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男主白月光(快穿)——发电姬
时间:2021-02-23 10:25:52

  她呆呆看着这种无名小花。
  原来没有她放弃它们时,它们却长得越来越好。
  这时候姆妈来找到,看到这些花,笑着说:“我还是头次见到这些花儿。”
  杜以云说:“它们是西北的花种。”
  姆妈:“西北?那能在中原长得这般好,也是奇了。”
  是啊,奇了怪了。杜以云心想,就和她心里的某些念头一样,野火烧不尽,生起一茬又一茬,只是,她紧紧捂着这念头,最好能烂死在心里一辈子。
  嫁入侯府后的日子,倒是寻常。
  许是知道自己不厚道,楚承安很少在杜以云面前晃悠,往往是她沉浸在栽花中、绣花时,偶然一抬头,会看到他带着笑意的眼眸,不等她反应,他就略一点头,转身离去。
  杜以云难以摆出黑脸。
  又一次,两人的关系维系在一种微妙的平衡。
  这种平衡被打破,是几日后,侍卫慌张找到杜以云:“侯夫人,侯爷出事了!”
  杜以云正在绣一朵牡丹,闻言差点扎到手指,她敛起面上神色,问:“……他能出什么事?”
  侍卫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通,原来武安侯娶亲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有些对杜以云不太好的揣测流传在世家之间。
  今日楚承安下朝后,就听到两个官员含沙射影说杜以云是狐媚子,迷得武安侯七荤八素。当即他就把两人打了。天子脚下打朝臣,两人不服,就要御前告状,这一次楚承安被扣在宫里。
  听罢,杜以云轻轻攥起手,哼了一声,说:“这都什么事,这么大一个人,不会控制自己?”
  侍卫哑了哑,早听说这位侯夫人对侯爷不假辞色,现在看果然如此,便挠着脑袋,不知道如何是好,没一会儿,又一个报信的来了:“侯夫人,不好了!”
  杜以云问:“又怎么不好,侯爷总不至于连皇帝也打了吧?”
  报信的小厮跑得快断气了一样:“皇宫、皇宫传来消息,侯爷晕倒了,”想到武安侯可能出的事,那小厮哆哆嗦嗦,“好像是那两个官员把他头脑砸了,皇宫正在请太医……”
  站在杜以云身侧的丫鬟反驳:“你不是说笑么,我们侯爷能以一敌十,难不成还会被两个文官打晕?”
  小厮说:“好像因为侯爷头上本来就有暗伤……”
  暗伤?
  杜以云脸色刷的苍白。
  她知道楚承安头上的伤口其实一直没好,他这么精壮的人,能护着她一路不受伤,会让他晕厥不醒的伤到底该有多严重?
  这回再淡然不得,她倏地站起来,也没留意把那几人都吓一跳,只道:“打听一下到底怎么样了。”
  结果越打听越心惊,就连楚承安快死了这种消息都有,丫鬟们劝说这是假消息,杜以云也不信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死,但是自从听到这条消息后,她心底一阵空落落的。
  这一夜楚承安还是没回来。
  杜以云心里想着事,一直睡不沉,她留意着屋外的动静,可除了秋风萧瑟之声,没有其他声音。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彻夜不归。
  杜以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披着衣服坐起来,又一次发起呆。
  为什么楚承安还没回来,这么久了,他真的死了?
  最让她想不通的是,她居然还是这般担心他。
  从来没觉得夜这么长,她在偌大的房间来回踱步,直到看到他放在桌上的一坛酒,据说是他下属的女儿红,带回来后一直没开来喝。
  喝了酒,就好睡一点吧?
  杜以云这么想着,拍开坛封,被浓烈的酒味呛得咳了咳,她并不是不会喝酒,就匀了一点喝,习惯一开始辣喉咙后,这酒喝起来倒醇厚,不小心就多喝了几口。
  乍然听到屋外下人脚步声敲地:“侯爷回来了!”
  杜以云还以为是自己错觉,直到走廊亮起一盏盏灯,她刷的打开房门,楚承安站在廊下,怕吵醒她,在屋外解下外袍递给下人,衣袍里头是绛色朝服,完美衬托他高大的体型,半点没受伤。
  察觉到这里的目光,他看过来,微微吃惊:“怎么还没睡?”
  杜以云问:“你没事?”
