苏言眼中却有点可爱:“你也是。”
  互为所属,再好不过。
  苏言点了点头,坚定得不行:“嗯。”
  ……
  科考在即,如今不过半月时光,苏言也愈发忙了起来。
  只是,最近略有不同的之处在于——谢明允近来有闲暇,也常陪着她一道待在书房,大多时候他在另一张桌上办自己的事,偶尔也替她研墨,有时苏言有些不太擅长的地方,谢明允居然能给出独到的见解。
  苏言简直怀疑自己捡到了个宝。
  “明允,”苏言放下手头的书,喊了一声,“你过来一下好吗?”
  “嗯。”
  谢明允起身走过来,以为她又有什么地方需要自己解,站到苏言身边。
  “啊!你,你干什么?”
  他被苏言猝不及防拉了一下,身体不平稳,险些就要载下去,却被苏言又一搂腰身,堪堪坐到了她大腿上。
  谢明允卡在喉咙的一口气不上不下,几乎是带了点恼怒:“苏言!”
  “嗯!”苏言搂着人,似乎丝毫不觉得这动作有什么愈矩,甚至手上更紧了一分。
  谢明允:“……放开……啊!”
  苏言头一偏,居然直接吻上他最敏感的耳垂,吻后又轻咬,引起怀里人微微颤抖。
  几乎是呢喃,苏言在他耳边道:“明允,你好甜。”
  谢明允头一回被这般温柔而难耐地吻,很勉力才堪堪压下喘。息,装作若无其事道:“不要瞎说。”
  这……这怎么能说那个字,有什么可“甜”的。
  然而换来的是苏言更为急促的吻,从红透的耳垂,黏黏腻腻滑过脖颈,堪堪停在锁骨与肩胛交错的地方,轻轻啃。咬那处突起。
  衣衫领口已然半敞,露出肩上大片白皙的皮肤,又因某些原因,染上一串串的红。
  热意传染,一路蔓延到谢明允心底,似乎灼。烫。
  苏言吐词含糊,落到他耳中却莫名清晰:“明允……”
  谢明允想拢好衣衫,却在这温柔攻势下溃不成军,只能回应:“……嗯。”
  这轻缓的一个字,却好似某种隐秘的默许,苏言终是忍不住,一手掰过谢明允清瘦下巴,终于吻上那引人遐思的唇。
  十指紧攥,衣袍皱起细密纹路,谢明允在这个吻中几近迷失:“唔……”
  良久,苏言堪堪满足,缓缓松开怀里的人,却仍意犹未尽地轻咬他的下唇。
  谢明允半靠在她身上,双颊都泛上难以想象的红晕,根本压抑不住,急促地喘着气,仿佛要将这辈子的空气都一道引入。
  苏言笑了笑,眼神却紧紧盯着他,从微张的唇,滑落,至半散未散的衣袍,目光恍如实物,钻进那片白皙里深陷不出,甚至隐隐往下。
  目光渐沉,似带着不为人知的欲。念。
  “明允……”她压下心底躁动,偏头蹭着他微湿的发。
  谢明允如何答得上话,眼尾微红,目光湿润地几乎滴出水来,让人忍不住让那里盈满,溢出。
  苏言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几乎忍不住,想让他在自己怀中颤抖,只为自己一个人露出这般动人情。态。
  游走在某种心念的边缘,苏言轻吻了下他的脸颊,随后直视着他。
  谢明允这才挣出方才疯狂的状态,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怎么突然……这样。”
  这几乎不像是他认知里苏言会有的样子,似乎燃起浓烈的占有欲,不容他拒绝反抗,若非还留得半分清醒,他几乎以为自己陷入了什么疯狂的春。梦,虚幻得过分,是癫狂又近乎痴迷。
  谁料,苏言摇了摇头,下巴搁在他瘦削的肩胛上,缓缓开口:“不是突然这样,而是……”
  下一句话让谢明允无措而难耐
  “我一直都想这样做,”苏言笑了笑:“只是方才见你就坐在我对面,领口敞开了一点,就突然忍不住了。”
  她眸光微黯,岂止是她说的这般,谢明允垂下头研墨的时候,专心致志地书写时,甚至有时候轻言轻语同她交谈时,露出纤细的脖颈,肤色白皙得不像样,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引起人心底的欲。念,她忍过许多回,今日却忍不住了。
  谢明允听了她这番话,愣住了,片刻才道:“这……这是什么道理,不要胡说。”
  却微微攥着衣袍,似乎还嫌着衣服没受够蹂。躏。
  苏言:“行,不说,那我们来讲讲别的。”
  谢明允心底松了口气:“嗯。”
  随即等着苏言开口。
  他所以为的是,苏言会讲些平常他们所说的内容,譬如聊文章,谈一谈谢家产业的发展,或是对朝堂动向的理解。
  然而,都没有。
  苏言直视着他,毫不保留地显露出眼底的想法,坦诚得让人恨不得钻进地缝。
  她嗓音微哑:“明允,我想要你。”
  以为终于躲过一劫的谢明允:“……”
  不等他回应,苏言便实打实地叹了口气,语气中似有淡淡的哀怨,委屈极了:“明允 ̄你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