  或许她的目光太明显,楚承安张开双臂,像是给她检阅一般,只道:“我没有事……”出事的是被他打的人。
  原来只有一开始打人后被留在宫里是真的,后面什么伤口裂开,什么生命垂危都是谣传,不过以讹传讹。
  因酒液有点混沌的大脑理清这一点,杜以云咬住嘴唇。
  真是自讨苦吃。
  她简直要被自己气死蠢死,居然为谣言自乱阵脚,挺直背脊,说:“我才不是担心你,我是觉得你要是死了,我会成为寡妇……”
  她觉得这话好像她很关心楚承安一样,有点奇怪,便解释:“我成为寡妇没什么,就怕之后会有什么麻烦。”
  但看楚承安笑盈盈的目光,男人在月色下,神色尤为柔和,杜以云琢磨少说少错,干脆道:“算了。”
  她正要关上房门,楚承安的手却突然抵在房门上:“等等。”杜以云不和他争,松开手,随便他进屋,自己回到床上躺好,一闭上眼睛,就听到楚承安细碎收拾的声音。
  没死呢。
  她不知为何轻轻吐出口气。
  过了会儿,楚承安的气息靠近,身边那角冰凉的被子终于有了主人,她一颗心也慢慢放下来,只听他低声说:“对不住,让你担心了。”
  杜以云瞥他一眼:“我没担心。”
  楚承安低声一笑:“好。”
  两人各用一条棉被,同在一张床上这么久来,楚承安从来没有逾越,但今日,杜以云却察觉自己的棉被微微一动,她警觉地睁开眼睛,扯回自己的被子。
  楚承安声音极为低沉:“夫人。”
  “谁是你夫人。”杜以云嘴上这么说,却移开眼睛。
  她必须承认,今晚上她真的关心则乱了。
  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但她扪心自问,她无法在这个时候用冷漠伪装自己,她会这么担忧,没有其他理由,此时她的心明镜似的,越发通透。
  楚承安没放弃,又一次拉了拉她的被子,这一次两人终于共一顶被子,杜以云懒得和他讲理,闭上眼睛。
  没过一会儿,却又察觉耳畔有轻微的呼吸。
  她想躲开,楚承安提前察觉到,大掌轻轻按住她的发顶,让她躲不开。
  温热的吻落下来时,杜以云挣了挣,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这个吻像点燃她身上温度的火种,浅尝之时,已叫她浑身暖烘烘的,何况楚承安越吻越深,一下勾起那日草场的记忆,让她浑身发烫。
  以至于她的挣扎像欲拒还迎。
  而楚承安也停下来,他抑制着自己,好像在等她发作,或者等她彻底的拒绝。
  杜以云犹豫了一下,事后想想,她脑子真是浆糊一片,不知道怎么的,就闭上眼睛。
  这个动作像一个讯号,楚承安眉头一抬,又一次吻下去,如狂风骤雨般,这是两人第一次这么紧密地拥抱,不再谈什么恩怨,只剩下最初的纠缠。
  后面杜以云在一阵颠簸中,眼泪早湿润了面颊,她脸上烫得发红,憋着力气骂了一句:“登徒子……”
  可惜气势太弱,声音又软,不像骂人,像撒娇。
  楚承安粗粗应了声,又一次掐着她的腰,不让她后退一分。
  以云恍惚间明白,楚承安就是一匹大尾巴狼,嘴上说听她的,但实际上,她说不要亲耳朵,他却偏要往衔住她的耳垂往外一拉,她说不要掐她的腰,结果腰上却还是斑驳的一片青紫……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但反正,还是爽到了。
  楚承安常年在西北,军中纪律严,他从没有、也不想碰其他女人,所以这第一次,动作不熟练,全凭本能行事,好在那玩意儿也争气,没犯处男一些笑话,这样半夜下来,以云确实遭不住。
  好在后面他自己也知道给她留点休息的余地,堪堪停下来,就是亲亲她的鬓角,又捏捏她的手指,直到自己快又忍不住了,才抱着她闭上眼睛睡觉。
  等他呼吸匀称了,以云强撑着起来。
  脑海里的系统彻底炸毛了,两人搞到一块去的时候,系统就被和谐判定屏蔽了,毕竟脖子以下不能出现,这条规则是铁律,要是出现不可描述,系统无权查阅。可当时它还不相信,直到从小黑屋出来,看到这般狼藉,第一句话就是:“你他【哔——】把男主睡了!”
  以云伸手拢了拢头发:“错啦,你看我有强迫他吗,明明是他睡的我。”
  系统:“……”
  以云:“我拱了他心,他拱了我的身,扯平。”
  系统:“……”槽多无口!
  以云说:“但是任务不是还没失败吗?”
  系统还真没见过白月光任务里出现这种意外的,以云提醒它,它连忙去看任务,果然,任务进度和之前一样,并没有任何异常。
  既然没有提示任务失败,那应该大概,没什么不对的……虽然是很耸人听闻。
  作为一个系统,它都要偏头疼了,只好理清任务进度:“算了,不管谁睡谁,等郡主回京城,咱任务就算完成了。”
  虽然它始终认为这个任务会失败,但如果能完成,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就是这届新人有点难带,让它心憔悴。
  “好啊。”以云答应得大大方方,不过她抬眼看把她搂在怀里的男人时,目光还是忍不住温和下来,嘴唇轻张,只说了几个字。
  系统好奇地偷听,只听她说的是:“活真不错,可惜了。”
  系统:“放过我纯洁的心灵吧!”
 
 
第二十三章 
  和系统确定完有关事宜,以云又睡着了。
  天微微亮时,她眼皮子上落下一个温柔的亲吻,一下又一下地,把她从深睡中唤醒,她意识渐渐回笼,听到楚承安自言自语:“眼睛好看。”
  手指把玩她的头发,嘀咕:“头发好滑。”
  又抬手拨弄她的耳垂,声音带笑:“耳朵也好软。”
  以云:“……”救命,谁来帮她把这个扰人清梦的男人踢下床!
  杜以云本来想猛地睁开眼,好吓他一跳,结果因为眼皮太重,使劲睁两三次眼,才看清东西。
  所以在楚承安看来,就是她困顿地眨眨眼,睫毛颤了又颤,才睁开眼睛,那目中朦胧,如剪秋水,望着他有种格外的幽怨,根本没有她想要的威力。
  他心里甚是喜欢,禁不住低头亲在她眉心,温柔地说:“再睡会儿吧。”
  以云:“……”
  她倒是想睡,但是是谁把她吵醒了,真是心里没数。
  顿时她火气有点起来,抬手挥开楚承安放在她腰上的手,说话却有气无力的:“……滚。”
  楚承安应:“好。”嘴上答应得贼快,却压根不动,而是拉好她的被子,手掌却一点都不老实,一会儿轻抚她的眉眼,一会儿又搂住她的细腰。
  在这样的骚扰中,杜以云又小睡一会儿,好不容易恢复精神气,此时楚承安也起来了。
  他披着衣服开门让人送热水,自己快速洗个澡,穿戴好衣服,把头发挽好,又变成那个风度翩翩的侯爷,杜以云窝在被窝里,看他不叫任何其他人,洗完澡后又支起屏风,忙上忙下,亲自拧洗帕子,试水温,水上还飘着一层漂亮的花瓣,有种格外的芳香。
  她正看着他,楚承安也抬眼看来,漆黑的眼底好像闪着亮光,眉宇俊逸,意气风发,风光尤胜先前。
  他道:“水好了,洗个澡吧。”
  杜以云挑眉打量他:“你出去。”
  楚承安二话不说,用棉被把她裹起来,连棉被一起抱起她,杜以云还没挣扎呢,他两三步就到屏风后,自己则被轻柔地放进温暖的热水中。
  水漫过她肩膀,舒缓她浑身酸痛,她还没来得及舒服地叹口气,就看楚承安拿起巾帕,要擦拭她的脸。
  杜以云躲了躲,楚承安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温暖的巾帕温柔地擦过她的鼻尖,只听他说:“乖。”
  忆起昨日种种荒唐,杜以云一张脸发红,又因为热气蒸腾,半点没有消退的迹象。
  楚承安瞧在眼里,心跳声越大,但是难得两人之间难得这般静谧,他不敢再说什么,怕惹得她不开心,那不是得不偿失?
  只是他手指往水下游去时,杜以云还是回过神来,按住他的手,说:“不用你……”她咬了咬嘴唇,“你出去吧。”
  隔着水面上鲜嫩的花瓣,楚承安瞧见她身上隐隐绰绰的痕迹,喉头不自觉一动,倾身,与她视线平齐:“我不会做别的,只是,你想让其他人看到你身上的痕迹么……”
  杜以云何等的要面子,或许别的女人会炫耀脖子上的吻痕,但她的性子,是巴不得把整个脖子都用布缠起来,半点不叫人知道。
  总之,楚承安说的确实没错,这一身的痕迹,会让她觉得没面子。
  她略略生气,道:“我是让你出去,也没让你叫别人进来,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可惜这话半点不凶,好像一根羽毛在楚承安心里挠来挠去,他屏住呼吸,嘴上应着,却重新拿着巾帕为她擦洗肩膀。
  杜以云转过身,兀自生闷气。
  但什么气也架不住他的温柔,他搓洗背部的力气拿捏得很好,重一点嫌太用力,轻一点又不够,杜以云一腔的闷气慢慢就散了。
  正当她舒服得眯起眼睛时,背后的动作却突然停下来,她下意识回头看一眼,楚承安正抬手按自己额头,而与她视线平齐的地方,有一个东西鼓起来。
  杜以云:“……”
  给她洗澡,对楚承安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诱惑?他以为自己定力足,昨夜又那般满足过,今天怎么也不该再起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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