  谢明允卡了半天,才道:“……你我本就是妻夫,名正言顺。”
  虽然他只是侧郎,但……眼前人心中只有自己,足矣。
  “你怎么那么容易满足,”苏言幽幽的道:“我可不知足,不仅想要名义上的‘名分’,还想……”
  这话简直再赤。裸明白不过,苏言想要和他有真正的妻夫之实,不是新婚当晚二人意识失控却并无真情实感的那种,而是两情相悦,迫不及待地想更为深入的……谢明允平生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把自己当寻常男子,在这种事情上发挥出格外的“矜持”,不想说话。
  沉默等于认可。
  苏言笑了笑:“现下你我都忙碌,不合时宜,等科考以后……”
  她会认真对待,谢明允每一回每一次,且给谢明允名分上的名正言顺。
  怀里的人脸上好不容易散去的红晕又升起,他埋着头似乎不好意思,轻轻地一声:“嗯。”
  简直可可爱爱!
  苏言忍着笑,宠溺地摸了摸他柔软的发,心底温暖得不像样子。
  她的明允啊……
  ……
  读书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好像没过多久,就到了快科考的日子。
  苏言准备得充分,倒是不慌,反倒是谢明允挺为她着急,她都看得出来,可偏偏他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不想把这点心思让苏言知道,免得徒增烦心。
  简直是……别扭极了,苏言心想。
  她也不戳破,由着谢明允“照顾”自己,有时候是帮她整理要用的东西,有时候又一个人跑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干点什么,总之在苏言看来有些反常。
  正式考试前一日,苏言终于忍不住了,从桌前起身,在书房里踱来踱去。
  她心想,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她这个要考试的人都没有谢明允这么“焦虑”,可千万别她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心态好好的,反倒让他操心出毛病来。
  谢明允是担心她,苏言都理解,只是理解不代表能就这样看他莫名其妙地时不时“失踪”得不见人影,满院子都找不到他,问山楂山药也得不出个结果。
  苏言出了书房,于府中转了一大圈,才在府里一个偏僻的亭子寻见那抹熟悉的青色身影。
  她笑了笑,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想给人个“惊喜”。
  “明允!”苏言离他一丈远喊道。
  谁料谢明允仿佛在干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似的,骤然慌了神,还飞快地将什么东西藏到了身后。
  苏言皱着眉走到他面前,狐疑道:“你在干什么?”
  谢明允摇了摇头,故作镇定:“没什么,你来干什么,不去温习?”
  反倒是扯回她的话题了,但苏言没忽略眼前人的不寻常,只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回道:“准备充分,没什么旁的可做了,放心吧。”
  谢明允哪里“放心”得了,他巴不得苏言现在就就走,可别发现他在干什么。
  他神色似仍担心,道:“你再看看是否有所缺漏,多一分保障总是好的,且去书房看看那些要点吧。”
  尽管已掩饰不少,苏言还是察觉到不对劲,沉吟片刻:“唔……那好吧。”
  然后,她敏锐地察觉到——谢明允似乎暗暗松了口气。
  心下觉得好笑,却又好奇他到底在干什么,苏言趁他不注意,一步上前,环住他脖颈。
  谢明允心底慌张,背后的手紧紧攥着什么,却不由得顺着苏言动作扬起头,几乎有些无措地,受了这个并不激烈却一如既往令人心神震荡的吻。
  良久,一吻作罢,苏言松开怀里的人,
  谢明允抿唇偏过头,不想让眼前人看见自己发热的耳根,“嗯,你去吧。”
  苏言笑了笑,随即转身大步往回走,仿佛真要一去不回,听谢明允的话到书房认认真真复习。
  谢明允缓缓叹了口气,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手上微动,正想将背后的东西拿到面前,好看一看方才有没有被自己揉乱了线。
  这可费了他不少时间,尽管……仍不太如人意。
  谁料,原本“一去不返”的人,忽然回头转身,大步冲回他面前,绕过他身体,一把攥住他正移动的手,飞快地抢走了藏着的东西。
  谢明允顿时失措:“你干嘛!别看!”
  苏言拿着这一团布料,还未展开,却好像隐隐猜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7.27-23:59
  今天也是卡点的一天呢。
  给自己鼓掌!棒棒哒 ̄ ̄
 
 
第80章 考场
  历来科考,考生都要在考殿经历三日时间,这三日里,衣食吃住都再简单不过,都是内务局统一发放的用品,上面会标注好每个考生的姓名,但总有些家境不那么贫寒的,会带上家里人亲手备好的贴身衣物,譬如鞋袜里衣之类的,以供换着穿。
  早春的时节已经不那么冷,京城百姓大多隔日洗一次澡,像苏言这样的富家女更不消说,日日勤洗勤换,在那顾不上旁事的考场,可能会不太适应。
  而里衣鞋袜这些东西,原定是让府里下人操办的,山庄虽不会针线,苏府却有大把的绣娘可供差使……哪里要得了谢明允这般忙碌操心。
  苏言低下头,带着一丝心疼两分没来由的期许,在谢明允慌张的目光中,轻轻一抖,将那并不太大的布料展开
  是一只绣了红梅的白袜,仅有一只。
  谢明允两手纠结地盘在一道,抬眸望过去的眼神猛地缩了一下。
  苏言会喜欢吗?
  这已经是他绣的第五遍了,仍然只是将将能看的水平,但离科考仅剩两日,他还有一只没有绣,就算这入不了面前人挑剔的眼,他也没有凭空而来的时间再重来一回了。
  “看不出来,明允你还会绣这些东西,”苏言惊喜得不行,尽管凭心说这红梅的样式远比不上她所见过的,但在她原本的认识里,谢明允大约是连穿针都弄不会的,更别说引线绣花了。
  谢明允一时又惊又喜,惊喜二感混杂得像初学时候的阵线,紧缠密绕:“你喜欢吗?”
  苏言点头,带着赞叹的目光看向他,手里指着那一块将将完成的红梅:“这梅花开得正好,像是我最喜欢的那种,含苞待放,摘下来置于瓶中,能开五六日的那种。”
  看来……谢明允是观察到了她的喜好,这才有了这么一遭——要不然,寻常富贵人家绣的都是些金银元宝,有点志趣的大约也会绣些飞鹤金鹏,反倒是谢明允这选的,着实是合她心意。
  谢明允放松下来,言语居然有些内敛的样子:“红梅立于枝头,凌寒独自开,我想着这寓意再好不过,而且……你也喜欢,我第一回 弄,针脚有些乱,后来才好的,你喜欢就好。”
  他在有些事情上有意无意地含糊,苏言却敏锐地抓住了重点:“明允,这是绣的第几副了?”
  谢明允不料会被察觉,只含糊了一下:“两三副吧。”
  实际上是三对,足足六只。
  苏言心说肯定不止他所说的这几回,却不再追问:“谢谢,我真的很喜欢,就带它去考场,定然‘与众不同’,不过……”
  谢明允心下一紧:“不过什么?”
  “不过,就这一只就够了,倒也不必在另一只袜子上又绣一回,只用白袜即可。”她折好手上这一副,心说可不要再让谢明允太忙了,眼见着他眼底已经隐隐有些泛青,肯定是忙活了不少时间。
  “啊,这……”谢明允了然苏言是不想他太忙,忙道:“不费事的,练了好多回,我现下用不了多少功夫,另一只也可以……”
  苏言抬手打断,促狭地笑:“不是刚刚才说只有三两只,怎么又成好多回了?”
  谢明允:“……”
  轻声叹了口气,苏言坐到谢明允身边,搂着他的肩膀道:“一只表明心意,足矣,再说了,你还能不知道为何我喜欢这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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